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

完,便打起精神拿着衣服到洗手間換洗去了。

“我希望你是最後一次。”志強看着有些勉強的何言,在心裡默默地回答道。

樂天坐在車裡傻傻地盯着何言的家看,他不上去,不敢上去,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傻傻地等到了清晨,小區裡陸陸續續有了人流,突然兩個熟悉的身影:何言與甘志強!他們居然雙雙對對走下來!何言看到樂天以爲他是來道歉的,或者來說明白分手的,不管什麼來意,何言都不想現在看到樂天,情緒很不穩定。

志強剛要上前詢問樂天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話還沒有開口,就吃了樂天一記拳頭!“啊!你瘋了!”何言吃驚道,忙去看志強是否被打傷。

“怎麼你心疼了!”樂天諷刺道。

“你給我滾,我不想見到你!”何言歇斯底里道。

“我走!你要我走!你太過分了,我麥樂天對你那麼好,你居然和他在一起!”“你在說什麼啊!你惡人先告狀!”何言激動道,隨即哈哈大笑諷刺道,“我知道你是來幹什麼了,何必拐彎抹角繞人,你想分手就分吧,你要說是我的錯,這樣你不會爲自己內疚就儘管來吧。反正你怎麼都會給我按個帽子,你等這天是不是很久了!”“你在說什麼!我要分手?!這應該是你要說的吧!”“好!就算我說的吧。分手!分手!”何言閉着眼睛大喊道。

“好好,你行!我們各走各的。”樂天痛苦地說道。

狠狠地一拍車子,甩了何言跳上車便開走了!志強被莫名其妙捱了頓打,心下雖有萬般不爽但也沒辦法,都在氣頭上。

他走上去安慰正在哭泣無助的何言,說道:“我看你今天還是不要上班了吧。回去休息吧……”何言內心極度難過,心被撕裂了徹徹底底的,血肉模糊的。

剛剛堅強起來的情緒又直線跌到了谷底,毫不猶豫地趴在志強的肩膀上放聲哭泣,直把怨氣撒將出來!

何言期貨大講堂

大豆(A)、豆粕(M)、豆油(Y):大連期貨交易所。

大豆壓榨後產生豆粕和豆油。

之間有一定的比價關係,大豆與豆粕價格變化的趨勢與節奏基本一致,但兩者與豆油價格卻呈反向運動。

從生產流通的產業鏈來分析,豆油價格上漲說明市場供不應求,豆油價格上漲將刺激壓榨企業提高產量供給,進而消耗更多的大豆原料,導致大豆價格上漲。

同樣,人們對油脂的生活需求與消費支出增長同樣會在肉禽蛋奶上體現,造成禽畜養殖業的生產擴張。

豆粕是禽、畜飼料的主要原料之一(豆粕在雞鴨飼料原料中佔到百分之五十以上,在濃縮豬飼料中佔百分之三十七左右),進而消費更多的豆粕。

這也會刺激大豆的消費,從而使豆油、大豆、豆粕的價格變化趨勢與節奏趨於相同。

這一原理在國際大豆、豆粕和豆油的價格變化中有很好的體現。

由於三者關係特殊,在期貨玩法裡也有大豆提油套利,反向提油套利。

豆油、棕櫚油(P)、菜籽油(RO):三者都是油脂類,存在替代關係。

棕櫚油是大連商品期貨交易所,菜籽油是鄭州期貨交易所,不同的是它是五噸一手。

三者關係密切,存在很大的套利空間,我們來理下三者的關係:第一,豆油在三種油脂中與他們兩者關係型最高。

第二,豆油與棕櫚油、菜籽油價差均呈季節性變化。

從五月到十月,由於菜籽油大量上市,油脂供應充分,此時豆油與菜籽油、棕櫚油差價最小。

從十月到春節期間,豆油與菜籽油、棕櫚油價差開始拉大;春節之後,豆油與菜籽油、棕櫚油差價開始縮小。

第三,相對於豆油和棕櫚油的國際化影響而言,菜籽油價格相對具有獨立性。

第四,棕櫚油絕大多數需要進口,而菜籽油供需一直比較緊張,在理論上這兩種油脂應首先考慮以買入爲主。

最後,由於豆油、菜籽油和棕櫚油都可以食用,所以在交割之後的用途上具有一致性,這一點是其他期貨品種所不具備的。

換句話說,豆油、菜籽油和棕櫚油任何一個品種的大批量交割,對現貨市場的衝擊都是一樣。

三者在季節上的套利是很多大機構,企業都採用的投資方式,適用於大資金。

小資金不建議做套利,部隊小就要打游擊戰,等到“黨組織”擴大的時候可以打陣地戰。

但是給大家介紹套利主要也是讓大家瞭解下期貨的多種玩法,在自己交易的時候也會有些靈感。

第二十八章 城頭變換大王旗

她已成魔。“這兩天真奇怪,白糖一直在擴倉,卻一直在跌,昨天低開……”晨風對着白糖的K線圖自言自語道。

何言心情不好,連看盤都心不在焉,耳邊聽到晨風的聲音這才注意到這個白糖的情況,0901合約的持倉量在不斷放大,但是價格卻始終低迷。

難道是移倉?何言又翻到0805合約,的確持倉有所減少,但是減倉價格卻沒有跌多少,這樣0901與0805之間倒是有個價差,存在一個套利的機會,多0805空0901。

因爲如今市場遠期看空,遠月跌得比近月快。

正在寫套利報告的何言忽然接到一個電話,看着來電顯示的“小艾”兩個字,她猶豫了很久,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鈴聲響得特別刺耳撥動着何言的心絃,於是慌亂地按了靜音。

不一會兒鈴聲又尖叫起來,伴隨着何言緊張的呼吸聲,空氣中瀰漫着恐怖的味道。

志強一直不放心何言,所以都在觀察何言的情況,看到她緊張的樣子,以爲是樂天打來的,忙走到何言面前關切道:“怎麼不接電話?”“有事嗎?”何言被志強一問,反倒是來了勇氣接了電話。

語氣中夾雜着不耐煩的厭惡,心想:靠!是她搶我男朋友,我幹嗎怕她!“有空嗎?我們出來聊聊吧。”“對不起,我很忙。現在是工作時間。”“好吧,我公司要分倉,我要再開個企業戶,這算公事吧?”“你的公司?”何言很好奇,小艾什麼時候有了個公司。

小艾掌握嘉勝的事,樂天沒有具體告訴何言,或許以爲她們是好姐妹,何言應該知道這件事。

“我們見面說吧,現在就在你們公司樓下,我等你。”何言掛了電話遲疑了下,拿了包包就往外走,完全忽略了站在一旁的志強。

“要不要我陪你去?”志強看到了她手機的來電顯示問,知道不是樂天打來的而是小艾。

“我自己可以的。”說完便走了出去。

何言到了樓下,四處尋望不見小艾的人。

正想打電話問她的人在哪裡,就聽見有人在叫喚自己的名字,尋聲望去一輛黑色穩重的勞斯萊斯停在廣場的東邊,後車窗緩緩搖下來,小艾探出半個腦袋,微笑着叫喚着:“言,這裡……”這樣的見面,小艾多少佔了上風。

何言穩了下自己的情緒,司機下車幫何言打開車門,何言猶豫了一下還是上了車。

小艾見到好姐妹很興奮裝得很高興道:“你能來我真高興,希望我們還是好姐妹。”“別說這些了,你不是說要開戶嗎?”“呵呵,你一點都沒變,工作狂。開車吧……”何言對她的微笑釋放出來的友情,覺得是一種褻瀆。

從來沒有過那麼壓抑的旅程,勞斯萊斯什麼時候空間變得那麼狹小,這種不自在的感覺實在叫人難以忍受。

車在嘉勝大廈附近的左岸咖啡停了下來,司機恭敬地打開車門,小艾與何言下車,兩人走進咖啡廳。

“爲什麼來這裡?”何言剛坐下便發問道。

“以前我們最喜歡來這個咖啡廳了,你一直問我爲什麼喜歡這裡,我那時告訴你,因爲我喜歡這裡的環境,其實——不是。”“兩位小姐要點什麼?”服務生打斷了小艾的敘述。

“拿鐵。”兩人異口同聲道。

話音一斷兩人相視而望,氣氛有些尷尬。

“兩杯拿鐵對嗎?”“是的。”小艾迴答道“好的,小姐請稍等。”服務生拿着菜單離開了。

“呵呵,我們的口味都一樣了。”小艾分明嘲諷的口吻。

何言“呵呵”冷笑一句,她又何嘗聽不出來呢,連男人的口味都一樣了!“其實我每次到這裡主要是爲了能看到嘉勝,自從媽媽去世後,我就覺得自己變成孤兒了,雖然還有個爸爸但他讓我太失望了。我一直不明白這個嘉勝到底有什麼魅力能這麼吸引爸爸,廢寢忘食得什麼都不顧!……”於是小艾便把自己爲什麼離家出走的事情經過敘述了一遍,還有那天在麥氏父子撮合下父女相認,徐平川把嘉勝交給自己的情節都一五一十地告知何言。

何言靜靜地聽着,一言不發。

“很抱歉,作爲朋友,我隱瞞了自己太多的家事。我不讓樂天告訴你,只是因爲我不想面對這個身份,不想因爲這個身份破壞了我原本的生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你不願意說,並沒有什麼錯。”“謝謝你能理解。麥叔叔和我爸爸是世交,從小我就認識樂天,我們一起長大,一起……”“夠了,你們的過去我不感興趣。”“對不起,我並不想破壞你們。當初我知道你們在一起後,我剋制過自己,你相信我!”小艾聲情並茂,幽幽道,“我知道他也是。他夾在我們中間非常不好受,我知道他很爲難,所以我也盡力幫你們撮合。但是當我接手嘉勝,樂天對我的態度也變了,我知道他很想和嘉勝合作,這對他來說是多大的機會。你知道樂天是一個很有雄心的人,我在事業上能幫助他,能讓他更上一層樓。畢竟我們有相同的背景和夢想……”“我是不是該謝謝你,讓我今天明白了那麼多事情?”何言苦笑道。

“我只是不想你責怪他,這一切不是他的錯,是我的錯,你要責怪就責怪我吧!”小艾懇切道,“你要是還愛他,我可以主動離開,拒絕和他合作。我不想失去你這個好姐妹啊!”何言又沉默了,她不想看着小艾沮喪憂愁的表情,爲了友情去割讓自己的愛情,呵呵,聽着十分可笑,樂天分明是自己的男朋友,怎麼聽上去自己卻像個第三者。

唉……也許男人本來就只是把事業放在第一位,自己能給他什麼呢!小艾說得似乎也有道理,她能滿足他更多的抱負。

忽然想起威廉,他這個浪子居然會想結婚,新娘還是小艾的妹妹,命運可真會開玩笑,自己兩個男朋友居然都和徐家的兩姐妹好了,如果王子能夠事業愛情兩不誤,權色雙收的話,又何必接受灰姑娘!這個社會現實得很,童話早已埋葬在安徒生的故事裡。

“我明白你的意識。你放心吧,他既然背叛我了,我也不會死皮賴臉地再和他在一起。你達到目的了。”何言喝了口咖啡平靜道。

“嘉勝現在由我做主,接下去我會把投資的精力重點放在期貨上,我會分一部分倉開在你名下。這樣也好減輕你的業績壓力,有你這樣優秀的人在,嘉勝和信禾也會合作得很愉快!”小艾掩藏不住的興奮道。

“呵……”何言又是一陣苦笑。

難道這就是給我的補償?小姐妹啊,你太可愛了,好像我和樂天都能得到你的恩庇是多麼光榮的事情。

何言站起身,她一刻都待不下去了,這樣的結局是對自己最大的諷刺和嘲笑。

小艾看着何言離去的背影,鬆了口氣。

凝重的心情中夾雜着內疚的複雜,既然走到這一步了,就不能回頭了。

小艾不斷給自己鼓勁,淨化心靈的不安。

何言,除了樂天,我能給你的一定會給你,就當我欠你的。

信禾期貨的員工休息區,何言一個人呆呆地坐着,連自志強走到身邊了也不知道。

“怎麼了?一回來就這副樣子。”“啊!”何言回過神來,道,“進來怎麼不敲門,你把我嚇一跳。”“我敲門了。”“哦。”志強搭在何言的肩上關切道:“我送你回家好不好?”“小艾接管了嘉勝,她說開個法人戶給我。”何言答非所問,自顧說起來。

“好事情啊!”志強不假思索道。

何言瞥了眼志強,生氣道:“你不覺得她是在奚落我嗎!她搶了我男朋友,還暗示我放棄樂天,她會給我補償。這不是擺明了讓我用樂天換來的好處麼!”“你何必這麼想呢!你和樂天的感情與嘉勝要分倉是兩回事情。從公事上來說你拒絕嘉勝是沒有理由的,如果你覺得拒絕嘉勝就是感情上能夠好過一點,灑脫一點,那麼接受嘉勝又有什麼不好呢!大度會讓你顯得更有氣量。”何言皺起了眉頭。

“別這樣愁眉苦臉的,這件事很好解決的。她選擇的是信禾,不是選擇何言你。你不用親自出馬。”何言盯着志強的雙眼好半天,志強笑道:“我讓其他人過去開戶。”晨風被志強叫到了辦公室,聽說要自己去嘉勝開戶,心下很是高興,能夠給第一期貨基金開戶可真是莫大的榮幸啊。

“徐平川去世了,那公司由誰當家啊?”晨風突然問道。

“另一個徐總,他的女兒。”志強很乾脆地回答道。

他安排晨風過去,也是有另一番考慮,這個大男孩,是時候該長大了。

“女人當家了,呵呵。”晨風根本不知道實情。

“這是公司的車,你快去快回。把事情辦得漂亮點。”晨風接過鑰匙欣然點點頭。

晨風到了嘉勝,一進大廳就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小艾——”小艾見到晨風也是很驚訝,她本來下樓是想等何言過來,親自迎接她上去,不料竟然來了晨風。

心想,何言可能自己不想來吧。

不管誰來反正都一樣,就當你接受了我的好意。

“你好!”小艾平靜了心情禮貌地迴應晨風的叫喚。

雖然這裡沒人敢這樣稱呼她。

“你怎麼在這裡?”晨風吃驚地問道。

小艾不知道怎麼回答,看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事情,想了下道:“我在這裡工作。”晨風醒悟道,“你怎麼突然辭職了呢!電話也不接,原來在這裡工作啊!嘿,你倒是找了份好工作。”他忽然想起來,“西湖論劍”那天兩人一起做前臺,徐平川對小艾的眼神好生奇怪,難道是因爲這個小艾纔到嘉勝來工作的?在他心裡小艾只是個勤奮的職員,對於她的能力和水平晨風就一直沒有注意過。

他小聲地問道:“你在這裡做什麼工作?”小艾不想理會這個人,陰着臉道:“你又來這幹什麼!”“哦,我來給你們公司談合作的!”晨風得意道。

“合作?”小艾覺得奇怪,難道不是何言叫他來開戶的?“對啊,你們公司要跟我們信禾合作,我來找新徐總談開戶的事情。”“哦,這樣啊,那你快點去辦手續吧。”小艾應聲道,心下甚是好笑。

好像嘉勝這個客戶是晨風談的一樣。

“晚上一起吃飯吧,我們好久不見,聊聊天吧,你跟我說說你怎麼到嘉勝的事情。”晨風對老朋友的口吻。

“再說吧。”小艾微微一笑,便走開了。

她跟這個男人沒有什麼共同語言,更不要說可聊的話題,她覺得晨風這樣的男人幼稚得可笑。

雖然一開始覺得這個人很熱心,人也隨和,還是可以交往的不錯朋友,但曾幾何時發現他對自己似乎有着另一番關懷的時候,對他的態度也就開始冷漠起來。

小艾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樣的伴侶,男人可以自信,但不可以沒有自知之明。

晨風並沒有覺察出小艾的變化,還很開心,能在這裡遇見她,而且還能去見她的上司,感覺在她面前又男人了一次。

投資部的戴經理接待了晨風,他讓財務去準備所有的開戶資料,把大部分手續辦完就剩下法人簽字。

戴經理把晨風帶到總裁辦公室門口,秘書張正語音通報了下,得到徐總的批准纔對晨風道:“於先生,請跟我進來吧。”晨風跟隨着張正走進總裁辦公室,看到坐在辦公桌前的小艾,兩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傻傻地站在那裡。

張正恭敬地叫了聲:“徐總。”晨風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怎麼回事?她是徐總?!“我知道了,把合同拿過來,我簽字吧。”小艾很爽快道。

晨風還是愣在那裡,她真的是徐總?“怎麼有問題嗎?”小艾什麼表情也沒有,覺得很正常。

張正忙推了把晨風,他才緩過神來,把合同遞到小艾面前,輕聲叫了聲:“徐總?”“你坐吧,我知道怎麼填。”晨風心下思想活動豐富,呆呆地看着小艾簽字的樣子,覺得她不再是女神了,而是女王。

“好了,你看看還有哪裡有問題。”小艾簽字完對晨風道。

晨風接過合同,仔細看了下覺得沒問題,便準備離開,竟然連招呼都不打就急着走。

小艾叫住了他:“晨風——”“什麼?”晨風條件反射地回過頭道。

“晚上吃飯,我可能沒時間了。”“我明白的,徐總。”小艾突然有種被“隔離”的感覺,也許大家是兩個階層的人吧!她自嘲式地搖了搖頭,透過落地窗,俯瞰而下,全城樓宇盡收眼底,原來一個人的心可以變得那麼遼闊的。

一絲神秘的微笑從嘴角劃過,莫名的力量充滿了全身。

信禾期貨所在的中泰大廈天台上。

黃昏下一條長長的人影寥落地散亂在地上。

晨風一個人坐在臺階上,傻傻地發呆。

身後傳來有節奏的腳步聲。

志強拿了一袋啤酒走上天台,遞了一罐給晨風,自己拉了一罐大口喝起來。

晨風拿過啤酒,看着志強喝爽的樣子一陣不知所措。

“愣着幹嗎啊!”志強奇怪地問道。

晨風放下啤酒,嘖嘖兩下,嘆了口什麼不知道該說什麼。

“是兄弟的話就喝了。”志強打開啤酒罐在晨風面前搖晃。

“是兄弟你今天就不該讓我去開戶。”晨風沒精打采道。

“呵呵,怎麼,受刺激啦!”“你肯定早就知道了!我還傻裡巴嘰的問她在單位做什麼……唉,想想自己也真是沒用。”“她是還珠格格,出身就平臺高,這個人與人之間就沒法比了。”“也不是啊。我是自己跟自己比。你知道嗎,我參加工作八年了,我第一年什麼都不懂跑客戶,每個月就三百塊錢的底薪這麼過了半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