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衛沐然懶得跟她解釋自己跟齊佑宣的關係,也沒說什麼。
“蔣隊。”正走着,衛沐然突然聽到白沫叫,原本跟她說話時還略顯清高的嗓音,變化並不大,卻仍然能察覺的出帶着溫柔與驚喜。
衛沐然挑眉,轉頭看白沫,就見她笑的入眼入心,整個人都在努力散發着魅力。
衛沐然驚悚的看看白沫,又看看蔣隊,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鉺。
不過跟白沫的熱情不同,蔣越誠只是淡漠的點點頭,態度疏離與對別人並沒有什麼不同,“白法醫。”
白沫看着前方站定,英俊內斂的男人,不着痕跡的走到了她的身旁,順便將衛沐然隔開。
蔣越誠在局裡很有名,不是因爲他長的帥,氣質好,也是因爲他的家世。誰都知道,他是下來鍛鍊的,過幾年就要往上升。
“蔣隊,咱們做了這麼久的同事,卻還是叫我白法醫這麼生疏。”白沫輕笑,帶着嬌嗔卻又不讓人覺得討厭。
不過衛沐然在旁邊有點兒呆不下去了,感覺自己像個電燈泡似的,正打算走呢,卻聽到白沫說:“沐然,什麼時候把你男朋友正式介紹給我們吧,也免得他整天找藉口過來,丟手機報案,這事兒也不歸我們管。”
衛沐然就不明白了,白沫要追蔣隊追就是了,非把她扯進來幹什麼,這也是她不喜歡白沫的原因之一。
人的緣分很奇妙,衛沐然第一天來報道的時候,被前輩帶着四處介紹,第一眼見到白沫,還沒跟她說過話,衛沐然就知道自己不喜歡她。
這種感覺與眼緣有關,與直覺有關。
“他不是我男朋友。”衛沐然只淡淡的說道,可說出口卻覺得不舒服,很不樂意這麼承認。
她眯了眯眼,只說:“我會跟他說,別總來搗亂。”
蔣越誠看了她一眼,垂下眼沒多說什麼。
白沫回了她的法醫室,衛沐然就跟着蔣越誠一起進了辦公室,一進來就是一股煎餅果子和豆腐腦的味道,張明正在西里呼嚕的吃着。
衛沐然也沒想到,從小就跟齊佑宣關係特別好的張明明,也會來當警察。他小時候叫張明明,不過長大了覺得這名字實在是太孩子氣,乾脆就去把名字裡去掉了一個明。饒是如此,張明還覺得自己的名字實在是太普通了。
張明說,現在小學英語課本都不好意思起這個名字,自己爹媽當時給他起名的時候實在是太不走心。
張明算起來其實也是子承父業,他父親以前就是這個局的局長,後來升到國防部去了,按照張媽媽的意思,是不想讓張明明做這行,給他資金讓他出去創業,不求他賺多少錢,平平安安的就行,誰知道張明明竟然依舊考進了警隊。
他比蔣越誠晚進來,兩人的背景不相上下,張明就是輸在了資歷上,所以現在是副隊。因爲名字的關係,堅決不允許別人叫他名字,就叫他張副隊。
唯有齊佑宣,一直管他叫張明明,還叫的特別大聲,現在弄得全局都知道,原來他以前叫張明明,氣的張明當時就出去找齊佑宣算賬了。
一見他們來了,張明趕緊三兩口的把最後一點兒煎餅果子都塞進嘴巴里,西里呼嚕的喝了幾口豆腐腦。
他的目光在蔣越誠和衛沐然身上劃過,藉口去扔垃圾,偷偷地跑去外頭打電話,“佑宣,今天早晨蔣越誠和沐然是一起進的辦公室。”
要是衛沐然聽到了,一定會知道,怪不得自從她進來隊裡,齊佑宣就對她的一切行蹤瞭如指掌,原來是有內應!
……
張明掛了電話,就回到辦公室裡開窗通風散味兒。
“隊長,副隊,出事了。”趙一揚走進來,忍着口渴,一口氣說完,“剛接到報案,在西郊發現一具屍體。”
說完,纔給自己倒了杯水,“具體的還不清楚,只知道是一個老人的,男性,報案人是附近的村民,已經嚇壞了。”
“通知人集合,都過去。”蔣越誠拿起手機和車鑰匙,就先出了門。
衛沐然等人趕緊跟上。
……
白沫正在給死者檢查,衛沐然來警隊也沒多久,沒想到第一次遇到案子,就是這麼血腥的。
屍體原本被埋在山腳下,可能是因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