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 我在這兒親我老婆,誰還能說出個不是來?
“……”宋羽有些悶悶的看了他一眼,他明知道她根本不是想要來洗手間,純粹就是爲了擺脫慕思思,還故意這麼問。
這會兒他嘴角淺淺的弧度,怎麼看都有些惡劣。
宋羽乾脆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腰上拔掉,有些氣悶的說:“那你在這兒等着吧!謫”
說着,她就往洗手間裡走,可纔剛邁開一步,就被齊承之給拽了回來,遒勁的長臂直接連帶着她的胳膊一起,把她整個人都鎖進了懷裡,人往前一壓,便把她擠到了牆上,但手臂仍墊在她的後背,隔絕着牆上的涼意。
“齊承之,你幹什麼!”宋羽又羞又惱的問,掙了掙,也沒用幻。
“你又不想去洗手間,進去幹嘛?”他低頭,額頭抵着她的額頭,嗓音低醇沙啞,熾燙的呼吸都灑在了她的脣上。
宋羽的脣.瓣被燙的顫,小聲說:“明知道我不想去還問我,你說你故不故意?”
“吃醋了?”齊承之鼻息隨着笑意而帶着微顫的呼出,灑在她的脣上,眼看着就在嘴邊的嬌.嫩脣.瓣,立即便吸了一下。
“我現在聽到承之哥三個字就膈應。”宋羽也不嘴硬,直接實話實說。
她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嘲弄的瞥了他一眼,黑葡萄似的眼珠子在眼眶裡滑動,骨碌碌的的樣子特別精靈,哪裡像26歲的樣子,倒像是十六七了。
“承之哥,你倒是說說,你到底有幾個好妹妹啊?”她掐着嗓子,很是故意的,陰陽怪氣的問,可仍是掩飾不住心裡的鬱悶。
齊承之看着她這張悶悶地小臉,原本靜淡的臉上露出那麼委屈的樣子,既高興又心疼,情不自禁的就把她摟的更緊,見她不反抗,那麼服帖,他的那顆心都要化了。
“別鬧。”他低聲說,雙脣抵着她的脣.瓣摩擦,“慕懷生是我挺好的朋友,就是看他的面子,我也不能對他妹妹太過分,我會跟慕懷生說說,只能讓他去管。我這邊,她的電話和微信那些,都被我拉黑了。”
“一個大男人,怎麼那麼能招姑娘,都跟你結婚了還那麼多糟心的事情!”宋羽想想就來氣,又在他懷裡不安生的扭。
齊承之收緊了手臂的力道,把她牢牢地困住,低聲說:“難道你還讓我省心了?又是簡逸,又是凱美瑞,又是名片的。”
宋羽:“……”
“好了好了,不生氣了。”齊承之低聲說,嗓音咕噥在喉嚨裡滾動,又低又啞,好聽的一塌糊塗。“回去好好疼你,像昨晚那樣。”
話音剛落,他的脣也緊接着就攻了過來,這次是牢牢地吸住了她的脣,舌頂開她的脣.瓣便探了進來,緊緊地癡纏着她便不放,與她在口中交融着。
宋羽聞到的、品嚐到的,滿滿的都是他的氣息,他的嘴裡還有甜甜的香檳味,又夾雜着他原本的男性氣息,讓她都有些醉了。
他的舌頂着她的舌下,又舔着她的上顎,時不時的又突然卷着她的舌在她口腔內刷着,被他這麼恣意的吻着,宋羽臉在火辣辣的燒。
因爲他的話,想起昨晚他用舌頭對她做的那些事情,不只是渾身上下都燒燙了起來,小腹更是有股暖流在不斷地下竄。
被他這樣火熱的吻着,再加上又想起昨晚的事情,宋羽感覺自己都要無法呼吸了,臉燙的着了火似的。
好不容易,他鬆開了她,宋羽喘息不定,帶着絲絲甜的氣息灑在他的脣和下巴上,搔的他癢癢的。
“這裡隨時會有人過來的。”宋羽臉通紅的說,說話都有些不太完整的感覺,粗喘。
“我在這兒親我老婆,誰還能說出個不是來?”齊承之輕聲咕噥,沙啞的低音比低音提琴還要醇厚勾人,啄吻着她的脣.瓣,從脣腹啄到嘴角再啄回來,又啄到另一邊的脣角,突然伸舌去舔了一下,擠開她脣角宛如微笑的縫隙,吸着她嘴角薄薄的脣.瓣。
宋羽雙腳被他抱得離了地,整個人此時一點兒自主權都沒有了,只能服帖的任他爲所欲爲。
在洗手間的走廊通往宴會廳的那一頭,慕思思柔軟細緻的指尖緊緊地扣着牆壁,手背上的青筋都一根根的冒了出來。
在齊承之眼裡,她不過是朋友的妹妹,甚至連個名字都沒有,自始至終他都是以慕懷生妹妹相稱,連她的名字都沒有叫過。
怪不得,他從來不回她的短信,她在微信給他發的消息他也不回,不是忙得沒空回,也不是性格
tang生冷,本就不回這些東西,而是他直接把她拉了黑,根本就沒看見她發的那些信息!
慕思思摳着牆的手都在顫抖,顫抖一直延伸到胳膊、肩膀、全身。
她緊緊地咬着牙,全然沒想到,她記掛了他那麼多年,而他根本就從來沒在乎過她!
她想到自己過去給他發的那一條條信息,她在學校裡做了什麼,傻傻的爲了讓他吃醋,還說誰追了她,誰吻了她,誰喜歡她,可其實他根本從頭到尾就沒看見過!
憑什麼她的愛就要被他這麼無視!
爲什麼他都看不到她,偏偏去喜歡那個宋羽,還那麼老!
慕思思咬牙切齒的,恨恨的想着,不甘心,滿心的不甘。
“我不會就這麼放棄的!齊承之,我既然喜歡你,你就得喜歡我!”她低聲恨恨地說。
“你走快點兒啊,不是憋急了嗎?”齊承悅拉着走的慢騰騰的齊佑宣,催促道。
齊佑宣的步子實在是太小,走的又慢,齊佑宣走一步,她都要跟着停半秒,節奏被打亂,走的特別累。
“不敢走快,不然要把尿顛出來了。”齊佑宣捂着褲當,生怕被人聽見,小聲說。
齊承悅:“……”
慕思思聽到聲音,立即回頭,就見齊承悅和齊佑宣走了過來。
齊承悅看着慕思思那一臉恨意的模樣,也是吃了一驚。
“你看什麼看!”慕思思瞪了她一眼,乖戾的說,便朝她走過來,經過時還故意使勁兒撞了一下齊承悅的肩。
齊承悅本來就不是個好脾氣的,再加上又看慕思思不順眼,氣的當場就要發作,可因爲齊佑宣在這兒,而且還憋着潑尿,她根本沒法當場把這仇報了。
眼睜睜的看着慕思思大搖大擺的離開,肺都要氣炸了,這口氣怎麼也咽不順。
正怒氣衝衝的瞪着慕思思的背影,手被齊佑宣的小手拽了拽,齊承悅才低下頭看他。
“姑姑你彆氣,以後報仇的機會多着呢,我是堅決站在你這邊的,等我尿完尿,就幫你報仇。”齊佑宣圓圓的小臉上是一本正經的表情。
被侄子逗得心情好了些,齊承悅才帶着他繼續往洗手間走,“這還差不多,沒讓我白陪你來上趟廁所。”
齊佑宣:“……”
可兩人一進走廊,就看到抵在牆上擁吻的兩人,再仔細一看,竟然還是齊承之和宋羽。
齊承悅竟然理所當然的想,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也只有齊承之能幹的出來了。
接着,就聽到旁邊齊佑宣“哎呀”了一聲,她這才反應過來,應該先把齊佑宣的眼睛給捂上,可這會兒齊承之和宋羽因爲聽到了他那聲“哎呀”,也立即分開了。
宋羽看到齊承悅和齊佑宣一大一小,只聽到自己腦子裡發出了“轟”的一聲,有些氣急敗壞的對齊承之說:“快放我下來!”
齊承之緩緩地把宋羽放下,但是雙臂仍攬着她的腰不讓她跑了。
“呵呵,這個……這麼巧啊……”齊承悅尷尬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她這話剛說完,肚子上突然杵上了個東西,低頭一看,是齊佑宣把臉埋在了她的小腹上,悶聲說:“大伯,大伯母,你們能幹這麼教壞小朋友的事情。大伯母你就是跟大伯待在一起太久了,近墨者黑呀!”
齊承之:“……”
“……”宋羽漲紅着臉,被齊佑宣這麼說,還真是沒臉見人了。
結果,就聽齊佑宣又說:“哎呀我現在已經無法直視你們啦!”
齊承之:“……”
宋羽:“……”
齊承之一直扶着宋羽的腰,經過齊佑宣的時候,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齊承悅覺得,齊承之那是要秋後算賬的意思。
等兩人走後,齊承悅才彈了下齊佑宣的額頭,“裝什麼裝,平時看電視劇,遇到接吻戲你的眼睛瞪得比誰都大,奶奶要捂住你的眼都不讓!”
齊佑宣這才從齊承悅的懷裡蹭出來,撇撇嘴,說道:“難得有機會埋汰一下大伯嘛。”
“……”齊承悅無語的說,“還尿不尿尿了!”
“尿啊!”齊佑宣這纔跟着齊承悅繼續往洗手間走。
走到洗手間門口,齊承悅讓齊佑宣一個人進去,過了沒多久,齊佑宣才提着褲子出來,腰帶還沒系。
齊承悅給他把腰帶繫好,帶着他回到宴會廳,所有的客人都已經落座,她帶着齊佑宣回來的時候,驚訝的發現成東閣竟然是和齊家坐在同一張桌子上,而且就被安排在她的座位旁邊。
成東閣的另一邊還空着一個位置,顯然是留給齊佑宣的,因爲再旁邊坐着的就是齊承霖了。
吃着吃着,成東閣發現一直有雙眼睛在看着自己,看的他特別不自在。
他轉過頭去,淡淡的瞥了一眼,正好看到齊佑宣正在看他。
被逮個正着,齊佑宣乾脆爬下椅子,蹭到成東閣的身邊,伸出肉呼呼的手指朝成東閣勾了勾,“成叔叔。”
成東閣沉着的低頭湊過去,沒說話,等着齊佑宣發問。
“成叔叔,你覺得我姑姑怎麼樣?”齊佑宣剛纔找齊承悅尿尿的時候,可是一直盯着齊承悅跟成東閣呢。
成東閣:“……”
“我姑姑雖然脾氣差點兒,但其他方面還是不錯的,關鍵是長得漂亮。”齊佑宣又說。
成東閣:“……”
齊佑宣伸着脖子,越過成東閣看看齊承悅,看到她並沒有聽到他們的耳語,只是好奇他們倆在嘁喳些什麼,便又小聲說:“我是可以接受你當我新姑父的,還有擎天柱我想要一個。”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呢?”齊承悅終於忍不住好奇,湊過頭來問。
齊佑宣雖說是聰明,但一時間竟也被問愣了,想不出合適的回答。
“呵呵。”成東閣笑了兩聲,瞥了齊佑宣一眼,說,“他想讓我幫他夾那塊大雞腿。”
老太太一聽,立即叫道:“別給他,佑宣你多吃點蔬菜,減肥。”
“……”齊佑宣沒想到成東閣這麼狡猾,小聲說,“你還想不想當我姑父了?”
成東閣摸摸他打了髮蠟,有些微卷的頭髮,說:“乖,以後來姑父家,姑父偷偷給你肉吃。”
“……”齊佑宣覺得,這位叔叔着實不好對付。
正這時,齊承悅的手機響了起來。
齊承悅拿出來看,見到簡逸的名字,胸中一股刺痛又作嘔的感覺涌了上來。
她道了聲歉,拿着手機出去宴會廳接電話。
“什麼事?”齊承悅接起電話,冷冷的說。
“你還在衛明毫的生日宴吧?”簡逸的聲音自手機裡響起,嗓音還是如他們最初相遇時那樣好聽。
那時候,她最先就是被簡逸的聲音吸引住,特別喜歡這種低醇的嗓音,聽起來如沐春風般的悅耳。
可現在她知道,這些也不過都是些假象而已。
“有事嗎?”齊承悅冷冷的問。
簡逸站在窗邊,看着外面輝煌的夜景,表情陰沉,目光凜冽。
如果沒出意外,原本他今晚是該和齊承悅一起出現在那場生日宴中的。
衛明毫的生日宴,邀請了全城的上流人士,甚至就連國內其他地方,那些數一數二的人物,只要沒有確實脫不開身的事情,也都親自趕來。
且不用說那些人物,就是能認識的了衛家人,就已經是極大的收穫。
別看他以前是齊家的女婿,可跟齊家人不同,他還接觸不了衛家的人。
原本,他應該在宴會中與那些上流人士談笑風生,多多結識,拓展自己的人脈圈子。
可就是因爲關曉琳跑去找了齊承悅,這一切全都沒有了。
關曉琳去找齊承悅的事情,他並不知道。
甚至就連關曉琳懷孕,他一開始也是不知道的。
是齊承悅的律師來跟他的律師溝通的時候,他才知道了這件事情。
其實,關曉琳暗中去討好周明燕的事情,簡逸到現在都還不知道。
自始至終,他都沒打算給關曉琳什麼,沒打算跟齊
承悅離婚去娶關曉琳,一切都只不過是利用而已。
他又不傻,關家和齊家比起來,孰輕孰重一目瞭然,縱使齊承悅不肯給他幫助,但光憑着齊家的背景就已經足以做成很多事情,所以他其實一開始是沒打算跟齊承悅離婚的。
他可以維持着與齊承悅的婚姻,同時再向外發展。
實際上,他是真的惱恨關曉琳,可事到如今,齊家他已經得罪了,卻不能把關曉琳再得罪了。
如果他無法抓住關家,那真就一無所有了。
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齊承悅鐵了心要離婚,他纔會發了狠,直接要齊承悅名下的半數股份。
“你所謂的那些證據,你的律師已經給我看了。”簡逸看着夜色,目光飄忽。
“是嗎?”齊承悅撇了撇脣,“既然如此,那你也該知道,如果上了法庭,法官一定是判我贏。你的律師也告訴過你吧,不論是我作爲受害一方,還是作爲女性的身份,法官都會同情我這一方。你出軌的證據確鑿,就算是想抵賴都沒用。”
“呵。”簡逸嘲弄的笑了聲,說道,“你以爲就只有你有證據?齊承悅,你自己乾的那些破事兒,也比我乾淨不了。你說我出軌,其實咱們倆也就是半斤八兩。”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齊承悅怒聲質問,被簡逸的誣賴氣的胸口大力的起伏。
他那意思,就是她在婚後也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跑去出軌找男人了?
對這種誣賴,齊承悅都氣紅了眼。
“我胡說八道?”簡逸嗤笑了兩聲,“這種事情不是你不承認就行了的,證據就在我手裡,就算上了庭,你也佔不了多少便宜。”
“簡逸,我告訴你,跟你結婚以後,我就沒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在這裡誣賴我也沒用!”齊承悅怒道,拿着手機的手氣的顫抖不停。
她當時真是瞎了眼,怎麼就會愛上這麼個男人,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什麼謊話都能說出來。
他們好歹也曾夫妻一場,他怎麼就能這麼對她!
這個男人,他還有沒有點兒良心!
“誣賴你?空口無憑叫誣賴,我有證據,那就是事實。”簡逸冷聲說,“你說我出軌,我無所謂,我一沒身份二沒背景,就算是鬧得人盡皆知,對我也沒多少損失,我不過就是犯了那個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而已。在這種事情上,人們對男人都很寬容。可你不同,你是齊家的千金小姐,就算你自己不在乎了,齊家也要在乎他們的臉面。事情鬧大了,傳出些不好聽的事情,你們齊家受到的影響要比我惡劣不知道多少倍。你忍心看着齊家因爲你自己的事情,鬧得身敗名裂,被人恥笑嗎?而且,以後也沒有上流人家會願意讓你做兒媳婦兒。”
“我還是那句話,你如果願意私下協議,把你名下半數股份給我,我保證痛痛快快的離婚,你願意怎麼敗壞我的名聲都隨你,你不甘心,大可以把我出軌的事情四處宣揚,而我,則不會把你的事情泄露出去,你和齊家依舊保存了自己的顏面和名聲。”簡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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