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岩十分冷靜的坐在那裡,冷冰岩與她的名字很像,冷豔精明,一身淡藍色的長裙更是將她沉魚落雁的容顏襯托的清冷和不凡。
此時她旁邊的丫鬟盡數昏迷,而前方那鷹鉤鼻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了她的身邊,一手摟着她的腰肢,一手握着一把鋒利的匕首,正好笑的看着這方的人。
“哇,這冷冰岩雖然不如小姐更漂亮,可果然不愧是九州娘子軍的領軍人物!被人劫持了竟然還能如此鎮定,果然不簡單!”夏青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了過來,撇着冷冰岩讚歎了一聲將震驚中的千輕拉了回來。
是的,千輕現在處於深深地震驚之中。
她的雙眼死死盯着那個神秘的小姐的轎子,粉色的裝飾,甚至在轎簾上繡有蝴蝶,加上剛剛那熟悉的聲音,千輕此時已經知道了那神秘人究竟是誰!
那熟悉的聲音她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只是她曾經以爲報了仇,所以對她的仇恨也本就已經消失,其後因爲與她皇兄並肩作戰,早已經不將對方放在心中。
卻沒有想到冤家路窄,在九州……她竟然再次碰見她!
是她!司幽靜!!
轎簾瞬間被拉開了,司幽靜的那張臉龐立馬出現在千輕的面前。
嘴脣單薄,眼梢上挑,顯得薄涼而又尖銳,此時她一身大紅的衣衫,衣衫退至肩膀處,露出鎖骨以及胸前的溝壑,極其的引人瞎想。
司幽靜這樣的裝扮讓千輕想到了第一次看見她時的情況。
那時她是赫連夜華的皇后,而她……只是赫連夜華的千妃。
如今,物非人非,甚至連生活的世界都已經改變。
“呦,果然不愧是娘子軍的領袖人物,真是生了一張好容貌。”司幽靜那特有的嬌滴滴的聲音傳了過來,只是說着這話的時候聲音帶着絲絲顫抖,說完這句話便伸手撫上了自己的手指尖,豔紅的指甲很尖銳。
“千府的地盤上,姑娘最好還是收斂些。”冷冰岩雖然腰間被那個鷹鉤鼻男子握着,並且那男子十分不規矩的在她身後動來動去,可冷冰岩面上卻沒有絲毫的變化,依舊十分冷靜的對司幽靜講話。
“正是因爲在千府的地盤上,所以本姑娘才更要囂張纔對。”司幽靜說到這裡衝冷冰岩詭異一笑,猛然間將轎簾拉的更開了一些,這一下週圍的圍觀羣衆頓時譁然!
甚至連着千輕都驚愕的眼瞳微縮!
只見司幽靜的那頂寬大的轎子上有一張軟榻,此時她正斜斜躺在上面,而那豔紅的衣裳竟然下方微開,露出了潔白光滑的大腿,直到大腿根處!
這等暴露的穿着已經讓人們感覺到口乾舌燥,可這些都震驚不了千輕。
真正震驚千輕的是……轎子裡有兩個男人!
那兩個男子***着身體,背對着外面,從後面看去這兩個男人肌肉結實,身材極好,卻看不見這兩個男人的臉龐。
因爲……其中一個男人的頭正埋在司幽靜的紅色裙子和潔白光滑的雙腿之間,能夠看見那頭一揚一落,而司幽靜……則隨着這男子的動作微微***着。
另一個男人則是跪在司幽靜的前方,恭敬低頭,雙手進入司幽靜下方的衣帶處,而在司幽靜的胸脯那被衣服遮住的地方,能夠看到兩隻手的形狀在動來動去。
哄!
一時之間,周圍所有人除了安靜便只剩下了安靜!
大家好似都未見過這樣的情況,所以此時只剩下了驚愕,用寂靜無聲來宣泄着自己的驚訝。
兩男一女的戲份大家並不是沒有見過,青樓***之中有人喜歡這些。
然而……那只是男人們之間的歡樂,此時這樣的情況,從司幽靜臉上那滿足的表情,從她那***的聲音中可以聽到她的滿足和享受,這分明……是兩個男寵在服侍她!
“啪!”司幽靜猛然間一巴掌拍在自己兩腿間的那個頭上,微微張着小嘴大聲喊着:“再深些……”
那男人頓時更加的用力起來。
“啊!”司幽靜猛地驚叫一聲,雙腿一夾生生將那男人的頭夾在了自己腿間。
“你咬到本姑娘了!”司幽靜臉色上的紅潤還未褪去,便已經怒睜了雙眼,雙腿更加用力夾住那名男寵,那男寵頓時脖頸承受不住開始掙扎,因爲周圍太過安靜所以能夠聽到那男子嗡嗡傳出來的聲音:“小姐饒命,小姐饒命。”
男子說這話同時雙手腿囊着司幽靜的雙腿,掙扎着終於打開了司幽靜的雙腿將頭拿了出來,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氣。
嘭!
司幽靜修長白皙的雙腿一伸,頓時將那男子踢到了地上!
“弄疼本小姐竟然還敢求饒,真是沒用!”司幽靜說完了這句話立馬手臂一伸,從旁邊那早已經見怪不怪的侍衛腰間抽出大刀,用力往前一遞,叱!
男人剛剛仰面被她踢倒在地上便已經被她一劍貫穿心臟,立馬死亡。
從活春宮到殺人,司幽靜的情緒變化之快讓人意料不到,而另一個男寵則立馬縮成一團,在轎子上找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躲了過去。
司幽靜殺了人好似這才泄了心中的憤恨,轉頭將劍扔給了別人,看也不看地上的男寵一眼立馬轉頭看向前方剛剛還鎮定自若現在早已經臉色鐵青的冷冰岩。
“冷小姐沒見過這樣的吧。”司幽靜捂着嘴巴輕笑,“其實男人不過是一個泄慾的工具罷了,而一個女人只有一個男人是多麼無趣?不如本姑娘給冷小姐也找幾個,保你滿意。”
司幽靜大膽的話語極其話語中的輕佻引起了周圍衆人的指指點點,可司幽靜卻絲毫也不介意。
冷冰岩再如何強悍也只是一個女人,所以嘴脣有些哆嗦的看着司幽靜,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並不簡單,話語不敢再有什麼不敬:“不用了,小姐留着自己享用吧。”
“呵呵……”司幽靜捂嘴輕笑,“那就算了。”
說完了這句話,司幽靜落下了轎簾,並沒有在說話。
“讓到一邊,讓我家小姐過去。”鷹鉤鼻男人在冷冰岩耳邊噴塗霧氣,卻對外面人說話的聲音一點也不溫柔。
冷家人乖乖讓開。
上百名黑衣人擁護者司幽靜往前方走去。
“小姐是哪家的?”就在司幽靜的轎子從冷冰岩面前經過的時候,冷冰岩突然開口。
司幽靜輕笑的聲音傳了出來,“冷小姐果然有些耐心,到了這個時候纔來詢問。那麼請冷小姐聽好了。”
“我是千府千輕,千倩的女兒。”
司幽靜的聲音很輕佻很輕佻,在這一處街道的天空飄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