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對於追尋隱浪子,石逸辰也算是已經有了足夠的經驗,還是頗爲豐富的那種,他也是相信,只要是仍然按照以往的追蹤經驗,不需多日,便是能追尋到隱浪子的蹤跡。
然而,讓石逸辰萬萬沒想到的是,隱浪子竟然是已經改變了先前那淫、邪的習慣,說的更爲準確一點,就是已經不再是一心想着去尋找那純陰之體,就連那尋常的處子之身,也是不再有貪戀之念。
說得更爲直白一些,對婉萱也是同樣,隱浪子一樣是不在有興趣了,也可以說是不會再去想着將其找到,然後與其合體,來幫助他提升修爲。
也就是這樣一個原因,導致隱浪子在從劉府逃出去之後,並沒有去想方設法的去找婉萱。
所以,歸根到底下來,石逸辰就算是能夠找到隱浪子,卻也是不會再從他那裡得到有關婉萱的消息。
只不過可惜的是,石逸辰卻是不曾知道這些,以至於耽誤了不少時間,不光是沒有找到有關婉萱的消息,連隱浪子也是沒有找到。
雖然是到了最後的時候,石逸辰也是將隱浪子找到了,不過那也是過了月餘時間之後的事了。
在這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裡,即便就只是和石逸辰有所關聯的,卻也是發生太多太多的事了。
……
鏡頭轉回到隱浪子進入密室,邁步走進牢籠,然後就被困在其中的時候。
其實,在來到密室之外的時候,隱浪子就已經發現了些許不對的地方,同時在心底也是沒來由的就產生了,那種危險將至的感覺。
即便是感受到了那未曾來到的危險氣息,在想到耶律婉萱很可能就在這密室裡面之後,加上隱浪子自持能力非凡,尤其是在逃跑方面,他若是宣稱第二,就沒有人會叫板說是第一。
就這樣,在種種的條件限制之下,隱浪子就毅然邁步,進入了密室一探究竟。
直到隱浪子移步來到倒在地上的那位女子身前,伴隨着四周那突然之間出現的牢籠,他方纔完全發現,這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陷阱,哪裡有什麼耶律婉萱的蹤影。
雖說是發現了這就是一個陷阱,他本人也是被突然出現的牢籠困在了其中,隱浪子卻也並沒有感到驚慌,更是沒有失措,依舊是那麼的平靜無畏。
隱浪子當下心中所想的便是,既然是已經身陷其中,他也是要看下這位女子究竟會是何人,且不說她是不是耶律婉萱,可以肯定一點的卻是,她也同樣是個處子之身。
來到近前之後,隱浪子卻是發現了一個更爲誇張的現象,也可以說是奇怪,這位被當做誘餌的女子,不光是處子之身,還是個半陰之體。
他所發現的這些情況,也就正是導致他,在明顯感受到危險氣息的情況之下,卻是毅然做出了選擇進來一探究竟的決定。
俯身探手將那躺臥在地上的女子翻過身來,隱浪子這纔算是看到了這女子的真實容顏,他發現,這女子還是屬於很好看的那一種呢。
隱浪子作爲一個常年來往穿梭於靚麗處子女身的老手,能夠讓他稱之爲好看的女子,可以想象其容顏究竟會是有多麼的美麗。
雖說先前因爲修行的需要,隱浪子必須要尋找那身是處子的女性合體,尤其是那純陰之體,或者說是陰性較重的女子。
即便是有着衆多條件的限制,隱浪子卻仍然是一直保持着一個習慣,排除在這諸多客觀限制的條件之外,他也是將容顏的美醜也當成了一個選擇的標準。
也不能說是單憑美醜的判斷,由於人各有愛的緣故,隱浪子其實就只是去尋找,那些自己能夠看得上的,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必須是要有眼緣,必須是要能入他的‘法眼’。
很明顯,此刻躺在隱浪子面前的這位女子,就正好是符合了這一切的條件。
雖說並不是完美當中的純陰之體,卻也是已經屬於中等偏上的半陰之體了。
所以,隱浪子的心裡,非但是沒有未曾找到耶律婉萱的那般失落,更是沒有其身被困的恐慌,反倒是心生些許的竊喜之感,要知道,即便是這半陰之體的處子女性,也並不是常見的。
看着眼前躺臥的陌生女子,隱浪子覺得這一次還是很有收穫的,這位陌生女子的出現,也正好是解決了他即將到來的修行問題。
就是由於隱浪子所習練的修行功法原因,導致他必須在每隔一個固定的時間段之後,就要從一位或者是多位,作爲處子的女性身上,採補一定數量的純、**元,來中和他修行原因所導致的陽性精元過盛。
如果不是這般作爲,一旦陽性精元達到某一限度,隱浪子就將會陷入走火入魔當中,即便是不曾走火入魔,也是會讓他身脈懼廢,讓那過盛的陽性精元自行消散。
不論是出現上面的哪一種情況,最後的結果卻都是一樣,都會讓隱浪子轉變成爲一個廢人,不光是沒了修爲,就連常人那般的能力也是不繼續完全俱備。
隱浪子在知道自身所修功法的這一缺點之後,也不是沒有生出不再修行的念頭,或者是轉修他法。
在以後的日子,經過幾番的測驗,隱浪子也是發現了,他現在所修的功法非但是不能有所轉變,就連暫時的停滯也是不能。
也就是說,在時隔一定的時間之後,隱浪子的修爲境界必須是要有所提升,其提升的最低限度他卻是沒敢探行得知。
不過這其中間隔的時間限度,隱浪子卻是摸索出來了一個大概,約莫就是七個月之久。
然而要在這七個月之內,採補到能夠中和隱浪子那過盛陽性精元的純**元,卻並不是一件較爲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單從那尋常處子女性的身上。
回過頭來看,隱浪子作奸犯案已是有兩年有餘,被迫與其交合的尋常女子也是已有數十多位,半陰之體的也是有過兩個,至於那純陰之體,卻是一個都還未曾遇到,更別說是與之交合採補其身了。
耶律婉萱是隱浪子遇到的第一個保持着處子之身的純陰之體,不過卻是在好事將成的時候,被一直追捕他的石逸辰壞了好事。
雖然是不曾與婉萱發生關係,可以說,隱浪子卻也是被這千辛萬苦加上機緣巧合之下方纔遇到的婉萱吊住了胃口,在此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去尋那尋常處子了事,而是將心思全部放在了婉萱的身上。
這個,也正是導致他,在得知婉萱就被關押在劉府的密室之後,就絲毫不帶猶豫的就選擇了動身前往。
從而也就導致了現在的這種場面,此刻,隱浪子正俯身蹲在一位陌生女子的面前。
然而,關於這位陌生女子,不光是隱浪子,就連這劉府之人知道的也是不多。
尤其是王語蟬,她壓根是就沒有想到,劉太守竟然會找來一位真實的活人來做誘餌,還是正值大好年華,和婉萱年紀相仿的女子。
若是語蟬知道,就連未經人事,還有那陰性程度都很是相像的時候,肯定會認爲,這位女子就是劉太守專門派人找來的,也是絕對不會不有所動作,就這樣坐視不理的。
在原本的計劃當中,語蟬也是壓根就不曾建議過,來使用一位活人來當誘餌。
就是這樣的一件事情,最後在語蟬得知真相之後,其心中也是感覺到了深深的愧疚。
不過,也同樣是因爲這樣一件事情,改變了許多許多的事情,不光是救人一命,更是險些就屠城一座。
可是,就連劉太守自己也是不曾知道,下面的人出外找來的這位女子,其特點竟是會和婉萱能夠如此的相像,他只隱約記得,下人跟他彙報的是,這位女子是城中一家的春園,在得到消息之後送過來的,連錢都不曾索要,就只是爲了能夠在太守這裡討得一個好感。
……
雖然是不曾知道,這位女子是被如何弄昏的,在隱浪子的出手之下,她卻是很快就悠然醒了過來。
根據其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柔弱氣息,氣息雖弱,隱浪子卻也是能夠確定,這位女子被困在這裡,準確的來說應該是昏迷的時間,絕對是不會超過三天。
在將其弄醒的時候,隱浪子卻也是隔着單薄的衣物,感受到了這女子身上肌膚的柔軟。
然而這並不是隱浪子刻意爲之,雖說他也是已經與數十多位女性發生了關係,其絕大部分也都是在對方認可情況之下才發生的。
這麼做不光是有利於他的修行,也是符合他的習慣,他不喜歡強迫於人,尤其是女人。
這其中還有一個更爲重要的原因存在,隱浪子不光是不缺錢,還很會討不同女性的歡心,更加可人恨的是,他長得還頗爲英俊,標準的浪子之相。
反倒是那些女性,芳心被其俘獲之後,就對其產生了好感,然後就與其發生了關係,到了最後的時候,發現自己就只是隱浪子的一時之需之後,等到他人離開之後。
就有顯得不是那麼理智的個別女性,傳言出來,說是被隱浪子強迫、威逼、誘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