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瑤一直坐着不走,跟我暗示什麼,她要是心裡沒什麼打算,鬼都不信,周瑤一直都是一個野心極強的女人,所以他肯定不想甘心的做副會長做那麼久。
我看着周瑤,我說:“你又有什麼鬼點子?”
周瑤看着我,故作生氣,說:“鬼點子?哼,師父,你怎麼那麼貶低你的徒弟,我出的什麼主意,還不是都跟你學的?”
我點了點頭,我說:“你說吧,你想怎麼樣?”
周瑤看着我,說:“我跟你說一個事吧,你入會的事情,已經通過了,吳彬也阻攔不了你,你本來就是副會長,所以,我想你從副會長坐上吳彬的位置,只要協會在我們手裡,一切都好辦,是不是?”
我看着周瑤,心裡震驚,我嚴肅的說:“你終於學會了什麼叫隱忍,也學會了什麼叫做偷取。”
周瑤說:“都是跟師父你學的,吳彬已經在這個位置上三年了,今天是最後一年,他辦這次公盤,還有一件事,就是想要擴大自己的影響力,然後成功連任,師父,這是你抓住好時機的最好時機。”
我聽着周瑤的話,翹起腿,我說:“你想要我參選會長?”
“對,就是想讓你參選會長,我可以保證百分之三十的選票,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就看你跟吳彬怎麼掙了,這對你來說,是極其容易的事情,但是珠寶街玉石協會,是一個極其怪異的地方,你得給他們帶來財富,你才能得到他們的信任,選票才能給你,如果我爺爺還在的話。。。”
周瑤的話,讓我覺得有點好笑,我說:“你爺爺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就算他還在,也不可能把位置直接給你的,這叫舉賢避親。”
周瑤點了點頭,說:“我準備在這次公盤上做點事情,你最好也做點事情,凡是重大事件,都會有可乘之機。”
我聽着,就皺起了眉頭,我說:“怎麼感覺,我們像是要謀朝篡位的亂臣賊子?”
周瑤站起來,說:“哼,你看着吧,等吳彬把自己的地位鞏固了,他在坐四年,這四年裡,你肯定是最難過的,因爲他知道,你纔是最終的競爭對手,會把你往死裡打壓的。”
我聽了,就皺起了眉頭,周瑤跟李吉走了出去辦事,我這個時候看着樑英進來,他手裡拿着很多文件,有些急切,說:“邵飛,這是珠寶街給你的傳票,這是盈江賭石協會給你的傳票,這是緬甸礦區政府發來的傳票。”
我聽着有點坐立難安了,我看着這一疊疊的文件,我就說:“媽的,爲什麼這麼多人來告我?”
“珠寶街對你的店鋪提出異議,要求你正常支付店鋪的租金,否則,就要收回,這個是盈江賭石市場對你的傳票,是劉輝控告你對他進行人身攻擊的指控,這兩個,你都不需要出庭,我可以代爲辦理,但是,這個緬甸的,估計你需要親自去一趟了。”樑英說。
我把文件打開,我看了一眼,原來是礦區的事情,礦區還有四個月就到期了,我的合同要終止了,法院給我下達了變遷指令,
還有去當地法院,辦理最後的稅務總結,我把文件放在桌子上,心裡有點窩火。
這一下子居然多出來這麼多事情來,還都是要進法院的,媽的,吳彬那個人,真的是有點翻臉不認人啊,這個合同是週會長給我的,他爲什麼就要更改呢?
“樑律師,這個租借合同。。。”我說,說完就看着樑英,他的臉色很不好。
樑英說:“合同在不在?”
“有,在我的保險櫃裡。。。”我說。
樑英皺起了眉頭,說:“有合同就好辦,不管是誰簽訂的,只要合同是有效的,我們就會贏!”
我點了點頭,我說:“媽的,這個吳彬,真的要拿這件事做文章嗎?樑律師,你一定要幫我打贏這場官司。”
樑英搖了搖頭,說:“那我奉勸你,以後還是少做這樣的事情,做事要符合常理邏輯,那麼大的商鋪,一塊錢?法官都會懷疑其中的正當性的,邵先生,就算我幫你打贏了這場官司,我奉勸你,你還是找到協會,商定一個租借合同,把該付的租金付清楚。。。”
樑英說着,阿寶就把我的電話拿給我,我看着電話,居然是佘曼打來的,我覺得有點奇怪,我就接了電話, 我說:“喂。。。”
“邵先生,不好了,商鋪來了很多人,說你強行霸佔商戶,要強行把商鋪給拆了,怎麼辦?很多人啊。”
我聽着佘曼的話,就憤怒的站起來,這個吳彬,簡直欺人太甚,他這是要把事情給坐實了,媽的,帶着人,把我的商鋪給拆了,就算是我打贏了官司又怎麼樣?我的店鋪都給拆了,這一來一回,又要幾個月的時間,媽的,他這就是想要我疲於奔命,沒有功夫跟他對着幹,好繼續連任。
我掛了電話,給馬玲打電話,我說:“喂,帶人,去珠寶街,我的商鋪,有人要砸我的店,快點。”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樑英急忙說:“邵先生,我勸你這件事最好報警。”
我聽着,就說:“後面在說。”
我說完,就帶着阿寶他們出門,坐上車,朝着珠寶街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要拆我的店鋪。
車子快速的朝着瑞麗開,一個多小時之後,到了瑞麗,我剛下車,就覺得身上很癢,我伸手抓了一下,感覺都是硬疙瘩,我問我:“我臉上怎麼了?”
阿寶有點驚訝的看着我,說:“師父,你怎麼臉上起了好多疙瘩啊,好紅啊。”
我有點驚訝,低頭看着後視鏡,我一看,就有點揪心,臉上都是紅疙瘩,又大,又紅,很難看。
我看着手,手上也是,有點癢,我想要撓,但是蘇芮說:“師父,千萬別撓,你可能是,芒果過敏了。”
我聽着就有點惱怒,媽的,我看着我的手,疙瘩很硬,我就吃了一小口芒果,怎麼就過敏了,我看着蘇芮,我問:“什麼時候能好?”
“師父,沒關係的,差不多一個星期,就會自己消退下去了。”蘇芮說。
我聽着沒關係,就趕緊朝
着商鋪走,但是我剛進珠寶街,就看到商鋪裡面滿地狼藉,地面都是玻璃,我看着一地的碎玻璃碴子,還有幾個人倒在地上,渾身都是血,就有點惱火。
我看着佘曼,他走過來,害怕的說:“你來晚了,人家都已經砸了,還打傷了人,我們根本就阻止不了,人太多了。”
我握緊拳頭,媽的,這是強行把這件事給坐實了啊,草他媽的,我拿着手裡的合同,這份合同還在我手裡,他居然敢砸我的店?
這個時候,我看着馬玲帶着人來了,他站在門口,有點惱火,馬玲說:“媽的,我已經及時趕過來了,是誰砸的店?”
“誰砸的不重要, 已經被砸了。”我說。
我說完就朝着行政大樓走,我看着外面有很多人在看熱鬧,我就說:“媽的,看什麼?老子有租借合同。”
他們聽着,都後腿,馬玲開始讓馬幫的兄弟戒嚴,把看熱鬧的人都給趕走,我沒頭管他們,直接去找吳彬,到了行政大樓,我找到吳彬的辦公室,一腳把門給踹開。
吳彬有點意外的站在辦公室裡看着我,問我:“邵先生,你太無禮了吧?”
我聽着,就冷笑了一下,把租借合同丟在他的桌子上,我說:“這是我的租借合同,你睜大你的狗眼給我看看。”
吳彬放下電話,笑了一下,說:“啊,對不住了邵飛,這件事,是誤會。”
“誤會?”我咬着牙,心裡很惱火,他一句誤會就想把這件事給解決了?
吳彬說:“剛纔週會長已經打過電話來了,說,那個商鋪是他自己花錢購買的,然後租借給你的,所以那間商鋪跟珠寶街協會沒什麼關係,你爲什麼不早說?”
我聽着,心裡的怒火一下子就燃燒起來了,看着他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就想揍他一頓,這個王八蛋,他會不知道這件事?分明就是想要砸我的店。
“邵飛,店鋪已經砸了,如果你要我賠償損失的話,可以,你去告我,法官判我賠多少,我就賠多少,是我做的,我不會不承認的。”吳彬笑着說。
我看着他的笑容,我說:“吳彬,你想跟我玩是吧?”
吳彬笑了一下,說:“邵先生,我只是。。。”
我說:“夠了,這一任會長,你是要做到頭了,我是不會讓你繼續連任的。”
吳彬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說:“邵飛,我也想看看,你有什麼本事不讓我連任,你連店鋪都開不起來,你有什麼資格選會長?”
我聽着就看着他,我說:“走着瞧。”
我說完轉身就走,媽的,想要跟我玩陰的是嗎?好,我們看誰陰,我走到樓下,看着我的店鋪,滿地都是玻璃,我真的很心痛。。。
“邵先生,這些都是二樓的櫃檯玻璃,損失不大,但是一樓的防彈玻璃,你看,都裂開了,已經不能再用了。。。”佘曼無奈的說着。
我揮手,媽的,羊毛出在羊身上,吳彬,你搞我,可以,我讓你十倍還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