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國國君立刻西涼的那天,大隊人馬行到驛站,冷雲帶着兩個侍衛提着兩個大箱子來到楓莫巖面前。楓莫巖掃了那箱子一眼,問道:“那是什麼?”
“回皇上,這個是西涼國的國君送給皇上的禮物,奴才也不知道是什麼?”
“把箱子打開。”楓莫巖命令道。
不一會兒,箱子就被打開了,所有人都驚了,一個箱子是慕容羽芊,她雙手被捆起來,嘴上塞着毛巾。另一個箱子裝的是如初,一樣被綁了起來,嘴也被封上了。
看着箱子裡的人眼中的恐懼,楓莫巖冷聲對身邊的人道:“你們都給朕下去。”
“皇上,她是慕容羽芊?她不是死了嗎?”蘭貴妃像看見鬼一樣。
“滾出去。”楓莫巖微怒道。
不一會兒,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楓莫巖居高臨下的看着慕容羽芊,嘴角勾起一絲不明意味的弧度,道:“真沒想到,你是以這種方式回到朕身邊的。要不是西涼國的皇帝有自知之明把你送了回來,朕還打算出兵救你呢。”
慕容羽芊搖着頭掙扎着,眼裡冒出的火可以把楓莫巖燒死。
楓莫巖蹲下來,玩味的看着箱子中的慕容羽芊,冷聲道:“你可真狠,把朕耍的團團轉。把朕耍的這些年像行屍走肉一樣,朕的心都被你給捅碎了。”
看着箱子裡的人無動於衷的聽着,目光是那樣空洞,楓莫巖將她口中的毛巾拉了出來,問道:“你有話要對朕說嗎?”
“你放了我們,我求你了,放了我們吧。”慕容羽芊流淚哀求着。
“那孩子到底是誰的?”楓莫巖看着如初說道。
“反正不是你的。”慕容羽芊不敢看他的眼睛。
“是嗎?好,既然你給我帶了綠帽子,那這個孽種就沒有活着的必要了。”楓莫巖的手掐住瞭如初的脖子。
“不要!他是你的,不要啊!”慕容羽芊的雙瞳瞪大了,拼命的叫着。
楓莫巖的手漸漸鬆開,轉身看着慕容羽芊道:“這孩子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三年前的事情,晏王妃將事情真相告訴先皇的時候,我就有了身孕。”慕容羽芊平靜的說道。
楓莫巖將慕容羽芊從箱子中拽起來,怒吼道:“爲什麼不說?爲什麼不告訴朕?你有什麼權利帶着朕的孩子過着顛沛流離的生活,你有什麼權利讓朕的孩子管別人叫爹?”
“因爲我不想讓他知道,他有一個心狠手辣,一點感情都沒有的爹。”慕容羽芊咬牙道。
“慕容羽芊,這次,你就是變成鬼,也逃不掉了。”楓莫巖冷冷道。
“我也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慕容羽芊冷笑道。
楓莫巖的手怒的揚起來,慕容羽芊閉上眼睛。他的手在空中停了一會兒,卻遲遲沒有打下去。
“來人,將他們裝回箱子運回北越國。”楓莫巖不敢再看慕容羽芊那雙毫無感情冰冷的眼睛。
到了北越的皇宮,慕容羽芊並沒有見到楓莫巖,而是被一羣丫鬟嬤嬤送到了浴池沐浴。慕容羽芊已經被點了穴位,動彈不得,她只能忍受着她們像玩偶一樣的擺弄她,她絕望的閉上雙眼。
經過了兩個時辰的沐浴,慕容羽芊被太監們用薄被裹上,送到了楓莫巖的寢宮。
楓莫巖看着牀上的慕容羽芊,他的手撫上慕容羽芊的臉頰,摩擦着。慕容羽芊閉上眼睛頭扭到了另一邊。
“芊兒,你最好不要這樣,如果你再這麼不配合,我會把初兒交給蘭妃養的。”楓莫巖冷冷威脅道。
慕容羽芊果然睜開了眼睛,眼神中的隱忍、哀求還有憤怒,讓楓莫巖的心也跟着疼了一陣。
楓莫巖解開了她的穴道,坐在牀邊看着她,火紅的燭光將慕容羽芊的臉照亮,三年都沒有好好看過慕容羽芊了。
“芊兒,你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美。”楓莫巖撫摸着慕容羽芊的臉頰癡癡的說。
慕容羽芊眼臉中積蓄的眼淚已經流了出來,可是倔強的她依然沒有說話。心情太複雜了,她沒想到還能再見到楓莫巖,看到他的那一刻,她才知道原來自己根本忘不了他。
楓莫巖俯下身吻着慕容羽芊流下的眼淚,他將慕容羽芊身上的薄被給拉下,沒有太多的語言,所有的怨氣與誤會都化作了一夜的纏綿。
“楓莫巖,我還能再把心交給你嗎?到頭來不過是一場陰謀罷了。”慕容羽芊夜不能寐,看着楓莫巖熟睡的恬淡,慕容羽芊情不自禁自嘲的笑了。
第二日清晨,楓莫巖便下旨,封慕容羽芊爲皇后,掌管後宮。
“皇上,萬萬不可啊,這個女子是西涼送給皇上的禮物,您這麼做也太擡舉西涼國了。”其中一位前朝老臣跪在地上冒死覲見。
“是啊,紅顏禍水,這女子之來到北越國一天就成了國母,可見這女子的妖法非同一般,請皇上收回成命誅殺妖孽。”另一個大臣也跪在地上。
“請皇上收回成命。”滿朝文武全都跪在了地上,堅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