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你的閱讀!.族長和其他族人震驚了,這等秘事,她一個內宅女子如何知曉。.族長立即反嘴罵道:“你一個姑娘家的,滿嘴腌臢話,也不怕辱沒了你父親的名聲。”
“我父親的名聲怎麼了?他頂天立地,光明正大,難道還不如你一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麼?”蘇絳脣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自然也知道日後的名聲會如何差勁,但她不在乎,若不是豁出”命保全自己的家人,難保自己的家人不會再一次受到傷害,如今,她就是整個蘇府的頂樑柱,無論如何,她都要在這些狼子野心的人面前撐住,決不能讓人小瞧的去。“我實話擱在這裡,若是你們這次乖乖回去,我自然就把這件事抹了去,若是不能,就算告到殿前,我蘇絳脣也奉陪到底。何況,這些年來,我父親給族裡多少銀兩,我們蘇家的人可是一筆筆記着,蘇家還有多少產業在族裡,我不說,你們心底也清楚。這次,若是我爹平安歸來,這些產業就算給了你們,我們蘇家也就認下來,若是我爹不幸遭了難,這以後家裡沒有了進項,自然要回那些產業貼補家用,這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族長,你自己回去好好思量。
族長蒼白了臉色,這個小丫頭說的是真的麼?若是蘇家真有記賬的話,那麼,到時候要是真對起這賬本,吃虧的是自己,他這些年虧空族裡的銀錢,早就引起族裡的一些長老注意,是蘇銳一直幫着抹平,如今,這個丫頭要是捅了出去,那自己該如何?想到這裡,族長的心裡涌起了一抹殺意,不過,他自然不會蠢到現在就殺了蘇絳脣——
族長几個人灰溜溜走了,蘇絳脣雙腳一軟跪坐在地上。.幸虧她當初留了一個心眼,讓父親把往年供奉給族裡的開銷一應記賬,如今這些東西都在她手中,若是族人再發難,大不了一個魚死網破,絕對不會讓他們撈到什麼便宜
可蘇絳脣還沒有緩過一口勁的時候,一個丫鬟又急慌慌跑過來道:“太太又昏過去了。
蘇絳脣聞言,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宋氏又無端端昏過去,剛纔她醒來的時候,就是聽到宋氏已經清醒了,才急匆匆往這邊趕,也沒有往宋氏的院子裡去,可沒有一炷香功夫,母親怎麼又昏過去了
說實在話,蘇絳脣的心裡有點擔心了,母親的身子,是不是到了燈盡油枯的地步,否則的話,怎麼頻頻昏倒
到了宋氏的院子,見丫鬟們都屏聲靜氣地站在一邊,蘇絳脣的心頓時慌亂起來,失去了父親,是最糟糕的事情,若是再連着母親也一併走了,就算她再有能耐,獨木也難支啊。歡迎你的閱讀!.
一進到宋氏的屋子裡,聞到濃濃的藥味,蘇絳脣什麼也不理會,直接往內室裡走了進去,眼見着保養得宜的母親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蘇絳脣再堅強,眼淚也簌簌落下來,她跪在宋氏的牀前,對着宋氏哭泣道:“娘,你可不能有事,女兒還要靠着你給我撐腰,你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女兒焉能活命?”蘇絳脣說的是句句實話,若是宋氏也一併去了,她們幾個姐弟就真的是任人宰割了。
宋氏的眼皮子動了動,蘇絳脣沒有察覺,握着母親的手喊着:“你不想想女兒,也得想想弟弟啊,他們還年幼,你怎麼捨得他們跟着我受苦?娘,再怎麼樣,你都得給我撐下去,好不好?”
宋氏慢慢睜開了眼睛,摸了摸女兒的頭,堅毅道:“你放心,娘就算要死,也得等着你爹回來。”
蘇絳脣一聽,也明白過來,宋氏不願意相信自己的丈夫死了,但她該怎麼說,逼着母親去相信自己也不願意相信的事情,還是說任由母親絕望的等下去,直到真正死了心麼?摸了摸母親的臉,蘇絳脣低語道:“爹若是還活着,定然不願意看到母親傷心,若是不在了,定然想着百年香火,後繼有人,娘,你不能讓爹失望。”
宋氏聽了女兒的話,嘴脣動了動,然後幽幽長嘆一聲:“都是娘連累了你們,若不是娘身子沒有用,怎麼讓你一個女兒家出頭去對付族裡那羣忘恩負義的東西?娘害了你,害了你的一生啊。”宋氏的話,蘇絳脣何嘗不明白,經過這次事情,她日後的婚嫁,自然是個難題,畢竟敢和族長頂撞的女子,不論是什麼緣由,大戶人家都不願意娶回去,小戶人家,又怎麼娶得起她這樣的女子?
可蘇絳脣並不後悔,她只後悔自己非男兒之身,若是男兒身,哪能讓族長全身而退,不脫下他一層皮,他今日就休想踏出蘇府,奈何,女子就是女子,空有滿胸的才華,也只能俯首認命。
“娘,女兒如果真的嫁不出去,你得養着女兒一輩子。”蘇絳脣哽咽道:“所以,你得長命百歲,要不然的話,以後有人欺負女兒,女兒也沒有地方訴苦了。”蘇絳脣想要用這些話語激起宋氏求生的本能,果然,宋氏的眼睛又明亮了許多,伸出手,她不捨得摸着女兒的臉蛋道:“放心,誰要是敢欺負你,娘拼着一條命”宋氏又咳嗽了,蘇絳脣急忙給她拍了拍後背。
這個時候,寧嬤嬤端着藥進來,對蘇絳脣道:“這是大夫新換的藥方子。”黑漆漆的藥湯看着就想吐,何況是如此刺鼻的味道,可是蘇絳脣還是接過碗,先是嚐了一口溫熱,然後對宋氏道:“娘,良藥苦口。”
宋氏自然不會拒絕女兒,一口口喝下去了。等她睡着了,蘇絳脣狠狠剜了寧嬤嬤一眼,當她將寧嬤嬤等一衆丫鬟都領到了宋氏院子裡的一個花廳裡,她一坐下來,就怒聲道:“我不是讓你們小心看着太太,怎麼讓太太知曉了那些腌臢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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