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你們會老死的?這個世界上呢,總是會有非常多奇奇怪怪的事情發生的,或許呢,你們不想老死在宮裡,說不定也是可以離開這裡的,所以呢,你們不要這麼早就傷心呀。”明月突然說道。
丹柳看着明月,想到了司寇炎要推翻司寇楠朝廷的事情,丹柳便笑了起來,司寇炎若是成功了,自己確實就不需要老死在宮裡了,當然,若是司寇炎失敗了,丹柳也會去報仇,不會讓司寇楠好過的。
“是啊,明月說的對,很多事情都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的,既然你們不願意嫁出去,那麼,就跟着我吧,不過呢,若是真的有合適的人,你們還是要嫁人的,知道了嗎?”丹柳溫柔的看着初兒和小鳳說道。
初兒和小鳳雖然不想要離開丹柳,但是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和丹柳一起生活下去,自己也是要離開丹柳的,只是,初兒和小鳳非常的不捨得。
明月看着眼前的三個人都這麼的珍惜彼此之間的感情,這讓明月心裡也感覺到了一絲的溫暖,雖然丹柳和初兒,小鳳是主僕的關係,可是,明月只感受到了姐妹之間的感情,這讓明月覺得非常的可貴。
明月將手裡的烤番薯吃完,便站了起來,明月扭了扭坐累的腰部,伸了一個懶腰,丹柳擡起頭,看向明月,不知道明月站起來做什麼,地上還有着沒有烤過的番薯,可是,看明月這個模樣,似乎是不想吃了。
屋外的雪已經開始越下越大了,地上也積了薄薄一層的積雪,丹柳看着地上的積雪,再看了看兩眼已經放光的明月,頓時便明白了明月想要做什麼了,丹柳雖然擔心明月會着涼,但是也奈不住明月想要玩雪的心。
“如果你不害怕着涼的話,那你就去玩吧,看你的模樣,我覺得我要是不讓你去玩,你會恨死我呢,去吧,不過,一定不要讓自己着涼了,真的忍不住了就快回來,不要一直撐着玩。”丹柳對着明月說道。
明月聽見了丹柳同意讓自己去玩雪,哪裡還能仔細聽丹柳後面說什麼,丹柳還沒有說完,明月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走到院子中間玩起了雪,天上飄落的雪,似乎一直沒有要停的跡象,明月在雪中奔跑着,開心的笑着。
丹柳安靜的看着明月,明月雖然這麼開心,但是丹柳心中卻開心不起來,丹柳一直在想着司寇炎的事情,這麼多天過去了,不知道司寇炎將卞莊的事情做的如何,丹柳有些害怕司寇炎會失敗。
若是司寇炎失敗了,那麼丹柳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辦,丹柳想隨着司寇炎離開,可是,若是自己離開,想必司寇楠是不會放過丹家的,那到頭來,丹柳重生一點意義都沒有,可是不陪司寇炎離開,是否就意味着,要隨着司寇楠過一生,丹柳無法接受。
如今,丹柳未來應該如何走,都要靠司寇炎了,司寇炎如今就已經是決定丹柳未來的人了,若是司寇炎成功了,那自己就會幸福,若是不成功,丹柳便會靠自己的能力
,儘可能的完成司寇炎沒能完成的事情。
夜晚降臨,外頭還在下着雪,丹柳站在窗邊,看着漫天飛舞的雪,不由得有些失神,丹柳伸出手,用手接住天上飄落的雪花,丹柳將雪花給拿到眼前看了看,雪花瞬間便融化了,丹柳嘆息了一聲,將窗戶給關上。
初兒拿着火盆進來,見到丹柳站在窗邊,便疑惑的將火盆放下,看向丹柳,丹柳轉過身,見到初兒疑惑的看着自己,便笑了笑,丹柳走到椅子邊坐了下來。
“初兒,你已經不需要去太醫院了是嗎?那麼這幾天,你就幫我做些藥膳湯吧,小鳳總是讓我喝那個黑漆漆的藥,實在是太苦了,真的喝不下去了,還是你做的藥膳湯好喝。”丹柳看向初兒說道。
“小姐,你放心吧,不會再喝到黑漆漆的藥了,我已經讓小鳳不要煎藥了,我給小姐你專門做藥膳湯喝,現在正在鍋裡煮着呢,睡前喝上一碗,身子也會暖和很多呢。”初兒蹲下身,將火盆裡的炭火給撥弄了幾下,讓房間暖和起來。
“這樣子就好了,不需要喝藥就最好了,總是喝藥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藥實在是太苦了呢。”丹柳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初兒笑了笑,並不接丹柳的話,丹柳趴在桌子上,冬天總是讓人特別的睏倦丹柳不由得打了一個哈欠,房間裡越來越暖和,也讓丹柳越來越覺得睏倦了起來,丹柳揉了揉自己的頭髮,坐直了起來。
初兒將丹柳的這個模樣給看在了眼裡,初兒知道丹柳是困了,初兒連忙走了出去,去到廚房,將給丹柳燉的藥膳湯給盛了出來,初兒端着藥膳湯,放在丹柳面前,丹柳揉了揉有些痠痛的肩膀,將藥膳湯給端起來,吹涼一些,一飲而盡。
初兒將空碗給收拾好了,放在托盤上,初兒看着丹柳一直連打着哈欠,初兒便連忙幫丹柳收拾好牀鋪。
“小姐,困的話,就快休息吧,天氣冷,還是早點睡比較好呢,牀鋪也已經幫小姐你鋪好了,小姐來吧。”初兒走到丹柳身邊,扶起丹柳說道。
丹柳伸了一個懶腰,跟着初兒便站起身,走到牀邊躺了下來,丹柳縮在被子裡,享受着溫暖的被窩,初兒幫丹柳將牀紗給放下來後,便轉身將空碗給拿了出去,關上了門,丹柳在初兒離開後,便睜開了眼睛。
丹柳坐起身子,走到櫃子裡,拿出放玉佩的盒子,丹柳不知道爲何,突然就想看看玉佩,丹柳將玉佩拿了出來,只見玉佩並沒有變化,還是和上一次丹柳看的那個模樣,丹柳皺了皺眉頭,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按道理來說,玉佩這麼長時間了,都會變化的,爲什麼這一次沒有變化丹柳不清楚,丹柳已經開始覺得,這玉佩是在暗示着什麼了,丹柳將玉佩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但是看不出什麼名堂,丹柳便嘆氣將玉佩給放好。
丹柳走回牀邊,坐在牀沿邊,想着這不尋常的一切,自己重生,然後遇到老乞丐,再然後得到
玉佩,丹柳總覺得,這一切都像是被人設計好的一樣,丹柳越想越覺得有些害怕起來。
玉佩的來歷,丹柳無非只知道是老乞丐之前手中拿着的那枚,再知道玉佩一段時間都會有所變化後,丹柳雖然心中非常的疑惑,但是也並沒有怎麼想,如今,丹柳越覺得事情不太對,故而纔會有這樣子的舉動。
丹柳雖然覺得玉佩非常的奇怪,丹柳丹柳也想不出什麼名堂,丹柳無奈的躺回牀上,丹柳很想和司寇炎說這件事情,但是丹柳知道自己不可以說出自己重生的事情,就算心裡想說要必須忍住。
丹柳無奈的將頭埋進了被子裡,閉上了眼睛,將這件事情給拋在了腦後,不打算再想了,丹柳不知不覺,便熟睡了過去,丹柳睡着了以後,只見黛雨宮內有一抹黑色的身影向外飛去。
御花園內的一處梅花園,如今雖然已經下雪,但是梅花卻還是沒有開,只是有着柔弱的花骨朵在枝頭隨着冷風搖晃着,似乎下一秒就會被冷風颳落在地,梅花園的高臺上,站着身穿白月色緞袍的男子。
男子披着一件同樣顏色的貂皮披風,烏黑如墨的髮絲,用一根白玉簪子隨意挽起,未挽起的髮絲,迎着風,隨意的飛揚,男子一臉慵懶的靠在高臺的柱子上,手中拿着一支玉笛,一副輕鬆的模樣。
這時,突然從旁邊閃進來了一名身穿翠綠色衣裳的女子,女子身上並沒有着任何的禦寒衣服,似乎不懼怕寒冷一般。
“主子,屬下來遲了,還請主子不要怪罪纔是,主子,這大冷天的,你還讓我出來,這件事情也不是什麼大事,主子你就這麼緊張丹柳小姐呢?”微弱的月光照射在女子身上,熟悉的笑容,熟悉的動作,此人正是明月,而明月面前的男子,正是司寇炎。
“你出來自己不加件衣服,到時候只怕木天會怪罪我,拿着吧,木天讓我帶給你的,你要是着涼了,他估計都不想在我身邊待着了。”司寇炎轉過身,將手裡拿着的披風扔嚮明月說道。
明月連忙將披風接過,快速的披在身上,明月並不是不怕冷,明月只是習慣了自己的夫君木天每次都遞給自己披風了,這樣子的習慣,維持了四年,明月倒是有些難糾正過來了。
“木天那個木頭腦袋竟然還知道心疼我,不過,主子,木天這一次怎麼沒有隨你過來呢?主子你派他去了哪裡?不會是讓他做什麼危險的事情了吧?”明月看着司寇炎,無奈的問道。
司寇炎笑了笑,並沒有回答,而是走到高臺邊坐了下來,明月看到司寇炎不回答自己的事情,便嘆了口氣,果然司寇炎就是不做虧本得買賣,自己不說丹柳的事情,司寇炎也不說木天的事情。
“主子你真是小氣,丹柳小姐身邊的兩個丫鬟,我今天套了話了,不會對丹柳小姐有什麼威脅的,主子你就放心吧,她們是丹柳小姐從小就認識的,感情好的不的了,看的我都羨慕了。”明月嘆息道。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