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沐顏瞪大了眼,忽然瞄到了門外的轎子,冷冷一笑,“八公主,原來這是你的意思。”
掀開簾子,軒轅水凝緩緩的走了出來,華貴的宮裝包裹下,一張清冷的面容淡漠無情,“違抗聖旨乃是死罪。”
“那又如何?”沐顏冷聲的開口,哀悼着一段已經逝去的友情,看向軒轅水凝道:“我是不會接旨的,南大哥也不會同意我接旨的。”
她好不容易纔和師哥在一起,讓她出家,除非她死了。
“穆言,你想清楚了,這道聖旨穆丞相已經看過應許了,你若抗旨,沒有人能維護的了你。”軒轅水凝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可一想到昨夜南亦風的冷漠,王青柔那日日以淚洗面的模樣,猶豫的心在瞬間堅定起來。
“我不會接旨的。”沐顏堅定的開口,她說過不管發生什麼,她都不會和師哥分開。
“來人,拿下!”軒轅水凝嬌喝一聲,手一揮,剎那四周的御林軍在瞬間包圍住沐顏。
“水凝,你在胡鬧什麼?”一聲冷厲的喝責聲響了起來,軒轅冷朝服還沒有換直接的走了過來,拿過太監手中的聖旨看了一眼,眼中冷光閃過,對着四周的御林軍冷聲的命令,“退下!”
“是,王爺。”公主大,可王爺更大,圍着沐顏的御林軍在瞬間退到了一邊,靜觀着事態的發展。
“小皇叔,我只是在宣讀父皇的聖旨罷了。”軒轅水凝狠狠的瞪了一眼沐顏,這才轉向了軒轅冷,“這可是父皇親自下的聖旨。”
“聖旨的事情我會和皇上說清楚,讓皇上收回成命,你帶着人立刻回宮去,不準再來打擾穆言。”軒轅冷寒聲的開口,冷峻的面容轉向一旁的沐顏,靜靜的打量着她睡起來的慵懶模樣,南亦風將她照顧得很好。
“王爺,謝謝你。”沐顏溫和一笑,向軒轅冷致謝着,不僅有師哥在,王爺也會維護他們的。
“小皇叔這是父皇下的聖旨,小皇叔難道要抗旨不成?”軒轅水凝看着沐顏那得意的笑容,愈加的憤恨,冷聲的質問着軒轅冷,她真的看錯了她,她根本就是個狐媚的女子,魅惑了相公不說,如今連小皇叔也被他蠱惑了。
“水凝,誰準你如此的大逆不道?”軒轅冷安撫的看了一眼沐顏,這才轉身面色陰冷而犀利的看向軒轅水凝,“你如今已經和南亦風沒有任何的關係,日後皇上也會爲你重新尋一門好姻緣,不要讓嫉妒矇蔽了你的心,變得是非不分。”
嘲諷的大笑着,軒轅水凝譏諷的看向沐顏,嘶吼道:“我是非不分,我看是小皇叔是非不分,纔會被她的美色迷惑了心智,她根本就是個低賤的女人,搶人夫婿,壞人姻緣,惡毒而下賤。”
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了起來,軒轅水凝錯愕的捂着被打的臉頰,不敢相信的看向軒轅冷,眼中淚水漣漣的落了下來,“小皇叔,你竟然爲了她打我。”
“向穆言道歉。”冷冷地放下手,軒轅冷失望的看着軒轅水凝,她竟然變得這樣的自私,爲了自己得不到的感情,竟讓皇上下了聖旨逼迫穆言出家。
“你得意了是吧,看着所有的人都維護你,你是不是得意得想放聲大笑?”軒轅水凝痛苦的嘶吼着,看着沐顏的眼中憤恨閃現,她果真會演戲,騙過了所有的人,“來人,拿下抗旨不尊的穆言。”
“水凝,你放肆了!”不但沒有反省,反而再次的要捉拿沐顏,軒轅冷沉聲的一喝,視線冰冷而犀利的掃過面面相覷的御林軍,“還不護送八公主回宮。”
“誰敢抗旨?這乃是當今皇上的聖旨,抗旨者殺無赦。”軒轅水凝拿過聖旨,高高的舉了起來,“小皇叔,你身份尊貴,可你終究只是一個臣子,難道你真的要抗旨不尊?”
剛剛退下的御林軍再一次的圍住了沐顏,可惜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公主說的不錯,這可是皇上的聖旨,誰敢不尊?可冷王爺的命令,他們也不敢不從啊。
“什麼時候我的戀顏居變得如此熱鬧。”冷然的嘲諷聲響了起來,接到護衛的稟報,南亦風從鬼域趕了回來,“沐顏,過來。”
看見走過來的南亦風,沐顏隨即邁步向着他走了去,可瞬間,御林軍手中的長矛在瞬間舉了起來,阻擋住沐顏的身影。
“放肆!”軒轅冷神色冷厲的開口,可惜一個黑色的身影卻更加快的掠了過來,動作快得讓人來不及看清楚,卻只見幾聲清脆的嘎查聲響起,擋在沐顏面前的長矛被整齊的折斷,而剛剛被他們攔住身子的冷王妃此刻卻已經安然的被護在了南亦風的懷抱裡。
“全給我回宮去。”軒轅冷絲毫不詫異南亦風精湛的武功,對他頷首道:“這事我會處理好。”話是對南亦風說的,可他的情卻是因爲沐顏而生。
不等南亦風回答,軒轅冷迅速的抓過軒轅水凝的胳膊,在她要出聲的同時快速的點住了啞穴,強制的將她帶出了戀顏居,而院子裡的御林軍則立刻見風轉舵般的跟了過去。
淚水漣漣的落下,溼潤了整張面容,軒轅水凝憤恨的坐上了回宮的馬車,一手委屈的捂着腫痛的臉頰,她真的太天真了,以爲宮外的人不似宮裡那樣陰險毒辣,可到如今她才明白,宮裡的姐妹再惡毒,最多也只是言辭上有些的刻薄。
只是現在她才知道原來一個人可以如此的陰險狡詐,不但騙了小皇叔,連相公那樣冷清的男子居然也爲她神魂顛倒,爲了她拋棄了王姑娘和自己的親生骨肉。
“誰的馬車,見了本皇子還敢橫衝直撞?”宮門外,三皇子的隨從大聲的怒喝着,馬鞭向着一旁甩了去,對着趕車的御林軍責問道:“你瞎了眼了,三皇子的馬車也敢搶道!”
“屬下知罪,馬車裡坐的是八公主。”一聽是三皇子的馬車,趕車的御林軍連忙的解釋。
“八妹出宮去做什麼?”挑開馬車簾子,軒轅邵雍容華貴的下了馬車,看向一旁的軒轅水凝,神色一變,震驚地開口道:“八妹,你的臉怎麼回事?誰膽大包天居然連本皇子的妹妹,當朝的公主也敢打?”
“三哥哥。”雖然軒轅邵在宮裡囂張跋扈,可終究是一母所生的同宗兄妹,更何況軒轅邵對自己一直很關心,看着兄長氣得鐵青的面容,軒轅水凝鼻頭一酸,剛剛止住的淚水再一次的掉落下來。
“八妹,別哭,誰打你的,告訴本皇子,本皇子立刻給你討回公道。”扶着軒轅水凝下了馬車,軒轅邵輕拍着軒轅水凝的肩膀,憤恨的握緊了拳頭,打了八妹,無疑是不將他這個三皇子看在眼裡。
“是小皇叔打的。”悲痛着,軒轅水凝繼繼續續的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了軒轅邵。
“居然爲了那樣一個惡毒的下賤女人打你,看來穆言果真如傳言裡那般的陰險奸詐。”一手輕攬着軒轅水凝,軒轅邵視線落在馬車裡的聖旨上,一股陰險從眼中迸發而出,原來冥冥之中自有註定,軒轅冷,你也有今天。
“八妹,你莫要氣,我現在就去穆丞相府給你討回公道,你先回宮去,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給父皇,剩下的交給三哥哥來做就好。”對着一旁的侍衛使了個眼色,軒轅邵目送着軒轅水凝含淚離開,眼中冷意愈加的詭異而駭人。
穆丞相府。
剛下了朝,穆忠天剛換好衣裳,便聽見了門外管家的通傳,“老爺,三皇子來了。”
這個時候三皇子來做什麼?穆忠天疑惑的愣了愣,沉聲道:“請三皇子在書房稍候,老夫立刻過來。”
愈想愈加的得意,軒轅邵嘴角勾勒起一抹陰冷的笑容,狹長的眼中更是勝利在望的喜悅,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現在是非常時期,陳二的神兵山莊被皇上剿滅,雖然我們找了替罪羔羊,可這個時候還是小心爲妙。”遣退下所有的下人,穆忠天謹慎的對着泯茶的軒轅邵叮囑,非常時期,一不小心就會被軒轅冷咬上一口。
“穆丞相你怕什麼,難道一個陳二就將你的膽子嚇沒了?”嘲諷的嗤着鼻子,軒轅邵放下手中的杯子,對上穆忠天那嚴肅謹慎的面容,不耐煩的擺擺手,“好了,好了,你看看這個是什麼?”
“聖旨?什麼意思?”接過軒轅邵遞過來的金黃色的聖旨,穆忠天疑惑的接了過來,打開一看,深思的凝起眉頭,“皇上怎麼可能下這樣的聖旨?”
“穆丞相,你不會是因爲那個是寶貝女兒,所以一進接受不了她要出家的事實吧。”看着穆忠天一臉震驚的樣子,軒轅邵受不了的開口,“反正你也不喜歡那個賤丫頭,出了家不是更好?”
聽着軒轅邵冷嘲的語氣,穆忠天神色一變,斥責道:“你懂什麼?這聖旨下得蹊蹺,那賤丫頭可是軒轅冷的王妃,皇上怎麼會下這樣的旨意?更何況前些日子,軒轅冷剿滅神兵山莊立了功勳,這個聖旨下得就更加的不合適宜。”
“穆丞相這你就不知道了,其一,因爲我父皇可是最疼愛水凝那丫頭,她長得像母妃,父皇對她可是言聽計從,其二,也是最關鍵的,軒轅冷在很早的時候就休了那個下賤的丫頭,所以她也沒有了冷王妃的頭銜,所以父皇纔會爲了水凝下了這道聖旨,也算是給皇家扳回一個面子,誰讓南亦風太囂張,居然敢休掉公主要再娶,結果卻要看着自己的女人剃髮出家,終身不能再嫁。”
聽着軒轅邵的話,穆忠天打消了心頭的疑惑,對上軒轅邵那得意的眼神,低聲道:“你想要這個聖旨做文章。”
“那當然了,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軒轅冷可是爲了這道聖旨打了水凝那丫頭一巴掌,你就知道那個賤丫頭在軒轅冷眼裡有多麼重要,他不會看着她出家,這可是違抗聖旨的大罪,殺無赦,即使死不了,也得把兵權給交出來。”
狡詐的笑着,軒轅邵得意洋洋的摸着下巴,只要軒轅冷敢抗旨,他們就有了最完美的藉口扳倒他,到時候多了兵權,不怕天下江山不是他的。
“果真是個好計策,或許我們還可以一石二鳥,既然南亦風也一心維護那個賤丫頭,到時候再治司徒家一個株連九族的大罪,司徒家的財富到時候就歸我們所有了。”相對於軒轅邵此刻的得意,穆忠天顯得更加的陰險毒辣,這樣一來,奪天下的兵權和財富都在他們手裡了。
“妙哉妙哉啊。”聽穆忠天一說,軒轅邵忍不住的狂聲大笑,狹長的眼中更是盛滿了得意,“看不出那個賤丫頭居然還有着如此的用處,穆丞相你果真養了個好女兒,不過本皇子倒是好奇,她怎麼就能迷倒軒轅冷和南亦風,甚至連司徒絕那個浪蕩子都對她情有獨鍾,難道說她是天生的媚人,可以蠱惑男人的心智?”
傳言有一種女人,天生媚骨,在牀上放蕩淫浪,可以將男人治得服服帖帖,只要上了她的牀,佔了她的身子後就再也不願意碰其他的青澀的女人,只喜歡這種比妓女還要放浪形骸的媚人,難道那個賤丫頭就是傳言裡的天生媚骨?
想到此,軒轅邵不由的想起第一次在宮裡見到沐顏的情形,那面容,那身段,如果再加上她在牀上的放縱,只想到此,他立刻感覺下腹一股熱流衝了過來,慾望立刻勃發而起,如果能將那樣的女人壓在身下,想必是一番極致的享受,否則軒轅冷和南亦風不會如此的維護她。
“你在想什麼?”看着軒轅邵那迷離而淫邪的面容,穆忠天冷聲一喝,“這個時候你要小心一點,我們可不能錯過這樣的機會。”
猛的回過神,下腹腫痛得厲害,軒轅邵敷衍的開口,“放心,本皇子可不是軒轅朗月那樣無用,我會好好利用這一次的機會,我現在就回宮去探探父皇的口風。”
“去吧,小心一點,不要露了風聲,我立刻着手準備一切,讓軒轅冷身敗名裂,讓司徒家傾家蕩產。”穆忠天點了點頭,陰森的笑了起來,原來那賤丫頭果真和她娘一樣的下賤淫蕩,天生就會勾引男人,連軒轅冷都可以從恨她入骨到如今爲了她抗旨不尊。
上了馬車,軒轅邵使了個眼色,一旁的侍衛隨即走向門口的小丫鬟,“你過來。”
“是,爺。”敏兒立刻放下手中的籃子,向着馬車走了過去,那可是老爺的貴客,得罪不起。“爺,有什麼吩咐?”
“去馬車裡給我家公子捶捶腿。”侍衛冷聲的開口,睨了一眼恭敬的低着頭的小丫鬟,譏諷的笑了起來,三皇子出來的時候下身都把衣袍給頂起來了,這個小丫鬟怕是羊入虎口,要被三皇子給榨乾了。
不敢有異議,小丫鬟隨即掀開簾子,還沒有上馬車,然後一隻大手粗暴的伸了過來,用力的將她一個拉扯,整個人就這樣被拽進了馬車裡。
“爺?”驚嚇得一愣,敏兒驚慌的看着軒轅邵,還不曾從震驚裡回過神來。
“回宮。”淫褻的一笑,軒轅邵慾望充斥的雙眼盯着面色清秀,嚇得臉色蒼白的敏兒,抓着她的手一個用力,剎那間將她整個人壓在了馬車板上。
“爺,爺,你在做什麼?”重重的撞擊讓敏兒終於回過神來,慌亂的叫了起來。
“自然是服侍爺了。”一把扯下敏兒的衣裳,軒轅邵看着那雪白顫抖的胴體,眼中慾望更加的急促而深沉,大手毫不停留的扯下敏兒白色的褻褲,將腫大堅硬的慾望在瞬間插進了她柔軟的雙腿間。
啊!尖銳的叫聲在馬車快速的奔馳下被掩蓋,輕轅邵癲狂的笑着,快速的抽動着身子,隨着馬車的顛簸一次又一次的撞擊着身下被壓着的柔嫩身子。
撕扯的痛苦而緊隨而來的劇烈疼痛讓敏兒連連的慘叫着,可惜軒轅邵的嘴在瞬間堵了過來,一手鉗止住她揮舞的兩隻小手,一手淫褻而猥瑣的遊移在她顫抖的身子上,身子更是緊緊的壓着她的瘦小,不停的抽動着,發泄着他旺盛的慾望。
半個時辰後,“停車!”軒轅邵一把抽出自己軟下的慾望,掃了一眼如同失了魂的敏兒,嫌惡的一瞪眼,對着車外的侍衛道:“繞到偏僻的巷子,把這個下賤的丫頭丟出去。”
“是,爺。”似乎根本已經習慣了軒轅邵的獸慾,侍衛立刻調轉了馬車方向,向着一旁的巷子行了去,其實這些年來,在玩遍了宮裡的妃子和那些姿色姣好的宮女後,三皇子更是將慾望伸向了那些大臣的愛女,可惜千金小姐看起來端莊漂亮,玩起來卻還不如青樓的女人盡興。
再到後來,三皇子更喜歡在街上瞄準漂亮的女人,強行帶上馬車,在車上就強要了這些黃花閨女,然後找個巷子丟了出去,既可以破處,又可以省去被大臣仇視的麻煩。
砰的一聲,赤身裸體的敏兒被丟出了馬車,聽到門外的聲音,沐顏挫敗的一瞪眼,這幾天過得不安生啊,連連被人找上門來。
快速的打開門,卻見門口躺着一個面色慘白得駭人的姑娘,而更讓沐顏震驚的是她全身赤裸,而白皙的胸口上那青紫的痕跡讓沐顏立刻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姑娘,姑娘。”快速的脫下身上的衣裳覆蓋着敏兒的身子,忽然幾件衣裳從剛剛行去的馬車裡丟了出來,沐顏眼中冷光一閃,瞬間足尖點地,纖瘦的身子快速的飛掠過去,一掌拍在馬車上。
只聽見砰的一聲巨響,剛剛行駛的馬車劇烈的一個顛簸,剎那間,馬車車廂破碎了一地。
“怎麼回事?”軒轅邵快速的從馬車裡躍了出來,怒吼着看着一旁的侍衛。
“爺,屬下也不知道。”剛剛還好好的馬車,怎麼會突然就散了架。
“不知道?”啪的一巴掌甩在了侍衛的臉上,軒轅邵憤怒的收回手,忽然視線落在不遠處的身影上,那是?
“爺,那是我們剛剛丟下的姑娘啊。”見軒轅邵不眨眼的盯着遠處的身影,侍衛捂着臉低聲的開口,難道爺又想要女人了,可爺剛剛纔發泄過啊。
憤怒慢慢的收斂下,軒轅冷詭異的勾勒起嘴角,原來是那個賤丫頭,看來老天真的在照顧他,居然前一刻還在幻想她在牀上銷魂的樣子,這一刻,她竟然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裡,那樣天生媚骨的女人,他還沒有嘗過,肯定是欲仙欲死的上好滋味。
“姑娘,不要想了,我先扶你進屋子。”用內力拍散了馬車,沐顏又折身回到了大門口,至少她已經見到了那個禽獸的樣子,到時候讓師哥利用鬼域去查清楚,再報仇也不遲,眼下還是先救人更重要。
“何必理她一個下賤的丫頭。”邁步走了過去,軒轅邵看都不看被他糟蹋的敏兒,而是一臉淫褻的看向沐顏脫去外衣後的姣好身影,雖然還有着中衣,可那曼妙的姿態讓他剛剛軟下的慾望在瞬間又硬了起來。
“啊,不要,不要碰我。”忽然瞄到軒轅邵的樣子,敏兒驚恐大叫着,緊緊的揪住了沐顏的衣裳,剛剛那痛苦不堪的一幕再一次的在腦海裡浮現。
“別怕,別怕,我在這裡。”輕柔的安慰着,沐顏繫好了衣服的帶子,將敏兒扶坐在一旁的牆角邊,這才緩緩的轉過身看向盯着她的軒轅邵。
“果真是絕色佳人啊,比起你,那些賤丫頭就算脫光了,張開雙腿,也沒有誘惑力。”看着沐顏那精緻而絕色的面容,軒轅邵吞了吞口水,感覺身子裡血液沸騰起來。
白皙的肌膚似乎可以掐出水來,咬上一口肯定是又香又甜,而櫻紅的小嘴,雖然沒有塗抹胭脂,可卻嫵媚而性感,如果從那櫻桃小口裡吐出呻吟聲該是如何的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