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跟本王說你的小計謀呢。”阡睿寒壓住非歡筷子的力道沒有放鬆。
非歡無奈的翻了翻白眼:“你先讓人家吃飽飯纔有力氣說兵法啊。”
其實,阡睿寒也不是真的想聽那些東西。他只是不太想讓非歡吃這酸菜魚。萬一她真的吐了,心疼的還是他。
“不準吃。”阡睿寒不知道該如何和她說。剛纔還想戲弄戲弄她,可是現在又沒了那份心思。看到非歡那麼體貼下人,阡睿寒都覺得自己平日裡是不是對下人們太過嚴厲了。內心深處,也不準備真的整非歡了。
“你放開筷子,我就要吃。”非歡奮力想抽出筷子,可是,自己的力氣太小了。根本就沒有辦法和阡睿寒相抗衡,“神經病,點了菜又不讓人吃。那你乾脆不要點啊。”非歡乾脆將筷子丟在盤子裡面不要了,一個人坐在座位上生氣悶氣來。
阡睿寒也不知道該怎麼和非歡解釋。難道直接跟她說,昨天晚上的酸菜魚根本就不是魚?她會不會一氣之下再也不相信自己了。
心裡矛盾着,老闆娘又端上來一個菜。順帶着也給月痕那桌端過去一盤一樣的菜。
“老闆娘,他的魚呢?”非歡看見自己這邊有魚,可月痕那邊卻只有菜。阡睿寒不是說讓老闆炒一樣的菜麼?
“要不,這盤酸菜魚給月痕吃吧?我們吃菜。”阡睿寒忽然‘大方’了起來,“月痕也要補充點營養,才能更好的保護我們啊。”
非歡皺眉,有點不可思議的看着阡睿寒。他什麼時候變的這麼體恤下人了?
“難道你不捨得?”阡睿寒故意用激將法,他知道非歡最受不了激將了。
“切,我看不捨得的是你吧。”果然,中計了。非歡將一盤魚遞給老闆娘:“端到那個桌子去。”
“我就知道,愛妃最體恤下人了。”阡睿寒笑的那個開心啊。這笑出現在他那妖孽的臉上,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恐怖。
非歡乾脆不看他,神經兮兮的。轉頭對端着酸菜魚走到月痕桌前的老闆娘喊了一句:“再做一份酸菜魚
過來。”
“不做了!”阡睿寒剛纔還燦爛的笑臉,瞬間消失不見。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難纏。阡睿寒無奈的朝天翻了翻白眼。自己都快被她整慘了。自作孽吧,早知道直接帶她回寒園算了,還非得大老遠的找這種小破飯館吃什麼酸菜魚。這要是吃壞了肚子,更是得不償失了。
“幹嘛啊,我愛吃酸菜魚。”非歡皺眉,懊惱的看着阡睿寒。她又不是笨蛋,自然是感覺出來,阡睿寒根本就不想讓她吃這裡的酸菜魚。只是,她不知道爲什麼。“爲什麼不讓我吃酸菜魚啊。”
“這裡的酸菜魚不好吃。”阡睿寒小聲說了一句。
但是,聲音雖小,卻還是傳到了老闆娘的耳中。老闆娘一聽心裡就不樂意了,不過,還是禮貌的笑着走到桌前,說道:“咱們飯館雖小,但是做出來的東西味道並不比那些什麼軒什麼閣的差。”
“那你們這裡做的酸菜魚,懷有身孕的人吃了也不會吐咯?”阡睿寒沒有生氣,只是反問了一句。
老闆娘一怔,轉頭看了看坐在一邊臉色微紅的非歡,頓時明白了什麼。一副笑臉相迎:“還別說,咱小飯館有一道菜是專門爲這位夫人準備的。”
“噢?”阡睿寒也來了興趣,“那就上來嚐嚐看。”
“好嘞。客官稍等。”碧煙說完,轉身朝後廚走去,剛走了沒幾步,忽然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問了一句:“那位客官的桌上,還要不要來一份?”
非歡順着碧煙所說的地方看去,月痕一臉無辜的看了看王爺。
阡睿寒忍住笑,搖了搖頭:“他又沒有身孕。”
月痕趕忙低下頭,大男人的,竟然也會被別人說的羞紅了臉。
“你什麼時候也學會這麼幽默了。”非歡看着阡睿寒,打趣了一句。
“本王一向如此。”阡睿寒毫不謙虛的昂起頭。
非歡撇撇嘴,沒見過臉皮那麼厚的。也沒見過這麼能裝X的。
“對了,寒,你是幾月生日?”非歡忽然想知道他是什麼星座的,趴在桌子
上,眼巴巴的瞅着阡睿寒。
“七月。”
“七月多少?”非歡繼續追問。
“問這個幹嘛?”阡睿寒不想再說。
“問問嘛,跟你在一起這麼久了,我都不知道你的生日。”非歡撅着嘴巴,有些不高興。
“七月十五。”
“啊???”非歡嚇了一跳。本來趴在桌子上的,聽到阡睿寒說出這個日子,嚇得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怎麼了?”阡睿寒看見非歡的反應,有些不解,“有什麼說法麼?”
“啊……沒!沒什麼。”非歡可不敢說,不過,她心裡也明白,爲什麼阡睿寒是‘鬼王’了。
七月十五。這是過春節的那個日曆算法。但是,星座的話,是按照陽曆來算的呀。雖然這樣大體可以猜一下,要麼是獅子座,要麼是處女作。但是,還是有些不確定。
“寒,你是哪一年出生的啊?”
“乾朝十年。”
“噗!”
“怎麼了?”阡睿寒又對非歡的反應感到不解。
“沒事。”非歡現在想哭的心都有了。乾朝十年。那是什麼時代。公元前多少年?還是公元后多少年?又距離二十一世紀有多少年呢?
算了,非歡不想去糾結了。不過,看他以往那個霸道的模樣,肯定是獅子座了。只是,不知道他是屬什麼的。
“對了,寒,我還有一個小小滴問題。”非歡嘿嘿一笑,繼續問道。
“用膳。”阡睿寒可沒這麼多耐心,問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做什麼。當初芙蓉就是知道了罌粟的生辰八字,才做了一個小布人天天在房間裡面扎針。阡睿寒自然不是擔心非歡會做一個他的小人天天扎,他只是很反感這件事而已。
“你跟我說了我就吃。我就不吃魚了,你說吃什麼就吃什麼。”非歡豁出去了。她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就對星座有研究。這樣,也能更多的去了解阡睿寒的性格。抓住他的軟肋,以後的日子應該會好過一點。想到這裡,非歡忍不住在心裡笑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