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封言笑了笑,說道:“前些日子朕得到了幾本好的佛書,聽聞側妃潛心禮佛,就給側妃吧。”
慕容蕁道過謝之後,白暮翾相邀一同用膳。歷軒夜婉拒,說了一會話就帶着慕容蕁離開了。
行走在宮中,慕容蕁跟在歷軒夜的身後,看着歷軒夜的背影,並沒有發覺腳下有一顆石頭,不小心被絆倒,歷軒夜眼疾手快的扶起慕容蕁說道:“小心點。”扶起慕容蕁之後,沒有在放開慕容蕁的手,就這樣上了馬車,一路回府。
回府之後,歷軒夜直接回了書房,臨走之前吩咐道:“今日本王要處理一些事,一干人等,不許進入書房。”榮菡等人聽聞歷軒夜回來,連忙過來,卻不曾想過會聽到這樣的話。心中有些不甘,又無可奈何。慕容蕁看着來到身旁的女人們,說道:“都回去吧,倘若王爺要見誰了,自然會去誰的院中,不然各位姐妹就在院中好好的帶着,莫要去給王爺添麻煩了,王爺剛剛的話你們都聽明白了,都回去吧。”說完就帶着藍靈離開了。
榮菡暗罵了幾聲,也跟着衆人散了。歷軒夜回到書房中,執起筆,寫了一封書信讓南城寄出去。之後就進入密室中,直到晚上纔出來。歷軒夜出來後,回想到三日之前,進宮時南城說有關於李顏夕的事情稟告。那時候心情煩悶,不想聽,又恰巧曆封言如此急的把他招入宮,就沒有讓南城說,進宮的幾日,又面對着許多的事,更是沒有閒暇心去想那麼多。如今想起來,就問道:“紅顏閣出了什麼事?”
南城早已經忘了李顏夕的事,他對李顏夕本就沒有什麼好感。古時候說紅顏禍水,他覺得李顏夕就是這樣的禍水,遲早會害了他。如今歷軒夜提起來,他纔想起,說道:“前些日子,顏夕姑娘生過一場大病,吐血昏迷,索性沒有什麼,只是身體有些虛弱。如今想來也已經好了。”
歷軒夜聽到南城說李顏夕吐血昏迷的時候,整個人的心都提起來,最後聽到李顏夕安然無恙的時候,心才放下來。對着南城說道:“備馬車,本王要去紅顏閣。”
南城立馬出去準備,南城還沒出屋,就被歷軒夜叫住,說道:“罷了,不去了。”南城不知歷軒夜爲何突然不去了,不過他也沒有問,靜靜地陪在歷軒夜的身旁,不去問任何事是他作爲一個侍衛的最起碼得遵守的東西。
李顏夕坐在窗邊,繡着花
。青煙看着李顏夕說道:“小姐,如今如此晚了,就不要繡花了,多傷身體。你還是好好的休養吧。”
李顏夕笑了笑,說道:“我沒事。今日還有什麼趣聞嗎,說來給我解解悶。”
青煙想了想說道:“今日皇上招軒王爺的側妃慕容蕁進宮,只爲了白暮翾和慕容蕁是姐妹,讓她解開她的心結。側妃解開了,得了賞賜和王爺一同出了宮。”
李顏夕臉色一冷,問道:“她是和他一起出的宮?”
“是,側妃是個軒王爺一起出的宮。”青煙點了點頭說道:“軒王爺不知道知不知道小姐病了的消息,許多人都知曉小姐病了,紛紛送來人蔘等珍貴的藥材,就軒王府沒有什麼動靜。如今軒王爺回了府,也不見來紅顏閣,外面都傳軒王爺已經。”青煙說道這裡看了看李顏夕,李顏夕神色自若的繡着花,聽聞青煙不說了,就說道:“繼續說吧。”
青煙只好硬着頭皮繼續說道:“外面都傳王爺對小姐你只是一時的迷戀,如今王爺對小姐的興頭過去了,就不要小姐你了。小姐,這些你可別聽到心中去,以訛傳訛,你也知道,可以把黑的說成是白的。”
李顏夕聽聞此,一不小心繡叉了,扎中了手指,手指的刺痛讓李顏夕清醒了許多,李顏夕笑了笑說道:“我並沒有太在意,如此更好,遠離他。”
“小姐,你真的不在意嗎?”青煙看着李顏夕緊緊的抓着繡帕,問道。
李顏夕鬆了繡帕,說道:“今日我也累了,想歇下了。”青煙幫着李顏夕更了衣,打算在軟塌上睡一覺,李顏夕笑了笑說道:“青煙,你出去吧,我想自己一人睡。”李顏夕想到歷軒夜的性子,想必今晚他還會來,青煙不能留在這裡,倘若被青煙發現就不好了。
青煙看着李顏夕,心中有些奇怪,不過還是聽話的吹滅了燈,出去了。李顏夕閉上眼睛不知不覺的睡過去了,一覺到天明,都沒有發現歷軒夜來過。去看看留在窗戶下的紙片還在,想必昨夜沒有人破窗而入。李顏夕嘆了口氣,說道:“想必他真是看中我的姿色纔會如此,不然昨夜怎麼不來了呢。倘若真的喜歡我,關心我,怎麼會一點動靜也沒有了呢?”
李顏夕心中期盼他來,又不期盼他來。如今他不來,她有些失落。過了好些日子都不見歷軒夜的身影,李顏夕也有些懶懶的,不管元辰和青
煙如何討李顏夕開心,李顏夕都是笑笑,並沒有真正的開心。元辰知道,李顏夕正在努力的放下,可是放下一個人哪裡有那麼容易。
一日晚間,一個舞娘跳舞的時候,不小心摔了腿。元辰和李顏夕過去查看,中途間碰上榮信陽。榮信陽身邊的李老闆說道:“這不是顏夕姑娘嗎?”
李顏夕在這裡偶遇榮信陽,哪裡有離開的道理,就讓着元辰去處理小姑娘的事。說道:“李老闆,別來無恙啊。”
李老闆笑了笑,說道:“今日偶遇顏夕姑娘,實在是沒白來紅顏閣一趟。顏夕姑娘是會調教人,調教的人和水蔥花,還讓不讓別家做生意了,不過紅顏閣雖然美女居多,卻只有當年的花魁月娘姑娘能和顏夕姑娘比上一比。如今月娘姑娘已經嫁給王老闆了,而顏夕姑娘又不常常上臺了,紅顏閣的幾個姑娘就這樣的姿色和才氣,我們都看膩了。”
李顏夕看着榮信陽,榮信陽點了點頭,意思李顏李老闆是他的好朋友。李顏夕也聽聞趙媽媽說過李老闆這個人,是一個好色之徒不錯,不過也是一個重義氣的君子。紅顏閣如今勢單力薄,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仇人要好的多。李顏夕看向李老闆說道:“顏夕大病一場之後,並未痊癒,故沒有上臺。況且紅顏閣諸多的事宜,等着顏夕的處理,顏夕實在無暇分身。上次大年三十那晚可是李老闆來到紅顏閣?”李顏夕想起來,大年三十那晚紅顏閣關門,許多人來都失望而歸,李顏夕出門接月娘等人,就碰上了李老闆。
“顏夕姑娘好記性,聽顏夕姑娘說起,我纔想起。確實是有這樣的一回事,那日來到紅顏閣,可紅顏閣卻不開門,讓我失望而歸。那日剛巧碰上顏夕姑娘,也不算是失望而歸了。”李老闆笑了笑,口音中有鐵北漢子的豪爽。
李顏夕對着青煙說道:“去收拾一間上好的雅間,去讓廚子燒幾個可口的菜,在拿我親自釀的桃花酒來,我今日親自向李老闆賠罪。”
青煙立即去辦,李顏夕看向他們兩個,說道:“想必還沒有吃晚飯吧,不去給顏夕一個機會,讓顏夕向李老闆賠罪。”
李老闆笑了笑,說道:“好說好說,聽聞信陽和顏夕姑娘是朋友。我曾經讓信陽引薦過顏夕姑娘,可是信陽說你在病中,不宜見客。我也知曉是我太過魯莽,信陽怕嚇到了嬌滴滴的顏夕姑娘,就不幫我引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