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域東大軍,血殺大陣之中,一條人影在穿梭殺戮,那是陸離的一道分身,其力量之恐怖,堪稱是勢不可擋。;;;;;;;;
白凡這邊,鬥住了陸離的白衣分身,這一道白衣分身,與之前的陸離本尊,一般無二,且氣勢最爲強盛
兩人惡鬥之下,白凡驚訝地發現,這白衣陸離的劍訣,複雜多變,似是傳承了多家所,很是駁雜,卻也精妙非凡。
他腦海之中,依舊有一個想法,揮之不去,此時終於是開口道:“陸離,你說的楚雲,我等不識,不過我觀你所施展的法門,分明有逆轉心經的痕跡,你是否是黃泉的弟”
沒有回答,白衣陸離劍影連動,餘道劍招匯聚一體,整個人宛若遨遊在劍道星辰之中,每一招每一式都蘊藏着變化,這一來讓白凡應對也是有些麻煩。
論及修爲境界,他的確是強於陸離不止一籌,比起修煉的年歲,他也領先了陸離多多,可縱然他修爲更強、經驗更多,卻對於陸離這般變化莫測的劍訣,短時間之內根本無法破解,且對方修煉有逆轉心經,力量數十倍爆發之下,也能夠勉強與他抗衡,
另一邊,戰空竟然也陷入苦戰,那黑衣陸離周身散發出一股漆黑的邪異之氣,比起魔氣、鬼氣都要恐怖多,其人懸立半空之下,漆黑的邪氣便若一件披風一般,將那黑衣陸離籠罩,如此戰空連出數招,都是無功而返。
到家清劍訣、浩然天罡劍訣,以及慕容家的一些精妙劍術,皆都被白衣陸離施展出來,以白凡展開大戰,拼鬥之下,赫然竟是平分秋色的結局。
妙雪仙與雷雲戰尊那裡,更是苦苦支撐,情況異常不妙。
其餘的兩尊陸離分身,已然開始衝陣,轟擊向異域之修佈置的大陣,不過看起來,短時間之內尚無法破開。
原本大優之勢,竟然陷入被動,這讓白凡很是不悅,其瀟灑地後退十餘丈,左手持劍護住周身,右掌突然捏了一道法訣,同時口中輕喝道:“看破”
其眼中亦是神光一閃,但轉瞬便就消失了,再匯聚真元,白凡已然是露出一股勝券在握之勢。
“戰空,此之前肉身被毀,眼下施展出的是一種類似於我族古老獻祭一般的秘術,燃燒自身靈魂來換取力量,不過這陸離的確非同尋常,他知曉一些肉身的造化之秘,所以在肉身毀滅之時,將那一股力量,也融入了自身當中,所以才能夠施展出這等分身之法,與我們短時之問抗衡,不過時間稍長,其魂必將燃燒殆盡,最終他也定然要步入死亡。”瞬間道出了一些隱秘。
戰空一愣,隨後道:“看來此,必定是要爲重要之人,被我等擒下了,否則也斷然不會如此,不如立刻”
白凡立刻搖頭道:“我知曉你想要做什麼。萬萬不可,若是你立刻下令誅殺所有俘虜,那麼這陸離定然會不顧一切,拼死殺戮,那時我等的損失,還是巨大的,這一次必須要蕩平須彌山,將正邪之修一網打盡,這一戰,不能夠損失多人手。”
忽然,那紫衣陸離突然是周身一顫,真元波動其劇烈,一舉甩開雷雲戰尊與妙雪仙,退出了數十丈。
同樣的事情,發生在另外兩尊衝陣的陸離分身身上,也都是退出了一定的距離,似乎有種真元不濟之狀。
這邊,黑衣陸離與白衣陸離,也是暴退,這一點讓白凡很是疑惑,他沒有立刻窮追猛打,而是與戰空對望了一眼,兩人雙雙點頭。
“戰空,那陸離之前所提及的楚雲,必然不可能與他有所關聯,甚至這陸離,根本不可能見到過楚雲,我方纔說我等不識楚雲,他倒也絲毫不吃驚,此事看來真與我等昔日的猜測有關這遺棄之族,難道與仙族,真的有關”白凡語出驚人,讓戰空也是一愣。
對此戰空持懷疑態道:“若陸離是我族之人,楚雲之說便好解釋了,楚雲之名在我族,雖說少有人知曉,但若是修爲能夠到陸離這般的程,其師尊必然有一定的身份,想要知曉一些古之時代之事,獲悉楚雲之名,也並非不可能的,但這陸離掌握的逆轉心經,分明是邪雲幻域那黃泉的絕,這陸離若說是黃泉道的弟,怕能夠解釋得通,再深說一些,他若是黃泉的親傳弟,要知曉楚雲之名,也就不足爲奇。”
“罷了,楚雲之名我們還是不要去提及多爲好,這可是大禁忌,就算是我們的師尊,都不願提及這人,也不知其中有什麼禁忌。”白凡也是想到了什麼,連忙提醒戰空。
這邊,陸離的紫衣分身,猛然噴了一口鮮血,其氣息大亂,赫然開口自語道:“情比金堅,可若是這世間,最爲堅硬的金石都融化了、腐朽了、碎滅了,還會不會有那情,永久長存”
話音一落,這紫衣陸離仿若真元耗盡,身軀的承受力也到了限,赫然之間,爆體而亡
“師尊,你曾說過,讓我走出屬於自己的,可我走的這條,何嘗不是你在指點,自己的,雖說要自己去選擇,可你的指點,我卻從未忽視,只是爲何,你要讓我走上一條錯誤的,爲何你曾言,我們需坦誠相見,卻從來不說,這一條,是錯的”
衝陣之中的那一道褐衣陸離,在道出這一段話語之後,整個人身軀化爲飛灰,消散在了半空。
“世人皆在問道、尋道、悟道,而我的道,又在何方”帶着一絲迷茫的微笑,陸離的灰衣分身,赫然隱去,隱沒在了虛空之中,或者說是歸爲了虛無,仿若其從未存在過一般
如此驚變,使得異域修士皆都有些不知所措,就連戰空,一時之間也有些搞不清楚,爲何這陸離的分身,消亡得如此之快
“道心,這陸離修煉至今,雖說是修爲高強,卻始終沒有一顆堅定的道心,或者說,其所修煉的,是一條歧,無法直問道心,這一戰,他會敗”白凡見狀,緩緩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