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三人就開始訓練了,在場地上被曹教師無微不至的照顧着,而且這次的訓練曹教師使用的實力更加強大了,直接將兩個人壓的死死的,連反擊都反擊不了。
就這樣幾天過去了,討厭事情發生了,兩個學院一年一度的交流時間到了。
流雲學院過來的人是㚐廬和一個名叫青艦的人,而契戰學院過去的則是棋爆鳴和富杏。
說是這樣的交流可以促進學院的實力,實際上就是來摸底和挑釁的,在雙方定下的規矩之中要把交流的學生當作賓客,促進兩個學院的發展。
每次的交流共持續七天的時間,兩個學院基本上在這七天之中都是動盪不安,就連學習都不行。但是就是不知道爲什麼兩個學院還要繼續進行這種毫無意義的交流?
㚐廬趾高氣揚的走在契戰學院裡,時不時的吐口痰嘲諷着:“這是什麼破學院,連我們學院一半好都沒有。”
青艦跟在㚐廬身後,狐假虎威看誰不爽就嘲諷:“喂喂喂!你幹什麼呢?從我們的道路上讓開!”
“你幹什麼呢!別在我們面前晃來晃去!”
更過分的還是他說的這句話:“你長得這麼醜,還敢來學院裡上課?還要不要臉?”
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上去幹他們可惜沒有棋爆鳴就沒有人能幹的過㚐廬,也就忍住性子不敢輕易出手。
他們慢悠悠的走着,不一會就來到訓練場上,一眼就看見了這種訓練的水川穹他們。
“呦~這不是害怕我到棄權的水川穹和華無嗎?怎麼?你們還有臉訓練呢?”青艦嘲諷着,絲毫不在意陪他們訓練的曹教師。
水川穹一開始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繼續與曹教師戰鬥,誰知道青艦嘲諷的力度越來越大甚至都快問候他父母了。
這時水川穹才一臉鐵青的站出來:“是不是想死!”
“喲~有能耐了,敢跟你們的客人叫板,來!我就站在這裡,看你能不能攻到我!攻不到我你全家都是畜生!”青艦肆意的嘲諷着,絲毫不理會曹教師那殺人的目光。
一道漆黑的光芒出現在翀隳的雙手上,嗖的一聲,水川穹衝了出去。
㚐廬緩緩一擡手,一道道重火迎面而上。
正當他勝券在握之時,水川穹藉助於八極拳的身法,躲了過去,雙拳正好觸碰到兩人身上。
漆黑的光芒頓時攀上了兩人的身體,慘叫聲不絕於耳。
“我管你是什麼?敢欺負我父母就算是神仙我要打下來!”水川穹甩手散去手上的光芒。
那兩個人從漆黑之中脫身,身上帶着細小的傷口,㚐廬還好說只不過臉上在不停的微微抽搐着,而青艦的臉已經因爲猙獰的抽搐而變形了。
“不愧是叫青艦,果然是請賤呀!”
轟!
一道火焰衝到水川穹身上,用弱水防禦之後,㚐廬憤怒地吼道:“契符武器,焚燼!”
在㚐廬的手臂上露出了一個鐵質的護腕,在那個護腕上面出現了明亮的細小契符,一團比㚐廬的重火強數倍的暗紅色火焰出現在他手中。
“去死吧!”㚐廬向前跨了一步,將手中的火焰狠狠的扔了出去,火焰在地上燒出了一道焦黑的痕跡,遠遠看去都能瞥見火焰灼燒着空氣。
水川穹將弱水附在身前的位置,又凝聚出來了一個水幕擋在身前。
華無從那個火焰上面感受了絕無僅有的氣息,這種感覺就像是觸碰必死一樣。
那個火焰輕而易舉的轟碎水幕,正要轟到水川穹身上的時候,曹教師一揮手那個火焰便消失在空中了。
“下次注意點,這種攻擊並不是你能承受的,別看見什麼攻擊就準備去擋,你不會逃跑嗎?命重要還是面子重要?我不是說過嗎?我們弱者並沒有尊嚴一說,能活下來就不錯了!……”曹教師一陣批評,讓水川穹擡不起頭來。
㚐廬抽搐着嘴角嘲諷地說:“莫名其妙,是個廢物就不要出來搶風頭,要不然會死的很難看。”
“哦~也不知道是誰剛纔在那裡慘叫?”水川穹漫不經心地說。
“你說什麼!”㚐廬憤怒地喊道,手臂上的護腕再次閃出火光。
“我什麼都沒有說,只不過是聽見剛纔有人在慘叫,又沒有說是你?幹嘛自己對號入座?”水川穹用輕蔑的語氣說,絲毫沒有注意㚐廬那鐵青的臉色。
“找死!”一個火球再次出現在㚐廬手中,但是這次他還沒有將火球發出去,就被曹教師揮手擊滅了。
緊接着一股巨大的壓力直接將㚐廬壓在地上,曹教師用一股似乎能深入心靈深處的恐怖聲音道::“別自以爲自己很強,在我眼裡你連一坨狗屎都不如!”
在那巨大的壓力消失之後,㚐廬陰沉着臉逃跑了,在一片抽搐着的青艦看見㚐廬跑了,自己也急忙跟了上去。
“好帥呀!我愛上他了。”不少花癡少女帶着一臉崇拜和愛意的盯着曹教師。
不得不說曹教師那霸氣的身姿是真的帥,特別是他轉身的那一刻,簡直就是國民男神呀。
“咳咳!訓練!”
“是!”
“嗎的!老子一定要讓那個曹畜生吃到苦頭!”㚐廬在一處陰暗的房間裡憤怒着說。
“可是他實力那麼強,我們怎麼辦呢?”青艦坐在旁邊低聲道。
“那就從他的日常生活動手,你去監視他,我去準備找我父親要點東西。”
青艦很虛地說:“好……好的,那萬一我被發現了怎麼辦?”
“大不了就是一頓打唄,他又不能把你殺了。”㚐廬輕鬆地說,絲毫不覺得這件事很難。
看見青艦唯唯諾諾㚐廬加大了聲音:“你去不去?”
“去!去去!”說完青艦就灰溜溜的走了。
“曹畜生,等會就讓你見識一下打我的後果!”㚐廬盯着灰暗的牆壁,似乎能透過牆壁直接看到曹教師。
砰的一聲水川穹被曹教師無情的擊倒在地,爬都爬不起來,渾身上下全是傷口,疲憊的在地上喘息着。
每次曹教師的戰鬥方式都會改變,爲了讓水川穹積累更多的經驗,跟他們兩個戰鬥的時候幾乎沒有用過重複的戰鬥技巧,雖然這樣很好,不過讓水川穹和華無可吃大苦頭。
青艦在遠方的樓頂上觀察着他們,不禁冒了一身冷汗,這種訓練方式也太恐怖了吧。
㚐廬獨自離開了校門口,嘴角上面掛着得意而又詭異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