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斤?”衆人聞言大汗,這丫頭也太狠了,一株依蓮草輕若鴻毛,一斤的話那該有多少依蓮草。
不過最讓樑夕委屈的還是那句“樑夕你真是個好人”。
“你纔是好人,你全家都是好人,你整個街道都是好人。”樑夕朝着那個女弟子的方向哼哼道。
感覺樑夕表情有些不對勁,抓耳撓腮有氣撒不出的樣子,辛詠彤含笑問道:“師弟,你在做什麼?”
樑夕氣鼓鼓地吸了吸鼻子,沒好氣地說了句:“做好人!”
辛詠彤不知道樑夕是在打什麼啞謎,微微愣了一下,轉頭看了看熱情滿滿的女弟子們,有些爲難地對樑夕道:“師弟,你看有這麼多的姐妹,這三十株依蓮草怎麼分好?”
這的確是個讓人歡喜又讓人難辦的問題。
僧多粥少的局面,依蓮草不管給誰,勢必都會無形中得罪更多的人。
辛詠彤微微皺眉看着樑夕,顯然也覺得很是棘手。
樑夕對這個情況早有所料,嘿嘿一笑,往前走了一步朗聲道:“各位師姐師妹,今天的依蓮草,就是一百兩銀子一株,算是成本費,可是大家也都看到了,今天只有三十株。”
聽到樑夕確定了價格,沒有出現反悔的情況,女弟子們不由交頭接耳,滿臉的雀躍,但是聽到後面一句,臉上又都出現極爲遺憾的神色。
衆人早就看出來今天絕大部分人不能得到依蓮草,但是這時候聽樑夕親口說出來,還是覺得一陣遺憾。
“不過呢——”就在衆人的失望溢於言表的時候,樑夕突然拖長了聲音大聲道,“大家也知道,我現在有了自己的封地,過幾天就要去了,到了那邊後我會繼續種植依蓮草,有了時間和種植區,到時候依蓮草就不會像是現在緊巴巴的了,等下次大家見到我的時候,可能就是一千朵,五千朵,人人都可以使用依蓮草了!”
樑夕這番話講完,現場的女弟子們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一個個不敢置信地看着彼此:“我沒有聽錯吧,樑夕剛剛說他下次會有許多?”
站在後面的陳舒慈差點一口血噴出來:“什麼!一千朵五千朵!他以爲這是賣大米,不是按斤而是按粒算?”
樑夕看着面前的女弟子們,鄭重點了點頭:“按照我的估計,兩個月左右就可以出下一批依蓮草了,到時候數量一定可觀。”
得到樑夕的承諾,剛剛還很沮喪的女弟子們頓時臉上都寫滿了驚喜,有的人甚至當場就歡呼了出來。
但是還有一個問題橫在衆人面前,現在這三十株依蓮草該怎麼分?
樑大官人滿腦子鬼主意,嘴角揚起一絲邪笑,眼珠子猛地轉了幾下,突然把手裡的口袋塞到辛詠彤手中,正色道:“師姐,你對這裡的師姐師妹比我熟悉得多,所以這個肩負世界和平,人心公平的重要任務就交給你了,我們相信你一定會秉承公平公正的原則,做到童叟無欺,雨露均沾的。”
說到後面,樑夕驚覺自己帶出了黃腔子,急忙截住話頭,道:“那個,我肚子不舒服,先去拉泡屎,師姐你幫我搞定,到時候我找你拿銀子,記得是一百兩一朵啊,多了絕不能要!”
說完樑夕就好比被鷹攆着跑的兔子,幾個蹦跳就出了衆人的視線。
辛詠彤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已已經陷入了幾乎瘋狂的女弟子的海洋,她想要叫住樑夕已經不可能了。
“嘖嘖,搬出許晴那丫頭就想鎮住我,門都沒有。”樑夕一連轉過幾個山頭後才停了下來,心裡對自己關鍵時刻把攤子撂給辛詠彤的做法得意不已。
樑夕悶頭往前走,腦子裡正想着不久後到手的沉甸甸的銀子,沒有注意前面有人,一不小心砰地和對面而來的一人撞到了一起。
一股淡淡清香飄入鼻孔,樑大官人大怒:“誰拿棉花撞我!”
熟悉的清冷聲音傳來一聲輕哼:“是我,怎麼,昨晚做了那樣的事情,想不認帳?”
樑夕擡起頭,盯着眼前眉目間滿是冰冷的薛雨柔看了半天,突然哎呀一聲往後跳了一步:“站得太近,看不清楚。”
距離薛雨柔三四米遠,比劃着確定這個距離足夠自己躲避這丫頭的襲擊了,這才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哦——原來是你呀,這麼巧,我還要拉屎,一起去不?”
聽到言語粗俗,薛雨柔眉頭皺了一下,但是沒有其他表示。
趁着這個機會,樑夕坑着腦袋想要趕緊從薛雨柔身邊閃過。
兩人昨晚發生了那種事情,現在正尷尬着,樑夕可不想在最近和薛雨柔多做糾纏。
薛雨柔對他接下去的動作卻是早有所料,蓮足輕移,恰好擋在了樑夕的面前。
要不是樑夕及時停住腳步,恐怕又是要一頭撞在薛雨柔柔軟的胸脯上。
樑夕擡起頭,似笑非笑看了薛雨柔一眼。
薛雨柔也感覺到自己動作有些不妥,禁不住臉色微微一紅。
那高聳的兩座雪峰此刻就挺立在自己面前,和樑夕的鼻尖相距最多不過一指寬的距離,少女特有的體香不斷飄入鼻孔,隨着薛雨柔的呼吸,兩座雪峰不斷起伏,彷彿能把人地眼珠子勾下來一樣。
樑大官人騷性大發,突然張開嘴,對着薛雨柔的胸部吹了一口仙氣。
酥麻的感覺透過胸前的兩點蓓蕾傳過全身,怪異卻又讓人倍感刺激的感覺讓薛雨柔全身有如電擊,身子急顫往後退了幾步,又驚又怒道:“你做什麼!”
樑夕抹着下巴,若有所思道:“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看來也有紙糊的呀,一吹就能吹開了。”
薛雨柔聽出樑夕話裡的調侃之意,重重哼了一聲,見他作勢要走,一咬銀牙硬是再次擋道了樑夕的面前。
“這丫頭,還真是有幾分性格呀。”見薛雨柔竟然知難而上,樑夕總算領教了什麼是女人的倔強,嘴角揚起一絲壞笑。看着薛雨柔道:“你再靠近一步,信不信我伸手摸你?”
“不信。”薛雨柔咬着鮮豔的下脣,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樑夕,身子卻有着微微的顫抖。
薛雨柔的表現都被樑夕看在眼裡,他也不說話,只是冷笑,趁着薛雨柔不注意的時候,樑夕突然伸出手就朝着她挺拔的胸部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