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就是陽。一直在軍營裡的內鬼,就是你!”
他定定地望向我,“你怎麼知道的?”
“猜的。”我輕輕一笑,“一開始花予的突然到訪我就覺得很奇怪了,他怎麼會無緣無故地過來,這都是你們商量好了的吧。那次花予在皇宮遇刺,纔是你們的真正目的對不對?花予的功夫原本就了得,能夠近得了他的身的人,而且是正中他xiong膛的人,居然沒有把他殺死。在修宏勉如此封鎖了消息後,依舊傳到了乾楚人的耳裡,那就只能代表一種可能,就是你們一直都在演戲。這一切都是你們的圈套!你們故意這樣做,來引起乾楚對聖裕的不滿。他們那邊的人,在外圍攻打,你就是他們的內應!”
其實那麼多的事情,我早就應該想到是禪舍的。可惜我從來就沒有懷疑過他,所以什麼事情都把他先排除了。
之前看到花予收的信上,署名是陽,我卻一直沒有把他和軍營的內鬼聯繫起來,所以懷疑是炅仁做的,但始終無法解釋炅仁是如何做到一直跟在修宏勉身邊,又分shen過去和花予商議以及做到行刺的。即便是他想和花予通信,修宏勉如此謹慎的人,怎麼可能沒有察覺到?
“你爲什麼要和花予暗中書信?你一直都想謀位,對嗎?”
禪舍閉了閉眼,“和予王是在很早前就認識了,當時我到乾楚,無意中幫了一個被人欺負的人,他就是予王。”
禪舍竟然很早前就去過乾楚了,我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予王很不受寵,因他的容貌突出,所以被其他皇子排擠,當時最受寵的是新任皇后,她陰險毒辣,爲自保,予王只好忍辱負重,裝瘋賣傻,成功地避開了各個陰謀。後來,他的父王隨意指了塊地封給了他,便將他變相地趕了出去。出去後的他,一邊任由其他皇子欺負,做他們的出氣筒,一邊暗自致力於兵書,以及各個國家的語言,因爲他的目標是統一各國。”
花予的能力我見識過,特別是他的號召力,確實不容小窺,“那你爲什麼幫他?我不相信你對修宏勉的位置沒有想法。”
“在之前確實沒有。”禪舍的眼神有些堅毅,“是他逼我這樣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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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他怎麼逼你了?”
禪舍搖了搖頭,避開了我的這個問題,“你是伊塔族人,你也有責任做一些貢獻的。”
我低下了頭,“那個……我……我的武功被我弄丟了……”
禪舍一滯,“什麼叫弄丟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一點武功都用不出了……”
禪舍也有些奇怪地說道,“我曾去查過,教你武功的是當朝的一位大將。當時由於夏赫娜府出了點事,所以夏丞相特地請他來教了你一些武功以防身。可是憑你在軍營裡的表現,遠遠出了他教你的武功的好幾倍。”
他說出了點事,應該就是迷宮那件事吧。可是我的武功怎麼會突然增加,又突然消失了?
難道是和昂昂有關?
莫非它已經被我消化了?所以我纔會武功盡失?
還是有些生氣他之前對我的隱瞞,“禪舍,你別打修的皇位的主意了。你知不知道你這叫叛國啊?說難聽點,你就是個奸細。”
禪舍的嘴角有些顫抖,“我們伊塔族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
“好吧,就算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但是你現在畢竟是聖裕的將軍啊,你和修還是兄弟呢你忘了嗎?你這叫胳膊肘往外拐,叛國叛家……”
禪舍氣得一瞪眼,“聽說這鎮上有個姓劉的屠夫,手藝不錯,就讓他來幫你拔釘板好了。”
眼看禪舍要轉身,“喂喂喂,咱們有事兒好商量啊~~我不要屠夫來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