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上線

北方臨近前線的小村落

“那位壯士可爲我家人報仇,取一百屍軍首級,報酬………………”在南方鎮府宣告投降後,像這類爲家人報酬的懸賞北方滿大街都是,只要稍微有一點能力頭能打撈一筆,南方自然也有懸賞,只不過南方懸賞的不是喪屍,而是小琉靈。

司徒寒是北方一個武館掌門的關門弟子,提維亞來之前就靠在武館教人練武收一點學費度日,提維亞來了之後人們都洮南去了,沒人習武,待在武館也沒了意義,在朋友的介紹下就做起了賞金獵人這行。

有一個怪里怪氣的年輕人拿着一張喪屍的照片找到了司徒寒。

“司徒大哥,我母親的遺物被這個喪屍吞了,你看,您能幫我拿回來嗎?”

司徒寒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這個這個年輕人。

年輕人氣色紅潤,雙目炯炯有神,一看就是行得正站得直的人,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司徒寒就覺得他怪里怪氣的,但又說不上他那裡怪。

年輕人給出的價格也是出奇的高,一百三十億,別人的都是幾百一千塊錢,這個可是一百多億啊!幹完這一單,這一輩子都不用在工作了。

司徒寒爽快的接下了這們懸賞,年輕人也爽快的支付了一半的資金。

這六十五億一打來,司徒寒的警覺性全部放了下來,也不考慮一下任務的難度,或者是年輕人要去回的東西是什麼。

一個女子走了出來,羽青年男子對視了一眼後驚恐的後退了一步。

這女子名叫蘇顏冰,是司徒寒的拍檔,也是他的未婚妻,本來他們打算上個月就結婚的,沒想到來了這麼大個變數。

蘇顏冰小心的用哀求的語氣跟司徒寒說道:韓大哥,我們現在不缺錢,這個單子我們不接了好嗎?

司徒寒小聲的說道:沒事,這一單很簡單,就是殺一個普通的喪屍,沒有危險的。

蘇顏冰面對着司徒寒,眼睛卻時不時的瞄向站在司徒寒身後的青年男子.

年輕人,惡狠狠的瞪了蘇顏冰一眼。

那一眼過後,蘇顏冰也就不敢在阻止司徒寒,自己乖乖的退開。

談好事情後,年輕人就離開了,司徒寒拿着一根用布包裹着的棍子便離開了家。

此行的目標在一座廢棄的城市,在屍軍大舉進攻下,軍隊將那裡的平民撤離後,城市就被喪屍佔領了。

司徒寒站在城門上,對着手好了口氣,喃喃的說道:幹完這一單,就回去陪顏冰過日子,以後不用在打打殺殺過日子了。說完縱身一躍,進入了這座死城。

解下棍子上的白布將它扔在地上。“老朋友,這一次完了之後,你就可以休息了!”司徒寒對着手裡那根白花花的有骨頭做成的棍子說道。

棍子泛着微弱的靈力波動,那是他的主人生前留下的,歷經萬年,這力量依舊強大。

握着骨棍,司徒寒小心翼翼的走在大街上,這裡他熟的像家一樣,前面的那個路段就是喪屍的密集區,如果那個人給的照片沒錯,那個喪屍應該就是在那。

一切都和司徒寒料想的一樣,剛過路口,一隻屍化的藏獒就撲了過來。

藏獒本來體型就大,屍化後的速度和力量也出奇的驚人,司徒寒用全身力氣向藏獒打去,一棍下來,狗飛了十多米遠,司徒寒的手也被振的發麻。零下的溫度讓那隻狗變得比鐵還硬,這一棍下去,手基本快要廢了。

藏獒站起來一聲吠鳴,地面嘩啦啦的震了起來。

司徒寒拿起骨棍警戒着四方。

這時,大量的喪屍從樓裡涌了出來,裡三層外三層的圍着司徒寒。

“媽的,這些畜生竟然學會埋伏人了!”司徒寒罵道!

這時一隻毛茸茸的小狗汪汪的叫着走到司徒寒的面前,這麼多喪屍圍着,司徒寒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是見機行事。

小狗那紅的發黑的眼睛一直盯着司徒寒,左眼因爲重擊被打出了眼眶,有一根細小的血管將眼球吊在左臉上,嘴裡還不時的爬出一些蛆蟲。

地上的小狗非常難受的咳了兩聲,若是一隻正常的小狗,司徒寒或許會上前去抱一下它。

小狗咳了一會,終於可出了一灘血,血裡有一顆米白色的蟲卵,一秒不到,蟲卵就孵化出一個像是蟑螂與蚊子的結合物的蟲子,有十多釐米長。

小狗好奇的將頭伸了過去,沒想到蟲一口咬住小狗的喉嚨,狂吸小狗的鮮血,小狗掙扎了半秒便徹底沒了

生氣。

蚊蟲的到血液之後,體型以擴大了兩倍。

司徒寒喃喃說道:這玩意竟然是靠吸食鮮血來進化,得儘快殺了它,等它進入人類的生存區就完了。

司徒寒操着骨棍殺了上去,他是武家出身,幾十年的訓練讓他身體的各項機能都在人類的極限之上,但病毒並不是現在這個世界應該擁有的力量,和病毒比起來,司徒寒差的太遠了。

蚊蟲完成了一次進化,迅速的飛向司徒寒的左手臂膀,司徒寒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蚊蟲劃傷,並吸走大量鮮血。

剛剛那輕描淡寫的依舊,蚊蟲就將司徒寒左手手臂的臂骨切斷,黑色的鮮血從傷口噴涌而出。

司徒寒撤下一塊衣服,勒在傷口上止血。

這時蚊蟲也不知了去向。

…………………………

幾分鐘過後,右臂上的鮮血就結成了冰塊,連着一隻手都凍在一起。

這時一個小男孩哭哭啼啼的走來了出來。

司徒寒的瞳孔一縮,驚恐的喊道:司徒雨!心裡一驚,他萬萬沒想到自己下一個對手竟然是屍亂時走丟的弟弟。

小孩一邊叫着哥哥,一邊走向司徒寒,哐噹一聲,骨棍落在了地面。

司徒雨走過來,撿起地上的骨棍,放回司徒寒的手裡。

“哥哥,殺了我吧,我不想再做喪屍,不想再被人控制了,哥哥殺了我吧!”司徒雨一遍一遍的哀求着司徒寒。

面對這樣的要求,面前這個八尺男兒竟然只會眼淚汪汪的說不。

如果司徒雨是喪屍,司徒寒或許不會這麼猶豫,可這天殺的竟然有自己的意識,這讓一個重情重義的人怎麼下得去手。

“哥!”司徒雨哭着、難受的說道:大哥,殺了我吧,我不想再變成喪屍了。

再一次次的請求後,司徒寒給了司徒雨最後一個擁抱:對不起,弟弟,我沒能保護好你,對不起!

“啊!”司徒寒仰天長嘯,一記重棍敲碎了司徒雨的天靈蓋。

“謝~”司徒雨臨死前說道。

司徒寒悶聲哭了一會,突然站起向着四周的喪屍吼道:來啊!你們一起來啊!老子要殺光你們。

司徒寒拿着骨棍,猛地插向自己的心臟,全身的血液瞬間被骨棍吸收,骨棍化作靈力進入司徒寒的身體。

“來啊!”司徒寒大吼一聲!用靈力聚出一根大棍就衝向了大規模的屍軍。

一個大塊頭從喪屍中跳了出來,一拳打在司徒寒的臉上,將司徒寒擊飛數米。

司徒寒爬起來,擦靜嘴角的鮮血,不顧死活的衝向那個大塊頭。司徒寒一個右直拳和喪屍對上拳,那拳頭還是和鐵一樣硬。

一拳下來,司徒寒右手的手骨被震的粉碎,在咳了一灘血後,司徒寒倒地不起。

突然,司徒寒覺得頭暈目眩,視線也開始發黑,左手傷口奇癢無比,因爲鮮血和冰渣被吸到肺裡,整個人差點背了氣。

費力的挪動身體,望了一眼左手的傷口,上面附着着幾顆白色的蟲卵,從卵已經開始孵化。

司徒寒感嘆道:好快,就一擊,蟲卵都用上了,誰能殺了我,我不想做喪屍,誰能殺了我!

………………

不遠的一座高樓上

提維亞緩緩離去,對着身後的毒佬說道,你盯着他,如果他是一個可用之才,這座城市的喪屍就都給他作爲進化用的材料,蠻王后人,你可讓我失望啊!

“我王,這裡幾乎包含了我們二十分之一的兵力,全部給他會不會…………”

“不會,北伐早就得到了我想要的結果,司徒寒,他只是一個意外之財,如果他是,這二十分之一的兵力並不可惜!”

喪屍絕大多數都是變異,只有極少數會以進化的方式達到十級,而那極少數就能以一敵萬、十萬乃至百萬,如果司徒寒就是那極少數,提維亞會不計一切代價將他提升到十級,不過前提是在提維亞的控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