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紛爭終於平靜下來了,這種平靜是我期待已久的,也是我渴望的,在瑞麗,我已經成爲了翡翠皇帝,是盈江賭石協會的會長,珠寶街玉石協會的會長,擁有兩家上市公司,兩家珠寶行,還有一艘遊輪,雖然,這艘遊輪到手,還需要一段時間,但是我覺得可以坐着這艘遊輪去泰國參加張奇孩子的滿月酒了。
在家裡,聽着那一聲聲音符,很美妙,雖然有點稚嫩,但是我沒有聽到瑕疵,阿坤彈鋼琴彈的很好,很認真,很專注。
我們都安靜的聽着,一首小夜曲,似乎能把人催眠了一樣,啊召坐在沙發上,很安靜的聽着,而阿默呢,也難得的被這小夜曲給催眠了一般,沒有任何動作。
阿默回來了,在醫院裡檢查過之後,就回來了,現代的人,現實的很,沒有資金幫阿默繳納精神病院管理費以及藥物費用之後,他們就讓我們把阿默領走。
所以,她又回來了,事實證明,阿默有精神病,但是,她絕對不會傷害啊召,而且,還會用生命去保護啊召,這是我很欣慰的。
一曲結束之後,阿坤給我們鞠躬,我不停的拍手,覺得很好,陳玲也很開心的誇獎他,毫不吝嗇的把自己的愛意都給阿坤。
只是,阿坤不愛笑,我家裡這三個孩子,沒有一個愛笑的,都是隨我,一副死人臉,其實,我內心還是活潑的,只是被許多事情折磨的,沒有辦法活潑而已,我希望自己活的輕鬆一點。
“師父,該走了。”李吉說。
我點了點頭,親吻了一下陳玲的額頭,就跟李吉一起出去,我們坐車,朝着瑞麗開,公司的事情,我是不管的,都交給李吉跟周瑤,我告訴他們,如果做不好,我就換人,讓有能力的人做,這種壓力,迫使他們不得不加倍的努力,因爲他們知道,我說道做到。
車子到了瑞麗,停在了馬幫文化餐廳前,這家餐廳,是五爺的餐廳,但是現在已經改名字了,我下了車,看到馬幫的兄弟站在門口招呼客人,見了我,都跟我打招呼,我揮揮手,很快就進了餐廳。
“搞什麼啊?有沒有一點新的菜色啊?天天吃蟲子,膩歪死我了。。。”
“湊活吧,很補的。。。”
我聽着四叔跟五叔在爭吵,我就說:“吃不慣就去世紀大酒店,吃的起。”
聽到我的話,四叔就叫板了,說:“哎,我還是喜歡我們民俗餐廳的食物,大酒店的,我還真吃不慣。”
五叔搖頭,說:“命賤,真的是命賤啊。”
我沒有理會他們兩個的爭吵,他們老了,不吵吵都沒意思,反而吵吵,日子纔有盼頭,我上了樓,看着田光在喝茶,阿寶在邊上站在,看到我之後,就說:“飛哥。”
我看着精神的阿寶,就點點頭,他現在不叫我師父了,而是叫我飛哥了,沒什麼不好。
我坐下來,看着陸拾魚挑剔的夾着包子不想吃,我說:“幹嘛,裡面有黃金啊?挑來挑去的。”
我說着就拿着包子塞進她嘴裡,她很
生氣,瞪着我,我說:“你在瞪我,我讓你吃一千個,你信不信?”
陸拾魚生氣的把包子給拿下來,使勁的咬了兩口,不情願的吃了起來,田光冷冰冰的說:“你們女人就是賤,我求着你吃,你不吃,一定要來點暴力的,你才願意吃。”
陸拾魚說:“我們這算什麼?你每天這樣綁着我,有意思嗎?我都那麼主動了,我陪你睡一覺,我求求你放過我好吧?”
田光說:“我需要的是一個戀人。。。”
“拜託?戀人?你是黑色會啊,我是明星啊,我們怎麼可能成爲戀人?人家會信嗎?”陸拾魚不開心的說。
田光說:“你信就行了,我不在乎別人的眼光。”
“那我陪你睡,你又不願意?你是不是有病啊?”陸拾魚生氣的說。
我聽着朝着她的後腦勺就打了一巴掌,我說:“你再說一遍?”
陸拾魚狠狠的看着我,沒有說話,雖然不服氣,但是還是低下頭,我說:“態度好一點,就算你是演戲,也要演的真一點,敬業一點好不好?”
陸拾魚沒說話,田光說:“他最近,想要演一部電視劇,但是,女一號,被人給搶走了,你看,有什麼辦法能搞定?”
我聽着,就說:“拿錢吧,要麼拿人,阿吉,你過去跟陸小姐談一下,具體的事情,你去負責。”
聽到我的話,立即就說:“請,陸小姐。”
陸拾魚幽怨的看了田光一眼,田光立馬點頭,一副他懂的意思,陸拾魚這才離開,田光看着她走了,就搖頭,說:“女人,真的很難懂,尤其是他們的內心,我實在搞不懂,他爲什麼突然又要睡我。”
我端起來的茶,又放下來,我說:“大哥,都什麼年代了,人的內心都是很開放的。”
“可是,我只是想跟她談個戀愛,至於其他的事情,我覺得,沒有必要,我也不在乎,也不渴求。”田光說。
我翻白眼,看着柱子,他也翻白眼,我說:“光哥,通往女人內心的道路只有一條,下面那條,你都不跟他睡,他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全身心的愛她,心意是有了,身體也要意思意思嘛。”
田光搖頭,說:“我還是覺得女人有點恐怖。”
我苦笑了起來,這個時候,我看到樑英被人推着進來了,我就站起來,親自走過去,推着樑英,到座位上,讓給他倒茶,對於樑英,我是百分百尊敬,他是知識分子,爲我做了很多事,幫我解決了很多麻煩,所以,我樂意恭維他。
“謝謝邵先生。”樑英說。
我笑了一下,坐下來,我問:“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遊輪下個星期就可以交付,停泊在海南港口,路線使用權,我們也拿到了。”樑英說。
我點了點頭,樑英拿出來一份資料,說:“佛海山莊度假村呢,他的主人是四聯的其中一位叫仇雲,我調查了一下,他拿到的過程沒有問題,正常的拍賣流程,所以,我們想要拿下,也只有走正規途徑了。”
我聽着就不爽,我說:“十五億的莊園,五千萬就買下來了,這生意真划算啊,這個仇雲到底什麼來頭?”
“來往於澳門,香港,做的是海岸生意,手黑,近兩年才做原石生意,有多少身家,我查不到,因爲,銀行裡只有他正規資金的流動,但是黑勢力,都有地下錢莊的,這個人並不是很囂張,可以說,很低調,並不像是邵先生給我提供的資料上說的那樣,而且他做事,也不是絕對的出頭,反而處處留一手。”樑英說。
我聽着就覺得奇怪,我問:“什麼意思?”
“救拿這次他們四個人收購四聯的股份來說,仇雲本來可以拿頭股,完全控股四聯,但是他沒有,只是入股百分之十,而且,還是他倡議,讓李瑜的四大家族繼續擔任董事會主席,所以此處足以見得這個仇雲的智慧,他知道藉助四大家族的名聲與信譽收買人心,才讓四聯度過了難關。”樑英說。
我聽着就深吸一口氣,我說:“或許是因爲他想追求李瑜吧,雖然魯莽,但是至少會給李瑜一些好感吧,這不能說明什麼。”
樑英點了頭,說:“可能吧,但是,我去了廣東實地調查了一次,四聯的股東雖然打上了四大家族的家門,但是,警察並沒有拘留這個仇雲,我到警局調查了一下,發現他是去調停的,這說明,他在這中間,說起着調解作用的,而且,這個人在收購了佛海山莊之後,並沒有立即整改,而是做了封閉整頓,兩年,做生意的人都知道,兩年對於一個企業來說是什麼概念,不盈利,光是維護費,就需要多少錢?”
我聽着,皺起了眉頭,我說:“所以呢?這有什麼關係?跟我收購山莊,收購四聯有什麼關係嗎?”
“沒什麼太大的關係,我只是覺得邵先生給我提供的消息有誤,而且,我也覺得,收購很難,因爲,處處表明,這個仇雲,是不打算出手手裡的業務的。”樑英說。
我聽着就皺起眉頭,我說:“不管他願意不願意,我都要買,下個月,我會去泰國,然後直接去廣東,我要拿下廣東所有屬於我的東西,四聯,山莊,祠堂,陳發的老宅子,還有玉石協會的會長,我都要拿回來。”
樑英皺起了眉頭,說:“知道了邵先生,我會把所有的資料,還有最好的方案都拿出來的。”
我點了點頭,樑英就走了,田光說:“這個律師,很厲害。”
我笑了一下,我說:“沒有他,我們現在都還在牢裡呢,只是可惜,這雙腿被我害的。。。”
“拿錢辦事,要承擔風險,你不必總是覺得所有的錯都是你的,那樣會很累,對了,廣東那個妞,我覺得有點問題,之前你跟我說,他被人迫害,就是那個叫仇雲的,但是根據樑英說的,不像啊,所以這個女人在騙你,你要小心。”田光說。
我皺起了眉頭,李瑜能騙我什麼呢?一切都是她應得的,田光不瞭解情況,所以纔會這麼說,但是我深深的理解李瑜現在是什麼情況。
一切都會解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