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怡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緊緊盯着蒲悅蓉手上的小瓶子,說道:“可是羅瑞雪那個賤女人總是和燕賜形影不離的,怎麼把他們分開?”
蒲悅蓉嘻嘻一笑。說道:“這個活兒就讓我來做吧,雖然我只是個小演員,但是看見姜小姐被人欺負。我心裡也是氣不過的!所以這件事兒。我是義不容辭的,只盼着往後姜小姐能記着我些好。”
蒲悅蓉說的好聽,也怪姜雪怡根本不帶腦子,竟然真的信了!
其實蒲悅蓉心裡打得好算盤,只聽蒲悅蓉說道:“姜小姐,一會兒我去引開滕先生,姜小姐就把羅瑞雪那個賤女人叫到樓上房間去,我聽說滕先生有個好友叫方爾白,是個花花公子,對女人很隨便的,不如姜小姐就給方爾白和羅瑞雪一起下藥,然後讓他們**。這樣子一舉兩得。既能讓滕燕賜和方家一刀兩斷,也可以讓羅瑞雪那個賤女人自食其果!”
姜雪怡一聽,頓時覺得是計,完全沒想到蒲悅蓉是借刀殺人,她讓姜雪怡去下藥。自己只負責引開滕燕賜,其實是想給滕燕賜下藥,然後順理成章自薦枕蓆。成爲滕燕賜的女人,然後再懷上滕燕賜的孩子,這樣就可以進入燕家的大門了。
姜雪怡陰沉的笑了一聲,說道:“這樣很好,我倒要看看羅瑞雪那個賤女人,能翻出天去麼!”
蒲悅蓉將小瓶子交給她,笑眯眯的說道:“姜小姐,這個藥效很強,用一點點,就能讓羅瑞雪那個賤女人慾仙欲死了,到時候還看她假清高!非要搖着屁股請人插!”
姜雪怡雖然嫌棄蒲悅蓉說話太粗俗,但是卻說到了她的心坎兒裡,當下高興的笑了起來。
蒲悅蓉拉着姜雪怡到了角落裡,兩個人坐下來,一個人端着一杯酒,笑道:“姜小姐,我早就打聽過了,今天方爾白約了一個小明星,在樓上2188房間開房,這是門卡。”
她說着,拿出一個門卡,放在蒲悅蓉手裡,又說道:“您可以叫羅瑞雪先上去,然後……”
兩個人說着話,都大笑起來,似乎很開心,彷彿這件事已經十拿九穩了!
蒲悅蓉和姜雪怡計算好了,就起身準備去勾引滕燕賜了。
蒲悅蓉拿着酒杯扭着腰,款款的走過去,有很多人包圍着滕燕賜,也有很多人包圍着羅瑞雪,這是酒宴的焦點,自然好多人都想巴結着。
蒲悅蓉走過去,一屁股將羅瑞雪擠開,然後往滕燕賜的身邊擠過去。
羅瑞雪被擠得一個踉蹌,後退了兩步,好多貴婦和小姐都過去,假惺惺的扶着羅瑞雪,說道:“啊呀,滕太太你怎麼樣啊,有沒有受傷啊?”
羅瑞雪雖然很喜歡這個稱呼,但是這周圍實在是太閉塞了,被這麼多人圍着,感覺空氣都稀薄了,就乾笑着擠了出去,往沒人的地方坐下,想着等滕燕賜不忙了再過去。divid=ad_250_leftscripttype=textjavascriptad_250_left;script
羅瑞雪一坐下來,姜雪怡眼尖的就走過去了,居高凌下的看着羅瑞雪,很傲慢的擡了擡下巴,說道:“羅瑞雪,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鄉下人,但是你看不清時務,我想我有必要和你談談。”
羅瑞雪看了她一眼,說道:“我覺得我沒有事情和你談。”
姜雪怡當下被氣得瞪着眼睛,說道:“羅瑞雪,你別給臉不要臉!”
羅瑞雪沒有再說話,都不去看她一眼。
姜雪怡心裡着急,只好忍下口氣,笑道:“瑞雪,你瞧瞧你,怎麼如此不識鬧呢,姐姐就是和你開個玩笑!姐姐是燕賜的青梅竹馬,和燕賜的感情也很深,看見他能找到真愛,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剛纔只是試探試探你,來瑞雪,咱們去聊聊天,你看,房間我都開好了,我知道你剛纔陪燕賜剪綵,很累了,咱們姐妹兩個人上去說說話,好比在這裡和別人虛僞的強吧?”
姜雪怡說着就去拉羅瑞雪,羅瑞雪有些狐疑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心裡更是好奇。
羅瑞雪站起身來,心中冷笑,面上卻說道:“原來是這樣,我險些都誤會你了。”
姜雪怡以爲她上鉤了,說道:“是啊是啊,咱們走吧。”
姜雪怡拉着她,迫不及待的上了電梯,往二十一層去了。
一路上姜雪怡都笑臉迎人的,到了二十一層,刷了門卡進去,姜雪怡說道:“瑞雪,你坐,我去給你倒杯酒。”
羅瑞雪點點頭,假笑道:“怎麼好意思呢。”
姜雪怡趕緊把她按下來坐着,自己背過身去,在吧檯上倒酒,她倒了兩個高腳杯的紅酒,然後偷偷從兜裡把小瓶子拿出來,滴了兩滴藥進去。
羅瑞雪一直盯着她的動作,見她手不停的在摸索,然後抖了抖,定然是不幹好事兒的。
姜雪怡弄好了之後,將酒杯搖了搖,裝作若無其事的走過去,第一杯酒給羅瑞雪,說道:“瑞雪,來喝酒,你口渴了吧?”
羅瑞雪接過杯子,卻不喝,而是放在桌上。
姜雪怡還以爲她發現了什麼,說道:“你……你怎麼不喝呀?這可是好酒呢。”
羅瑞雪突然說道:“咦,是不是有敲門聲?不會是燕賜過來了吧?”
姜雪怡渾身一僵,她心裡有鬼,知道這個地方是方爾白準備的房間,所以一聽羅瑞雪說有敲門聲,還以爲是方爾白來了,立刻站起身來,說道:“我去看看。”
姜雪怡一回身,羅瑞雪就眯眼一笑,將自己酒杯的酒快速的倒了一些進姜雪怡的酒杯。
姜雪怡開門之後發現沒人,鬆了一口氣,但是心臟一下子又提起來了,覺得是羅瑞雪搞鬼!
姜雪怡趕緊走回去,羅瑞雪還是那麼坐着,也沒有動桌上的酒。
羅瑞雪故作奇怪的說道:“沒有人麼?”
姜雪怡乾笑着說道:“是啊,咱們還是喝酒吧。”
羅瑞雪很自然得把桌上的酒杯拿起來,笑着舉杯,說道:“好啊。”
姜雪怡很興奮,心臟突突直跳,也拿起酒杯,根本不知道羅瑞雪給自己的酒杯動了手腳,因爲興奮覺得口渴,乾脆喝了一大口,還眯眼回味了一下,說道:“真是好酒,妹妹快點喝呀。”
羅瑞雪舉起酒杯,放在脣邊,卻沒有喝進去,突然笑着說道:“姐姐這杯酒的藥效,大約多久纔會發作?”
“你!”
姜雪怡突然站起身來,驚恐的看着她,說道:“你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懂!”
羅瑞雪聳了聳肩膀,笑道:“聽不懂沒有關係,我只是替姐姐你問問而已,不知道你喝的那杯酒,什麼時候會發作。”
姜雪怡驚恐的瞪着羅瑞雪,顫聲說道:“你!你說什麼!”
羅瑞雪笑眯眯的說道:“我覺得自己說的已經很清楚了。”
姜雪怡怒不可遏,指着羅瑞雪喊道:“你這個賤女人!下賤的女人!你竟然給我下藥!”
羅瑞雪穩當當的坐着,溫和一笑,說道:“罵得好,只不過你罵錯了人,這酒裡的東西,可不是我下的,我連裡面是什麼,藥效怎麼樣都不知道。”
姜雪怡氣的胸膛快速起伏,抄起杯子就要往羅瑞雪的臉上潑,羅瑞雪反應很快,一把抓住姜雪怡的手,然後將她手裡的杯子拿下來,笑眯眯的說道:“我勸姜小姐還是快點找沒人的地方躲着吧,誰知道藥效什麼樣呢?外面記者這麼多,還有狗仔隊蹲着,都想要爆大新聞的,姜小姐可是有頭有臉的千金小姐,和我這樣的鄉下人不同,如果丟了臉,以後還怎麼活?”
姜雪怡氣的渾身哆嗦,但是身體裡卻立刻竄起一股熱流來,熱的她神情有些模糊。
姜雪怡害怕的甩開羅瑞雪,然後衝出了房間。
羅瑞雪看着姜雪怡火燒屁股似的跑出去,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真當自己是個白癡麼,這點兒小伎倆也要過來班門弄斧的獻醜,真是自找羞辱。
姜雪怡衝出去,上了電梯,想要從樓上直接下到停車場然後開車離開,不然就真是丟人了,萬一再被狗仔隊看到了,明天豈不是要上頭條?!
雖然姜雪怡很想上頭條,但是絕對不是以這種方式。
姜雪怡進了電梯,從二十一層往下,到了十六層的時候,偏偏電梯門開了,一個男人從外面走進去,正是張信業!
張信業本身沒有注意姜雪怡,但是姜雪怡靠着電梯壁,不停的呻吟喘息,最後竟然用手撩開自己的禮服,發出勾引的聲音。
張信業心裡的火突然就點起來了,還以爲是掛牌的小姐,他今天看見滕燕賜求婚,本來就心情不順,再看見姜雪怡,覺得她跟羅瑞雪一樣,都是欠乾的賤女人,毫無羞恥。
張信業當時就走過去,將人按倒在電梯裡。
姜雪怡大叫一聲,不是驚恐的,卻是舒服的,也不管電梯裡的攝像頭,雙手雙腳扒住張信業,主動的纏上去,喊道:“啊……燕賜……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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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信業聽見“燕賜”這兩個字,當即更是惱怒,“啪啪”兩個嘴巴抽上去,將姜雪怡抽的兩頰飛腫。
兩個人在電梯裡肆無忌憚,打得火熱,監控室卻看得一清二楚,立刻就把新聞給賣出去了。
當電梯門打開的一霎那,姜雪怡和張信業就傻了,外面閃光燈此起彼伏,“咔咔咔”的閃着。
“啊!”姜雪怡慘叫一聲,趕緊拽起地上的衣服,都不知道是捂着重點好,還是捂着臉好,她此時已經清醒了,趕緊按上電梯門,瘋了一般的要將電梯門關上,可是記者們會讓電梯門關上,都蜂擁而上,對着姜雪怡和張信業就是一頓猛拍。
羅瑞雪笑眯眯的前腳剛從房間裡出來,關上了門,後腳方爾白就上了樓,往2188房間去了。
方爾白嘴裡哼着歌,看起來心情很是愉快,其實並不愉快,因爲剛剛和俞思彥吵了架,雖然是單方面吵架,方爾白覺得自己一定是大腦糊上了,所以找個小明星玩一玩最好了,一定是從那次和俞思彥上牀之後就沒有發泄過,憋太久產生了幻覺!
方爾白刷了門卡,小明星並沒有在,但是桌上卻放着兩杯酒,一杯上面還有脣紋。
方爾白頓時笑了笑,還以爲是小明星的情趣,其實他哪知道,有脣紋的那杯是姜雪怡剛剛喝過的。
方爾白就順勢拿起沒有動過的那杯,也就是姜雪怡放了很多藥的酒杯,呷了一口酒,眯了眯眼,說道:“還真是下功夫,這麼好的酒?”
方爾白說着,就又喝了不少。盡吐池巴。
他坐在房間裡等了一會兒,卻不見小明星過來,等的有些不耐煩,而且身體不自主的燥熱,腦子裡盤旋的都是俞思彥的影子,就煩躁的站起身來往外走。
方爾白出了房間,正好看見俞思彥站在樓梯間,而自己約的小明星正諂媚的俞思彥說話,一條光溜溜的手臂纏着俞思彥,整個胸脯都靠在俞思彥的身上,看的方爾白火氣很大。
怪不得小明星這麼久都不來,原來又是俞思彥那個娘娘腔搞的鬼!
方爾白當即大步走過去,冷笑了一聲。
“啊!方……方先生……”
小明星嚇得退後兩步,臉色慘白,她哪知道方爾白突然過來了,自己只是巧遇了俞思彥,本應該現在去伺候方爾白的,但是又不願意放過俞思彥這個搖錢樹,畢竟方爾白是花花公子,每次都只是玩玩,根本不會給她真正的地位。
她哪知道就這麼被方爾白撞見了,頓時害怕的不行。
方爾白只是冷笑着看着那個小明細,涼颼颼的說道:“滾。”
小明星嚇得一哆嗦,說道:“方先生……您,您聽我解釋,我……”
方爾白不耐煩的說道:“我說了,讓你滾。”
小明星更是害怕,不敢再停留,踩着高跟鞋噠噠噠的就跑了,連電梯都不敢坐,直接跑樓梯去了。
俞思彥也知道方爾白誤會了,定然以爲自己再搶他的女人。可她本身就是個女人,只是別人都不知道而已,又怎麼會去搶女人呢。
俞思彥苦笑了一下,方爾白看着她的苦笑,頓時心裡發擰,卻冷聲說道:“怎麼?俞思彥你佔了我便宜,還覺得委屈了是麼?”
俞思彥說道:“方先生你誤會了,我……唔!”
“嘭!”
俞思彥的話還沒有說完,方爾白卻突然發難,將她往後使勁一推,只聽一聲巨響,電梯間的門沒有關嚴實,方爾白一推她,俞思彥連退好幾步,撞開了樓梯間的門,兩個人撞進了樓梯間裡。
俞思彥緊緊靠着後背的牆,聲控燈很快就滅了,四下黑漆漆的什麼也肯不見,俞思彥只能看見方爾白的一雙眼睛,黑色的眸子像黑曜石一般,帶着女人都喜歡的性感,即使發怒似乎也會到處留情。
那裡面,燃燒着濃濃的**……
俞思彥渾身一哆嗦,彷彿只是單單被這樣一看,她就能想起那夜的瘋狂,她緊緊抱着方爾白寬厚健壯的後背,無力的哭泣求饒,方爾白摩挲着她身體的每一處,虔誠而瘋狂的吻透她的身子……
俞思彥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來,方爾白直直的盯着她,感覺到自己身體裡的炙熱,慢慢的將頭靠過去,輕輕的吻上了俞思彥的嘴脣。
“唔……”
俞思彥一陣激靈,對方的嘴脣炙熱,燙的她渾身無力,只是這樣的親吻,她就已經無力招架,俞思彥從來沒想過會喜歡上一個人,而那個人竟然是方爾白。
方爾白感受到了俞思彥的順從,乖順的張開雙脣,讓他的舌頭肆無忌憚的攻城略地,這種溫順的感覺,讓方爾白有一種成就感,更是瘋狂的肆虐着她的脣舌,雙手死死擁住俞思彥的腰身,恨不得將她揉進血肉裡。
方爾白火熱的大手順着俞思彥的西裝衣襬摸進去,俞思彥“啊”的輕哼了一聲,突然開始掙扎起來。
俞思彥的掙扎一下惹惱了方爾白,他聲音沙啞,輕輕咬着俞思彥的耳朵,伸舌尖舔吻着,說道:“怎麼,上次不是還在求我幹你?現在裝什麼。”
俞思彥顫抖了一下,聽着方爾白粗暴又帶有侮辱的話,不禁死死閉着眼睛,說道:“別……別在這裡,被人發現了……”
方爾白卻不理她,伸手捂住她的嘴巴,笑道:“你不出聲,就沒有人會發現。”
他說着,撕扯下俞思彥的西裝褲,四下裡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方爾白就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托起她的膝彎,猛地向前頂去……
“唔……”
俞思彥疼的全身顫抖,臉色一下就慘白了下來,眼角竟然有淚水滑下來,想她這麼多年來,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難都不曾哭過,唯一兩次還都是因爲方爾白。
方爾白感受到手背沾上了一些溼濡的淚水,聽着俞思彥痛苦的呻吟聲,心裡一陣鈍痛,不禁放輕了動作,將俞思彥緊緊擁在懷裡,一次一次的親吻着她的額角……
羅瑞雪從樓上下來,在酒宴的大廳轉了一圈兒,就看到滕燕賜在和人說話,羅瑞雪走過去,滕燕賜很自然的就將酒杯放下來,也不和那人說話,只是說道:“抱歉,我還有事。”
那人趕緊千恩萬謝的說道:“滕先生您忙,您忙!”
滕燕賜走過去,輕輕摟着羅瑞雪的腰,說道:“做什麼壞事兒去了?笑成這樣?”
羅瑞雪禁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說道:“這麼明顯麼?”
滕燕賜低下頭來,在她脣角上蜻蜓點水的一吻,說道:“很明顯,笑得像偷腥的小貓兒。”
羅瑞雪笑道:“也沒什麼,只不過剛纔你的青梅竹馬叫我去樓上坐一坐,聊聊天,我就去了。”
滕燕賜皺眉,說道:“姜雪怡?”
羅瑞雪挑眉說道:“是啊,姜小姐一直在說你們的感情很好。”
滕燕賜不禁嘆了口氣,說道:“你別聽別人瞎說,而已也別再和姜雪怡單獨相處,離她遠一點兒,別讓我擔心。”
羅瑞雪聽他說的很溫柔,嘴角不禁又牽起來了,點點頭,說道:“放心吧,我可沒吃虧,你那個青梅竹馬就不知道了。”
滕燕賜看她笑的有些俏皮,定然是用了什麼辦法整了姜雪怡,不過這些他都不想知道,他只是看着羅瑞雪開心就好了。
酒會非常無聊,羅瑞雪都有些犯困了,滕燕賜顧忌着她的身體,就帶着她提早離開了,出了酒會的宴廳,就看見好多記者,但是不是衝着他們去的。
郎纓很快開車來接他們,坐上車之後,郎纓才說道:“先生,剛纔姜家似乎出了些事情,好多記者過去圍堵,姜雪怡大喊着讓羅小姐好看,被記者錄了畫面,我已經讓人先去壓下報道了。”
滕燕賜看了羅瑞雪一眼,然後說道:“嗯,壓下來就行,姜家的事情不要牽扯過來。”
羅瑞雪吐了吐舌頭,沒想到姜雪怡這麼大臉,都這樣了還在媒體面前嚷嚷。
兩個人坐着車,滕燕賜忽然說道:“瑞雪,哪天和我回家一趟。”
羅瑞雪一驚,說道:“回家?”
滕燕賜將她的手放在手心裡,說道:“當然了,我母親和奶奶很想見你。”
羅瑞雪這纔想起來,滕燕賜雖然是燕宏元的義弟,但是說白了其實不是正經的燕家人,滕燕賜還有母親和奶奶,父親很早就去世了,滕家還有一堆親戚。
羅瑞雪有些侷促,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老夫人和夫人,但是終歸覺得心裡挺忐忑的。
滕燕賜笑着說道:“別緊張,只是吃個便飯,畢竟我都向你求婚了,母親和奶奶希望你到家裡坐一坐,也談談訂婚的事情。”
一提到訂婚,羅瑞雪心中又有些不安,不管是滕家還是燕家,都是大家族,很看重訂婚儀式,而自己的父母必然不能參加訂婚儀式,如果讓羅錢鑫和李淑萍來了,必然又會管別人伸手要錢,恨不得將羅瑞雪賣給在場所有男人才好。
滕燕賜發現她的變化,將人摟在懷裡,笑道:“怎麼,不高興?”
羅瑞雪說道:“訂婚的話……我家人可能參加不了。”
滕燕賜親了親她的額頭,笑道:“別擔心這些,咱們的訂婚宴,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他說完了,又說道:“那就這麼定了,今天晚上住在我那裡,明天中午去我家吃便飯。”
羅瑞雪頓時有些傻眼,明天中午?
羅瑞雪還什麼都沒有準備,一下子就要第二天見滕燕賜的家人了!
滕燕賜可不給她反悔的機會。
第二天一大早,羅瑞雪就窩在被窩裡不想出來,拿被子蒙着腦袋,其實她早就醒了,但是一想到見滕燕賜的家人,就有些害怕。
房門“咔噠”一聲響了。
滕燕賜從外面走進來,看見牀上起來的被子,不禁笑了笑,走過去說道:“還不起牀?”
羅瑞雪使勁搖了搖頭,說道:“我今天忽然有點兒不舒服。”
滕燕賜笑着掀開被子,把人挖出來,說道:“不舒服?那請醫生過來看看?今天還是別去了吧。”
他說着,羅瑞雪一個勁兒的點頭,眼睛瞬間都亮了,嘴裡“嗯嗯”的答應。
滕燕賜卻繼續說道:“讓我母親和奶奶過來,在別墅吃便飯,也是一樣的。”
羅瑞雪:“……”
羅瑞雪頓時一陣無語,她險些忘了,滕燕賜除了手腕狠辣,辦事雷厲風行,對人冷淡之外,還是個黑心的!
羅瑞雪認命的從牀上爬起來,滕燕賜讓人準備了衣服,很得體,很端莊,不怎麼豔麗,卻絕對合乎長輩的口味。
洗漱穿戴整齊,滕燕賜就帶着羅瑞雪上了車,往滕家的老宅去了。
滕家的老宅是一羣別墅區,很莊嚴宏偉的樣子,滕燕賜的車進去,停在主樓旁邊,只見門口已經站了一個人,還是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女人。
似乎和羅瑞雪差不多的年紀,應該也在讀大學,一身粉色的裙子,顯得俏皮又漂亮,整個人看起來很溫柔,嬌滴滴的千金小姐似的。
羅瑞雪只是一暼,不禁睜大了眼睛……
是年盈盈!
滕燕賜說道:“怎麼了?”
羅瑞雪這才收回目光,說道:“沒事。”
車門打開,滕燕賜扶着羅瑞雪下車,年盈盈立刻走過來,對着滕燕賜嬌滴滴的說道:“燕賜哥哥,我聽說你今天回來,沒想到這麼早就來了,真是太好了。”ww≥w∧bi∧ge|
滕燕賜只是點點頭,沒有說話。
年盈盈則是乖巧的看着羅瑞雪,笑道:“這是大嫂吧,我原本還在想是什麼樣的美女,這樣一看,燕賜哥哥的眼光真是太好了,外婆看見了也一定喜歡的!”
年盈盈說着,跑過去要扶羅瑞雪,說道:“嫂子,我扶着你吧,咱們走。”
滕燕賜卻說道:“不用了,我來。”
年盈盈也沒強求,就站在他們後面,隨着他們往裡走,還一邊說:“嫂子真是漂亮,這身衣服也好貴呢,燕賜哥哥對嫂子真是好。”
年盈盈說着,在他們背後卻慢慢收攏了笑容,露出一個陰狠到極近扭曲的表情,嘴角露着森然的冷笑,和他們拉開距離,眯着眼睛惡狠狠的自言自語。
“羅瑞雪……別太得意了,你以爲你贏過一次,就可以贏第二次嗎……這一次我要讓你死的很慘,我要把你的臉劃花,讓所有男人**你,讓燕賜哥哥知道你是什麼樣的蕩婦!”棄妃這個高危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