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柳聽着小鳳的話,笑了出來,小鳳能夠這樣子想,丹柳非常的放心,就像是,得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一樣的開心,丹柳伸出手,將小鳳拉進自己,伸手將小鳳擁入懷中,小鳳被丹柳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弄得一頭霧水。
“小鳳,很抱歉,讓你明白這樣子殘忍的話,可是,這個就是後宮,後宮是不可以隨意相信一個人的,也許相信了,就會要了你的命,記住,誰都不可以信,你只能,相信你自己,知道了嗎?”丹柳鬆開小鳳,認真的說道。
“我知道了,小姐,只是,若是皇后娘娘做的,小姐你以後,想怎麼樣去面對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這樣子對你,說不定,還會有下一次,如此,小姐你要小心了纔是。”小鳳說道。
丹柳轉過頭,看着窗外已經完完全全落下去的夕陽,嘴角揚起了一絲微笑,丹柳心裡不知爲何,突然便開朗了起來,面對從靜,丹柳自然不會怎麼樣,可是,這也爲丹柳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從靜的心裡在想什麼,丹柳如今可以說是完全知道了,從靜是在嫉妒,雖然從靜一直以來,不說什麼,可是從靜,就是在嫉妒,所以,纔會在卞羽香欺負別的妃嬪時,從靜不阻止,因爲從靜要裝作大度的模樣。
如今自己深受司寇楠的喜愛,而卞羽香被禁足,根本就沒有辦法來對付自己,那麼,從靜要裝作大度的樣子,那麼就更加不可以明顯的出手,只能用着下三濫的手段,讓丹柳不能侍寢。
可是,從靜卻沒有想到,丹柳其實一點都不想侍寢,如今這樣子,讓丹柳可以遠離侍寢,讓丹柳心中可是非常的開心,丹柳可以有十天的輕鬆日子了,可是,丹柳想到黑漆漆的藥,本來愉悅的表情,瞬間便塌了下來。
“小鳳,真的要喝十天那樣子苦的藥嗎?真的非常的苦,非常的難喝,你可不可以,去和太醫說說,開些比較好喝的藥,讓我可以喝下去。”丹柳苦着臉,轉過頭看向小鳳,撒嬌般的說道。
“小姐,你別鬧了,怎麼可能不喝藥呢?這個藥,必須喝了,不然,只怕是好不了的,小姐你難道想痛苦難受一個月嗎?這一個月,你可是什麼都做不了呢,你想嗎?”小鳳搖了搖頭,說道。
“既然你不願意,那麼,你就讓我好好睡一覺吧,對了,今天不需要再喝第二次了吧?我不喝了,明天再喝,你出去吧,讓我睡一會,我好睏,頭也暈乎乎的。”丹柳揉了揉頭部,說道。
“好,那我出去了,小姐你好好的歇息,明天早上,我在將藥給你端過來,你必須得喝完了,苦還有蜜餞。”小鳳無奈的嘆了口氣,將桌子上的空碗,拿了起來,輕聲的走了出去。
丹柳無奈的嘆了口氣,躺了下來,丹柳盯着頭上的房樑,無奈的
翻了一個身,丹柳之前睡了許久,如今倒是沒有一點想要睡覺的慾望了,丹柳閉上眼睛,強制的想讓自己睡着,可是卻沒有想要睡覺的感覺。
丹柳翻來覆去的,不知道這個時候,能夠做什麼,丹柳從牀上坐了起來,黛雨宮非常的安靜,安靜的,像是隻有丹柳一個人住一樣,丹柳知道,是初兒她們不想讓別人吵到自己,所以都放輕了聲音吧。 щшш¤ тт kan¤ ¢ o
丹柳站了起來,走到櫃子邊,將老乞丐的玉佩給拿了出來,丹柳坐在椅子上,將盒子給打開,露出玉佩,丹柳拿起玉佩,用手指仔細的摩擦着,這玉佩的怪異程度,讓丹柳雖然不清楚是什麼,但是卻讓丹柳覺得心裡安心。
玉佩的花紋,一直在變化,丹柳看着花紋越來越傾向一直鳳凰,有些出神,這玉佩到底是什麼意思,丹柳一直想不明白,或許,和從靜有關係嗎?從靜是皇后,那麼這玉佩,也應該和從靜有關係。
但是,丹柳心中並不想有想將玉佩給任何人的想法,甚至是有些排斥,丹柳想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這樣子排斥,但是,丹柳不討厭這種感覺,丹柳看了看玉佩,將玉佩重新收好,放進櫃子裡。
丹柳站起身,正要回牀上躺着的時候,丹柳看到了站在窗邊的司寇炎,丹柳似乎是因爲染了風寒,反應有些遲鈍一般,只是看着司寇炎,呆呆得望着,司寇炎見到丹柳這模樣,嘆了口氣,走了出來,伸手放在丹柳的額頭上。
丹柳眨了眨眼睛,看着司寇炎,司寇炎看起來,有些生氣的模樣,丹柳伸出手,用食指碰了碰司寇炎的臉頰,司寇炎看向丹柳,丹柳笑了笑,露出了兩顆略顯幼稚的虎牙。
“你怎麼了?一臉不高興的模樣?有人讓你生氣了不成?還是,你的手下做錯了什麼事情?你不開心了?和我說說吧,我現在正好無聊呢。”丹柳將司寇炎放在自己額頭上的手拿了下來,放在手心裡,看着司寇炎說道。
“你不打算,和我解釋一下,你爲什麼會掉進池子裡,然後染上風寒的原因嗎?是不是我不來,你就不會告訴我?你把我當什麼了?我連關心你的資格都沒有?”司寇炎繃着臉,看着丹柳說道。
“你先別生氣呀,你這樣子問我,我該怎麼回答你嘛,來,我們坐下來,坐下來說,首先,我掉進池子裡,然後呢,就生病了,我也沒能想起來要和你說呀,再說了,我能怎麼告訴你?”丹柳撇了撇司寇炎,笑着說道。
“你怎麼不可以告訴我?我明明在你這裡安插了我的人,就是可以讓你受到危險或者是困難的時候,找我的,你怎麼不用?你就是不想我關心你是麼?”司寇炎面無表情的看着丹柳,脖子因爲忍着氣,有些青筋爆了起來。
“你安插了人?可是,你沒有告訴我呀,我
不知道這件事情,你是不是,忘記和我說了呀?”丹柳一頭霧水的看着司寇炎,仔細回想了一下,確定司寇炎確實沒告訴自己這件事情,便說道。
司寇炎聽見丹柳的話,愣了一下,司寇炎像是想到了什麼,臉頰突然紅了起來,丹柳歪着頭,疑惑的看着司寇炎,不知道司寇炎到底是怎麼了,還有安插的人,又是什麼意思。
“對不起,丹柳,是我沒有弄清楚,自己對你生氣了,是我不好,我只是,只是有些生氣,覺得,你把我當外人了,就算風寒了,也不告訴我,若不是我手下和我說,我根本就不知道。”司寇炎有些喪氣的低下頭說道。
丹柳聽着司寇炎的話,溫柔的笑了笑,丹柳將司寇炎的手放在手心裡,握了起來,丹柳認真的看着司寇炎的眼睛,司寇炎有些發愣。
“你別這麼想,你這樣子,也不過是因爲擔心我的緣故,我都明白,我也都知道,你是因爲關心我,纔會這麼生氣,你也是,因爲擔心我,纔會這麼激動,我都懂,我很感動。”丹柳,溫柔的笑了笑說道。
“你這麼想,謝謝你,丹柳,我知道自己有些地方做的不夠好,但是我會努力去做好的,你在宮裡,被人算計,推進池子裡,這件事情,你有什麼眉目嗎?”司寇炎關心的看着丹柳說道。
“我已經知道是誰將我推進池子裡了,也知道,她這麼做的動機,但是我不想做什麼,司寇炎的,你也別去查,我不想打草驚蛇,既然事情走到了這一步,當然是必須要利用的。”丹柳笑了笑說道。
“利用什麼?你想要做什麼?”司寇炎疑惑的挑了挑眉,看着丹柳說道。
丹柳笑了笑,站了起來,走到窗邊,擡頭望了一眼天空,昏暗沒有月亮和星辰的天空,看起來是這麼的不起眼,丹柳想要利用從靜做的這件事情,讓從靜自己去對付卞羽香,而自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做這件事情的,是皇后娘娘,而皇后娘娘,在將我推入池子裡後,留下了這枚玉佩,目的,也就是想讓我去誤會,是貴妃做的這件事情,皇后娘娘真的是下的一手好棋,可是,我要利用皇后的這盤棋。”丹柳將玉佩遞給司寇炎說道。
司寇炎低頭看着自己手裡放着的玉佩,玉佩上的卞府兩個字,讓司寇炎瞬間就明白了丹柳的目的,丹柳想讓從靜和卞羽香兩人互相爭鬥,的從靜,恐怕還不知道,自己留下來的這枚玉佩,會成爲她和卞羽香爭寵的原因。
“需要我的幫忙嗎?我願意給你開路,也願意,幫你做很危險的事情,我不想,讓你去踏入這後宮中的明爭暗鬥,也不想,你再被人算計,若是這一次只是推入池子,下一次,恐怕沒這麼簡單了。”司寇炎握緊手中的玉佩,看向丹柳說道。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