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想不撕破臉皮都不行了,我不能讓他們纏住我,也不能讓他們破壞我們的計劃。
趙奎走了上去,抓着何川就給他拎出來了,直接把他給丟在地上,陳發他們帶了保鏢,雖然不如之前的多,只有四個人,這個四個人看到趙奎動手了,就直接從背後拿出來一把槍,趙奎沒有管,朝着何川的臉頰上就打了一拳。
這一拳直接把何川的鼻子打出血了,我看着何川鼻血直冒,他整個人也似乎像是懵了一樣。
四個保鏢拿槍指着趙奎的腦袋,我說:“你們敢懂試試,信不信我讓你們全部都回不去,太子。。。”
我對着外面吼了一聲,我看着太子來了,身後帶着十幾個人,手裡都拿着槍,整個餐廳瞬間就變得火藥味十足起來。
幾個保鏢臉色也變得難看,幾個人都看着陳發,而陳發這個時候很嚴肅,沒有說話,何川大吼起來:“敢打我,你們還愣着幹什麼?給我打他,打死他,一個小混混而已,不用怕的,給我打。”
趙奎聽了,又朝着何川的嘴打了兩拳,我看着何川滿嘴鮮血,趙奎沒有留手,用的都是狠勁,何川被打的捂着自己的嘴,我看到陳發終於沉不住氣了,直接拍桌子站起來,說:“李宏,你自己看看,這像話嗎?”
李宏看着我,臉色很難看,說:“你幹什麼?真的要做反骨仔嗎?”
我看着李宏,我說:“人都是要面子的,我給你們足夠的面子,你們不給我面子,那對不起,咱們撕破臉,現在都覺得撕破臉不好看是不是?那何必要逼我呢?如果說在廣東是你們的地盤,我必須要尊敬你們,但是現在是緬甸,你們也要尊敬我。”
幾個人看着我,臉色都很難看,陳發說:“是嗎?那我們就看看誰在緬甸的勢力大了,你說緬甸是你的地盤,我看也未必。”
他說完就拿起來電話,我皺起了眉頭,不知道他給誰打電話,打完電話,他就坐下來,說:“我跟這裡的警司是好朋友,我的兄弟被人打,我報警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我聽到他的話,就皺起了眉頭,報警?媽的,我沒有多說什麼,我跟太子說:“找阿爸撈我,明天下午之前,必須要讓我出去。”
太子說:“媽的,幹嘛要等到明天下午?現在我們就收拾他們,媽的,這幾個王八蛋,我一隻手都能捏死他們。”
我瞪着太子,我說:“別廢話,照我說的做。”
我剛說完,我就看到有幾個穿着警察制服的人進來了,他們進來說了一些緬甸話,我聽不懂,太子說:“他們是警局的人,說有人報警這裡鬥毆,要抓人。”
媽的仰光的治安還是非常不錯的,剛剛報警,就他媽的有警察來了,要是其他地方也像這個樣子,緬甸就會富有多了。
我說:“人是我打的。。。”
幾個警察過來要
抓我,但是太子用緬文說了一通什麼,幾個警察臉色特別難看,我沒有多說什麼,走了過去,回頭看了一眼李宏,我說:“李叔叔,我好心好意帶你到這裡投資,你如果不想做,那我也不勉強,但是,你要知道,誰是你所謂的一家人。”
我說完就跟他們走了,幾個警察也長舒一口氣,我知道太子說了一些警告的話,他們也知道,我們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背後的何川叫起來:“你進去之後,我弄死你,反骨子。。。”
我走了出去,被帶上警車,世界上所有的警車都差不多,都是那種顏色,我上了車,他們也沒有給我帶手銬,說一些緬甸話,我聽不懂,到了警察局,他們給我找了翻譯,跟我說了一些話。
翻譯告訴我,他們希望們華人的鬥爭能在華人內部解決,因爲他們只是混口飯吃,一個是警局的警司,一個是剛剛上任的土皇帝,他們都得罪不起的。
我說沒關係,我給警司面子,關我一天就可以了,按照規矩辦事,拘留二十四小時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於是我就在警局被拘留了,我以前聽說緬甸跟菲律賓那邊的監獄都是人人滿爲患的,一個幾十平米的監獄,要關很多人,但是我到了監獄發現,並不是我想的那樣,而是一個六平米的單間,裡面什麼都有,但是就太小。
不過來坐牢,我還能挑剔什麼?只能在這裡將就一下了,我躺在牀上,思考着下一步該怎麼辦,陳發在緬甸肯定有勢力,雖然之前他說他在緬甸經營的勢力倒臺了,但是作爲內地翡翠鉅富,他的面子誰不給?只是他不知道,我在緬甸的勢力也很大,光是一個老雜毛就讓他難以逾越了。
但是我在乎的是錢,不管你混的怎麼樣,沒有錢是不行的,媽的,這三個人,還不知道我們要搞那塊原石,我現在被關起來了,他們就纏不住我了,等明天我一出去,立馬找丁瑞把合同給簽了,到時候原石在我們手裡,他們想搞什麼動作都不可能了。
陳發他們跟朱貴又不一樣,朱貴在乎的是高檔貨,越高檔的貨,他是越喜歡,但是陳發是賭石客,經營翡翠半成品以及成品的加工,他們當然喜歡巨大的貨源,最好能有一塊永遠也開發不完的翡翠,保證他們優質的貨源,這樣,他的生意纔會源源不斷。
所以這塊巨型原石,如果他們知道了,肯定會打破了腦袋跟我搶的,我在緬甸的勢力在大,也大不過他們四大家族的財力。
我這邊沒有什麼大問題,我唯一的問題就是李宏,他要是撐不住,把這件事給抖出去了,我就麻煩了,這是我最大的擔心,如果李宏把這件事告訴了陳發他們,那麼以陳發老謀深算的手段,他肯定就把李宏給降服了。
只要陳發說,我是個外人,這筆生意給我做,他們四個繼續聯手做,直接找商務部的丁瑞簽約,那麼這塊原石跟我還有什麼關係呢?
所以我現在躺
在這個單間裡,我也是一個巨大的賭局,我賭李宏的野心跟決心,如果真的如他說的那樣,他要做四大家族的掌門人,那麼他肯定就不會把這件事告訴陳發他們的,難就難在李宏招架不住陳發的攻勢。
我真的是個賭徒,人生時時刻刻都充滿了賭局,輸贏有時候不是金錢的事情,還是人際關係上的事情,李瑜已經把卡都給我了,所以我覺得我贏的把握更大,但是一切都要看明天的。
我在單間裡睡了一晚上,在上午十點半的時候,警局的人就來要放我走,翻譯告訴我,有人來保釋我了,而且還給警局施加了很大的壓力,商務部有很多人來調解,讓警局的人趕緊放我了。
我沒有多說什麼,跟他們辦理了手續,就離開了警局,我沒有想到,我邵飛在緬甸居然能有這天,只是進了警局,居然有這麼多人來保釋我。
在警局外面,我看到了趙奎他們,太子跑過來,說:“大哥你出來了,我阿爸很生氣,他說要帶兵到仰光的警察局把你救出來。”
我聽了就知道老雜毛在吹牛,他帶兵?他還有個卵子的兵,仰光是什麼地方?緬甸的心臟,反叛軍那麼厲害,但是也沒有人說要直接帶兵打進仰光的,不過我也沒有揭穿,我說:“知道了,我沒事了。”
“大哥,你幹嘛怕那幾個老雜毛?這裡是緬甸,我阿爸說了,我們可以橫着走。”太子豪氣的說着。
我苦笑了一下,我說:“在緬甸我們可以橫着走,但是在內地呢?你可以在這裡不回去,但是我始終是要回去的,而且,我還想在廣東發展,有些人際關係,我必須要把握的。”
聽到我的話,太子就沉默了,我看着他好像有點不高興,我也沒有理會他,我問:“張奇,丁先生那邊有聯繫嗎?”
“有,飛哥,丁先生之前打電話來,要我們到瓦城簽約。”張奇說。
我點了點頭,我說:“直接去瓦城。”
我說完就上了車,現在所有的主動權都在我手裡,丁瑞沒有打電話來質問我,就說明李宏沒有把事情說出去,我賭贏了,現在我必須要爭分奪秒,把合同給簽訂下來。
但是我剛打開車門,就看到站在遠處的人,我呸了一口,居然是陳發的保鏢,他的車也在,而陳發跟何川他們就在車上坐着,幾個人也看到了,張奇說:“媽的,飛哥怎麼辦?”
我咬着牙,看着車裡冷豔看着我的人,他們是鐵定了要跟着我,媽的,真的,真是一羣老狐狸,李宏可能沒有告訴他們我們要密謀什麼,他們也打聽不到,所以我就成了唯一的重點跟蹤對象,只要他們跟着我,把我給盯死了,所有的事情都迎刃而解了。
我看着他們幾個坐在車裡冷眼看着我的樣子,真的很惱火,尤其是何川,他一副吃定我的樣子,臉色還很狠厲,我就上了車,媽的,要鬥是嗎?
我玩死你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