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來你把歐陽如煙這個你口口聲聲最愛的女人都忘了吧!”花月凌看着他吃驚的樣子哈哈大笑,“別忘了你可是爲了她而羞辱了我一年!”說完小嘴勾起冷笑。
“對啊,三皇兄,你要養傷不如去月滿樓,如煙姑娘應該很高興看到你的。”南宮翌軒也附和道,丹鳳眼中有着對南宮冽燁的不滿。
南宮冽燁的俊臉前所未有的陰沉,黑眸帶着不知名的深意緊盯着花月凌那張諷刺的小臉,忽然甩袖離開。
花月凌一愣,nnd,以爲你真會捨得大內丹呢,看來自己沒把握好,不知道還有沒有下次機會,早知道聽聽他的條件了,花月凌嘴角抽搐了下。
“凌兒,你彆氣了,三皇兄確實過分了。”南宮翌軒擔憂地看着她。
“我沒事,被狗咬了口而已。”花月凌坐下來繼續喝茶,順手拿過一疊藍月國的資料翻閱起來。
南宮翌軒看她不想說話,也只能告辭離去,這一天總算讓花月凌瞭解了藍月國現在的內部格局,但皇上暗堡派出去的探子收集回來的消息卻不是很多,讓她想着要進宮一次,見見皇上,順便說說那個噁心死男人的事。
晚膳過後,墨無雙都沒出現,讓花月凌有點小小的失落。
“姐姐,今晚月亮真漂亮,要不要一起賞月?”花小龍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花月凌已經一天沒見到他了。
“小龍,你白天跑去哪裡了?”花月凌走到院子裡,擡頭看看皎潔的明月。
“我去了翠湖樓。”花小龍不隱瞞道。
花月凌頓時一轉身好奇道:“怎麼樣?這回紗紗承認了吧?”
“不承認,依舊說不認識我,不過我知道她就是紗紗,因爲我提起師傅時,她說了句有緣一定會遇見的。”花小龍看看星辰耀眼的夜空嘆口氣。
“也許是你師傅的意思,你也別太糾結了,這次你好了去見她,估計很快你師傅就知道了。”花月凌想到了洪伯的話,不知道小龍的師傅是不是當今的國師苦戒大師,要是事的話,他爲何會救敵國的太子呢?
“嗯,我也這麼想。”花小龍低下頭來看向花月凌在月光下柔美的小臉,越看目光越熱,“姐姐,你以前真的很愛三王爺嗎?”
花月凌啞然失笑道:“怎麼忽然問這種問題?”
“沒有,只是覺得姐姐心裡好像很寂寞,是不是受了傷就不容易好了?”花小龍看得出花月凌的落寞。
“小龍,你別爲姐擔心,我可不是小孩子,好男人多的是,姐會找到更好的男人的,呵呵,好了,沒別的事早點休息吧,過幾日ni可就要給姐出力了。”花月凌笑道。
“要開始行動嗎?姐有了張清山的消息嗎?”花小龍興奮道。
“沒有,就因爲沒有我們纔要自己找,再不行,我們兩個就是魚餌不是嗎?”花月凌好笑道。
“姐,你的武功還是別冒險了。”花小龍一驚道。
“對了,小龍,你的內功心法是不是很厲害?”花月凌鳳眸一亮道。
“嗯,應該算厲害的,姐要學嗎?”花小龍眸子閃動道。
“你肯教我嗎?”花月凌反問。
“姐,你怎麼說這麼見外的話,我們是一家人嘛,來,我現在就教你好不好?”花小龍拉她回房。
很快,花小龍教會了花月凌內功心法,花月凌坐在牀上不停地練習着,花小龍則坐在桌前看着她那微微蹙眉運功的樣子直到深夜。
三天後,花月凌的傷已經沒有大礙,每天擦三王爺的送的東海雪蓮玉肌膏,疤痕也越來越淡。
這三天裡,南宮翌軒和花玉錦不時會來報告消息,墨無雙也會來用膳閒聊,南宮冽燁卻沒有出現過,花小龍神神秘秘地常常出去,但花月凌要求把夜幽帶上,以免遭到張清山的埋伏。
花月凌一直在增強自己的內功,十年的內力開始在她身體內運行自如,讓她精神也好了不少。
第四天下午,花月凌在院中和夜幽對打的時候,南宮翌軒匆忙地跑進來道:“凌兒,孔姜有動靜了!”
“真的!太好了,看他還不把狐狸尾巴露出來!”花月凌眉開眼笑。
“他傷好得差不多了,你知道他在幹什麼嗎?”南宮翌軒眸子發亮。
“做瓦罐!”花月凌嘴角的笑意轉化冷笑。
南宮翌軒一驚道:“凌兒,你怎麼知道的?”
“呵呵,走吧!”花月凌笑着拉着南宮翌軒的手臂就走,從三王爺第一次說起瓦罐店,她就留了個心思了。
走出丞相府,花月凌就看到南宮冽燁騎在一匹棗紅色的大馬上,丰神俊美,強健熱炙,一雙凝黑美目正一眨不眨陰沉地看着她,讓她的笑容一下子就凍結在臉上,她以爲這男人不會出現在她面前了呢!看來自己想得太好了。
“凌兒,你和三皇兄去那邊,我要進宮見皇上!”南宮翌軒交待道,“三皇兄,你別惹凌兒生氣。”
“我是抓姦細的,不是來和她吵架的!”南宮冽燁沒好氣地冷哼一聲。
“翌軒哥哥,不是你去嗎?”花月凌鬱悶了。
“本來我去,不過廖大人說皇上有事找我,我只能先進攻,三皇兄一直注意這孔姜,他比較熟悉,我先走了。”南宮翌軒說完飛躍上一匹白色大馬就狂奔而去。
“上來吧!”南宮冽燁冷冷地看着她道。
花月凌看看自己身上的粉色長裙,更加鬱悶了。
“我去換套裝,這裙子沒法上馬!”花月凌說完就想轉身,心想着自己也騎馬好了,她又不是不會騎。
南宮冽燁從馬上飛躍而下,一摟她的小腰又回到馬上,花月凌在驚叫聲中已經橫坐在他前面的馬背上。
“時間不等人!抓緊了!”南宮冽燁一甩鞭子,馬兒一聲嘶鳴就狂奔起來。
“啊!”花月凌差點飛出去,爲了不讓自己摔死,本能地一把抱住南宮冽燁的精壯的腰肢,躲在他的寬厚懷抱裡,媽的!這死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南宮冽燁一挑眉,脣角微微勾起一點不易察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