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燕賜剛要下朝,就看見一個小太監連滾帶爬的跑進來,喊道:“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
興榮說道:“大膽!莽莽撞撞成何體統?”
小太監趕緊跪下來,說道:“皇上。有刺客!瑞和宮裡突然闖進了刺客!”
滕燕賜一聽“瑞和宮”三個字,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快步走下臺階,直接往殿外走去,說道:“刺客抓到了麼?皇后有事麼?”
小太監趕緊趨步跟在後面,說道:“刺客已經抓到了,皇后娘娘受了驚嚇。御醫已經到了瑞和殿。”
滕燕賜一聽“受了驚嚇”,頓時臉色不好。
小太監繼續說道:“而且……而且那刺客是……是……”
滕燕賜聽他吞吞吐吐,臉色沉下來。說道:“說。”
小太監當即嚇了一跳,這聲音太過於冰冷,讓他有些抖得篩糠,立刻回答道:“皇上,奴才聽說,那刺客是邵國的使臣。”
滕燕賜還沒走出大殿,早朝的大臣們還沒有退下,殿上還站着邵國的其他使臣,衆人一聽都是慘白了臉色,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滕燕賜只是微一駐足,邵國的使臣趕緊上前說道:“皇上,這絕對不可能,我國的使臣不可能行刺皇后娘娘的!”
滕燕賜冷笑着說道:“可能不可能,朕去看過自然就知道了。”
他說着,再不停留。走出了大殿。
皇后娘娘受了驚嚇。
確實是這樣的。這可是羅瑞雪親口說的。
羅瑞雪冷眼看着臉色蒼白沒穿衣服的邵國使臣,他被侍衛們押起來,然後又看了看還在發浪的語珊郡主,說道:“這兩個人關在偏殿裡,本宮受了驚嚇,現在頭疼的厲害。”
春禾和碧盞趕緊扶住受了驚嚇的皇后娘娘,因爲正殿裡污穢不堪,地上全是撕扯掉的衣服,還有污穢的痕跡,所以自然不能讓皇后娘娘在裡面兒休息。兩個丫頭扶着皇后娘娘去了旁邊的殿裡。
御醫聽說皇后受了驚嚇,現在身子不好,立刻就帶着人往瑞和宮跑,急急火火的跑過去請脈。
羅瑞雪躺在殿裡的美人榻上,御醫剛請過了脈,就聽見外面有人說道:“皇上來了!皇上來了!”
話音方落,就聽見殿門被推開的聲音,然後滕燕賜都沒有脫掉朝服,大步走了進來,看見羅瑞雪躺在軟榻上閉目休息,立刻搶上前去,對御醫說道:“皇后的身子怎麼樣?”
御醫被問得冷汗直流,後脖頸子發涼,他方纔診脈,是什麼也沒有診出來,一切都好端端的,前些日子皇后娘娘的身子骨還有些虛弱,這些日子吃的全是補藥,自然好的差不離了,更是沒有疾病。
御醫只好硬着頭皮說道:“皇后娘娘受了驚嚇,但是幸好沒有大礙,卑臣開一些安神的湯藥,一會兒請皇后娘娘服下,就可以了。”
滕燕賜這樣一聽,才鬆了口氣,羅瑞雪看着御醫硬着頭皮的樣子,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出口解圍說道:“臣妾好些了。”
滕燕賜這才說道:“你先下去罷。”
御醫如蒙大赦,立刻提着自己的藥箱,帶着藥童出去了。
滕燕賜低頭看見榻上躺着的人,哪還有方纔病怏怏的樣子,嘴角帶着淺淺的微笑,那表情十分狡黠,讓滕燕賜莫名的鬆了口氣。
滕燕賜坐下來,輕輕捏了捏羅瑞雪的?尖兒,說道:“裝的?害得我瞎操心。”
羅瑞雪笑着說道:“臣妾冤枉。”
滕燕賜聽她說的軟綿綿的,禁不住心裡一顫,像是被羽扇輕輕劃過,明明早上起來方做了一次,可見到了羅瑞雪,真恨不得立刻將人狠狠疼愛一番纔好。
滕燕賜說道:“哦?你還冤枉?今兒個演的哪出?”
羅瑞雪坐下來,靠着滕燕賜的肩膀,說道:“今兒個這出自然是整治語珊郡主,還有她旁邊的使臣,這兩個人可不懷好意。”
羅瑞雪把語珊郡主和使臣的謀劃說了一遍,滕燕賜眼眸的顏色漸漸沉下來,有些深不見底的陰冷,原來邵國使臣對羅瑞雪不懷好意,打着這麼骯髒的想法,而語珊郡主像要給羅瑞雪下藥,只不過沒想到反而自己吃了。
滕燕賜正陰沉着,就聽羅瑞雪說道:“這個語珊郡主,也太不自量力了,竟然還想着勾引你,也不看看你是誰的人。”
她一說完了,滕燕賜不禁笑出了聲,一下子就打破了方纔陰沉的氣息。
羅瑞雪狐疑的看向他,說道:“笑什麼?”
滕燕賜將人攬在懷裡,低聲笑着說道:“哦?我是夫人的。”
羅瑞雪笑眯眯的說道:“那是自然的,你從頭到尾都是我的。皇上若是想和語珊郡主有一腿,除非把腿剁下來。”
滕燕賜更是發笑,壓低了聲音,親吻着羅瑞雪的耳垂,笑着說道:“我怎麼敢和別的人有一腿,我的三條腿都在夫人這裡了,夫人不是最清楚麼。”
羅瑞雪的臉一下就紅了,沒想到滕燕賜竟然這麼冷幽默,當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沒過一會兒,御醫就送安神的湯藥來了,羅瑞雪當即眉毛一皺,聞着湯藥的苦腥味,兩瓣嘴脣死死抿着,搖了搖頭,示意不喝。
滕燕賜卻不理她,端過來說道:“乖,張嘴喝了。”
羅瑞雪低聲說道:“臣妾又沒真病。”
滕燕賜不管,說道:“誰讓夫人總是沒事兒嚇唬我,這是小懲大誡,反正是安神的,喝了沒害處。”
羅瑞雪簡直欲哭無淚,終於知道什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滕燕賜站起身來,將藥碗遞給御醫,說道:“請皇后喝藥,朕先要去會一會那兩個刺客。”
他說着,就走出了殿去,御醫趕緊跪下來請羅瑞雪喝藥。
羅瑞雪瞪着滕燕賜走出去的背影,簡直要把他瞪出大窟窿一樣,心想着滕燕賜也太記小仇了!
滕燕賜出了殿,讓人把其他的邵國使臣請來,冷幽幽的說道:“是不是邵國的人,各位看了自然就知道,也不要說朕對你們是不是有偏見。”
他說着,揮了一下手,示意讓人開門。
偏殿的門打開了,剛一打開,就聽見裡面放浪的叫牀聲,聲音此起彼伏的,叫的毫無廉恥。
偏殿裡面一男一女,都是白花花的光着身子,兩個人抱在一起,滾在地上,死死地糾纏在一起,男的粗重喘着氣,女的放浪的喊叫着,似乎正玩得起興。
“混賬!這……這!”
邵國使臣們一見,頓時都是愣了,只見他們的郡主和一個使臣滾在一起,正密不可分的做着苟且之事。
那使臣和語珊郡主關在一起,侍衛們都出去了,也不給他們穿衣服,語珊郡主的藥性還沒有過去,抱着他不撒手,使臣剛開始害怕,但是後來禁不住誘惑,就勉爲其難的和郡主滾在了一起,哪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大門開了,大燕的皇帝站在門口,還有一衆使臣。
語珊郡主眼看見滕燕賜,頓時叫的更歡了,一邊雙手雙腳纏住使臣,一邊喊道:“啊!燕賜……你弄得我好爽啊!啊皇上,皇上……我要做大燕的皇后……羅瑞雪算什麼?她有我美麼?她有我會喊嗎?皇上……來嘛,人家想要……”
衆使臣見了,臉上頓時都蒼白起來,已經不知道怎麼說好了,全身被氣得顫抖起來。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那使臣見到了滕燕賜,害怕的不行,就怕語珊郡主把他們謀劃的事情說出去,立刻推開語珊郡主,但是對方卻不讓開,一次次纏上來,大叫着讓他繼續。
使臣嚇得面無血色,喊道:“不……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我……我是被逼的!對對我是被逼的!語珊郡主她……她強迫我!”
滕燕賜嘴角掛着冷笑,說道:“朕竟然不知道,邵國民風開化到這種地步,使臣和郡主竟然跑到朕的皇后宮中,做這些不知廉恥的事情?怪不得朕的皇后要受到驚嚇。”
邵國的使臣們趕緊說道:“這……這……燕皇息怒!燕皇息怒!這是誤會!是誤會!快快,把郡主抓起來!給她穿上衣服!快啊!”
語珊郡主被侍衛按着,還不停的掙扎,扭動着,雙手纏上侍衛們的手,嘴裡喊叫着:“別攔着我……你們走開啊……我要皇上!皇上!你快來摸摸看啊,我的身子很好的,你問問他,他爽的都不行了!皇上,我比羅瑞雪那個殘花敗柳好上一百倍,皇上,來啊!”
衆人臉上都是青了黑,黑了青的,邵國使臣們也管不得那麼多了,畢竟郡主都不是黃花大閨女了,這個時候國家的臉面更重要,趕緊衝過去,七手八腳的把她嘴給塞上了。
滕燕賜居高凌下的看着衆人,說道:“邵國使臣和公主衝進瑞和宮做這等苟且之事,驚嚇了朕的皇后,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朕希望邵王可以給朕一個解釋。”
“是是是……”
邵國使臣們連連點頭,說道:“燕皇放心,我王定然會給……會給燕皇一個解釋的。”
疼燕賜說完,不等衆人反應,就轉頭走了,又往羅瑞雪下榻的殿走去。
御醫已經走了,羅瑞雪躺在牀榻上,看他進來就白了他一眼,還拉起錦被蒙主腦袋,似乎不願意看他。
滕燕賜被她的小動作弄得發笑,走過去將人從被子裡挖出來,說道:“怎麼,還耍小脾氣?”
他說着,低下頭來,在羅瑞雪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捏住她的下巴,迫使羅瑞雪張開兩瓣嘴脣,溼吻落下來,滕燕賜的舌尖伸進去,細細研磨着羅瑞雪的口腔,糾纏着她的脣舌。
“唔……”
羅瑞雪被他弄得顫抖連連,就在覺得要斷氣的時候,滕燕賜才鬆開了她,笑着說道:“嗯……是有點苦。”休場陣才。
羅瑞雪氣的不行,滕燕賜在她旁邊坐下來,說道:“夫人這麼生氣,看來我要下些血本來哄哄夫人了。”
羅瑞雪不說話,因爲方纔的親吻,一雙眼睛氤氳着溼氣,看起來十分誘人,卻硬要扮出狠呆呆的樣子,不理他。
滕燕賜攬着羅瑞雪的肩膀,說道:“最近天氣轉暖了,過兩天要按例去圍獵,夫人想不想去?”
羅瑞雪頓時就有些心動,瞥眼看了滕燕賜一眼。
滕燕賜捏着羅瑞雪的下巴,讓她把臉轉過來,笑眯眯的說道:“若是夫人想去,就親我一下,若是不想去,那大可不用親我。”
羅瑞雪簡直想揍他,看着滕燕賜腹黑的笑容,心裡氣的不行,不過兩個人貼的很近,羅瑞雪能感覺到滕燕賜堅實的胸膛貼在自己身上,那人還穿着明黃色的龍袍,顯得身材高大英俊。
他那一雙漆黑的雙眸盯着自己,兩個人的嘴脣貼的很近,幾乎要往前一點點,就會親吻在一起,羅瑞雪能感受到滕燕賜微微粗重的呼吸。
羅瑞雪心跳不禁加快了,她彷彿永遠也受不住滕燕賜的“蠱惑”,臉頰有些微微泛紅,壯士斷腕一般閉氣眼睛,狠狠的貼上了滕燕賜的嘴脣。
羅瑞雪快極的在他嘴脣上啃了一口,惹得滕燕賜“嘶”了一聲。
滕燕賜嘴脣破了一點兒,有些刺辣辣的疼,本身沒做一回事兒,但是羅瑞雪比較心虛,聽見他的抽冷氣的聲音,目光有些擔心的看過來。
滕燕賜頓時就皺起眉來,故意伸手壓着嘴脣被咬的地方,說道:“夫人咬的太疼了,肯定是流血了,嘶……”
羅瑞雪被他這樣一說更擔心了,不過嘴硬說道:“流血了也是活該。”
滕燕賜則更是連連抽冷氣,說道:“血好像止不住。”
羅瑞雪有些發慌了,說道:“那還是叫御醫罷……”
滕燕賜見她起身要去叫御醫,趕緊將人攔住,說道:“你去叫御醫,御醫來了一看怎麼回事,豈不是第二天全京城的人都要知道了?”
羅瑞雪抿了抿嘴脣,似乎像是做錯事的小孩子,說道:“那怎麼辦?”
滕燕賜指了指自己的嘴脣,說道:“夫人幫我舔一舔。”
羅瑞雪臉上頓時就紅了,瞪了他一眼,立刻明白了滕燕賜是耍自己。
滕燕賜卻不給她逃跑的機會,將人箍在懷裡,笑道:“夫人不幫我舔一舔,真的疼的緊。”
羅瑞雪說道:“皇上不是疼的緊,臣妾看皇上是皮癢得緊。”
滕燕賜也不生氣,將人按倒在軟榻上,伸手挑開羅瑞雪的衣帶。
羅瑞雪後背一緊,聲音不禁有些發顫,說道:“怎麼……不是,不是早上才……做過麼。”
最後三個字羅瑞雪說的聲音小的幾乎聽不清楚,滕燕賜則是笑着說道:“御醫說你身子恢復的不錯,鑑於夫人這麼大精神頭兒,爲夫自然也要加把勁兒,讓夫人早日生個小皇子才行。”
他說着,低下頭來,親吻着羅瑞雪的嘴脣……百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