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我安排的,所以我有恃無恐,垛堞不可能爲了一個女人,而放棄她的整個事業,對於我跟馬欣,她當然知道選誰。
垛堞坐下來,很難過的說:“我真的很喜歡她,不得已才把她交出來的,我跟你一樣難受。”
我看着垛堞,我說:“我好了,你好了嗎?”
垛堞嘴角露出來一絲邪惡的笑容,說:“我也好了。”
我笑了起來,對於她這種貓哭老鼠的行爲,我不想戳穿,我是真的難受,但是也只是難受一會就好了,馬欣今天一切的下場,都是她自己找的,如果之前她真的願意跟我和好,肯重新來過,那麼今天我還會給她機會,但是我知道她不會,因爲她是馬欣。
“說實在的,她的味道真不錯。”垛堞笑着說,她給我倒了一杯龍舌蘭,交給我,我抓着她的手,她看着我,嘴角露出一絲壞笑。
我說:“要不要嚐嚐男人的味道?”
她沒有說話,只是笑容更加的燦爛,但是很快把手拿開,說:“我們先來談談生意吧。”
她這麼說,我有點意外,我只是想要跟她曖昧一下,畢竟,這樣的女人,我還是沒有遇到過,我也沒有想過也征服垛堞,她不是女人,只是一個長了女人身體的男人而已,比男人還要惡毒。
她沒有拒絕我,說明,她有心要跟我曖昧一下,這種感覺很奇怪,讓人有種期待的感覺。
我說:“生意?你還有生意可談嗎?”
我說完就喝了一口酒,很烈,也很過癮,垛堞說:“我的生意,完全被破壞了,我投靠了政府軍,克欽人要我的命,他們把我所有出路都給我封死了,在帕敢,不打着克欽人做生意,就沒有人能成功,畢竟,密支那是他們的首府。”
“連老巢都給政府軍佔領了他們還有什麼可以牛氣的?”我問。
垛堞笑了一下,說:“如果你以爲他們這樣就已經沒有翻身的餘地了,那就是你太不瞭解我們克欽人了,我告訴你,帕敢雖然是克欽人的金庫,現在被政府軍佔領了,但是沒關係,他們不要了,但是,所有的商人就要倒黴了,你除了走政府軍的道路之外,其他所有的路,都給你搶光。”
我皺起了眉頭,這倒是真的,我說:“那就繼續打,把他們都打服,打敗。”
“如果這麼簡單的話,緬甸也不會拖了六十年沒有統一了,你讓我投靠政府軍,佔時保住了性命,但是以後的生意就很難做了,你要負這個責任。”垛堞認真的說。
我看着她,她斜着眼睛看着我,臉上魅惑的神色很濃厚,我說:“看來,你是男女通吃啊。。。”
垛堞魅惑的看了我一眼,說:“男女那些事,沒有任何人規定,只能怎麼做,而不能怎麼做,這個世界上,只要我擁有自由,我就能做我任何想做的事情。”
垛堞說的很多,看來她是一個很開朗的一個人,垛堞站起來,把酒喝掉,說:“我知道你這次肯定是有備而來,我看到了商機,我
們有合作的機會嗎?”
我說:“肯定有,要看你怎麼配合我。”
垛堞回頭看着我,說:“全力配合你吧,但是我要礦,老帕敢的礦,全部封了,我的三座礦都沒了,現在,我的經濟全部都被封鎖了,手裡面養了那麼多人,但是沒有經濟來源,每天都幾十萬幾十萬的支出,很糟糕,你能給我幾座礦?”
我笑了起來,走到垛堞的身後,一把摟着她的腰,她本能的深吸一口氣,很抗拒,但是卻沒有掙扎開,我聞着她身上殘留着馬欣的香水味,我說:“你很有女人味。。。”
“你也很有男人味,但是,談生意的時候,就好好談生意,要不然,你會很慘的。”垛堞認真的說着,我感覺我大腿上的肉被一把刀頂着,我立馬鬆手,後退,看着她手裡的匕首,冒了一身冷汗。
她把匕首紮在紫檀木的桌子上,說:“夠味嗎?”
我笑了笑,說:“夠味,你是我見過的所有的女人中,唯一一個敢親自對我動刀子的女人,好了,說正經事,現在緬甸礦區的土皇帝還是洛斐,而且他比以前更吃香,雖然緬甸政府軍想要轉型清廉,但是很難,就算他們想,但是面對大把的金錢放在他們面前,他們想不要都難,洛斐就是這個聯絡人,如果不能把他幹掉,我相信,不管我們怎麼努力,都過不了他這一關的。”
垛堞說:“我知道,洛斐現在在大把的收錢,我也準備給他送錢,但是他似乎只收外國人的錢,根本就不理我。”
我皺起了眉頭,突然笑了起來,我說:“他怕,因爲你是克欽人,現在政府軍已經跟克欽人徹底翻臉,一旦有人舉報他跟克欽人來往,而且是金錢來往,他就完了,所以,他不敢收本地人的錢。”
聽到我的話,垛堞很認真,說:“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這跟我們除掉他,有什麼關係呢?抓不住把柄,我們還是沒有辦法的。”
我說:“那就製造把柄,你知道中國有一句成語叫做三人說虎嗎?”
“不知道,什麼意思?”垛堞說。
我笑了笑,我說:“你不知道就算了,但是,只要你配合就行了,我要你去洛斐的軍營裡,偷幾輛軍車。”
“不可能,那麼森嚴,我怎麼可能偷的到。”垛堞揮手說。
我說:“想辦法,就算偷不到,你就僞裝,只要搞到他們的車就行了。”
垛堞聽了,突然站起來,說:“我明白了,栽贓嫁禍,你準備用洛斐的車運原石出去,賣給誰?”
“克欽人,而且,要人贓並獲。。。”我笑着說。
聽了我的話,垛堞拍手,說:“漂亮,這樣,他洛斐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但是,洛斐在軍方的人脈,很輕易的就能把這件事給壓下去了,想要除掉他,根本不是幾車原石就能解決的。”
“那我就讓他疲於奔命,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你做好你自己的那一環就行了。”我說。
我說完走到她的面前,將桌子上的匕首拔
下來,摸了一下刀鋒,很鋒利,我說:“女人,還是不要玩刀比較好,很容易傷到自己。”
垛堞笑了一下,一口喝掉杯子裡的酒,將杯子放下,我說:“你真的不想嚐嚐男人的味道?”
我用眼角偷偷侵略性的看着她低胸領口的誘惑深淵,在酒精的刺激下,此刻也泛起片片紅霞,就像雪地鋪上片片的梅花,色豔誘人,我只是誘惑性的這麼一問,但是不知不覺中,我的枯燥幹脣碰上兩片溼滑的潤脣。清涼濃香的瓊液,卻只能滋潤我的枯脣,而滋潤不了我的幹舌,反而令我的幹舌迫不及待的怒闖垛堞的甘泉。
我沒有想到她會主動,既然她主動,我沒有理由退讓,我親吻了過去,我們兩人雙雙疊在一起,拚命的吮吸,我極具侵略性,因爲我知道,她可能只是想要曖昧一下,但是我可是一頭餓狼,要麼就吃掉她,怎麼可能曖昧一下就算了?
垛堞發覺我的侵犯而想躲避,可惜在我強而有力的臂彎下,她沒得逞……
垛堞知道無路可退,只能退避三舍,但是我得勢不饒人,四處亂挑,最後,垛堞在幾番奮鬥下,也告體力不支,身體開始酥軟,雙手緊緊抓着我的薄衣當支撐,偶爾還發出微弱的求饒聲……
“嗯……好了……不要……逼我。。。”垛堞咬字不清的說。
我品嚐着垛堞口中龍舌蘭幹辣的味道,她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對付,女人都是一樣,突然,她把我推開了,瞪着我,說:“我不喜歡你的味道,我以爲我可以接受,但是品嚐之後,你讓我噁心,尤其是你的貪婪的侵略慾望。”
我看到她的臉色,確實如她說的那樣,很噁心的感覺,但是我卻笑了,我說:“慢慢適應吧。”
他打開我的手,說:“不要得寸進尺,有些事,需要慢慢來,還是把眼前的事情辦完了再說吧,雨季結束之後,我就要我的礦開工,要不然,你給我一筆錢,養那些衛隊也可以,只要你給我三千萬,你就可以跟我在這個古堡裡風流快活。”
我聽了就退避三舍,因爲我也缺錢,三千萬雖然不多,但是現在不是風流快活的時候,而我也根本不相信垛堞肯跟我風流快活,她沒那麼容易能改變自己的取向的,我需要逼一逼她纔可以,我看着垛堞,這嬌小的小辣椒,倒是讓人有點期待。
我說:“儘快搞定你應該做的事,雨季結束之後,我也要開工了。”
我說完,就離開了垛堞的別墅,來到外面,我看着幾個人焦急的站在外面等着,看到我出來了,張奇很興奮,說:“看吧,我說飛哥沒事,你們還嘰嘰歪歪的,媽的,看嘴上的口紅,你就知道了,沒進去是對的吧?”
我笑了起來,趙奎說:“飛哥,你真牛逼。。。”
“服,大哥,我就服你。。。”太子也認真的說着。
我聽着他們兩個人的話,就笑了起來,我說:“服我後面的事還多着呢,走!”
陰謀開始了,洛斐老爹,皇帝的位置也該讓出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