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趕路,嶽軒和冰茹兩個人離開了餘蓋國,來到了軒轅國。軒轅國是一個大國,衆多城池,極盡其繁華。
兩人在餘蓋國的一個較大的城市裡租了只黃鳥,黃鳥是遠行租賃行爲遠行之人提供的一種飛行坐騎。
在軒轅國看到一個繁華的城市,兩人在城門口停了下來。城門上寫着“於丘城”,他們在城門前從黃鳥下來了,黃鳥自行飛回去了。
他們租用黃鳥時,就被提醒各個國家都禁止在城市之上乘坐風行坐騎,否則會被守城士兵攻擊。
這座城是嶽軒見過的最繁華的城市。進城之後,他們發現這很多字都是篆體字,嶽軒是基本都不認識。經過詢問,嶽軒才知道這座城的城主崇尚古風,所以這座城裡很多人才用篆體字。
嶽軒被這裡的繁華所吸引,都忘了自己該做的事。冰茹提醒他,他纔想起來,他去找了個人,詢問天佛寺怎麼走。
他剛詢問完去天佛寺的路,就又被一場比武所吸引。比武的臺子在他前面的不遠處,臺子前面很多人圍觀。臺子上一男一女兩個人,正在比試武功。
那女的穿着藍衣,白紗遮面,身姿婀娜,動作輕盈嫺熟。她是於丘城虎旗護鏢行的大小姐,名叫紫綾。
那男的身材魁梧,但動作笨拙,已是鼻青臉腫,名叫張奎。
他被打得狼狽不堪了,已經求饒,但那紫綾仍是不放過他,仍教訓他。嶽軒看不去了,向前一躍,來到臺子上,一把住了那女子的手腕,道:“他已認輸,得饒人住且饒人。”
紫綾收回胳膊,向後退了一步,道:“怪他自己出口不遜。”張奎看有人爲自己出頭,趕緊下臺子。
嶽軒聽着紫綾說話的聲音有些耳熟,正想她是誰時,只見她手裡出現一把奇怪的圓形武器,向嶽軒打了過來。嶽軒只想爲那男的解圍,沒想比試武功。
他向後一躍,想去解釋,但沒等說話。紫綾就搶先道:“有什麼話贏了我再說。”然後,又與嶽軒打鬥起來。打了幾個回合,紫綾一直攻,而嶽軒只守。這幾個回合,紫綾沒碰着嶽軒絲毫。她向後退了幾步,武器也泛起了紫光,人瞬間都消失了。
看到這種情況,嶽軒謹慎起來,道:“你是個修仙之人。”然後,亮出自己的黑劍。
紫綾沒有說話,直接打過來。嶽軒因爲看不見她在哪裡,只能施展“御氣訣”進防禦。她每次打過來,就有一片半球形氣擋住,然後,道:“你這樣防守,我們如何分得出勝負。”
嶽軒道:“你總隱着身,讓我如何和你打。”說完,在嶽軒一仗遠的地方,紫綾現了身。嶽軒上去就是一劍,刺了個空,那只是個假的。她突然出現向嶽軒的左邊一擊,幸好嶽軒反應的快,躲了過去。
嶽軒氣道:“你這人怎麼耍賴呢,弄了個假的來糊弄我,真身還是隱着。”
紫綾道:“我沒耍賴,那個就是我的真身,只是在你攻擊我的時候,會留下一個殘影罷了。”
嶽軒說了一句“姑且相信你”,又向她,刺了過去,結果又刺了個空。那女的又道了他左邊進行攻擊。紫綾道:“不是和你說了那是我的殘影。”嶽軒像是沒有聽見一樣又刺了過去,但是他在那殘影前停了下來,右手持劍,直指他的右邊。
紫綾現出真身,黑劍直指她的脖子,驚訝地道:“你怎知道這次我從你的右邊進行攻擊?”
嶽軒露出戲謔的表情,道:“你那迷人的氣質已經讓你難以隱去身形了。”
紫綾道:“你還真油腔滑調啊!”
嶽軒本想用劍把她的面紗挑下來,她一躲,卻把她脖子上的玉墜給挑了下來,左手接住了玉墜,道:“你若讓我看看你的真容,我就把玉墜還給你。”
紫綾娥眉緊蹙,怒道:“你快還我玉墜,不然我不客氣了。”說完,又喊了一聲“修姨”。然後,她旁邊出現一個人,她對那人道:“修姨,幫我把我的玉墜給搶回來。”
被稱爲“修姨”的人道:“這位少年,這玉墜對我家小姐很很重要,希望你能還給我家小姐。”
剛聽她說完話,嶽軒手裡的玉墜就已經不見了。原來在嶽軒聽這個“修姨”說話時,紫綾突然出現在他的旁邊把玉墜給奪了過去。
之後,嶽軒又被帶到臺子旁邊的一個棋盤旁邊坐下。嶽軒奇怪道:“爲什麼要我下棋?”
坐在對面的一個看上去像四十多歲的人道:“比武后下棋是我們設下的規定。”
這人叫紫應龍,就是他創建的虎旗護鏢行,而紫綾是他的女兒。
嶽軒道:“可是我不會下圍棋啊。”
紫應龍道:“圍棋的輸贏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事有始有終,你既然武已經比了,棋就應當也下了。你不會下,我會在你落子的時候教你。”
聽紫應龍這樣說了,嶽軒只好和他把棋下完了。一個丫鬟端了兩杯茶上來, шшш●ttκan●co
剛落子,就聽紫應龍道:“這位少年公子可看過兵書嗎?”
嶽軒道:“兵書,《孫子兵法》嗎?我知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嗎。”
紫應龍道:“你能和我說一下用兵之法嗎?”
嶽軒思索了一下,突然像想起了什麼似的,道:“夫用兵之法,全國爲上,破國次之;全軍爲上,破軍次之;全旅爲上,破旅次之;全卒爲上,破卒次之;全伍爲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戰百勝,非善之善也;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紫應龍道:“何爲聲東擊西之計?”
嶽軒道:“敵志亂萃,不虞。坤下兌上之象,利其不自主而取之。”
棋盤上的棋子還未落幾個,紫應龍站起來道:“這棋不用下了,你贏了。”
嶽軒很疑惑,正時候想說話時,冰茹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身邊,道:“你什麼時候看了這些書?在這裡賣弄,你可知臺子前寫的四個什麼字?”
嶽軒突然想起來自己還不知道他們在這擺擂臺做什麼,急問道:“什麼字?”
冰茹道:“比武招親。”
嶽軒道:“這只是個誤會,再會。”然後,就要走。剛轉身,他前面出現了兩個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紫應龍道:“我們虎旗護鏢行在於丘城也是有名望的鏢行,你就這樣走了,讓我們如何有臉面在這裡再開鏢行。”
嶽軒本來想走的,聽了紫應龍的話,覺得就這樣走了不太合適。而且紫應龍告訴他,他是不會勉強自己的,但總得想個周全的方式走,所以嶽軒就留了下來。
一些弟子留下來拆除臺子,嶽軒和紫應龍一起回了虎旗護鏢行。到了虎旗護鏢行,嶽軒哪裡閒的住,獨自一人到庭院閒逛,看見一個丫鬟,就拿她玩笑起來。
在丫鬟那裡得知 ,紫綾是一個修仙之人,曾在仙靈書院修行,最近纔回家。
這時,他看到一個人,驚訝道:“你怎麼在這裡,還穿着和我比武的那丫頭的衣服,這麼奇怪。”
那個丫鬟見小姐來了,就退到小姐後面去了。
“我在自己家,穿自己的衣服,有什麼奇怪的。”紫綾道。
嶽軒看到紫綾和香鱗長得一模一樣,卻沒感覺到她有絲毫的妖氣。所以他覺得那隻蛇妖與紫綾不是同一個人,然後,嶽軒戲謔道:“我奇怪你爲什麼這麼迷人。”
紫綾向嶽軒走了過來,突然抓住他的左手。嶽軒像是被什麼紮了一下,抽走手,趕緊向後退了幾步,道“你果然是那條毒蛇。”
紫綾笑了笑,道:“你放心,那不是毒,是我的靈魂咒印,這是你搶我玉墜的教訓。”
嶽軒看到自己的手背出現了一個灰色像枯樹枝的圖案,問道:“這咒印幹什麼用的?”
紫綾沒有回答他,只是說了一句“給我教訓他。”然後,嶽軒的左手就不聽使喚,打起他自己來,紫綾那裡哈哈地笑。
紫綾在那裡笑了一陣,喊了一聲“停”,嶽軒的左手恢復了正常,然後道:“我聽說靈魂咒印符在軒轅國這樣的大國裡也沒有幾張,你真是太好運了,讓你給爭取到了一張。”
嶽軒發現自己的左手手背還有那個枯樹枝圖案,急問道:“這圖案爲什麼還有?”
紫綾道:“這符是我從師父那裡偷來的,我翻了好多書才知道怎麼用。至於怎麼解除,我不知道。都不知道怎樣解除,肯定也就沒解除,當然還有圖案。”
“你就是那個香鱗,特意來報復我的。”嶽軒發現自己的手背枯枝圖案旁邊出現一個花瓣,又道了一句,“我有事,一會兒回來。”就往外走,剛扭身,一拳被自己打倒在地。嶽軒生氣道:“你想幹什麼?”
“你就這樣走了我們虎旗護鏢行臉面何存。”紫綾道
嶽軒急道:“我要想逃走,就不會來這裡了。”然後,他就繼續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