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上官風雲含糊地剛回答完,門口就傳來一聲很是急促的喊聲:“雲大哥,你終於回來啦!”話音未落,白如冰鳳目含淚且微笑着出現在他面前。
很是知趣的龍玉和義雲等人,說了聲:“去外面視察情況!”後,他們都陸續地離開了大帳。
在他們走後,上官風雲很是愛憐地來到她面前,柔聲說道:“冰兒,這段時間讓你受苦了,是雲大哥不好,我答應你,只要解決了聯盟的危機,我一定帶你離開這是非之地,去過我們真正的生活!”
“有你這句話,就算是死,我也甘願!”白如冰很是高興地邊點頭,邊小抽噎地說道。
“你看你,又哭了!不哭,不哭!”用手一邊擦乾白如冰的淚水,一邊很是溫柔地說道。
不在哭泣的白如冰,突然撲在上官風雲的懷裡,使勁地抱着他;而從來沒見她這樣的上官風雲,此時他能明白對方的舉動。
大手在白如冰後背上,輕輕地拍着,這讓她漸漸地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很是輕鬆地享受着這短暫的寧靜。
這樣過了十幾分鍾,上官風雲本想輕輕推開白如冰,當他發現對方居然甜甜地睡着了,苦笑一下的他,只能靜靜地抱着她,生怕自己的動作會吵醒她。
“雲大哥,你真好!”憶夢般的聲音從熟睡中的白如冰口中發出後,她更是用力地抱緊了上官風雲。
“冰兒,我不好!我虧欠你實在太多,我還是哪句話,只要聯盟的事情一解決,我就帶你離開這混亂之地,去過我們真正的好日子!”
上官風雲現在的確實很感慨,他在得到天龍神甲後,在空間隧道里,他依稀見到一丁點的真相,所以他纔會這樣珍惜身邊人。
一直抱着白如冰的上官風雲,在兩個多小時後,他全身被勒的地方,都出現了紅腫,這是因爲他怕使用內力會吵醒她,才用血肉之軀在堅持。
這樣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後,白如冰才幽幽的醒來,柔聲說道:“睡得好舒服,好久都沒有這麼踏實的感覺了!”
“冰兒,你醒了!”聽着她的話,上官風雲就能體會到她最近的疲憊,很是愛憐地微笑着,輕聲問道。
“嗯!雲大哥,不好意思,我實在太累了,才睡着了!”
白如冰現在才發現,自己和他的姿勢實在太曖昧,羞紅着雙臉的她,才用道歉的方式,來掩蓋她內心的嬌羞。
輕輕推開白如冰的上官風雲,立即用內力在紅腫的地方遊走了一圈後,先前的紅腫,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對了,冰兒!冰靈姐現在還沒醒嗎?”
看着面色嬌羞的白如冰,側面對着自己,她白皙的肌膚,配合着她完美的身段,讓上官風雲都有些心神盪漾,不敢在看她,才用‘冰靈’來打破尷尬。
“沒有!冰靈姐雖然本源受損,但一次次的療傷,她也領悟到一些提升自己的辦法,我想她現在,應該在全力突破纔對!”
“哦!原來是這樣!冰兒!你餓不餓?”
“有一點!”
“走,我們吃飯去!”
上官風雲和白如冰肩並肩地向食堂走去時;義雲卻遠遠地看着他們,他知道這短暫的寧靜之後,接下來就是慘不忍睹的大戰。
正如義雲所料,被聯盟打退的三族大軍,此時正在重整,他們這次都下了血本,每個種族都帶着上百萬之人,以三面夾攻之勢,緩緩地向聯盟的防禦陣地推進。
有了上官風雲的迴歸,聯盟的左翼依然由他把守,而右翼這次卻由義雲和,正面戰場上,龍玉、水玄、白如冰等人在把守。他們都擺開了陣勢,等着魔族大軍的到來。
在他們異動的同時,海族之人也不知道在那裡得到消息,他們也重整而來,當龍族的陣地最先被衝擊時,鬼族的防禦大軍,也和海族硬撼在一起。
今天的戰況很是慘烈,海族之人就像真不怕死一樣,他們前赴後繼地向你的陣地衝來,不管你怎麼殺,你都會發現,海族的大軍就沒有減少的痕跡。
而在他們大戰開始沒多久,魔族的大軍直取龍玉的大軍,龍耀想先給他來個下馬威;而見到他出擊的龍玉,卻沒讓自己的家族人馬出擊,他用的卻是白如冰率領的水系召喚營。
這支部隊是白如冰在水神旁支中選的,她把自己水系的召喚之法,教給了這羣人不說,她還在龍玉的指導下,爲這羣人,研習了一套很厲害的合擊之法。
這羣人其實並不多,當魔族的先頭之人,見到衝過來的才區區幾百人,他們都很是不屑地向前邊喊叫,邊向前衝;而就在距離他們不到兩邊米時,白如冰卻喊出一聲:“動手!”
一人召喚出幾百個水人後,空曠的周圍,立即就被恐怖的水人擠滿,當先頭部隊的魔族還在發愣時,他們就被衝得最快的水人了結。一路高歌猛進的水人大軍,在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裡,就殺光了對方的先頭部隊。
此時的左翼,卻打得很是焦灼,這狗頭人族戰力是不高,但他們都會地遁這一點,就讓你幾乎抓狂。在配合衝過來的蜂人族和高大的邪惡獸人,聯盟裡的很多人,都死在他們的高度配合下。
上官風雲爲了能減少他們的配合,讓手下人專門針對狗頭人,他們手下之人用着千奇百怪的方法誘殺狗頭人,這三人的組合被他們一破之後,剩下的兩人中,最難纏的就是蜂人族,他們的恐怖力量和時不時的尾針攻擊,讓防守左翼的士兵,死傷慘重。
就在這關鍵時刻,上官風雲一直都沒動用的《怒龍驚天掌》營,此時卻被他悄悄地調上了戰場,當對方的戰場上,同時出現了上千條的巨龍時,恐怖的威壓和肆掠的能量互碰之後,整個戰場都被炸得劇烈地在晃動。
這樣的舉動也影響了右翼戰場,在那裡進攻的獸人們,他們和人族的士兵,都出現了短暫的失神,兩幫人如同被人點穴一樣,保持着先前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