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四強一下子卡住他喉嚨,惡狠狠的說:“老子好好跟你說話你不聽,是不是不想活了?”
服務生被卡的直翻白眼,張大了嘴巴哇哇直叫。
文四強又推他倒退了幾步,來到一個走廊的盡頭,從腰裡拿出一個小刀,頂住他的脖子。
飛機上不讓帶刀具,我估計是他剛纔在步行街買的。
那人頓時臉色都白了,用眼神指了指樓上,然後說:“888。”
文四強鬆開他,接着又踹了一腳,說:“你要騙了我,一會兒下來要你的命!”
說完我們轉身帶我們上樓。
在樓道口,我問一個女生588在哪,她指了指裡面,我們順着過道往裡走。
888不一定是八樓,一多半是爲了討個吉祥。
果然,這個888就在三樓的盡頭。
我們走過去,前輩走在前面,門口站着兩個穿着短打扮的人,老看到我們過來,慌忙往前一站,擋住我們的去路。
前輩上前,抓住其中一個人的前胸,輕輕的一拽,他像一根棍子一樣,直通通倒在我們身邊。
另外一個趕緊出手,想偷襲前輩,沒想到前輩一個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只聽咔嚓一聲,那人身子一歪,伴着哎吆一聲,跪在地上。
前輩一腳踢開房門,跟我倆說:“進!”
我們往裡走,房間很大,進去了才發現,裡面至少十個人站在兩邊,沙發上坐着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孫校長。
還有一個女的站在他旁邊,想必就是他的助理。
孫校長旁邊還坐着一個人,高大魁梧,面色黝黑,剪一個寸頭,目光凌厲,刀削過一樣的臉龐,讓人一眼看上去就有一股寒氣,想必這個人就是輝哥。
他看到我們幾個硬闖進來,冷冷的說:“把這幾個人請出去!”
站在房子兩邊的黑衣人聽到命令,瞬間把我們團團圍住,像一個鐵桶一樣縮小着包圍圈,讓我們動彈不得。
我從打手的縫隙裡看到孫校長在向輝哥耳語,看到我們被圍死了,他倆站起身來,跟他的手下說:“給我收拾乾淨,別讓我失望。”
說完和孫校長以及那個女生一起走向門外,門外他們身後關住,我們幾個乾瞪眼,一點招都沒有。
前輩:“聽我指揮,攻他們下盤,一二三!”
我們三個同時發力,用最實用最下三濫的招數先制服了離我們最近的三個,然後又如法炮製,又拿下三個,前輩說:“往外衝!”
我們三個一起向門口跑。
打手們沒想到我們用這招,已經亂做一團,我們趁機打開房門衝了出去,反手把房門關住。
前輩:“不要上電梯,走樓梯,去一樓!”
我知道前輩沒有放棄孫校長和輝哥,他認定他們還沒有離開會所。
我們迅速下樓,一口氣跑到一樓大廳。
前輩:“你倆去門口,拼死守住不要讓他們跑出去,門口那幾個保安不用理他們,他們今天已經沒有戰鬥力了。”
我倆迅速往門口跑,前輩往後,我們分頭行動。
果然跟前輩說的那樣,那幾個保安看到我們過來並沒像剛纔那樣兇,一個個耷拉着腦袋,雙手都垂在下面,完全喪失了戰鬥力。
這時,我看到孫校長帶着他的助理往外跑,我一個箭步上去,一個掃堂腿把孫校長放倒在地上,孫校長大聲呵道:“李華,你知道你惹了什麼人嗎?你會後悔的!”
我踩着他的脖子,彎下腰跟他說:“我後不後悔不知道,你活得過今天晚上活不過還不知道,還是先爲自己打算打算吧。”
跟在他後面的那個女生早已嚇得兩腿發軟,就差跪在地上了,她捲縮在一邊,瑟瑟發抖。
我走過去,捏着她的臉蛋,跟她說:“同學,跟着誰不好,怎麼瞎了眼跟着他,你會丟掉性命的知道嗎?你不怕死?”
她小聲的說:“李同學,我知道錯了,我怕死,你放過我好嗎?”
我說:“我是想放過你啊,可是這個老東西不會,我前腳放了嗎,他後腳就會找到你,你仍然沒有跳出他的手掌心,我說的對嗎?”
她猛的點點頭,表示贊同我的說法。
我說:“只有徹底幹掉他,你纔會徹底擺脫他,除此之外,都是徒勞。”
她眼淚汪汪的看着我,我搖搖頭,不去理她,跟文四強說:“看好這個老東西,我去看看前輩。”
文四強踩着孫校長,我離開那個女生,往後面走,去找前輩。
整個大廳沒幾個人,這個會所很我們那裡不同,它一樓沒有酒吧也沒有舞廳,空蕩蕩的啥也沒有。
我四處查看,並沒有看到前輩,也沒有看到輝哥。
碰到幾個慌慌張張的工作人員,他們慌亂的往樓上跑,嘴裡還說着什麼。
又到樓上了?
我跟着他們往樓上跑,剛上樓梯,我看到前輩被幾個黑衣人團團圍住,跟剛纔不同的是,這幾個正在跟前輩交手。
只見他們手裡都有長劍,寒光閃閃,把前輩逼得連連後退。
沒有看到輝哥的蹤影,看來又一次讓他溜走了。
我瞅準一個拿着長劍的殺手,一腳踹在他的腿窩上,他沒防我會從後面偷襲,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我就勢過去奪了他的長劍,瞅準機會扔給前輩,我又一個飛腿踢向旁邊這個殺手,就勢搶了他的武器,衝到圈裡,和他合力對付敵人。
前輩跟我說:“讓輝哥跑了,我們這一趟可能白來了。”
我說:“我倆往外突圍,出去了再說。”
我前輩有了武器,反擊就順手了許多,三下五除二就撕開了一個口子,我倆就勢往外衝。
文四強還在樓下踩着孫校長,我們跑過去,跟我跟文四強說:“扔下這個老東西,我們趕緊走!”
文四強看到我們倆個過來,放開孫校長,跟我們一起往外跑。
孫校長趴在地上還在聲嘶力竭地喊:“你們惹上大事了,等着受死吧!”
我真想再過去踢他一腳,可是那幫黑衣人已經越來越近,再回去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