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一雙粗糲灼熱的大掌,更像是帶着火種,沿着安若溪柔弱無骨的曲線,反覆摩挲,攻城掠地,予取予求。

安若溪只覺心臟的跳動彷彿就此停頓,一股男性特有的強烈氣息,瞬間便逸滿了口腔,並隨着失控的呼吸,迅速侵佔至體內的每一根神經,每一個細胞,每一個毛孔,無所不在,無孔不入;全身上下,四肢百骸,像是被無數細細小小的電流倏然穿過,引來她陣陣酥酥麻麻的顫慄。

大腦有一剎那的失神,待反應過來淳于焉此刻輕薄非禮的舉動時,安若溪突然有說不出的悲憤。他把她當成了什麼人,可以任他還有他手下的阿貓阿狗隨意侮辱的嗎?

雙手死命的推拒着男人強勢的身體,卻換來更深入的糾纏。

一個旋身,安若溪更是直接被他壓到了座位上。

安若溪羞憤的恨不得將身上的男人碎屍萬段,粉拳更是一下接一下的落在那堅硬的後背上,卻如石沉大海。

男人一向引以爲傲的自制力,在這一刻,似乎變得有些失控,沾染了情、欲的寒眸,如動人心魄的寶石,璀璨卻危險。

眸光一厲,淳于焉緩緩離開那嬌嫩甜美的脣瓣,兩手支撐在女人的身側,將她完全的禁錮在自己的懷抱範圍之內,一雙眼睛,似鷹直盯着獵物一般落在身下的女人臉上,撩動着他敏感的神經。

小腹一緊,淳于焉驀地埋首於那細長精緻的脖頸間,似帶着懲罰般的力道,吮吸啃咬,烙下專屬於他的印記。

“啊……”

突如其來的痛意,使得安若溪情不自禁的輕吟出口,羞憤的恨不能咬舌自盡。

“滾開……不要……”

咬牙切齒,拼盡全身力氣,安若溪才得以從牙縫中斷斷續續的擠出這幾個字眼來,只是甫出口,才陡覺聲音破碎,細啞似嗚咽。

許是這無力的反抗起了效用,淳于焉停止了需索,緩緩直起身子,眸光如刀似箭,射向近在咫尺的女人,哪還有適才半分情不自禁的流氓樣子。

粗糲的大掌,輕薄的勾起那精緻的下巴,逼迫着安若溪嫣紅如盛放的桃花般的臉容,向自己靠了幾分。

“由不得你說不要……只要本王想,你就得給……”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安若溪敏感的耳畔,邪魅而性感的聲音,如同情人間最纏綿悱惻的私語,絲絲縷縷的鑽進心房裡,並以燎原之勢侵略至全身的每一個毛孔,帶來陣陣的顫慄之感。

細長而微涼的手指,驀地撫上那鮮豔欲滴的櫻脣,沿着那完美的脣線弧度,一下輕,一下重的摩挲着,如願以償的感覺到身下的女人,嬌軀不由的一顫。淳于焉呼吸一緊,竟需要竭力壓抑,纔將那股想要一親芳澤的衝動給壓了下去。

本是對這個小女人的折磨,卻險些變成了對自己的酷刑。

“只可惜就憑你沐凝汐現在的本事……還不夠格讓本王飢不擇食……”

冷鬱陰鷙的話音,像刀子一樣鋒利而傷人,眸色一戾,下一瞬,淳于焉突然鬆開了對安若溪的禁錮,瀟灑的坐到了馬車另一邊的座位上。

身上的壓迫之感驀地消失,安若溪一時之間竟沒有反應過來,呆呆愣愣的停在原地,維持着原本的姿勢,直到對面男人不屑的冷笑之聲傳來,才陡覺自己的失神,不禁又羞又惱,忙在座位上坐好。

一邊狠命的擦着嘴角某隻變態殘留的噁心口水,一邊恨恨的望向對面那個混蛋,卻只見他面容冷凝,神清目朗,衣冠楚楚,一身正氣,彷彿適才的一切調戲,一切曖昧,都是她安若溪的幻覺;彷彿剛纔在她身上耍流氓、裝禽獸的那個卑鄙無恥下流之徒,跟眼前風采神韻的男子是兩個人,完全沾不上半點關係似的。

安若溪幾乎氣結。瞪着那個男人的一雙眸子,恨不得能變成刀槍棍棒,把他給像大怪獸一樣消滅掉。

心口之處如同被一隻蒼蠅堵着,羞赧、悲憤、懊惱,種種情緒,在體內不斷的衝撞着、咆哮着,不吐不快,只是安若溪剛張了張嘴,還沒有來得及出聲,便感覺到馬車一停,同時,車伕恭敬的聲音從簾子外傳來,說的是:“啓稟王爺,宮門已到。”

安若溪看到對面的男人,瞬間變得深不見底的寒眸,如冰似霜,彷彿帶着某種隱忍的殺氣,撲面而來,就像是一隻靈敏的豹子,在感覺到哪怕只是一絲最細微的危險之時,本能的防備,以及隨時準備戰鬥的警醒,就連車廂裡,都如同在一剎之間凝結了這樣的氣息,壓抑的讓人難受。

安若溪的心,不知爲何就一動,然後一沉。

“下車。”

淳于焉冷冷清清的聲音響起,似漫不經心的看了對面的女人一眼,隨之下了馬車。

巨大的朱漆宮門在兩人的面前敞開着,依稀可見這淳安國皇城內苑的恢弘與榮華,彷彿只要一腳踏進去,便可以得到整個天下。

安若溪卻突的油然而生一種錯覺,彷彿那裡就是一個巨大的陷阱,一個巨大的牢籠,會將人死死的困在裡面,再也不能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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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不住打了個寒戰,安若溪失笑自己在現代時宮鬥戲看多了,卻還是不由的望了望此刻站在身畔的男子,卻惟見他堅毅冷凝的側臉,似帶了一張做工精良、全無破綻的面具,掩蓋着他一切真實的喜怒哀樂。

安若溪看不分明。由的一顫。淳于焉呼吸一緊,竟需要竭力壓抑,纔將那股想要一親芳澤的衝動給壓了下去。

本是對這個小女人的折磨,卻險些變成了對自己的酷刑。

“只可惜就憑你沐凝汐現在的本事……還不夠格讓本王飢不擇食……”

冷鬱陰鷙的話音,像刀子一樣鋒利而傷人,眸色一戾,下一瞬,淳于焉突然鬆開了對安若溪的禁錮,瀟灑的坐到了馬車另一邊的座位上。

身上的壓迫之感驀地消失,安若溪一時之間竟沒有反應過來,呆呆愣愣的停在原地,維持着原本的姿勢,直到對面男人不屑的冷笑之聲傳來,才陡覺自己的失神,不禁又羞又惱,忙在座位上坐好。

一邊狠命的擦着嘴角某隻變態殘留的噁心口水,一邊恨恨的望向對面那個混蛋,卻只見他面容冷凝,神清目朗,衣冠楚楚,一身正氣,彷彿適才的一切調戲,一切曖昧,都是她安若溪的幻覺;彷彿剛纔在她身上耍流氓、裝禽獸的那個卑鄙無恥下流之徒,跟眼前風采神韻的男子是兩個人,完全沾不上半點關係似的。

安若溪幾乎氣結。瞪着那個男人的一雙眸子,恨不得能變成刀槍棍棒,把他給像大怪獸一樣消滅掉。

心口之處如同被一隻蒼蠅堵着,羞赧、悲憤、懊惱,種種情緒,在體內不斷的衝撞着、咆哮着,不吐不快,只是安若溪剛張了張嘴,還沒有來得及出聲,便感覺到馬車一停,同時,車伕恭敬的聲音從簾子外傳來,說的是:“啓稟王爺,宮門已到。”

安若溪看到對面的男人,瞬間變得深不見底的寒眸,如冰似霜,彷彿帶着某種隱忍的殺氣,撲面而來,就像是一隻靈敏的豹子,在感覺到哪怕只是一絲最細微的危險之時,本能的防備,以及隨時準備戰鬥的警醒,就連車廂裡,都如同在一剎之間凝結了這樣的氣息,壓抑的讓人難受。

安若溪的心,不知爲何就一動,然後一沉。

“下車。”

淳于焉冷冷清清的聲音響起,似漫不經心的看了對面的女人一眼,隨之下了馬車。

巨大的朱漆宮門在兩人的面前敞開着,依稀可見這淳安國皇城內苑的恢弘與榮華,彷彿只要一腳踏進去,便可以得到整個天下。

安若溪卻突的油然而生一種錯覺,彷彿那裡就是一個巨大的陷阱,一個巨大的牢籠,會將人死死的困在裡面,再也不能逃脫。

禁不住打了個寒戰,安若溪失笑自己在現代時宮鬥戲看多了,卻還是不由的望了望此刻站在身畔的男子,卻惟見他堅毅冷凝的側臉,似帶了一張做工精良、全無破綻的面具,掩蓋着他一切真實的喜怒哀樂。

安若溪看不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