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我還在畏畏縮縮的抵賴,下一秒我忽然就換了種態度讓鬱瑤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怎麼辦,你說怎麼辦?”鬱瑤冷笑道。
我兩手一攤:“既然是你把我喊過來,那你心中早就有了想法,你先說說你想怎麼辦吧?”
鬱瑤低着頭不知在合計着什麼,好半天之後才緩緩擡起頭來:“我也沒想好,不過你要保證今天這件事永遠的爛在肚子中,而且以後我有事找你你不準拒絕我!”
我心中一怔,和着鬱瑤這是要借用這件事來吃死我啊!保密這件事倒是沒問題,但是鬼才知道她以後會找我做什麼事情,要是到時候讓我去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怎麼辦?
我思慮了一下,決定還是把那個怪物的事情跟鬱瑤坦白,一來我是真的蠻同情她的,二來我也不想這誤會在加深了。
我理了理思緒:“保密的話我可以幫你做到,但是至於別的就算了,今天中午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而是你被什麼髒東西給纏上了,而我恰好撞到把那東西驚走了而已!”
鬱瑤先是愣了一下,旋即以一種怪異的目光盯着我:“你說什麼?我被髒東西纏上了?”
“對,準確的來說是一種名爲色鬼當中的色翳鬼!”我一字一頓很是認真道。
鬱瑤極力忍着笑,但是到最後還是沒忍住,狂笑了一陣之後才緩過氣來:“廖醫生你腦子沒問題吧?咱們都是接受現代教育的,而且你還是一個醫生,你跟我說有什麼髒東西?我知道你不敢承認,但是你也不用找這種爛藉口吧?”
我就知道這樣空口白牙的說鬱瑤肯定不信,好在我已經從秋蓮的記憶當中找到你了一種可以證明鬱瑤確實被髒東西纏上的方法。
“你等我一下,我去那些東西過來證明給你看!”
我剛一起身,鬱瑤便嘲諷道:“怎麼你還要提前準備了給你圓謊的手段?這種拙劣的技巧我是不會相信的!”
不理會她的嘲諷,出了病房找了個護士要了點兒酒精過來。
“把衣服拉開!”我拿着酒精徑直站到了鬱瑤的病牀前。
“你要幹什麼?”鬱瑤拉緊了衣服一臉戒備!
我指了指鬱瑤的胸口:“你不是不信麼,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鬱瑤壓根不爲所動:“廖醫生我勸你最好不要搞這些無聊的把戲,你放心我是不會拆穿你的,而你只需要爲我保守好秘密,然後未來幫我做幾件事就好!”
看着架勢還不知道要僵持到多久,她那個經紀人不知何時就回來了,拖得越久對我越不利,既然軟的不行那就只能來硬的了。
我伸出一隻手把她捂在胸前的手拉開。
這期間鬱瑤下意識的想要叫喊,但是到了嘴邊她自己又憋了回去。
我暗歎了口氣,果然我都這樣了她還是要估計自己的影響,這已經是一種有些病態的心理了!
我把手中的酒精撒到了鬱瑤的胸前,然後便放開了她。
“廖寒,你這是在玩火你知道麼?你真的以爲我不敢告發你麼?”
鬱瑤氣的臉色鐵青,要是眼神能殺人的話我估計我現在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我平復了下語氣,很是認真道:“我沒跟你開玩笑,你自己掀開衣服看下你的胸口!”
鬱瑤雖然氣的不行,但是還是下意識的掀開了衣服看了一眼。
然後緊接着鬱瑤便是一生尖叫,瞬間縮到了被子當中。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鬱瑤的胸前此時應該是出現了幾個黑色的爪印,這爪印正是之前那色翳留下的。
鬼是陰氣及重,接觸過人之後雖然肉眼難辨,但是酒水之類的卻可以讓它顯形。
“我沒對你做什麼,對你做什麼的是我之前跟你說的那東西,現在你信了吧?”
“不可能,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那種東西,你是不是利用你們醫學上的東西來故意在我身上弄下這種東西嚇唬我?”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想借用這種方法來讓我恐懼,然後好讓我受制於你是吧?”
我對於鬱瑤這一番自作聰明的猜測頗爲的無語,不過我心中多少也有些理解,在沒經歷過秋蓮的事情之前我遇到這種事怕是反應比鬱瑤還要激烈!
“我知道現在怎麼跟你說你都不會相信,不過也好辦,那東西既然纏上了你就肯定會在過來,你讓人在房間中裝個監控,明天一早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如果到時候你沒發現異常,那到時候你想怎麼要求我都可以!”
其實我這樣說也是有些賭,那色翳接連兩次被我嚇走,萬一背後之人有所警覺,今晚不來的話那可真是黃泥巴塗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鬱瑤還是不相信我,道:“怎麼你是想拖延時間然後跑路?”
我話都已經說道這份上了她還是這態度我也有些惱了,冷笑一聲道:“跑路?那倒不至於,你有什麼證據麼?就算是你把這件事宣揚出去到時候別人信不信還是個問題呢,話我已經撂這裡了,信不信由你!”
說完我也不理會鬱瑤的態度,徑直出了病房換好衣服回家了!
在小區門口我撞到了又要過來借宿的張蟬,這傢伙看我一臉惱火的樣子賤兮兮道:“怎麼被領導給訓了?要我說你還是跟我幹得了,咱哥倆好好整整那個店,吃喝不愁的多舒服,那用現在這樣天天看人臉色!”
張蟬這話說了不是一次兩次了,我剛當醫生那會兒很是小白,再加上醫患關係現在一直不好,那段時間可沒少天天生氣,當時還一度萌發了和張蟬一起去做神棍的念頭,只不過在見識過了他的生意只慘淡之後我徹底的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還是先養活好你自己在說吧,不是領導的事情,是鬱瑤,今天那色翳又來了!”
張蟬愣了一下:“我去,這驅使色翳的人不會這麼急色吧,瑪的大白天把這玩意兒都派出來,也不怕出現意外,一隻色翳可是蠻值錢的!”
“哎對了,色翳出來你幹嘛氣成這樣?難道是覺得只能幹看着美女不能得手心急?沒事本天師也可以給你整些催情藥什麼的,只要你能昧着良心用,保證不比那個色翳差多少!”
我翻了個白眼,對於張蟬這種說越說離譜滿嘴跑火車的日常實在是無語。
趁着上樓的功夫我把今天中午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跟張蟬說了一下。
“臥槽這麼勁爆?那女明星怎麼樣是不是原裝貨?”張蟬一臉豬哥像舔着臉問道。
我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傢伙,瑪的現在還有心情問我鬱瑤隆沒隆過胸,之前關於她整形的新聞還鬧得蠻火的,連張蟬這種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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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蛋,我現在主要是擔心今晚那色翳會不會再出來!”
張蟬白了我一眼:“那人如此急色白天都把色翳派出來,晚上的話肯定是會來的,你現在擔心的不應該是這個!”
“不擔心這個,那我該擔心什麼?”我詫異道。
張蟬攤了攤手:“你覺得到時候鬱瑤發現了色翳之後她會怎麼辦?肯定會求你幫忙除掉這東西,那你到時候該如何應付?”
張蟬這話一處立馬點醒了我,我差點兒忘記這個關鍵的問題,確實,如果鬱瑤真的發現了色翳,那肯定是要找我的,我到時候該如何自處?
昨晚上張蟬已經明確的說明了這件事其中的牽扯和兇險,他是不想出手的,而我經歷過秋蓮的事情之後也不想在牽扯到這些事情當中,想到複雜處我心中不由得紛亂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