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問蘭雅,郊區那個會所關了還是在運營。
蘭雅說:“交給周瑩瑩了,她這個人人品雖然不行,能力還是有,我派了一個人協助她,財務賬目都是我們的人在管。”
我點點頭,她說的很對,周瑩瑩想掙錢,那就給她一個掙錢的地方,現在堵住了D品的口子,還判了這麼多,她至少不會頂風作案,再去碰這個東西。
我心裡踏實了點,女魔頭接手了會所,小紅她們不會有什麼差池,我就不用那麼擔心了。
蘭雅:“你現在有啥打算?”
我說:“還是和咱們以前計劃的一樣,你們經營你們的會所,我繼續研究石頭。怎麼,你有啥新想法?”
她笑笑:“我到沒有,是豹哥,他想見你。”
我對豹哥瞭解不多,只是知道他做的很大,像大世界還有郊區的會所,還有一些小點的夜場,都是他的產業。蘭雅,陳總劉總他們都是他的小弟,是他把產業交給他們來經營,至於他有沒有其他的領域在發展,我不是十分清楚。他現在突然想見我,不知道是什麼意圖。
我試探着問:“能透漏一點嗎?啥事找我?”
蘭雅說:“豹哥做事滴水不漏,我怎麼可能知道他的意圖?我安排時間,到時候你見到了不就知道了。”
我沒招,只得等到見到了才能知道答案。
張姐車子開得很快,沒一會兒就進了瑞麗市區。
蘭雅沒讓車子來接她,跟張姐車子回來的。
先把蘭雅送到大世界,我和張姐回到了商場。
來到辦公室,張姐反鎖了房門,一把抱住我,然後踮起腳尖,把火熱的香脣送到我跟前。
我回應着她,她也熱烈的迴應着我,兩個人忘我的吻着,好像整個世界都消失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倆才從奇妙的世界回到現實,她鬆開我,癱軟的坐到沙發上。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她的手向我召喚,我欺身過去,把她擁在懷裡,瘋狂的吻着她,彷彿要把她融入到我的身體裡。
張姐又變得瘋狂起來,開始解我的扣子,我抱起她,去往那扇側門,去往那間屬於她自己的世界。
掙開眼的時候,天已經黑透,房間裡沒有開燈,在黑暗中,張姐摸着我的胸膛,跟我說:“華子,你長大了。”
我沒說話,我明白,這短短的幾個月,讓我從一個青澀少年變成了一個略顯成熟的青年。人家說社會纔是一所真正的大學,其實不完全對,社會是座熔爐,把人重新鑄造,蛻變成一個全新的我。
她說的對,我長大了,我要像一個真正的男子漢那樣頂天立地的活着。
張姐摸到開關,瞬間房間亮了,她起來穿衣服,也把我的衣服拿過來,跟我說:“你不餓啊,我餓壞了。”
的確,我們中午飯都沒吃,現在天都黑了。
張姐在梳妝檯前整理妝容,我去衛生間裡洗了一把澡,出來穿衣服。
這幾個月我在裡面天天鍛鍊,感覺到肌肉發達了不少,我估計體重也會增加。
我倆出去吃了海鮮,瑞麗是內陸城市,海鮮是稀罕物,都是空運過來的,很貴。
張姐說海鮮可以補身體,讓我多吃,她吃了一點點,看着我吃。
我雖然是第一次吃,卻很喜歡,生的熟的都喜歡,只是張姐沒再接着要,說還是適可而止吧,這玩意兒吃多了肚子受不了,不容易消化。
我們又吃了一些甜食,這才離開。
離開後我跟她說我要去郊區那個會所,她說要送我,我沒讓,我自己打車去,讓她回去休息。
臨走我跟她說,幫我找個住的地方,買一套房子也行,住在旅館不方便。
還有,幫我辦一個號,買一個手機,要哪種小一點的,大的太扎眼。
那時候已經有了可以踹在口袋或掛在腰帶上的手機,那種像半截磚一樣的大哥大太招搖,跟我這個年齡身份不符。
她說知道了,明天找人去辦。
我不想回家,現在父母現在對我誤會很深,我回去估計也得給趕出來。
她從包裡拿出一沓現金塞到我口袋裡,擁抱了我一下,跟我告別。
我攔了一輛出租車,讓他拉我到郊區的會所。
司機扭頭看看我,有點想不明白的樣子,我知道那裡名聲不好,他可能想不明白我一個半大小子去那裡幹什麼。
車子停在會所門口,我下車看了一眼,還是看樣子,門口的燈光沒有升級,顯得很落伍,我得跟蘭雅提議讓她把門前提升一下,這樣會吸引更多的人。
我邁步進了大廳,在後排沒看到她們幾個,大堂經理沒換,他看到我過來跟我打招呼,我遞過去一顆煙,他接了,卻沒點,我問他:“周總在嗎?”
他說周總在辦公室,需要的話他通報一聲。
我說不用了,我就是來看看,以前我帶的那幾個女生還在這裡嗎?
他說她們都在的,不過現在她們不在下面了,都到了二樓,在女生休息室。
難怪一個沒看到,原來她們都到了二樓,想想也是,女魔頭升了老總,她們肯定也得升級。
知道她們都在,我心裡踏實了很多,至少我不在的這些天,小紅沒有流離失所。
我要了一杯洋酒,彷彿又回到了幾個月前,我帶着她們的那幾天,雖然只有短短的三天,卻發生了那麼多的事,兩個老總和老緬判了死刑,文四強被強制戒賭,我被關了好幾個月。
我突然聽到背後熟悉的說話聲,我扭頭,是女魔頭從電梯那裡走過來,幾個月不見,她的頭上已經沒有了那些紅毛綠毛,而是一頭黑髮,束起來盤在後面,穿一身深藍色西服套裝,典型的職業女性。
我站起來,端着酒看着她,她也看到了我,笑着走了過來。
她說:“我知道你出來了,本來昨天就要給你接風的,結果讓老大給截了,怎麼,明天賞個臉,叫上你帶的幾個姐妹,我給你接個風!”
我說我這兩天可能抽不出時間來,剛出來好多事情要做,接風的事不急,心意我領了。
她說:“怎麼樣?還回來幹?你是我學弟,肯定不能再讓你帶人,你來做副總,管二樓三樓。”
我說:“你擡舉我,我可做不了,我還是蹲在賭石店研究石頭比較好,這裡太熬人,我還是算了。”
她說:“我可是把小紅給你保護的好好的,她也怪了,只做平臺,喝酒唱歌可以,其他的一律不接,爲她我得罪不少客人,你回來了正好,我把人交給你,你幫她安排。”
我拱拱手,說:“我知道有你在她受不了委屈,我替她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