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舍……”
我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他,突然覺自己的詞彙竟是如此貧乏。
禪舍淡淡地笑着道,“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不需要。”
我怪異地盯着他,他今天的笑容一直都讓我感覺很奇怪,但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你會去乾楚,就是因爲那次的逃難?”
禪舍搖了搖頭,“確切的說,應該是爲了逃避我的家人吧。”
“將軍之位於我如糞土。”我又想起了禪舍的話,其實他並不追求那些名利吧。
他的父親爲了他弄得與母親反目,修又以地位去壓制他,才讓他有了這樣的逆反心去報復吧,“你又怎麼會加入聖裕軍隊的?”
“爲了我的母親。她被皇上害死了,堂堂地一族之長,死得是那麼悽慘……”
“看來朕的愛妃,在別的男人牀上睡得很舒服啊~”
門應聲而開,修宏勉拳頭緊握地站在門口。
我一瞬間,有tou情被捉的尷尬,隨即恢復了一臉的鎮定。
“我只是有話想問禪舍。”
“問到牀上去了?”修宏勉眼睛一眯,“還是……你原本就喜歡到其他男人的netbsp;如此地羞辱,讓我瞬間鼻子酸。
“你不要太過分了!”禪舍恨恨地yao了yao牙。
修宏勉一聲冷笑,“朕看到自己的愛妃睡在別的男人牀上,你們要朕如何反應?需不需要替你們把門關嚴?還是讓朕直接回避呢!!”說到最後一句,修宏勉的聲音突然放大,令我全身爲之一顫。
“我……全身都是傷……不能站不能坐,不躺在牀上……你要我如何?”喉頭有些哽咽,自己在這個時候怎麼會如此懦弱?竟然連一句流利的解釋都講不全。
“那你是怎麼過來的呢?莫非牀自己有腳,將你接過來了嗎?”修宏勉的眼裡滿是諷刺,讓我想到了初見他時的陌生。
我被他問得無話可接,受傷地看向他。我真的只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而已,這樣的自由,你都不能給我嗎?
“是我抱她過來的。”禪舍看了我一眼說道。
有些感動地望向禪舍,他總是願意默默地爲我攬下所有的錯誤。
“你是還沒有得到教訓嗎?!”修宏勉的怒意更增了,語句間的yao牙切齒,令我都有些冷汗。
“下午的切磋還未完畢不是嗎?”禪舍笑看着修宏勉。
禪舍這是怎麼了?他不是一向都愛隔岸觀火的嗎?爲什麼今天次次都故意激怒修宏勉?
“禪……”‘舍’字還未出口,兩人都蹬地飛出了屋子。
無奈地嘆了口氣,我是否應該好好地跟他們談一談女子的言權問題了?
“嗚嗚~~”啊嗚竟然過來接我了!
感動地抱過啊嗚,還是它最好!
任命地慢慢移着身ti,等他們打完不知要到什麼時候,看來也只有自己慢慢爬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