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夕鬼鬼祟祟站在人羣的最外面,探頭探腦朝裡面望去。
一羣女孩子鶯鶯燕燕,四處都是好聞的少女體香,讓樑夕不由感覺自己的體溫都升高了不少。
人羣的中心,一個個子高挑的女孩子正笑吟吟站着,身邊放了一盆長着白色花朵的植物。
四周女孩子們談論的重點就集中在這個女孩子和她身邊地花上,樑夕不由多看了她幾眼。
這個女孩身高和樑夕差不多,很難想象一個身高進一米八的女孩子站在同伴中間是多麼鶴立雞羣。
鵝蛋臉,皮膚白皙,眉間隱隱帶着一絲豪爽,眼神清亮,嘴角一直微微上揚,還沒開口就已帶笑,讓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性格開朗的人。
讓樑夕多看了兩眼的是這個女孩子修長的兩條腿。
男人看女人,一般先看腿,然後腰,再接着胸,最後纔是臉。
這兩條長腿不知道能夠讓多少女人羨慕嫉妒死。
“一百分的話,這孩子就憑這身材就能夠打七十分了。”樑大官人偷窺了人家幾眼,想起自己來的正事,探着身子望了幾眼,就看到不遠處的林仙兒。
“勞駕勞駕。”樑夕一邊說一邊往前擠去。
手臂胳膊不小心碰到些滑膩也是難免,樑夕幸福得都快暈過去了。
林仙兒輕皺眉頭,正看着眼前的花朵出神,突然感覺一雙火熱的手掌攬上了自己的腰肢。
她開始也沒多想,畢竟這裡是女生宿舍,但是很快就不對勁了,那雙大手竟然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如小蛇一般從自己的裙縫裡滑了進去,碰上了自己如雪的肌膚。
林仙兒身子一震,轉過身想看看到底是誰在和自己開玩笑。
剛一轉身就看到樑夕那滿臉陶醉的模樣。
“你——”林仙兒愣了一下,隨即羞紅了臉,嬌嗔道,“你怎麼來了?”
一邊說一邊暗暗把樑夕的手從自己衣服裡扯了出來,小心地四下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到自己,這才放下心來。
“想你了,就來看看,順便給你帶些東西的。”樑夕滿臉騷包的笑容,故意把狼爪子舉到鼻子前深深嗅了一口,滿臉陶醉。
“你作死呀。”林仙兒又羞又惱,急忙在他腰上輕輕一擰。
樑夕配合地叫了一聲,滿臉痛苦狀。
看他眉毛鼻子嘴巴都糾結到了一起,林仙兒以爲自己真的捏痛了他,滿臉緊張地道歉道:“樑夕,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樑夕正要趁着林仙兒心裡愧疚的機會再揩一把油,他熟知林仙兒的性格知道只要自己提出來,這丫頭一定不會拒絕,但是還沒有開口,身後就傳來冷冷一聲哼:“喲,這不是樑夕嘛。”
這聲音格外熟悉,樑夕原本還騷騷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這小妞說不讓我碰她姐姐,現在又來打擾我和仙兒的好事,她難不成真的有那種病?不行,有機會我得提醒她去治。”
轉過身看着薛雨凝,樑夕乾巴巴地打着招呼道:“喲,這不是薛雨凝薛師妹嘛,你不去拯救世界維護和平,在這裡做什麼?咦對了,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都沒看到你?”
林仙兒臉色微赧地看了樑夕一眼,小聲道:“雨凝一直就在我身邊。”
聽到他口中的不滿,薛雨凝知道他心中所想,淺淺一笑:“我一直就在仙兒旁邊站着,是你眼中只有仙兒,纔沒有看到我。”
“這樣子啊。”樑夕假裝沒聽出來薛雨凝話裡的挪揄,點點頭正色道,“薛師妹教訓得是,我要認真修煉,爭取以後看到仙兒的時候也一定看到你。”
薛雨凝心頭猛地一跳,急忙看了林仙兒一眼,慌張道:“誰要你看我了。”
樑夕嘿嘿笑着,讓薛雨凝緊張一下也算是找回了點場子,擡起下巴指着人羣中的那個女孩子道:“這是在做什麼呢?”
見他轉移了話題,薛雨凝這才感覺稍微好了一點,但是樑夕滿臉詭秘的笑總是讓她覺得渾身不自在。
扭了扭身子後這才感覺好了一些,薛雨凝搖搖頭:“我也剛回來不久,不是很清楚,辛師姐身邊的這盆花倒是別緻得很,我好想還從來沒有見過。”
“仙兒。”樑夕轉過頭望着林仙兒,眼中是詢問的意思。
林仙兒聽他們二人鬥完嘴,微笑着給兩人解釋道:“辛師姐的朋友給她捎來了一盆話,她說她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品種,所以索性拿出來,看看我們這裡有沒有人知道。”
聽林仙兒這麼一說,樑夕和薛雨凝一起朝着不遠處的花盆望去。
這盆花葉子碧綠,枝頭上的白色花朵豐滿白膩,在微風中微微顫動着,讓人看上一眼就不想再移開視線。
薛雨凝凝神細望了一會兒,她家世顯赫,見過的奇花異草也有不少,但是這種話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將自己所熟知的花的種類都和眼前這朵比較了一下,薛雨凝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看到樑夕看向自己時那副“我早就知道的模樣”,不服氣地哼了一聲:“你知道嗎?知道的話就說說看呀。”
樑夕也不和她鬥氣,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樑夕,你見過這種花?辛師姐說這花朵是她京中的一位摯友送給她的。”林仙兒是見識過樑夕那晚識別蘭花的神奇的,所以她此刻見到樑夕這副表情,心中期待樑夕能夠知道。
樑夕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着場中的辛詠彤和她身邊的那盆花道:“不急,先聽聽她怎麼說。”
辛詠彤四下環視一週,見到在人羣裡和林仙兒、薛雨凝有說有笑的樑夕,眼中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神光,嘴角的笑容越發神秘起來。
“各位姐妹,這盆花是我在京中的一位好友託人專程送來給我的,她說這盆花是能人巧匠費盡心血才培育出來,我們大陸上現在僅此一朵,我這位摯友還說了,這種花除了有名字外,它還有一種特殊的意思,叫做花語。”辛詠彤的聲音清清脆脆,聽着讓人感覺十分舒服。
“花語?”周圍衆女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新鮮的名詞,頓時交頭接耳起來,眼中滿是疑惑地神色。
薛雨凝和林仙兒也是眨着眼睛,分外好奇:“什麼是花語?”
聽到花語這兩個字,樑夕心裡一個咯噔,隱隱有種很古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