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十分有威嚴的男子飛在空中,他穿着彩繡輝煌,身上的衣服到處都鑲嵌着金邊,一眼望過去就像是一座黃金的雕塑一樣。他冰冷如雪的目光如同刀子般鋒利,水川穹他們三人在這種目光之中就像是置身於刀山火海之中。
那人冷酷的飛到曹教師面前,趾高氣揚的指着曹教師:“曹玄冬你可知罪!”
雖然曹教師在這個人面前很弱,不過骨氣可不是他缺少的,硬氣地說:“何罪之有!”
“呵,我兒㚐廬的情況聽說是你做的。有沒有此事?”那位男子施加了更加強大的力量,華無已經趴下了,水川穹也不好受,單膝跪在地上。
曹教師的頭頂暴起了青筋,憤怒而又平淡地說:“何罪之有?我與他無冤無仇,爲何要加害於他?”
那個男子輕視的看了曹教師一眼,冷冷地說:“我兒有一日被人毒打了,自此之後我兒就天天痛苦的抽搐着,不見好轉,而保護我兒的守衛說在現場發現了你的氣息。”
“哦~這可真有意思,有我的氣息?可是我最近都在訓練水川穹他們,整個學院都可以爲我作證。”
“而且我在最近可是天天被人誣陷呀,至今不知道是誰幹的。”曹教師特意瞥了瞥那人和在地上痛苦的打滾的㚐廬。
那名男子的神色當時就陰沉了許多,隨後一把抓住曹教師的衣領威脅地說:“你要是不給我兒解開,我就讓你親眼看着你的兩個徒弟被撕成碎片!”
“怎麼?惱羞成怒了?看來是我猜中了,誣陷我的人就是你們。”曹教師風輕雲淡地說,絲毫沒有在意被那人抓住衣領。
“我可沒有閒功夫與你爭奪這件事,說吧,治好我兒子你想要多少?”那人鬆開雙手開口道。
“雖然與我沒有關係,不過既然能賺錢何樂不爲呢?”曹教師走到抽搐的㚐廬身邊,將右手放在他的脈搏上。
現在還是白天,學院裡還在上課,下課之後無數學生都過來圍觀了,一個個低聲議論着什麼。
曹教師面帶不妙的抽回右手,在他的感知之中,㚐廬發病的原因並不是他的那個小蝌蚪,而是另一種疾病,在極天訓練中只有億萬分之一機率出現,在極天聯盟之中也就只記錄了一起。
這是由於那個小蝌蚪一樣的東西將㚐廬的痛苦神經攪散造成的,可以說是不治之症。
曹教師搖搖頭無奈地說:“很抱歉,你的錢我可能掙不了了。”
那個男子當時就惱怒了起來:“你說什麼!我兒的病都可是因爲你,你要是治不好他,我現在就撕碎你們。”
曹教師依舊搖搖頭:“我無能爲力,這個病實在是太特殊了,特殊到全世界只有一起,而且這一起的那個人還是在痛苦之中死去的。”
聽到這裡那個男子更加瘋狂了,抓住曹教師的衣領就將他提了起來,雙眼之中噴涌而出無盡的怒火,似乎都能焚燒整片天地。
“你說什麼!今天你必須治好我兒子,要不然我就讓你體會到與我兒子一模一樣的痛苦!”
曹教師無法反抗,抓住他的這個人可是上文聚豐閣的店主,在聚豐閣之中想要應聘店主至少需要1000萬左右的契符,而曹教師只有10萬的契符,整整差距了100倍的距離,反抗從來就沒有出現在他們兩個身上,事實早已註定。
“我無能爲力,不過確實還有一個辦法。”曹教師淡淡地說,因爲反抗無用,那還不如平淡的去面對。
只不過水川穹和華無此刻已經全然趴在地上了,兩人的臉都通紅通紅的,一絲絲血液從七竅之中滲透出來,看起來十分的慎人。
“說!什麼辦法。”那人放下曹教師大聲地說。
“不過在此之前你可不可以先收回他們身上的壓力,我的徒弟已經快不行了。”曹教師整理了一下自己西裝上面的領帶,輕輕地說,絲毫沒有畏懼之意。
那人收回威壓,急忙大聲地說:“現在可以了吧,快將方法告訴我!”
“㚐廬的這種情況,據我所知之有一種方法能治好,而且這種方法我並不推薦你用,原因就是如果失敗㚐廬將再也不能吸收契符,而且還會無時無刻受到痛苦。”
“那如果成功了呢?”㚐廬的父親急忙地說。
“其次如果成功了,㚐廬雖然不會受到痛苦的折磨了,不過卻會落下一生的病根,就是如果再受到傷害痛苦將會成百上千倍的增加,甚至有可能會因爲一個擦傷而痛苦到生不如死。不過成功率也就只有幾億分之一,你還是不要抱有希望了。”曹教師說出了一個恐怖的事實,這個事實如同晴天霹靂一般霹在㚐廬父親的身上。
他眼中的火焰頓時熄滅了,只有陣陣灰煙飄出,水川穹看着他的眼睛,心中竟然出現了一種內疚感,畢竟㚐廬患上這種病他也有原因。
曹教師讓水川穹和華無去訓練場上訓練,而他自己則將㚐廬的父親和㚐廬請到了他空蕩蕩的教室裡。
“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接下來我們可以細談一下了,關於㚐廬病情的事情。”
㚐廬的父親聽到曹教師說這句話眼中熄滅的火焰立馬復燃了不少,連忙道:“細談什麼?”
“不急,我先請問一下,你叫什麼名字?”
“㚐賦葉。”
“那好,如果你真的想要救㚐廬的話,其實還是有機會的,我所知道的那個例子是在很久以前了,而現在發展了這麼多,我也說不準有沒有出現治療的方法。”
曹玄冬的這句話直接給予了㚐賦葉希望,他激動地說:“那怎麼去尋找?”
“我不知道,不過你可以往神經治療去尋找,不過不要抱有太大希望,這億分之一的概率可不是好解決的。”
“好。”
“如果你尋找不到,就重新回到我這裡,我來進行那個手術。”
“是。”說完㚐賦葉並沒有離開,而是選擇靜靜的在那些沉思着。
曹教師嘆息了一聲離開了,內疚感也只是一時的,要不然他都不會跟㚐賦葉廢話那麼多,會直接說:“沒救了。”
然而曹教師剛準備離開,卻被㚐賦葉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