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到了中秋節,初七的產業發展的很穩固,長久而又持續,現在三個新遊戲一年去掉分給荷官和上交司賭局的,差不多一年收入了六千五百萬兩,食爲天的八個菜一年大約掙了七萬兩,專門爲四海賭坊送三餐工作餐一共一年是七萬兩。浪漫滿屋一年大約掙了兩萬兩,享樂坊唱歌一次一萬兩,在寺裡唱了一次九王爺賞了一萬兩,柿子黃瓜一年大約掙了一百萬兩,化妝品大約開業半年是三千萬兩,今年一共九千六百三十萬兩銀子;一般支出花費是四萬兩,每個月月錢是不到三十兩,一年下來是不到三百兩,吃食在四海賭坊的七萬兩裡去掉了,穿衣之類的一個月大約二十兩,一年二百四十兩。還有些零星的,支出共爲四萬五千兩。
到年底的時候初七手頭留下銀票九千六百萬兩,取出餘下的過年這是後話。
中秋節到了,初七的產業早早的就打了烊,初七讓翡翠着人做了好菜,好酒,大家辛苦了半年多了,今天也好好的休息下,二十五個人熙熙攘攘的坐了一大桌子,初七心情也好,大家吃着笑着,還賞了好一會子月亮,才都睡去了。
初七躺下沒多久就聽見有人又笛子吹奏《夢裡》,初七確認了好幾遍確認真是夢裡,才起了身,正要出門珍珠就醒了,忙拿了燈過來,初七笑道,“看着月亮又大又圓,想去再看看,結果把你吵醒了。”
珍珠笑道,“主子睡覺輕,敢是那個吹笛子的把主子吵醒了吧,要不奴婢去說說,看看是誰?”
初七笑道,“今兒是十五,可能是有人想家了,我也醒了,沒什麼別的事情,我披了衣服,就在院裡站一會子,你也不用跟着了。”
珍珠忙又拿了一個披風道,“這會子風涼了,主子少站一會,趕緊的回來就好,我去叫鳳一跟着主子。”
初七道,“今兒不該他當值,應該是鳳三當值,我就出去看看,不用喊他們了,一年到頭的警醒着,今兒喝了點酒,就放他們的假吧。”
珍珠忙又道,“反正我也醒了,不如給主子弄點吃的,主子出去冷了,回來吃點熱乎的再睡。”
初七又道,“你好好的躺着吧,我一杯茶的時間就回來,你還沒做好,我就睡着了,你要是真不放心就趕明兒煮個薑茶給我喝喝就是了。”
珍珠笑道,“那我可託大就躺着了。”
初七笑着點頭。
初七順着笛子的聲音還沒走出院子,鳳三就看到了,喝到,“誰?”
初七笑道,“是我。”
鳳三笑道,“昨日裡我們還說主子歇息的早,今兒怎麼這麼晚了還要出門?”
初七笑道,“今兒是八月十五了,大月亮照的睡不着,想出來看看,看着看着就失了神,差點出了院子。”
鳳三笑道,“不礙的,主子想出去看月亮,我陪着主子就是了。”
初七點了點頭。
鳳三提着燈籠,跟在後面,初七原來睡得早,從來不知道晚上的街道是那麼的寧靜,那笛聲反而更加清脆撩人。
初七順着笛聲慢慢的走,走了沒有多遠就看到房頂上坐着一個男子,就是他在吹奏,鳳三連忙擋在了初七面前,護着初七。
男子回頭,初七一看,是蕭睿,就笑道,“王爺好興致,竟然這麼晚了不睡覺在吹笛子。”
蕭睿緩緩的落下,單手挽過初七將她帶到房頂,鳳三馬上就要上去搶人,蕭風立馬攔住了鳳三,兩人僵持不下。
初七做了個手勢,鳳三則守在了屋檐下。
蕭睿又拿起了笛子,慢慢的吹起了《夢裡》,初七輕輕的跟着蕭睿合唱,待曲罷終了,初七笑道,“王爺只聽初七唱過一遍,竟然就可以吹出來,好厲害。”
蕭睿淡淡的道,“你唱的好聽了,所以記得。”
初七笑道,“今兒是八月十五,王爺怎麼這麼晚了會在這裡?”
蕭睿道,“沒有地方可以去。”
初七楞道,“今晚不是有宮宴嗎?王爺沒去赴宴?”
蕭睿道,“去了,無趣,散了就回來了。”
初七笑道,“有家人陪伴怎麼會無趣呢?”
蕭睿沒有說話,慢慢的低下了頭。
初七感到了他默默的悲傷,然後笑道,“今兒是八月十五,初七給王爺跳一支團圓舞吧。”初七開始唱《明月幾時有》,隨着初七清唱的旋律響起,雲袖輕擺招蝶舞,纖腰慢擰飄絲絛,隨着音樂舞動曼妙身姿,似是一隻蝴蝶翩翩飛舞,似是一片落葉空中搖曳,似是叢中的一束花隨着風的節奏扭動腰肢,綻放自己的光彩,甜甜的笑容始終盪漾在小臉上,清雅如同夏日荷花,腰肢倩倩,風姿萬千,嫵媚動人的旋轉着,連裙襬都盪漾成一朵風中芙蕖,那長長的黑髮在風中凌亂,美得讓人疑是嫦娥仙子,曲末似轉身射燕的動作,最是那回眸一笑,萬般風情繞眉梢。
初七跳完以後,蕭睿嘴角扯起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初七笑道,“王爺笑起來很好看呢,以後應該多笑一些。”
蕭睿收起了笑容道,“我十三歲就上戰場了,與那些兵在一起,不能笑。”
初七笑道,“原來如此。”
這時,珍珠、翡翠、春風等舉着燈籠,前來尋找。
初七笑道,“時候也不早了,王爺也回去休息吧,可是把她們都吵醒了。”
蕭睿點頭,鳳三忙起身上房,想要抱初七下去。
蕭睿伸手阻攔後,將初七穩穩的抱下了房頂。
初七行禮預離開,蕭睿從懷裡掏出一個銀的拐角耳墜像極了阿拉伯數字7遞了過去,初七驚喜道,“這個被王爺撿到了,真是謝謝王爺了,初七最喜歡這個耳墜了,還以爲丟了呢,多謝王爺。”
蕭睿點頭,初七行禮就離開了。
待初七離開後,蕭風等人護着蕭睿回了九王府。
從牆的陰影裡走出了一個人,不是那三王爺,卻是何人?
從剛纔初七開始跳舞,他就愣在那裡一直沒有回神,待到衆人走了他才緩緩的滿懷心事的回了三王府。
待蕭明走後,從陰影裡又走出了一個人,藍若離。
待藍若離走後,從樹上跳下來兩個人,一個禮部侍郎之嫡子司馬無情,也是正五品的司禮官,另一個是戶部侍郎的唯一的庶子歐陽無敵,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也都緩緩的離開了。
------題外話------
8月堅持每天兩更,早上6。30和晚上7。30,請大家多多支持,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