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孫,幹爺爺知道你心裡苦,我又何嘗不是!要不是聽到義雲幹孫已死的消息,我也不會這樣衝動!我知道我沒有臉面在留在殺陣營,你們也不會來趕我走,可是!犯了大錯,我就要承擔這個責任!”說完這些的陽劍風,此時早就流不出淚,他神情很是沮喪地盯着牀上的上官風雲。
這樣過了十來分鐘後,陽劍風卻笑了,他把一封信放在了上官風雲的衣襟裡後,卻輕聲說道:“我的好乾孫,我陽老頭,能在有生之年遇到你,這是我的福氣!不要爲幹爺爺難過,這一切幹爺爺都是爲你好!”
說完這句話,他還幫上官風雲蓋了下被子後,就慢慢地離開了此地。來到外面的他,卻找了個很是安靜的地方,慢慢地坐在地上,他的臉上卻出現了燦爛的笑容,嘴裡小聲地說道:“義雲幹孫,爺爺不會讓你一個人孤獨地走,爺爺來陪你啦!”
說完這句話的陽劍風,直接就運起功力,瞬間就震斷了自己的心脈,但他的內力很是高深,起碼都還能再活幾分鐘。口吐鮮血的他,臉上卻出現了開心的笑容,到他閉眼時,他的臉上都掛着解脫的微笑。
這時候來找陽劍風的章樹,卻怎麼也找不到他,最後他在水玄安排的巡邏那,知道他去了前面的空地後,他就快速地走過去。當他看到陽間風嘴角有血時,他就知道出事了,心裡一緊的他,衝上去一探鼻息後,章樹直接就頹廢地坐在地上。
陽劍風對人很好,他從來都不以他是副盟主來欺壓大家,他很喜歡和這羣人打成一片,沒事還經常開解他們。特別是對麻子、章樹二人最好,在他心裡,這兩人就是自己的幹孫子,只要他一有好東西,都會留一份給他們。
“啊!陽老,陽老!”章樹在地上坐了接近兩分鐘後,他就撕心裂肺地大喊起來。他的聲音,也驚動了護送上官風雲的暗殺大隊,當他們趕到時,就看見章樹跪在陽劍風面前,大聲地哭喊着。
暗殺大隊的喊聲也驚動了白如冰等人,當他們趕來時,就看到章樹抱着陽劍風的屍體,淚流滿面地向前緩緩前進;而他的身後,卻跟着暗殺大隊之人,每個人的臉上都很是悲傷,眼眶中的淚水,不停地向下掉。
“啊!幹爺爺,你怎麼就丟下我們走了,幹爺爺,幹爺爺,嗚嗚!”白如冰衝到章樹面前後,一把抓起陽劍風的手,哭喊道。
看到這一切的水玄,他也很是心痛,雖然沒和陽劍風接觸多久,但他卻有心心相惜和相見恨晚的感覺,稍微冷靜下點的他,立即命令道:“立即護送副盟主的遺體回聯盟!暗殺大隊的兄弟們,請你們單獨護送上官副盟主,他現在的樣子,斷不能讓他知道此事!”
悲痛中的人,有些人還是反應了過來,章樹立即就把陽劍風的遺體交給水玄,他則擦乾了淚水,帶着暗殺大隊之人,去上官風雲休息之地;而接過遺體的水玄,立即就封鎖了這個消息,他把遺體收斂後,就連夜帶着他的人馬,向聯盟趕……
此時和古雷他們對持的殺陣營,也在麻子的安排下,陸續地撤走,當天快要亮時,整個殺陣營被他全部撤完後,他直接就命令這些人急行軍。
天亮之時,當古雷的人發現不對勁後,就派人前去查看,結果發現所有的人類大軍都撤走後,暴怒的古雷就想派狗頭人追擊;而他身邊的蜂蒼卻攔住了他,他懷疑這是對方用的計,因爲他們的營地並不雜亂。
上官風雲帶領的人族殺陣營,卻給幾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們以前就聽說殺陣營很厲害,卻不想對方居然這麼厲害,無聲無息就拿下了魔族和獸族的前沿陣地,還是零傷亡。
邪惡獸族大軍本來可以吃掉水玄的人馬,卻不想又是這個殺陣營出手,讓他功虧一簣。
現在的殺陣營成了各族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他們都在想盡辦法來算計他們,但由於他們還有個更神秘的部隊,在沒搞清楚之前,他們誰都不願意做這個出頭鳥。
這也讓撤退的人類軍隊,一路上很是安全地回到了聯盟。當他們找到龍玉後,就把陽劍風自殺和上官風雲重傷的消息告訴了他,聽到這個消息的龍玉,很是頹廢地坐在地上,一句話也沒說。
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後,他才緩緩地站起來,讓人開始準備陽劍風的葬禮。當陽劍風下葬的時候,整個聯盟裡的人,沒有幾人沒流淚。
這件事情過後,聯盟的士氣一直不高,他們都還沒有走出先前的陰影;而此時的麻子他們卻回來了,他們拜祭完陽劍風后,就問起了上官風雲的情況。
當他們知道上官風雲和章樹並沒有回來後,麻子立即就親自帶人離開了聯盟,他們已經痛失了陽劍風和義雲,要是上官風雲再出事,這些人中,恐怕沒幾人能扛住這樣的打擊。
尋找了幾日的麻子,終於在一處很隱秘的地方找到了章樹,他發現上官風雲還在昏迷中,而他的身體情況也越來越差,這讓幾人很是苦惱。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麻子!立即通知白姑娘,她一定有辦法救治營主!”章樹給上官風雲餵了一些水後,他很是擔心地說道。
點了點頭的麻子,立即就用了三種方法,把消息傳遞回去後,知道上官風雲很危險的白如冰,西施已經六神無主,好在跟着她的冰靈,卻告訴了她該怎麼辦。
終於知道該如何辦的白如冰,立即就派出了高手,把這個重要的消息帶給了麻子他們。
當麻子收到這個消息後,他就迫不及待地拿過來一看,對方居然是用最高級的隱藏手法寫的,他立即破解了此消息,就看見上面只有五個字:精靈族,異草!
得到這個消息的麻子等人,立即日夜兼程地向精靈族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