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幾位請

第二個到的是滄漄和榮信陽,兩個人一進來就看見在園中賞荷花的白暮景,幾個人見面說了幾句敘舊的話,管家就對着他們說道:“幾位公子都到了,可以開宴了。”

“就請我們幾個嗎?”白暮景最近被白蕭年關在家中,根本沒有見到李顏夕面的機會,今日帖子送過來才知曉李顏夕遷了新府。以爲來的人應該很多,就憑李顏夕如今的名頭,可才見滄漄和榮信陽二人前來,以爲是他們來早了,卻不知就只請了他們兩個人。

管家笑了笑說道:“小姐吩咐了,誰也不請,就請你們幾個人。禮物也只收幾個公子的。”

滄漄笑了笑說道:“原來我們那麼大的面子啊,就連軒王府送的都不收嗎?”管家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除了白府,榮府,龍門鏢局送的禮之外,誰的都不收,就連軒王府的也不收。幾位隨着我去花廳吧,小姐說夏日茶花開得正好,就在那裡擺宴,幾位請。”

幾個人跟着管家來到了花廳,元辰和李顏夕早就等在裡面了,李顏夕穿着平常的衣服,不過就是頭上帶的髮飾精緻些。榮信陽笑得拿李顏夕打趣說道:“今日如此好的日子,想來喜歡清冷的你卻把李府改的如此的喜氣。你也不穿着隆重點來見我們。”

“要我穿的多隆重。”李顏夕皺了皺眉說道:“明日我也要入宮,也要守那些繁文縟節,想到如此我心中就十分不好,你還要我怎麼盛裝見你。”

滄漄坐下,到了杯酒說道:“我就說她不喜歡這樣的文縐縐的地方,你們還不信我。”滄漄喝了一杯,入口有梅花冷香:“這可是上次的那個梅花釀的梅花酒。”

李顏夕點了點頭說道:“如何,我是用梅花上的雪水釀的,聞味道還好。不過一直都沒敢嘗,你喝過覺得如何?”

滄漄點了點頭,說道:“還好,不過你沒敢嘗卻讓我們替你嘗,有些不人道。”李顏夕皺了皺眉說道:“怎麼樣才人道,我不說我沒嘗過,是不是你心中就好受些?”

滄漄一時不知道怎麼回李顏夕,沉默了一會說道:“你伶牙俐齒,我說不過你。”

榮信陽喝了杯酒說道:“如此才叫宴會。”李顏夕笑了笑說道:“宮中的宴會就像一個戲臺,而參加宴會的就像戲臺上面的戲子,爾虞我詐,你來我往。都是給坐在最高位那個看笑話的。除了最高位的那個人高興,底下沒有一個人是開心的,也很有可能會大亂,血濺當場。”

“皇上在怎麼可能會血濺當場呢?”白暮景笑了笑說道:“顏夕未曾參加過宮宴,不要胡說。不過你最不喜歡這樣約束的地方,爲何不稱病躲過。不要說皇命難爲這樣的冠冕堂皇的話,你拿出去騙騙他們還可信,我們這些陪在你身邊一年多了,那個不知道你性格,你倘若真的不想做,那麼就算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面,你也不會做的。少來唬我們。”

李顏夕笑了笑說道:“你們跟了我一年多,我說皇命難爲,你們自然難以相信。我是去看戲的,坐在最高位的人看的爾虞我詐的場面,我也想看看。”

“你可知這裡面的危險?”榮信陽看向李顏夕說道:“我對這位也知曉幾分,雖然面上賢良,愛護百姓,可是親手殺害自己的兄弟這樣的事情他都可以做的出來,他真的賢良嗎?這個皇帝就是一個笑裡藏刀的人,當年先帝最寵愛的就當年的三皇子,現在的軒王爺,雖然那時候如今的皇帝是太子,可先帝已經有廢了皇帝之心了。可是先帝突然暴病身亡,太子名正言順的繼承了皇位,先帝暴病身亡之前就見過如今的皇帝,許多人心中都有疑慮,到底先皇是怎麼死的,之後其他皇子都要求證明先皇的起因到底是不是暴病身亡的,當時太醫院的三名年邁的太醫一起診治,都說是暴病身亡的。都在先皇下葬兩個月,就都死了。如今到底皇帝是不是暴病身亡還是一個謎。”

“怪不得他有這樣的做法。”李顏夕笑了笑說道:“雖然說新朝建立,可是他這樣登上皇位的人怎麼能容忍軒王爺這樣的人存在。雖然說如今的軒王爺沉迷於酒色,可是他手上的屢屢軍功,他手上的兵權哪裡不讓一個皇帝忌諱。倘若沒有先帝的暴病身亡疑慮這一說,那麼軒王爺現在應該被皇帝隨便指那個罪名幽禁,流放,或者是成爲地獄的亡魂了。”

“如何說。”滄漄看向李顏夕問道。

李顏夕喝了杯酒說道:“先皇暴病身亡讓天下人都在懷疑如今的皇帝的皇位是不是名正言順的,多少有人覺得皇帝的皇位是暗殺了先帝而得來的。倘若這時候皇帝再動當年和他爭奪皇位的三皇子,如今讓別的國的士兵聽到都會膽戰心驚的軒王爺。倘若他真的動了軒王爺,怕是他的江山也岌岌可危了,畢竟軒王爺這些年保衛北冥國,讓百姓免於戰亂之苦是真的。水可以載舟,亦可覆舟。倘若失了民心,那麼他這個皇帝也就當不久了。”

滄漄看向李顏夕,問道:“你如何懂得那麼多。”

李顏夕笑了笑說道:“因爲我是紅顏閣的老闆。倘若真的是如我所說,皇帝忌諱的是這個的話。那麼軒王爺這幾年常常出戰,也是有目的,兩個人都不是善類。”

榮信陽看向李顏夕說道:“紅顏閣的老闆也未必懂得那麼多,你能把皇帝的心思猜的這樣通透。”

李顏夕給自己到了杯酒,說道:“皇帝的心思,就是多疑,就算當上皇帝之前不多疑,可是當上了皇位,守了這個江山,他就會怕有謀逆之心的人,抱着寧可錯殺,絕不放過的心理殺了一個個他懷疑有謀逆之心的忠臣。伴君如伴虎就是如此,他可以寵你,可以讓你權傾朝野,不過倘若你的權利大道到他都無可奈何你了,那麼他就會殺了你,奪權。”

榮信陽皺了皺眉頭說道:“那你明日去看什麼戲?”

“互相猜疑的戲。”李顏夕勾起嘴角:“這場戲因我而起,我卻等着看戲。”

“你也是戲中人?”白暮景以爲就是一場普通的宮宴,卻沒有想到會涉及如此深的朝廷恩怨。

李顏夕笑了笑說道:“明日你也會去,什麼也不說,不管我怎麼樣,都不能起身爲我說話。就算他直接給我以一個殺頭的罪名,你們也不許做什麼。青煙就留在府中,你既然想逛燈會就不要去了,不然以你的性子,到時候我沒有事,你一鬧就出事了,羽裳比較穩重我帶她去就好了。”

青煙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卻又止住了。滄漄笑了笑說道:“青煙就出去走走吧。”

白暮景看向李顏夕問道:“你怎麼會有殺頭的罪名。”

李顏夕眯起眼睛,說道:“因爲我是這場戲的起因,也是戲中人,不過一切都是一場戲,不必多在意。”

“你們打算明日跳什麼舞?”榮信陽看過李顏夕問道:“明日我不進宮,不能目睹你一舞。你也許久沒有跳過舞了吧。”

李顏夕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去年入冬之後就沒有跳了,就那日在紅梅林中跳的落雪紅梅,之後就再也沒有跳過舞了。你明日爲何不進宮?”榮信陽雖然不算官宦子弟,不過也是一代富豪的公子,按理說這樣的宮宴應該有他的一席之地纔對啊,如今他卻說不去,這讓李顏夕覺得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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