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嬌羞的美人兒,陳總管咕咚嚥着口水。
他在王府當了一輩子的差,削尖了腦袋才爬到了現在這個位置,可以說在這王府絕對是上層人物了,而且他還有一項更大的權力,就是整個王府的人事管理,都負責在他的手中。
想要招近哪些新人,需要踢走哪些人,完全就是他一句話的事。
能到王府裡來做事,那可不知道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願望,所以陳總管也成了整個王府炙手可熱的人物,每天巴結討好的人更是絡繹不絕。
對於平民女子來說,進入王府當侍女,幾乎就和躍上枝頭變鳳凰差不多。
罪臣的家眷更是希望自己能依靠良好的表現,早日擺脫罪人的身份。
她們的這些想法,便給了陳總管很大的利用空間。
先是威逼,然後再小有利誘,近些年來每個月總有兩三名侍女在他的胯下承歡。
後來聽人說陳總管能夠幫到自己的忙,所以急忙取出了自己最後的積蓄,來求陳總管救自己一回。
雖然平時總覺得陳總管望着自己的眼神不大對勁,但是爲了自己的前途,蘭蕙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但是讓她有些奇怪的是,陳總管似乎對她獻上的那些金銀細軟不感興趣,而是拉着她來到了這後山的竹林裡。
“陳總管,請問您還想要什麼,蘭蕙都會盡力滿足您,只求求您能幫蘭蕙這一次。”蘭蕙美目含淚,楚楚可憐的模樣讓陳總管恨不得立刻就把她身上的衣服死光。
搓了搓牙花子,陳總管臉上露出爲難的神色道:“你打碎的那個是饕餮望月杯,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自從三十年前王爺得到這隻玉杯後,每天都要用它飲上一杯美酒的,只是沒想到王爺國事操勞一日未歸,這最喜歡的酒杯竟然酒杯打碎了,嘶——這事情可難辦得很吶!恐怕就算是我也無能爲力了!”
說完後,陳總管還沉痛地嘆了口氣。
聽到陳總管的話,蘭蕙的三魂七魄幾乎飛了大半,哭得當場就跪倒在陳總管的面前道:“陳總管,求您了,求求您了,蘭蕙給您磕頭了,只要您能救蘭蕙這一次,蘭蕙下輩子給您做牛做馬報答您!”
說完就拜倒下去,哭泣的聲音讓任何一個聽到的人都爲之心動。
樑夕和文雅躲在竹林裡望着這一幕,文雅本身就是女孩子,再加上那蘭蕙長得的確清麗可人,便忍不住道:“樑夕你不是超級大色狼嘛,現在有一個獻殷勤泡美女的機會,你怎麼不上?”
樑夕搖頭晃腦,做出一副高深的模樣:“俗話說面有心生,我看那陳總管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我們先靜觀其變好了,反正過會兒一定把戲法便給你看好了。”
文雅朝那獐眉鼠目的陳總管望了幾眼,厭惡道:“還面有心生,那個陳總管的眼神都恨不得把那個叫蘭蕙的小丫頭的衣服撕光了,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他現在想做什麼,反正過會兒要是你不出手,那我去,踢爆那個王八蛋!哼!”
陳總管並不知道有人已經躍躍欲試要踢爆他的子孫根了,望着拜倒女孩兒那嬌嫩雪白的脖頸,咽口水幾乎都要從嘴角流下來了,趕緊將涎水吸進發黃的牙齒裡,假模假樣地把蘭蕙服了起來,手掌在對方的手臂上揉捏幾把,頓時舒爽得他差點把持不止。
“哎呀呀,蘭蕙呀,你不要這個樣子,你這樣子我也很難做的,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我就把你當做我的孫女一樣了,看你現在這麼難過,我也很難受呀!”陳總管痛心疾首道,手掌卻絲毫沒有拿開的意思。
“虛僞!和你一樣!”文雅在一邊小聲罵道,“這傢伙也真是色膽包天了,竟然連王府的侍女也敢動,他就不怕被人發現?”
樑夕摸摸鼻子,表示很無辜道:“我哪裡虛僞了,我的下流都是發自內心的,不像他這樣一副飢渴要死的模樣。”
蘭蕙也感覺到對方的手有些不懷好意,但是此刻有求於人,她也不敢直接睜開對方,生怕惹惱了自己的最後這根救命稻草,只能站在原地,身體卻是一陣一陣不受控制地顫抖着。
艱難地將眼神從蘭蕙還未發育完全的胸部上挪到對方嬌豔的紅脣上,陳總管腦子裡想象着吮吸那抹甘甜的味道,還有這張小嘴含住自己大口吮吸吞嚥的淫--靡模樣,下身的帳篷越撐越高,他知道自己也把持不住多久了。
深吸了一口氣,陳總管眼中淫光四射,嘿嘿一笑道:“其實嘛,辦法也不是沒有,只是看你願不願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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