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淡淡真力從這隻小手裡導入樑夕體內。
不知道爲什麼,樑夕趕到這股真力很溫暖,讓他暴躁的心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看到樑夕緊繃的身子漸漸放鬆,這隻滑膩的小手才移到了一邊。
樑夕舒了口氣,猛地意識到這隻手的主人靠近自己,而自己居然一點察覺都沒有,驚得一下子跳到一邊。
“怎麼?害怕了?”一聲柔媚入骨的聲音傳來。
樑夕轉過頭看到面前的人,一下子呆住了:“你,你是師傅姐姐!”
站在他面前的女人身材窈窕,雖然身穿寬鬆的白色長裙,但是絲毫不影響她凹凸有致的美妙身段。
眼睛以下用一塊薄薄的紗巾矇住,不過輕風撫過時樑夕看到了掩蓋在紗巾下微微上翹的朱脣和脣邊一顆醒目的美人痣。
這個人正是之前問自己要過依蓮草種子的師傅姐姐
咕咚,樑夕嚥了口口水:“師傅姐姐你怎麼來了?”
他現在還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師傅是照着上次那個叫小蝶的女弟子叫的,姐姐是他自己加上去的。
“叫姐姐略顯親密,略顯親密。”樑大官人心裡說。
女人咯咯一笑,肩膀微微顫動,胸前兩大團凸起卻是讓人眼珠子跟着一陣亂晃。
爾雅站在一邊,雖然小丫頭區區十四歲已經有人讓人嘖舌的偉岸胸圍,但是和師傅姐姐相比,還是差了一些。
而且師傅姐姐身上那種媚到骨子裡的女人味也是眉間滿是稚氣的爾雅所沒有的。
這種女人的氣質只有經過歲月的沉澱纔會留下。
“我是這天靈門的人,爲什麼不能來這裡?”女人咯咯嬌笑着,“剛剛正在賞花,聽到這邊動靜很大,忍不住好奇就來看看了。”
女人說話的時候眼神不經意朝站在一邊的孫大勇望去。
被女人流轉的美目騷到,孫大勇忍不住身子一哆嗦,雖然心裡很不情願,但還是把頭低了下來,抱拳道:“打擾了您賞花,還請見諒。”
“哎哎!”樑夕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驚疑不定。
這什麼情況,這還是孫大勇嗎,這明明就是看到了狼的兔子。
爾雅也是上下打量着身邊的女人,眼中滿是驚異,孫大勇怎麼對這個嫵媚女人這麼恭敬。
女人緩緩揭下遮在臉上的紗巾,露出一張讓人一看就會心動無比的臉龐。
細細的眉毛經過精心的修飾,眼中總有一灣春水輕輕盪漾,小巧的瓊鼻高挺,鮮紅欲滴的嘴脣讓人有一種吻上去的衝動,嘴角的美人痣隨着講話一動一動,讓人的心臟不由自主也隨着那節奏跳動着。
女人沒有在意樑夕的反應,而是微微彎下一點身子,笑着摸了摸爾雅的頭:“好漂亮的小妹妹,你願意跟我走嗎。”
爾雅看女人的容顏看呆了,一時間傻乎乎不知道怎麼回答。
這也難爲她了。
原本爾雅對自己的容貌還是極有自信的,但是今天隨着樑夕剛一上山,就看到了兩位不同風格的美女。
這種經歷不管是誰都要花上一點時間才能反應過來。
看爾雅有些疑慮,女人嬌豔的嘴脣一張一兮:“小妹妹,你願意我當你的師傅嗎?”
說這句話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場中幾個人都聽到。
樑夕有些錯愕,孫大勇垂着的臉則是面如死灰。
這女人的徒弟,可不是他能動的。
他不能,更不敢。
女人的聲音充滿了誘惑,爾雅腦中一片空白,看着女人眼中自己的倒影,點了點頭。
“喂喂,這算什麼!”在一邊的樑夕急了,“師傅姐姐,你一下子就把我老婆收了,我怎麼辦,要不,你把我也收了吧,俗話說好事成雙嘛。”
樑大官人的小算盤打得噼啪響:“就連戒律堂堂主孫大勇看到師傅姐姐都大氣不敢出一口,有這麼座大山罩着,以後在天靈門橫着走都沒人敢攔了。”
樑夕不知道的是,他今兒單挑天靈門魔王孫大勇這件事就足以讓所有弟子對他頂禮膜拜了。
同時樑夕也對女人的身份產生了極度的好奇。
女人嗔怪地看了樑夕一臉:“你以爲我天靈門副掌教是那麼輕易就收弟子的嗎?”
“嗯,副掌教收弟子啊。”樑夕摸着下巴,突然張開的嘴巴怎麼也合不上了,“副,副掌教?”
樑夕眨巴着眼睛驚疑不定地上下打量着女人。
爾雅也吃了一驚。
女人看他們兩個的神情,咯咯嬌笑着,彷彿一支在微風中顫動的海棠花。
“難道上山的時候青雲師兄沒有告訴過你嗎?天靈門有兩位副掌教。”
樑夕努力回憶着當天的情形:“天靈門有兩位副掌教,還有一位是今日並未出席的凝水師尊。”
當天青雲道人的話在樑夕耳朵裡響起。
“凝水師尊?”樑夕看着凝水道人,滿臉的驚喜。
凝水道人含笑點頭。
她原本以爲亮出自己的身份後,樑夕會打消讓自己收他的想法。
哪知道樑大官人認定了這棵大樹了。
雖然之前不知道這個和自己有一面之緣的女人就是天靈門的另一位副掌教凝水道人,但是凝水的名號和威望可是讓他仰慕已久。
“原來師尊這麼年輕,還這麼——”樑夕想了半天都沒能找到一個能準確形容凝水道人這種騷媚入骨氣質的詞語。
凝水道人深居簡出,除了天靈門一些領導人物,其他從未有人想過醫術文明整片大陸的天靈門副掌教居然會是這麼駐顏有術的美女。
看到樑夕和凝水道人好像之前認識,關係還很好的樣子,孫大勇臉色越發地難看起來。
凝水道人雖然很少出現,但是她的話一向都很有分量,就連掌教青木道人有時候也會和她商討一些門內的事務。
看今兒這情形,自己這個虧看樣子又要打落牙齒和血吞了。
“今天的臉真的丟光了……”孫大勇眼裡含着兩大包眼淚。
加上上一次,已經連續兩次衆目睽睽下被樑夕羞辱了,偏偏自己還拿樑夕一點辦法都沒有。
孫大勇覺得自己實在是窩囊的夠嗆。
看到孫大勇站在那兒一副大便乾燥便秘的痛苦模樣,凝水道人輕輕哼了聲,然後道:“孫堂主,那位弟子被吊在山門上,麻煩你送他到我那邊,再不醫治的話恐怕即使治好了也有後遺症。”
說完後看着樑夕和爾雅,微笑道:“你們兩個也先和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