白雪鋪天,紅梅鋪滿了整片大地,美景無雙。
夜之初看着那一片雪景後輕輕的吸了一口氣,這裡的景色比她預期的還要美上幾分。
燕雨辰淺淺的道:“紅梅白雪,紅的熾熱,白的純淨,人的一生當有幾分如紅梅一樣的熱情,卻也需保持想白雪一樣意境。”
夜之初淡淡的道:“白雪雖然純淨,可是上面一旦沾染了其它的顏色,就變得醜陋異常了,再也沒有那分婉約了。”
燕雨辰的眸子微一轉,看着夜之初,夜之初的嘴角卻微微揚起來後道:“歲月流過,每個人都會留下這樣或許那樣的痕跡,是美也好,是醜也罷,都是人生的風景。人的一生又豈會沒有一點足跡,又豈會不留下一點足跡?”
燕雨辰的嘴角微微上揚,夜之初扭頭看着他道:“我喜歡人間最美的風景,卻有害怕的見到。”
燕雨辰走到她的身邊輕輕執着她的道:“若是真有風景的話我陪你一起看,一起度過。”
夜之初的眸光微微一斂,嘴角泛起笑意,擡眸看着眼前的男子,卻見他再也沒有她初見時的冰冷,整個人已有了一分活氣,也沒有以前所見時刻意的板着臉,整個人的身上都透着濃烈的的悠揚之氣。彷彿在新建已將什麼包袱放下了一般,她喜歡看到這樣的他,整個充滿了生氣,不再如往日裡那樣森冷。
夜之初悠悠的嘆了口氣,卻撲進了他的懷裡。
他伸手輕輕撫着她的背道:“以前很怕你會撲進我的懷裡,是怕自己會情不自禁,而如今能這樣輕鬆的擁着你,當真是一件極好的事情。”
夜之初卻在他的懷裡賭氣似的道:“不准你娶其它的女人!”
“你是在說阿麗娜公主?”燕雨辰在她的耳畔輕輕的問道。
夜之初不語,燕雨辰的嘴角微揚道:“有些事情是需要走個過場的,我的心只會在你的身上。”
夜之初只到他這句話心裡更加鬱悶了,有沒有搞錯,過場?什麼叫做過場?只是這一次她心裡有些不快,並沒發泄。而他卻已經感覺到了,只低低的道:“有些事情是父皇安排的,我沒有辦法改變,就像你當初不得不嫁給九弟一樣。”
他這一句話一出口,夜之初原本就已經有些壞的心情在這一刻暴發,一把從他的懷裡鑽出來道:“放屁,老子當初嫁給墨塵的時候心裡根本就沒有其它的男子,若是有的話,早就私奔了,絕對不會嫁給他,可是你現在嘴裡說着我,卻還要娶那個什麼見鬼的宮主,你是不是想腳踏兩隻船?”
燕雨辰的嘴角有了一抹淺淺的笑意道:“你在吃醋?”
“誰他媽的見鬼吃你的醋!只是你和我完全不一樣,你若是不喜歡阿麗娜的話,你是可以不娶她的,而我卻只是一個臣女,根本就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夜之初悶悶的道。
燕雨辰臉上的笑意更濃道:“還說沒有吃醋,你看那張嘴都可以掛起油瓶了!”
夜之初轉過身不理他,他輕輕的拉着她的手眸子裡有了一抹森冷道:“你放心好了,所有的事情我自由安排,絕不會委屈你,那阿麗娜公主又豈會如此親易的嫁過來?只是聖詣下達的時候我若不接,那就是抗詣。在這件事情上太子河三哥費了不少心思,還有皇后也一直在使力,父皇的耳根子本就軟,我現在根本就無從拒絕。”
夜之初一時間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他卻又微笑道:“我知道有個地方很熱鬧,我們也去熱鬧一把吧!”
夜之初從來沒有想過這樣一個清冷的男人也會喜歡逛熱鬧的地方,兩人到達之後,她才知道他所言非虛,也不知他將她帶到了哪裡,看起來像是一個廟會的地方,集聚了很多的雜耍以及臉譜等一些應小玩意,旁邊的那些商人個個都臉帶着微笑在招攬着生意。
夜之初看着賣臉譜的人道:“哇,這裡還有賣臉譜的啊!”說罷,便衝了過去。
燕雨辰在旁看着她沒有攔她,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些,他喜歡看着她這樣一副單純而可愛的樣子,沒有一點做作,真情流露,五年前那一段在他的心裡壓了許多的情意,竟是一點點的消失殆盡,只餘下她的身影。
過去的人,或許就該找個適當的時間徹底忘記;過去的事,或許也該找個機會徹底的讓它消失。
夜之初看着路旁的那些東西,這個摸摸,那個看看,最後還拉着他的手買了兩個大臉譜在頭上,她給他選了一個肥頭大臉的書生,給她自己選了一個嬌美可愛的嬌美娘。
燕雨辰本不願帶那張臉譜,卻敵不過她的軟磨硬泡,於是只得戴了上去。
人羣裡突然有了一陣鬨鬧,夜之初最初並沒有放在心上,繼續朝前走去,待那片鬨鬧離的近時,才發現那居然是一匹失了驚的烈馬,她連忙避讓,鬆開了那隻一直握着燕雨辰的手,等到那匹馬走過去之後,她也不知被受驚的人羣擠到哪個角落裡去了。
夜之初忍不住想要叫他,卻突然發現不知道該如何叫他,以前用小兔的身份時一直叫他王爺,和燕雪辰在一起的時候叫他五哥,現在是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叫他王爺或許五哥,可是直接叫他雨辰又覺得好像有些不太對勁,於是便站在那裡大聲道:“喂……”
這一聲才一說完,她便覺得一雙大手捂上了她的嘴,她頓時大驚,正欲破口大罵,卻覺得腦袋一陣眩暈,她頓時明白她中了傳說中的迷魂藥。靠,要不要這麼倒黴啊!這是她最後的一個念頭,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見四周一片黑暗,她的頭還有些暈暈乎乎,使勁的搖了搖之後,卻聽到一記滿是戲謔的聲音道:“喲,大美人醒了啊!”
夜之初的扭過頭循聲望去,卻見燕輕辰嘴角含笑看着她,她愣了一下,腦袋裡的記憶又回到了暈倒前的情景,她陡然明白那根本就不是什麼意外,而是有人可以設下的一個局。只是今日裡她和燕雨辰約會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人知道,走到哪裡都不過是隨意而爲,而他卻能在那裡設下局等着她落網。只怕南王府裡也有燕輕辰的眼線,她的心不經一沉。
她咧嘴一笑道:“見過戰王!”
燕輕辰的嘴角微微上揚,臉上有了一抹淡淡的嘲弄,卻伸手勾起她的下巴道:“果然是個美人,難怪五弟那麼爲你上心。嘖嘖,那天居然還爲了你和本王翻臉,美人果然是禍水。”
夜之初看着他伸在她下巴下的豬蹄,心裡極度不爽,卻知道目前的情況是敵強我弱,根本就由不得她去逞強,卻還是伸手撫上他的手道:“戰王說笑了……”
燕輕辰的手指輕滑,手卻微微朝下一滑,沒有再摸她的臉,反而伸手滑到了她骨骼纖細的手上,他的手輕輕的捏了捏她的手,她的手柔若無骨,讓他的心不由自主的跳了起來,他嘴角的嘲弄散去,眼底升起一抹慾望道:“果然是一個絕色尤物!”
說罷,他拉着她的手輕輕的放在下巴的邊上,用下巴輕輕的蹭了蹭後,又將臉給湊了上去,他輕嘆道:“果然是舒服啊!如果整個人都壓在身下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感覺……”他的聲音微微有些沙啞,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再用臉再蹭了蹭她的手。
夜之初聽到他的話,再看到他的表情只覺得心裡一陣噁心,恨不得將他打成豬頭,卻依舊得賠笑道:“那感覺肯定不好,不管怎麼樣我也是南王的人,戰王和南王是親兄弟,又怎麼可能兩親兄弟用同一個女人?”
“說實話,本王當真是不介意的!”燕輕辰的嘴角微微上揚,睜開眯着的眼睛看着夜之初,他又低低的道:“不過本王想五弟只怕是會有些介意。”
夜之初聽到他的話心裡微微一涼,卻淺淺笑道:“戰王真會說笑……”
“本王纔沒有說笑!”燕輕辰的眉毛微微一揚道:“女人於本王不過是一件衣裳,至於衣裳是什麼樣款式又被什麼人穿過本王還真不介意,只要本王喜歡就好。”說罷,他伸手一把摟住夜之初的腰,頭靠在她的秀髮上,有些貪婪的吸着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幽女兒香。
靠,這混賬還真不是一般的噁心!
夜之初強忍着心裡的噁心輕咬着脣道:“戰王的品味果然非尋常人所能比擬,原來皇族之人的張狂竟是由此而來!當真是讓我佩服之極。我本出身青樓,這一生有過無數的男人,現在已將南王羅網於羅裙之下,如果能將戰王再次羅網於羅裙之下,也是我的榮幸!”
燕輕辰哈哈大笑道:“你想激本王嗎?本王就告訴你,你那點花花心思就不要在本王的面前賣弄了!本王就喜歡你這股子張狂勁,像你這樣的性格,再加上你的出生,只怕會讓每個和你上牀的男子都欲仙欲死,本王今日裡便來試試!”說罷,他一把將夜之初撲到牀上,然後一個縱身便朝夜之初壓了過去。
……題外話……
書院的慶典弄的整個人精疲力盡,快累死了,長年一個人呆在房間裡讓原本就不太好的身體是越來越差了,忍不住想抱怨一句,作者真不是人乾的活,今天實在是沒有力氣碼字了,今天只能更新三千字了,明天起恢復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