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清紗忍住內心的悸動,一副羞澀的模樣,低下頭輕聲道“清紗是王爺的人,一定會好好侍奉王爺。”
這句話帶着許暗示的色彩,南宮琰的眉毛幾不可見的輕皺一下,隨即笑道“好了,子墨玩了一天,也累了,你帶他休息一會吧。本王還有事要辦,等忙完再來看你。”
說完拍了拍子墨的小腦袋,手若有若無的劃過清紗臉上的皮膚,微微一笑,轉身離去。
剛轉身,南宮琰臉上的笑意便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陰沉到極點的冰冷神色。想不到他居然還有出賣色相的一天!
如果不是爲了小桃,他早就一巴掌拍死這個噁心的女人了,哪裡還會在這裡和她假意說笑?
南宮楓那邊負責封鎖各個城門,卻沒有發現半點硫雨林的蹤跡,而如花似玉那邊也傳來消息,玉如客棧的人直接把信發到了石城。
算一算這之間的路程和時間,南宮琰猜想,這個時候硫雨林應該差不多已經到了石城。可是白逸風那邊還沒有救出小桃。
這個時候,他只能麻痹敵人,讓他相信小桃對自己來說並不是那麼的重要,他剛剛故意對清紗這麼說,自然也是想轉移硫雨林的注意力。
石城。
“莊主,如果硫雨林他們沒有帶着王妃來這裡,我們不是白跑一趟嗎?”烈槍不解,莊主帶着他們一路向東,直接來到石城,怎麼就這麼篤定王妃在這裡。
“翼國對石城久攻不下,就是因爲這幕後負責排兵佈陣的人是七王爺。”白逸風悠然一笑,肯定的說道“他化名許霖去參加武林大會,爲的也是知道七王爺會去。他目的已經如此明顯,如果他不來這裡,那麼做這麼多事情豈不是白費功夫?”
“而且,”白逸風頓了頓,看了一下手中的紙條,“剛剛我已經收到王爺的消息,證實硫雨林就在這裡。”
“莊主,那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誰也不知道硫雨林落腳點在哪裡。”寒月心中暗暗佩服白逸風的心思縝密,開口問道。
“很簡
單,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白逸風擡眸望向城中,因爲長期戰亂,這個地方十分混亂,隨處可見面黃肌瘦的饑民昏倒在路邊。
雖然石城沒有被翼國攻破,但是幾乎每天都有小規模的戰亂,一些有錢有勢的人早就舉家搬走,留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殘。
石城以盛產石爲名,翼國資源匱乏,自然一直對石城虎視眈眈,無奈有南宮琰坐鎮,翼國浪費了不少兵力,卻始終無法攻破。
看來這翼國也是被逼急了,纔會讓一國太子使出這麼下三濫的手段去對付南宮琰。
“等?”聽了白逸風的話,寒月有些不解“我們連王妃在哪裡都不知道,難道什麼也不做,就這麼等着嗎?”
“寒月,你太不瞭解桃兒了。”白逸風聲音淡然,卻充滿堅定“桃兒不是坐以待斃的人,也許她暫時被迷蝶香困住手腳,但是她一定會想法設法的透露自己的行蹤,甚至逃走。”
寒月滯了滯,他是王爺的侍衛,要那麼瞭解王妃幹什麼?又不是活的不耐煩了,被王爺知道不是找虐嗎?
“是啊,王妃最厲害的並不是武功。”一直沉默不語的羽扇突然開口,想起那個狡猾如狐的女子,臉上帶了一絲笑意,“我想只要王妃還能說話,她就有的是辦法。”
這話沒錯,幾個人想起從皇宮出來的路上,小桃不費一兵一卒,動動嘴皮子就把那個窮兇極惡的山賊寨子給滅了,同時贊同的點頭。
王妃的嘴上功夫,他們都領教過。如果說王妃的武功算的上高手,那麼她的嘴上功夫就可以用天下無敵來形容了。
那個翼國太子恐怕不知道這一點吧?
原本心中沒底的幾個人此時也有了些信心,莊主說的沒錯,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等着王妃透露出自己的行蹤,或者直接逃出來,而他們就是她堅強的後盾。
石城中一座偏僻的小庭院中。
小桃懶洋洋的曬着太陽,一邊啃着手中的大蘋果,一邊斜睨着立在自己身側面無表情的四個大漢,無聊的開口“我說四個大
哥,你們累不累啊?總這麼站着小心腰疼啊!”
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小桃也不氣餒,繼續遊說“我是說真的呢,男人的腰是很重要的。你們這麼不愛惜自己,你們的娘子該多傷心啊!”
四個面無表情的大漢嘴角微微抽 搐,但是還是沉默是金,拒不開口。
從這個王妃以紅袖紫砂長得太美,這個詭異強大的理由,把兩人趕下馬車,太子就派了他們四個長相平淡無奇的人來跟着王妃,以防她有什麼動作。
這一天下來,他們的耳朵受到了極大摧殘,心理承受能力一再變強,最終他們得出了一個結論,不管王妃說什麼,他們不開口就對了,因爲只要你開口,你就死定了。因爲這個女人會直接把你說的口吐白沫,有時候一些機密事件怎麼說漏嘴的都不知道。
吃了幾次虧,他們已經有了很豐富的對敵經驗。實行三不政策,不聽,不說,不看。
還是不說話?這四個人進步挺快嘛!
小桃眼睛轉了轉,毫無淑女的張口,咔嚓一下重重咬下了一口蘋果,繼續說道“我說,你們幾個不會還沒有娘子吧?”
一片沉默。
“還是說你們現在都還是處男?天啊,不可能吧?”小桃大呼小叫的看着四個面無表情的男人,面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終是年紀最小的連北定性差點,他被小桃詭異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自在,忍不住開口“什麼是處男?”
“連北!”連東,連西,連南三個人同時低聲喊道,不是說好不開口嗎?
“嘿嘿,其實你們心裡也想知道是不是?”小桃無視其他三人難看的神色,笑嘻嘻的說道“不用否認,好奇心嗎,人都有些的。這個處男嘛,其實很簡單,就是說你們所說的童子之身!”
話音一落,四個人面上同時一紅,隨即又有些惱怒。
這究竟是個什麼女人啊!怎麼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出如此傷風敗俗的話!當然,更重要的是,說他們還是處男,這個問題直接關乎他們男人的尊嚴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