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茶樓距離賭場最近,而且人也相對較少。
我們先進去要了一個大的包間,等聶靈紫等人帶着儀器進去,我們幾人來到門外分散開坐到大廳中戒備。
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聶靈紫從包間中出來在李渡身邊俯下身子耳語了幾句。
李渡聽完之後便起身招呼店小二付錢離開,我們見此也急忙跟了出去。
“怎麼樣?”張蟬急忙問道。
“幸不辱命,地形圖已經出來了,靈紫她們馬上出來。”
李渡話音剛落,聶靈紫這些人則揹着揹包從裡邊出來了。
我們找了一處相對隱蔽的地方,聶靈紫把手中的電腦遞給了李渡。
這次電腦上的地形圖不是像之前我們看到的那樣全都是點線之類的,而是很直觀清晰的一個地形圖。
很快我就從這邊上邊找到了那一處埋有神霄派傳承的小空間,讓我有些略感發虛的是就在這一處旁邊的幾米之外就是一處看似是地下設施的巨大空間。
李渡笑道:“當年埋下東西的那人運氣也不錯,只要這處賭場的地下場所在往旁邊挖幾米就挖到了。”
張蟬道:“這就叫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該是誰的還是誰的。”
“這倒也是。”李渡伸手指了指電腦上屏幕上的某處道:“從這上邊來看這裡應當是一個入口了,只不過這入口好像是在賭場中的一處建築當中,咱們要想從這個入口進去得先到那個建築裡邊。”
“這房間我們之前見過。”張蟬略有些尷尬道。
李渡凝重道:“見過?是幹嘛的?要是公共開放的賭錢的話可就不好辦了。”
“是用來供給客人尋歡用的。”張蟬見我不回答有些不情願的說道。
“尋歡?”
李渡這傢伙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還他孃的是裝不知道,我看聶靈紫等人臉都紅了。
我暗淬了一口,“就是那個啥的房間。”
“那個啥?”李渡愣了一下,但是馬上就明白過來了,他乾笑一聲,“臥槽這賭場的設計還挺刁鑽,這種地方不是都安排在最頂層麼?”
張蟬嘿嘿笑道:“吆,老哥這還挺熟悉的啊?看來之前沒少逛吧?”
李渡老臉一紅,“哪裡哪裡,我這也都是聽鄒兄說的,他以前當過警察經常抓嫖。”
我心中一陣好笑,李渡額頭上都出汗了,我們這種人如果不是情緒波動,要想出點兒汗可不容易,這傢伙肯定是去過,不然不可能如此緊張。
當着他那麼多手下的面我們也不好在調侃,張蟬道:“既然找到入口了就好辦,咱們先想辦法混入這個房間,然後在想辦法挖開地面潛入下去。”
李渡道:“那處入口距離地面差不多有一米多深,挖的話是很好挖的,就是這怎麼混進去有些不好辦,而且你們都要進去吧?這就更難辦了。”
張蟬眼珠子一轉,一臉猥瑣的笑道:“我有辦法,李老哥你要不要也下去看看?”
“你有辦法?什麼辦法?”李渡詫異道。
我眼皮一陣跳,瞅着張蟬這猥瑣的笑容我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辦法。
張蟬買了個關子,“這個到時候再說。”
李渡怔了怔也沒在追問,道:“要是廖老弟不介意的話我倒是還真像跟過去看看。”
我想了想,讓李渡去看看也沒什麼,況且這消息本就是李渡給我的,他們部門中應該也對此有所關注,我們下去拿了之後不管上來怎麼說都不如讓李渡親自跟下去看一眼來的真實,也省的到時候李渡部門的人才自己腦補一些對我不利的事情。
我笑了笑道:“這有什麼好介意的,李兄要是願意下去的話儘管來就是了,正好也多個幫手不是。”
李渡哈哈一笑,“既然廖老弟不介意那我就厚着臉皮跟你們一起了。”
張蟬指了指聶靈紫和另外一個小姑娘道:“你們倆跟我們一起進去,剩下的人暫時也用不着了,老哥那就讓他們在外邊先等一下吧。”
我心中一怔,小瘟神在半路上被我們送回客棧休息所以沒跟來,現在張蟬留下兩個女的算上關含霜正好湊成三男三女三對,我心中隱約猜到了張蟬要幹什麼了,要真是如此猜測的那樣張蟬這也太羞恥了些吧!
李渡吩咐那些人先找個地方等我們一下,出來之後在一起去吃飯,然後便帶着聶靈紫另外生面孔的小姑娘跟我們一起往賭場方向走去。
張蟬搓了搓手,“老哥接下來要委屈下你這兩個手下了,咱們各自扮成一對進去。”
“扮成一對?這...”李渡回頭看了眼自己的兩個手下,雖然這是他的人,但是這種要求李渡總不好包辦不是還得徵求一下當事人的意思。
另外那個小姑娘很是羞澀沒有說話,倒是聶靈紫很是鄭重的問道:“需要做到那種地步,要是太過......”
張蟬急忙擺了擺手,“哎呀妹子你想到哪裡去了,不用做什麼,就正常的挽着手說話什麼的表現的親密些就好了。”
聶靈紫俏臉一紅,急忙點頭道:“那沒問題。”
分配的結果就是聶靈紫跟着張蟬,而另外那個姑娘則是跟着李渡了。
臨近們之前張蟬小聲跟我們吩咐道:“進去之後先別管別的,咱們先玩一陣再說,儘量表現的自然些,輸贏無所謂,時候差不多了我會喊你們的。”
有了之前的經驗,這次我們已經輕架就熟了,因爲各自帶着女伴的原因,那些女侍應也沒硬往上湊,我們換了籌碼之後便先各自散開自己去玩了。
關含霜挽着我的胳膊還有些不怎麼習慣,小聲的問道:“張蟬這要搞什麼?我怎麼感覺怪怪的。”
我可不好意思跟說出我心中猜到的,“管他呢,聽他安排就是了,咱們先自己玩着。”
“好吧。”關含霜還是有些好奇的回頭看了一眼張蟬和李渡他們。
沒了張蟬的手段,我和關含霜這種賭場新人立馬着了道了,沒多久就輸了不少錢。
關含霜有些不怎麼服輸,非要用手段贏回來,用她的話說就是,要是運氣不好輸錢那也認了,但是她感覺的出來這賭場中肯定是有專門針對賭客的手段,所以才輸了好幾次。
“輸點兒錢無所謂,別引起人的注意。”
在我好說歹說的勸說下關含霜纔打消了這種念頭,而這時不遠處張蟬已經衝我們招手示意我們過去,我立即帶着關含霜擠了過去。
“你們在這稍等一下。”張蟬安排我們和李渡兩人等在這裡,他則過去扎到一位男侍應說起了什麼。
好半天之後,這男侍應才一臉懵逼的過來帶着我們往裡邊走去,我悄悄咪咪的瞅了一眼,也不知道張蟬這傢伙跟男侍應說什麼了,聶靈紫一張臉都要羞成紅布。
這男侍應很快就把我們帶到了後邊的一樓處,張蟬往裡探了探頭找到下邊有通道的那個房間,然後低聲在這男侍應耳邊說了幾句,這人點了點頭便從腰間摸出一把鑰匙給了張蟬。
我們一行六個人來到房間門口,來來往往的人都對我們投以各種怪異的眼神,到了現在傻子也知道張蟬是怎麼跟着人說的,難怪剛纔聶靈紫臉都紅成那個樣子。
倒是這男侍應現在擺出了一副很淡定的樣子,微微欠身道:“有什麼需要您儘管按裡邊的鈴,我們會第一時間派人過來。”
等這男侍應一走,張蟬飛快的把鑰匙插入鎖孔,然後拉開門鑽了進去。
我們幾人也趕忙魚貫而入,這短短的一兩分鐘我感覺自己都要被來往的人給看成篩子了。
李渡是最後一個進來的,他砰的一聲關上門道:“我說張老弟我還以爲你有什麼妙計呢,這種出賣臉皮的法子實在是......。”
我們一羣人一起到這種炮房裡邊要幹什麼那不是路人皆知,這臉實在是丟大發了。
張蟬嘿嘿笑道:“這就是最簡單也是最每風險的方法了,臉皮算什麼,當然是安全第一了,你們還是太年輕。”
“這房間...”我順着關含霜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下巴都差點兒砸到地上,媽的我算是知道了爲啥這些人要把房間安排在一樓了,他孃的這牆壁是特殊材料做成的,從房間中完全能看到外面來來往往的人,但從外邊看卻是正常的牆壁,我去這些人也太會玩了吧!
幾個人的臉色都很怪異,再加上這房間中還有不少情趣用品,大家眼神都是躲躲閃閃的,這氣氛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咳咳。”張蟬假意咳嗽了幾聲,“時間有限,大家先做正事吧,我們先檢查一下房間。”
“還檢查房間幹嘛?”李渡不解道。
“這種房間萬一有攝像頭咋辦,到時候咱們挖地不是就被人發現了麼。”
李渡嘴巴張了張,豎起了大拇指道:“老弟還是你經驗豐富。”
張蟬被這一句噎的半天說不出話來,惱羞成怒道:“你才經驗豐富呢,別廢話了,快搜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