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顧知沫離開以後,薛安涼突然“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兩隻手死死地拽住了自己女人的大腿。“玉荷,對不起。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不想坐牢,你去幫我求她,不要讓她告我。我求你了,你一定要幫幫我。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
渾身開始劇烈地顫抖,姜玉荷的手一遍又一遍地用力捶打着他的後背。淚水忍不住從眼眶中涌了出來,“薛安涼,你對得起我麼,我爲你做了那麼多。可是你竟然一直都在騙我……”
姜玉荷抽泣着,動作忽然就停了下來,被薛安涼禁錮着雙腿。她看向旁邊的目光渙散而無光,“你真不是個男人。你讓我以後怎麼辦,安涼,我們離婚吧……”
“不行。你不可以和我離婚。玉荷,是她勾/引我的,是那個女人勾/引我的,她在我喝水的杯子裡下了藥,所以我纔會一時控制不住自己。”
“玉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的事業正處於上升期,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玉荷,剛剛一看到你,我一時有些心急,所以纔會慌不擇言,你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都是那個女人害得我,都是她害的。”
姜玉荷一時有些難以相信,在原地站了很久,半晌,才問道:“安涼,你說的都是真?你沒有騙我?” Wωω●ttka n●Сo
“玉荷,我對天發誓我沒有騙你!”
門外看熱鬧的人逐漸散去,閃光燈完完全全消失了以後,薛安涼才譏誚地勾起了脣角。
這一場戲效果甚好,連他自己都沒有想象的到,看來自己“千年老二”的稱呼也不是白來的。
姜玉荷漸漸地平靜了下來,“那你告訴我那個女人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被別人打的,大概也是別的男人的老婆。”
“玉荷,你相信我,我是因爲同情她的遭遇所以纔跟她一起喝了兩杯,卻不想她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看到他痛哭流涕的樣子,姜玉荷最終還是鬆了口,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安涼,你起來吧,我相信你。”
薛安涼這才慢慢地止住了有些激動的情緒,起身之後,便緊緊地抱住了姜玉荷,“玉荷,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彌補自己的過失的。”
安頓好姜玉荷的住處,薛安涼點微博便看到了頭條。
“某顧姓女與某薛姓男星私會,求愛不成,女方竟在男方的飲料裡下了藥。”
他笑了笑,其實,他知道姜玉荷已經抓到了自己的把柄,這樣一來他不光可以維持好自己的形象,也可以幫助夏洛晴將這個女人拖下水,這樣一舉兩得的事,自己何樂而不爲。
“玉荷,乖乖地在這裡等我,我出去處理好剛剛的事情,馬上就會回來。”
姜玉荷的心緒似乎仍然停留在現場,眼前的這個男人總給她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她很怕自己一鬆手他又會消失不見,指甲下意識地抵住了自己的掌心,連帶着一種細細密密的痛,她突然就擡起了頭,“安涼,你要去多久?還有,那個女人會不會很難纏?”
蹙眉,薛安涼的臉上面露難色,“是有一點,你不知道,她一直跟這裡的一個富商拉拉扯扯,估計就是因爲她被那個富商踹了,所以纔會跑過來恬不知恥地勾/引我。”
“有可能,她就是被那個富商打的,所以身上纔會傷痕累累。”
原本只是將信將疑,聽到這樣的一番話後,姜玉荷不知道爲什麼突然間就完完全全地相信了他的話。
自己終究還是愛他的。這樣想着,雖然姜玉荷仍是有些擔心,面上卻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你小心一點,不要再上了別人的當,早去早回。”
“嗯,玉荷,我愛你。”
“我也是。”
薛安涼從自己的住處走出來之後,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刻意將帽檐壓低了一些,努力不讓別人看到自己的模樣。
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辦地妥當,他這才撥出了夏洛晴的電話號碼,他得意地提了提脣角,“怎麼樣,滿意麼?”
電話那頭的夏洛晴顯得異常興奮,一想到薛安涼以自己的名譽作賭注換取了顧知沫不堪的事蹟,她就恨不得立刻跳到這個男人的懷裡,“安涼,我很滿意,我都不知道該怎樣感謝你了,對了,你老婆那邊沒事了吧?”
“嗯,沒事了。”
“你老婆還真是好騙,這麼簡單就忽悠過去了。”
“別說她了,”薛安涼舔了舔自己的嘴脣,“我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你想好怎麼報答我了麼?”
“觀致酒店房間號1106,我等你。”
而後,夏洛晴便掛斷了電話。
薛安涼心滿意足地笑了笑,小東西,兜兜轉轉,你還是沒能從我的掌心裡逃脫。
因爲時間尚早,酒店裡來來往往的人極少,薛安涼躲過了前臺小姐的視線,直接來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彷彿是已經估算好了自己到達的時間,房間的門虛掩着,隱隱約約,可以聽到裡面的流水聲。
沒有猶豫,薛安涼直接將自己的腳挪了進去,而後很輕地關上了門。
浴室是半透明的,夏洛晴婀娜窈窕的身姿在一片淡淡的霧氣中若隱若現,因爲本身就很瘦弱,腹部凸起的感覺並不是那樣強烈。
顧知沫這個女人並沒有讓自己的性/欲得到釋放,相反,反而讓他更加渴望女人的味道。
薛安涼走到衛生間門口,很輕地瞧了瞧門,“洛晴,我來了。”
水聲逐漸停止,直至消失,下一秒,夏洛晴就已經頂着一頭溼漉漉的頭髮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她淡淡地笑着,卻在靠近薛安涼的時候,突然腳下一滑,而後下意識地拽住了他的衣角,被他整個人抱在了懷裡。
有驚無險,虛驚一場。
夏洛晴稍稍地吐了一口氣,“幸好有你在,不然我的孩子可就保不住了。”
嬌滴滴的聲音像一隻貓咪的肉爪很輕地撩撥着薛安涼的心,癢癢的,讓人控制不住地會喜歡上這樣的感覺。
薛安涼大手扯去自己的領帶,將她放在牀上,緊接着便迫不及待地壓了上去。
害怕自己會不小心觸碰到她的肚子,薛安涼刻意避開了她的危險部位。
狂野而粗暴的吻不停地砸在她的臉上,脖子上,胸口處,不消幾分鐘,那裡已經全都淪爲了薛安涼的殖民地。
在夏洛晴的雙腿不斷摩擦與加緊的時候,薛安涼終於發出了最後一聲喟嘆,而後慢慢地倒在了她的身側。
空氣中滿滿的都是男性身上的獨有氣息。
只是,夏洛晴並沒有得到滿足,她像一條蛇一般,再一次纏上了這個男人的身體。
在薛安涼的耳側,夏洛晴的氣息似有似無的繚繞着,“安涼,給我,我還想要……”
薛安涼將自己的身體挪開,隻手撐頭,另一隻手溫柔地把玩着夏洛晴已經緋紅一片的臉蛋,“懷孕了還這麼不安分,你不知道你還處在前三個月的危險期麼?”
“我不怕,”一想到凌璇,夏洛晴的眼光突然就黯淡了下來,只是,這樣的情緒並沒有持續多久,便已經被她快速地壓了下去,她深吸一口氣,這才假裝漫不經心地繼續說,“你放心,這個孩子命大,不會因爲這樣就沒了的。”
“安涼,你就給我嘛,哼,不給算了,原來你並沒有我想像中的那樣愛我!”
她嘟着嘴哼了一聲,那模樣可愛之至,甚至比平時的她更加容易吸引男人的目光。
低低地笑了幾聲,薛安涼一邊幫她按摩着胸口,一邊有意無意地觸碰着她白皙光滑的脖頸。
“看來,路子揚好像一點都沒有餵飽你啊。”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就像一隻狐狸精,勾人魂魄,真想讓你做我的女人。”
“只是,好可惜,我遇到的第一個女人不是你。”
他說着,手指便順着她的腹部滑落了下去,而後,這個房間裡又開始充斥起了一陣接着一陣的勾人的聲音。
讓薛安涼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和顧知沫的事情傳地很快,剛剛還只是出現在了微博熱搜榜,現在竟然已經大街小巷人們口中議論的話題。
白洛城握着報紙的手忽然就用力了一些,然後眉頭緊緊地擰在了一起,怎麼回事,自己不過剛剛離開幾個小時,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來不及繼續多想,白洛城將手上的工作交給下面的人之後,第一時間趕到了顧知沫的公寓。
門剛剛打開,白洛城便聽到了一陣啜泣聲,緊接着,他便看到了蜷縮在沙發上的顧知沫。
她似乎還沉浸在剛剛的噩夢中,雙手抱着膝蓋,肩膀不停地顫抖着。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白洛城竟然從完善女人的神情中察覺到了一絲絕望。
忽然就有些心疼顧知沫,她似乎已經承受了太多的東西了。此時此刻,大概一片羽毛落在她的肩頭,她的身體就會不由自主地垮掉。
白洛城將疊放在沙發上的毯子披到了顧知沫的後背。
她似乎慢慢地清醒了過來,只是,卻什麼都沒說,只是低着頭,扣着自己指甲上的顏色。
待她情緒稍稍地緩和,白洛城才問了一聲,“那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