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馬香車作品 七皇“弟”,乖乖上榻 七皇“弟”,乖乖上榻 卷 四、太子狠變態 22 你值得擁有!
是的!完全沒有節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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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獄長和裴越在心下義正言辭地附和了一句,看向皇甫長安的目光中透露着濃濃的鄙視!
然而,一對上皇甫長安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兩人卻不由得微微一怔,便是在地牢裡昏暗的光線下,也沒有掩蓋住她那種神采飛揚的靈動與張狂。
有那麼一剎,裴越甚至忍不住懷疑……這樣的眼睛,這樣的人,即便是落入了暗無天日的深淵地獄,恐怕也無法磨平她狂放不羈的傲骨。
默了一陣,不見南宮重淵回話,皇甫長安便又剔眉追問了一聲。
“嗯?太子殿下憑什麼那麼肯定,本公子會背棄璃王選擇你?”
“因爲……”南宮重淵擡眸看她,一雙半盲的眸子在昏黃的火光下並沒有顯得黯然,反而閃爍着一抹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精芒,“本宮是太子。”
聞言,皇甫長安頓時樂了,不免暗自腹誹了一句……太子有什麼了不起?她還是太子呢,怎麼不見他歸順了她?
所以,這樣的回答顯然滿足不了皇甫長安。
扯起嘴角輕輕一笑,皇甫長安很不給面子地反駁了一句。
“你也僅僅只是個太子……而已。”
聽出皇甫長安話裡輕蔑的口吻,典獄長不由臉色微變,開口喝住了她。
“放肆!不得對太子殿下無禮!”
話音落下,皇甫長安毫不客氣地回敬了一句。
“念在你方纔愉悅了本公子的份上,本公子好心提醒你一句……主子說話,做奴才的最好乖乖閉上你的狗嘴。”
“喂……你?!”
從未被人這樣輕視,典獄長心頭一惱,跨前一步就想動手,然而一句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南宮重淵揚手攔了下來。
微斂眼瞼,南宮重淵還是那般沉定如水,冷漠如霜,橘色的火光打在他那銀色的長髮上,卻反射出冰寒的微光,彷彿再如何炙熱的溫度,也無法將他溫暖。
聰睿如他,自然聽出了皇甫長安話裡的意思。
他僅僅只是個太子而已……雖然在目前而言,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儲君,是下一任帝君的頭號人選,但,他始終不是國君,離那個君臨天下的位置,還差一步之遙。
而這一步,即是一尺深淵,充滿着巨大的變數。
或許下一秒,他便一步登天,但也很有可能在眨眼之間輸得一敗塗地……所以,在折菊公子的眼裡,單憑一個太子爺的身份,單憑一個儲君的位置,並沒有足夠的說服力,可以讓她把全部的身價押在他的身上。
凝眸而望,南宮重淵看得並不真切,只依稀能瞧見皇甫長安嘴角勾起的一道弧度,帶着意味深長的戲謔,彷彿對一切都漠不關心,又似對什麼都興趣濃厚……這樣的人,生來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因爲喜好的事物太多,所以反而更難籠絡。
若是一般的人聽到皇甫長安這樣說,必然要心生不快,十之八九只怕會拂袖而去,但是南宮重淵卻是沒有生氣,不單沒有生氣,甚至還愈發覺得皇甫長安是個人才,激起了他更強烈的慾望,想要把她佔爲己有。
其實,不止這一次,從第一次見面,第一回交鋒開始,南宮重淵就已經察覺到眼前這個不到雙十年華的少年……絕非池中之物。
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沒想過要殺她,若是殺了她,他會失去很多征服的樂趣的。
只不過,南宮重淵沒有想到的是,他在這麼思忖的時候,那廂皇甫長安也在考慮着相同的問題,考慮着該如何才能將紫宸太子這朵魯冰花采到小揹簍裡面,當然……如果能把璃王那朵妖嬈的紫羅蘭一起採了,哦呵呵……頓時就覺得整個人森都圓滿了呢有沒有?!
看着皇甫長安越笑越誇張,花癡似的盯着南宮重淵,眼睛也不眨一下,目光緊緊地攫住對方的面容,像是要把對方整個人都給吸過去似的,就差沒有掛下兩條哈喇子了……南宮景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從袖子裡掏出一方手巾在她面前甩了甩。
皇甫長安這才轉開視線,側頭看他。
“幹什麼?”
隨手把手巾一甩,南宮景鸞不無鄙夷地嗤笑了一聲。
“給你擦口水啊!”
皇甫長安一把拍掉他的爪子。
“你也屎開!大人說話小孩不要打岔!”
南宮景鸞:“……可是,我比你高……”辣麼一丟丟!
皇甫長安:“……麻煩你請屎遠一點好嗎?!”
作爲男生,南宮小世子發育得這麼快簡直不科學有沒有?!她在平時面對着一顆顆青松般的美男就已經壓力山大覺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好嗎?結果現在還要遭受一個十多歲的小屁孩的鄙視和凌辱……皇甫長安頓時覺得整個世界都不會好了!
導演你就不能把勞資的設定改得完美一點嗎?人家好歹是主角有沒有?!趕緊的啊!趁現在本公子正值青春年少,還是有機會再長個子的!
惡狠狠地用目光把南宮景鸞逼退到牆角之後,皇甫長安才又換上和藹可親的笑容,回頭繼續面對南宮重淵。
“嗯?難道太子殿下覺得本公子說錯了什麼嗎?”
“不,”南宮重淵微抿嘴角,淡然道,“你說得很對。”
“所以……?”
眯了眯鳳眼,皇甫長安笑盈盈地看着南宮重淵,心頭在一遍又一遍地深情呼喚,快來吧!快以身相許吧!別猶豫了!別徘徊了!折匊公子的懷抱,值得你擁有!
彷彿感受到了皇甫長安那股熱情洋溢的期待,南宮重淵勾起嘴角加深了幾分笑意,爾後輕啓薄脣,用一種略帶蠱惑的口吻淡着道。
“璃王能給你的,本宮一樣都能給你,他不能給你的,本宮也能給你。”
聽到這話,皇甫長安不由得蠢蠢欲動了!
眨了眨眼睛,湊上前兩步,彷彿不能相信似的,皇甫長安又確認了一句:“只要是本公子想要的……?”
南宮重淵微微頷首,一派勝券在握的自負。
“只要你想要,只要本宮能給……你相信本宮這一次,便會很快知道,本宮必不會輸給璃王,半分也不會。”
每次聽到南宮重淵用那種挑釁味兒十足的強調咬着“璃王”這兩個字節的時候,皇甫長安都忍不住在心下默唸……這兩隻相愛相殺的死對頭,還是在一起吧!普天之下,恐怕沒有比他們更瞭解對方的人了有沒有?!
不過,這一回,皇甫長安想的卻不是這個,而是——
“璃王能給本公子他的人,你呢?你能嗎,我尊貴的太子殿下?”
大概是沒想到皇甫長安膽敢說這樣的話,在場衆人皆是齊齊一驚,不說典獄長,就連跟皇甫長安打過幾次交道深知其惡氣的裴越,都下意識倒吸了一口冷氣……這,璃王真的答應了那樣的條件?!艾瑪,他爲什麼這麼想不開啊?!放着好端端的日子,非要一頭栽進火坑裡,腦子被門夾了嗎?!
感受到皇甫長安的視線筆直地投落在自己的臉上,連眼睫毛都不眨一下,說得好似比黃金還真……南宮重淵卻是淡哂了一聲,毫不猶豫地揭穿了她。
“璃王不會答應的。”
對此,皇甫長安不置可否地哼哼了兩聲,反問道:“你又不是他,你怎麼知道他會不會答應?”
南宮重淵一字一頓,淡定從容,沉穩中不乏鋒芒。
“因爲……本宮不會。”
見他說得這麼信誓旦旦,皇甫長安不禁也好奇了起來:“如果璃王蒸的答應了怎麼辦?那你也會答應嗎?”
對此,南宮重淵再次毫不留情地斬斷了皇甫長安的妄念:“那是不可能的。”
皇甫長安有些怒了:“你憑什麼這麼肯定?!”
南宮重淵卻是笑了。
“因爲璃王和本宮,都不是甘願俯首稱臣的人,要不然……也不至於鬧到這樣的境地,就沒你什麼事兒了。”
聽到這話,皇甫長安只覺得“轟”的一聲,胸口燒起了一把愈演愈烈的大火苗,那種骨子裡紮根的征服欲在南宮重淵的挑釁之下飛快地燃燒了起來,不過片刻便成了燎原之勢!
“哼!總有一天,勞資會讓你們兩個都乖乖地跪在勞資面前,如你所說……俯首稱臣!”
卻不想,一句話還沒說完,典獄長就掏了掏耳朵轉身走了出去,還不望留下一句感謝:“哎呀……鬧了大半天,原來是個瘋子啊……”
裴越跟着一腳邁了出去,留下依舊深沉的惡意:“大晚上的,果然還是比較容易做夢,不過能睜着眼睛說夢話的人……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嘖嘖!”
就連南宮景鸞也忍不住擡手戳了戳皇甫長安的腦門,不無憂鬱地問了一句:“你這是……瘋了嗎?”
而南宮重淵對此的迴應則是——
“本宮言盡於此,給你三天時間考慮,希望你不要讓本宮失望。”
說着,便轉身走了出去,步子邁得並不大,速度也算不上快,可是皇甫長安還是沒能來得及拉住他,只能追上幾步喊了兩嗓子。
“喂!喂喂!你現在走了,本公子怎麼辦?!你不是說晚上會有刺客來刺殺本公子嗎?!難道你不是特地來保護本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