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過去,丹柳的一個月的禁足也只差三天就可以結束了,丹柳心裡非常的開心,只要禁足結束了,那麼就可以去尋找證據了,丹柳雖然對尋找到證據不是很有信心,但是隻要尋找了,肯定都可以找到蛛絲馬跡。
這短時間,卞羽香也因爲下毒沒有成功,對丹柳也不在關注了,卞羽香如今專心從靜明爭暗鬥着,距離丹柳結束禁足已經只剩下三天了,卞羽香也已經將自己留下比較明顯的證據都給銷燬了。.
如今卞羽香是一點都不擔心,丹柳會找到什麼證據嗎來指證自己,況且,卞羽香也不相信,丹柳靠自己一個人,能出多大的力氣去尋找證據,卞羽香這幾日,也有去找過司寇楠,但是司寇楠還是一樣,不見後宮嬪妃。
“皇上今日還是不願意見我嗎?皇上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一直不見我,我對皇上向來是真心對待,皇上爲什麼就是不對我好一些呢。”卞羽香不甘心的捏着手裡的杯子,怨恨的說道。
“娘娘,皇上不止沒有見你,後宮所有嬪妃,皇上都沒有見呢,娘娘,所以,這肯定不是娘娘你的問題,娘娘不要胡思亂想比較好,避免皇上會覺得娘娘你不大度。”清水連忙安慰着卞羽香道。
“皇上到底是怎麼了,每天除了上下朝,就是一直在御書房,誰都不見,這實在是太怪異了,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皇上恐怕,是在計劃什麼事情。”卞羽香皺着眉頭,越想越覺得不對,便說道。
“娘娘,不要瞎想纔是,皇上肯定就是因爲太忙了,而且,皇上恐怕是還沒有從婉昭儀的事情裡釋然出來吧,當時皇上挺生氣的,恐怕一直不能釋懷,所以不想見人吧。”清水小心翼翼的說道。
卞羽香聽見清水說的這番話,也不生氣,也不悲傷,只是望着手裡的茶杯出着神,清水說的話,卞羽香其實心裡都有想過,只是不願意去承認,對於卞羽香來說,只要自己可以讓皇上喜歡,皇上總會對自己上心的。
卞羽香總是不承認自己比不過別人,卻總到最後,會落得悲傷的結果,但是卞羽香對司寇楠的愛,司寇楠也總不願意接受,像是顧慮着什麼,卞羽香心裡很討厭這樣子,但是又忍不住的喜歡司寇楠。
“本宮要去見皇上,清水,你去準備一下,本宮今天一定要見到皇上,不然,本宮這心裡,就是不踏實。”卞羽香想了想,覺得還是必須見司寇楠一面自己纔可以放心,便對着清水吩咐道。
“娘娘,這不好吧,皇上說了,不見人的,你這樣貿然前去,恐怕會惹皇上不高興,到時候再讓皇上生氣那就不好了呀?”清水聽見卞羽香說要去找司寇楠,連忙勸道。
可是卞羽香心裡已經顧不上司寇楠會不會生氣了,如今丹柳的禁足時間也要到了,可是司寇楠還沒有見過自己一面,卞羽香心中
非常的緊張,也非常的害怕,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只能先自作主張去見司寇楠。
“沒事,你去準備吧,本宮會承擔左右責任,不會讓皇上對你有什麼懲罰的,本宮一定要見到皇上,不然,等婉昭儀再出來,皇上的心,定然又會被她給奪走了,本宮不允許看到這樣子的事情。”卞羽香皺着眉頭說道。
“可是,娘娘,這也冒太大風險了,婉昭儀都已經被咱們給陷害成功了,還需要擔心不成?娘娘,你不要擔心,皇上定然不會再被婉昭儀搶了去。”清水有些不理解卞羽香的想法,便勸道。
“清水,別再說了,本宮讓你去你就去!你什麼時候都可以管本宮要做什麼了,本宮帶你入宮,不是爲了讓你對我指手畫腳的!快去!”卞羽香見清水一直阻攔着自己,便生氣的說道。
清水見卞羽香如此生氣,便也不敢再繼續說什麼,便只好聽着卞羽香的話,走出去安排着轎子,將卞羽香擡去御書房。
卞羽香緊張的來到御書房,御書房大門緊閉着,卞羽香看不見裡頭是什麼情形,又擔心自己如果上去求見司寇楠,司寇楠又會將自己拒之門外,卞羽香便只好走到一旁,等着司寇楠從御書房裡出來。
卞羽香站在太陽底下,等候着司寇楠,雖然已是金秋時分,但是太陽一樣狠毒,曬得人兩眼冒金花,卞羽香不停得用手帕擦拭着臉上流下來的香汗,清水連忙爲卞羽香撐着扇子扇風。
“娘娘,咱們去別處等皇上吧,這裡也沒個陰涼地,再這樣子曬下去,娘娘你身子吃不消呀,我們去底下的涼亭坐着等皇上吧。”清水看了看遠處的涼亭,勸着卞羽香道。
“本宮不去,若是去了涼亭,定然就會和皇上遇不上了,本宮爲了見皇上,什麼都可以付出,你若是覺得太陽太毒辣,你就去涼亭等着本宮吧,不用陪着我。”卞羽香轉過頭,看見清水已經是被曬得臉色通紅,於心不忍的說道。
“不,娘娘你不去,奴婢也不去,奴婢陪着娘娘。”清水連忙搖了搖頭,堅定的說道。
卞羽香見清水這麼說,心裡也是極爲的感動,便點了點頭,卞羽香不時的張望着御書房,可是,御書房的門,還是沒有反應。
司寇楠心情煩悶的批閱着手中的奏摺,不知是誰透露了風聲,將丹柳和別的男子有染的事情給說了出去,如今的朝堂之上,衆位大臣們都在讓司寇楠把丹柳給逐出宮去,司寇楠如何能夠同意。
大臣們見司寇楠不同意,便日日上奏,讓司寇楠嚴懲丹柳,還天天上書奏摺,司寇楠看着自己面前一衆的奏摺,全是說的這件事情,心裡更加的煩悶,最讓司寇楠生氣的,是丹書竟然對比不管不問。
“這些老臣們,真是越來越放肆了,朕不想做的事情,這些大臣難不成還要逼迫我不成,竟然還每天上書
奏摺,真是百折不撓,讓朕真是佩服至極!”司寇楠將手裡又一本奏摺給生氣的丟到一邊說道。
安公公見奏摺被司寇楠丟在了地上,連忙彎下腰撿了起來,工工整整的放在桌子上,聽見司寇楠的話,安公公也只是笑笑。
“皇上對婉昭儀的事情上,似乎不太願意做很大的動靜,老奴知道皇上你心裡在想什麼,只是,那些大臣們,可不知道,皇上你若是總這樣不回覆那些老臣們,只怕不會善罷甘休。”安公公笑了笑說道。
“他們那樣子,朕若是和他們明說不願意,肯定更加的會來煩朕,朕真是煩了這幫老臣了,總有一天,朕一定要把他們都給換了!一個不留!到底朕是皇帝,還是他們是皇帝!一個兩個都反了!”司寇楠生氣的拍了下桌子說道。
“皇上勿動怒,龍體要緊,那些大臣們的話,皇上大可不聽,可是身子是最重要的,婉昭儀既然說了,自己是被冤枉的,那麼,皇上就應該相信婉昭儀的話,等她找到證據,不就可以讓大臣們不再說什麼了嗎?”安公公說道。
“你說的不錯,如今,時間也快到了,就是不知道,婉昭儀是不是真的可以找到什麼證據,朕左思右想,能做的出這件事情的,恐怕是貴妃了,若是貴妃所爲,朕就不驚訝了。”司寇楠嘆了口氣說道。
“皇上,這個月以來,貴妃娘娘一直想要來求見皇上你,但是都被皇上你拒絕了,貴妃娘娘似乎非常傷心,皇上還是需要對貴妃娘娘好一些,以免大將軍不高興,那就不好了。”安公公擔憂的說道。
司寇楠聽着安公公的話,也知道自己這樣子做,會讓卞莊生氣,可是司寇楠一想到丹柳也許是因爲遭到了卞羽香的陷害,司寇楠心裡就氣不打一處來,並不想見到卞羽香一面。
“安明啊,你知道朕的心思,所以,這些話,還是不要再說了,卞莊既然是我朝的將軍,那就應該聽命於我,若是卞莊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那麼朕,也不會放過他一絲一毫。”司寇楠冷下臉,嚴肅的說道。
安公公聽見司寇楠這番話,連忙應了一聲,卞莊就是司寇楠如今心中最大的疙瘩,司寇炎的兵權已經被司寇楠全數收回,如今已不是威脅,可是,卞莊卻成了威脅,司寇楠不得不防。
“皇上,今天天氣不錯,既然皇上批閱奏摺批閱的煩了,不如就去御花園走走,散散心吧,婉昭儀過幾日,禁足也就結束了,皇上也就可以見見婉昭儀,問問當時的情況了。”安公公說道。
“也好,整日批閱奏摺,朕確實是累的緊,就去御花園散散心吧,走吧。”司寇楠聽了安公公的建議,便站起身子,向御書房外走去。
御書房的門換換打開,司寇楠的身影出現在門後,卞羽香看到司寇楠心裡非常的開心,喜笑顏開的朝朝司寇楠走去。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