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戰奴狂衝而來,欲要憑藉其強橫的肉冇身與渾hòu的真元,限制住陸離,解救其餘之人,可陸離更是兇狠,直接將真元灌注全身,天魔煉體術打造的強橫肉冇身再結合神秘鎧甲,硬生生撞飛了其中兩尊戰奴,第三尊戰奴更是被陸離以偷心拳從後心強襲,直接貫穿了胸膛!
逝水使者被雷芒、雨絲之力糾纏,遭到了反噬,使得她狼狽不已,被諸般力道震得是連連吐血,形勢狼狽無比。
好一個凶神惡煞的兇人!
所有異域之修,都是倒吸涼氣,這般恐怖的實力,足以與副統領級別的強者媲美了吧?
雷霆使者肉冇身受損嚴重,一身修爲已然折損到四成左右,難以爲繼,剩下赤焰使者瞬間身死,逝水使者形勢狼狽,三大戰奴受到重挫,難道形勢就要因此發生劇變?
半空之中,三座天河戰舟,突然是微微轉動,原本懸浮在天穹高處的三座天河戰舟,突然調轉了戰舟的頭部,似是針對陸離一般,紛紛指向這一邊。
身影一晃,揮手便是發出一股吸力,將赤焰使者的屍身收起,陸離冷笑一聲,又是連續劈出十餘掌,將衝殺上來的一些嘍哆之輩,全部斃命在了當場
三尊戰奴之中,那被偷心拳命中之人,赫然是氣息大損,墜落於地,一身經脈毀去七七八八,尤其是偷心拳凌厲無雙,將此人的心脈都徹底毀去了大半,若非這戰奴生命力極爲頑強,肉舟也算是相當強橫了,定然會斃命當場,不過饒是如此,他的性命也不久矣
此戰奴墜落向地面,帶着一股悲壯與淒涼,且因爲他是戰奴的特殊身冇份,並沒有人去援救,這也是讓意天略感詫異之事,不過對於並域之修,便是見怪不怪。
兇悍,殘暴!
陸離所做的一切,那狠辣凶煞的感覺,出現在了所有人的心頭
“可惡!”逝水使者瘋狂掙扎,見到赤焰使者連屍身都被對方收走的一瞬,她瘋狂了,赤焰不僅僅是她的同門,也是一直以來共同征戰之人,到了這般田地,已然深深地踐踏了他們的自尊心
但陸離冷冷地掃了一眼,那冷漠與威壓的眼神,讓逝水使者不由得身體一滯,幾乎要窒息了過去,那是一雙怎樣兇惡的眼神
“滅殺!”一道冷冷的聲音,從當中的天河戰舟之內傳出,這聲音不帶有任何感情,但此言一出,並域之修皆都蜂擁而退,就連逝水使者也是含淚退去,而沒有過來奪回赤焰使者的屍體
那三道天河戰舟,造型極爲古舊奇特,伴隨着那聲音傳出,其三座舟船的船頭之處,分別匯聚起三道璀璨的光華,三顆異常明亮耀眼的光球瞬間成形,造成了一股恐怖的異常的氣息。
剩下所有異域之修,萬人之衆,皆都瘋狂展開自身的護體結界,匯聚成爲一道雄hòu無比的戰陣,籠罩冇八方,連結一體,只留下通向天河戰舟所在方位的虛室。
逝水使者、雷霆使者以及兩大戰奴,都是元氣大傷,卻依舊拼命鼓盪體冇內的真元,佈置成封閉大陣,將陸離困在其中。
這般陣勢,如一口古井一般,將陸離困在了井中,那唯一的井口所在方向,卻是三道天河戰舟佔據之地,看那璀璨的光球,威力競比起一般凌虛之修所匯聚的力量,還要強盛很務
曾見識過玄黃古陸的古戰車,陸離也不是孤陋寡聞之輩,可今日這天河戰舟,他的確是第一次見到,究竟這戰舟的威力如何,他也是不得而知,但僅僅從其顯露出的威力來看,那絕對是相當強悍的,這般攻勢,顯然是形成一尊困局,要將自己扼殺在其中!
每過一剎那,那璀璨的光球都是在膨脹,此際就陸離這裡望去,那光球已然暴漲到了數十丈大小,這等攻勢若是三者歸一,將匯聚成一股恐怖無比的力量。
可陸離卻是並沒有離去之意,倒也沒有積聚什麼力量,如此託大的舉動看的地面矮林之內的樊英等人是提心吊膽,他們很想出言提醒,卻是無法做到,因爲一旦嘗試聯繫陸離,便會打草驚蛇,暴露自己的身冇份。
當然意天除外,不過他也是聰慧無比之人,見到陸離這等舉動,他倒是並不擔心,因爲修爲到了這等程度的修士,雖然都是內心孤傲,卻也算不上剛愎自用,不會自負到自尋死路
尤其是陸離的戰績與輝煌,意天作爲上界酌天才之修,不但一身修爲非比尋常,其見識也自然不俗,陸離的諸般事蹟,他可是相當清楚。
苦修與好學,是意天的特長所在,故而一般的上界年輕一輩修士,就算是那幾位天資不凡之輩,都難以超越意天,當然某些驚採絕豔的另類之人除外
地面之上,兩道身影極速而來,赫然是一男一女,男子白色衣袍仙氣風發,女子身着淺紫羅裙,如天女下凡一般,同樣是絕美清麗之佳人,兩人遁速極快,眨眼便是來到意天等人所在之地。
半空之上陸離形勢頗爲緊張,樊英等人也是眉頭緊皺,但意天卻是不甚在意。
兩人落地,也是一路之上掩飾着氣息,白衣男子與意天對望一眼,前者笑道:“意天,你居然也出現在了此地,真是想不到。”
意天微微一笑,回道:“忘語道友,沒有想到你我還真是有緣,就連這等存亡之秋都是能夠相遇,旁邊這位仙子好生眼熟,應當便是雲青前輩的弟子,陸仙子吧7”
陸瑤面色嚴肅,輕聲道:“意道友言重了,陸瑤哪敢自稱仙子,這一次與忘語道友恰巧相遇,也是巧合之事了,眼下陸離正在半空大戰,危險異常,不知兩位可有辦法?”
語氣之中,對於陸離的關切程度,表露無遺,同時她玉手也是握在了劍柄之上,似隨時要準備出手的樣子。
對於兩人的突然現身,意天很是詫異,因爲此地的空間已然被封閒,同時忘語的行蹤,也是他一直把握不透的。
忘語則是沒有繼續絮叨,直接望向天際,注視着陸離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