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柔軟的身軀擁入懷中,樑夕深深吸了口氣:“忍了!”
隔着薄薄的混天綾,拓跋婉婉完美的曲線一覽無遺,胸前兩粒凸起在樑夕的胸口緩緩研磨着,陣陣如觸電般的酥麻感覺傳透她的全身,讓她的身子不斷扭動如爛泥一樣軟下來。
“嗯——”自己的小舌頭被樑夕一下子捲住,拓跋婉婉徹底繳械,任由樑夕在她口中攻城拔寨,吮吸着甜美的津液。
她這時候才知道,即便樑夕現在是小孩子的樣子,自己依舊不是他的對手。
感覺到懷中女孩子身子的顫抖,樑夕也是幸福又痛苦着。
幸福是因爲抱着拓跋婉婉,可以每一寸都感受到她,痛苦的是自己現在是個小孩子,根本就沒辦法完成某些事情。
“老天你玩我呢這是!好不容易人家女孩子主動一次,我還沒有功能!”樑夕這時候真的想哭了。
內心正糾結萬分的時候,突然一股劇烈的刺痛從自己的脊椎骨尾端傳了過來。
這股疼痛來的極爲突然,樑夕幾乎沒有一點準備,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腦中一下子空白,差點沒有當場引過去。
感覺到身下樑夕的不對勁,拓跋婉婉嚇了一跳,急忙爬了起來,眼中春水還沒有散盡,臉上帶着微微的紅暈,混天綾歪斜在一邊,露出她渾圓的肩頭和半個豐滿的堅挺。
隨着她緊張地爬起來,那兩座聖峰微微顫動,雪膩的光滑看得人怦然心動。
“樑夕你怎麼了!”見到樑夕眉頭緊皺,滿臉痛苦的模樣,拓跋婉婉以爲自己壓傷了他,頓時急得眼淚都要留下來了。
樑夕大口喘了口氣,強忍住疼痛道:“不關你的事。”
說完後又趕緊閉上嘴巴咬緊牙關,要是這時候張嘴的話,他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因爲疼痛慘叫出來。
全身的骨頭像是被人用銼刀在磨一樣,身上的皮肉也彷彿正在被人用鈍刀子切割,疼得樑夕全身緊繃,汗水如雨一樣滾滾而下。
拓跋婉婉心急如焚,急忙伸手朝樑夕抓去,但是入手隨即燙得她趕緊把手鬆開。
樑夕此刻不僅全身發燙,身上的骨頭更像是在從內而外顫抖一樣,一節一節的骨頭彷彿是在地上蠕動的蜈蚣有着無數可以蠕動的關節。
感覺到自己骨頭正不斷頂穿着皮肉,樑夕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喜悅頓時充滿了胸膛,疼痛彷彿也一下子減輕了不少。
自己的身體正在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因爲要在短短几個小時裡把孩童的身子長到成年,短時間需要跨越十幾年的時間,所以纔會帶來這種快速生長的疼痛,皮肉都彷彿是被生拉硬扯開來的一樣。
之前的疼痛給樑夕帶來了恐懼,因爲樑夕不知道疼痛會帶來什麼。
而這次樑夕明白過來,疼痛彷彿也變得親切起來,因爲只要把這幾小時堅持過去,自己就等於完全融合了之前吃下去的仙藥,自己的身體也會得到再一次的提升。
樑夕咬着牙忍住劇痛,把這件事對拓跋婉婉簡略說了一下。
拓跋婉婉頓時也記起來這件事情,這纔不哭了,只是看着樑夕把嘴脣都咬出血來,心裡忍不住想爲他分擔一點這份痛苦。
陣陣疼痛衝擊着樑夕的大腦,幾次他都差點暈厥過去,全身的汗水把身下的書籍都浸得透溼。
拓跋婉婉看得心疼無比,不顧樑夕滾燙的身體,緊緊握住他的手。
索性這次疼痛持續的時間並不長,短短五分鐘就過去了。
樑夕的身子比之前長大了不少,大約變成了十三四歲少年的樣子。
剛剛和疼痛抵抗使得樑夕此刻心力交瘁,眼皮子沉得幾乎睜不開來。
頭髮如海草一樣披散在身下,柔順的長髮將他輕輕托住,軟軟的感覺讓他消散着身上的餘痛。
“樑夕你還好吧。”拓跋婉婉不顧自己被捏得發麻的手掌,伸手將遮住樑夕額頭的長髮捋到一邊。
樑夕額頭前的頭髮都是溼透的,貼在臉上。 щщщ¤ tt kan¤ C ○
長髮被撥開後,露出樑夕蒼白的臉龐,嘴脣也沒有一絲血色,皮膚下的青色血管都隱約可見,好像剛剛生了一場大病一樣,嘴脣上還有隱隱的血跡。
樑夕嘴脣張了張,想要說什麼,但是這時候他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眼皮子耷拉下來就睡了過去。
看他現在的樣子,過會兒恐怕還要再承受幾次痛苦才能全部變成原來的模樣。
拓跋婉婉咬了咬嘴脣,跪坐在地上,輕輕託着樑夕的身子,把他的頭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俯下臉靜靜看着樑夕。
樑夕這時候隱隱已經有了長大後的模樣,只是沒見還有未託的稚氣。
不知道爲什麼,樑夕現在雖然睡着了,但是依舊給拓跋婉婉一點他有了變化的感覺。
樑夕的氣質似乎發生了一點變化。
但是具體哪裡有變化,拓跋婉婉也說不上。
“只能等他全部長完再說了。”拓跋婉婉默嘆了一口氣,伸出兩根手指按住樑夕的太陽穴,替他輕輕按摩着。
熟睡中的樑夕臉上露出一絲滿足的微笑,嘴角微微上揚,看得拓跋婉婉心頭一片安寧。
“要是他能一直這樣安安靜靜躺着多好。”拓跋婉婉心中突然冒出這個想法。
畢竟兩人之間這種安寧的場面還是很少出現的。
拓跋婉婉抱着熟睡中的樑夕,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溫馨。
時間慢慢流逝,過了大約兩個小時,拓跋婉婉感覺到樑夕的身子又開始發燙起來。
和上次不同的是,他的身上從裡而外散發出白色的輝光,同時一股濃郁的香氣在洞穴裡瀰漫開來。
隨着白光的越發燦爛,樑夕的身子變得幾近透明,皮膚下的骨骼血管經脈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拓跋婉婉驚奇地看着樑夕的身子,猛然間他的身體好像沒有了重量。
白光將樑夕的身子裹住,然後從樑夕的丹田出出現了一點淡淡的青光。
拓跋婉婉注意到,隨着青光的出現,四周的香氣變得淡了一些,但是卻越發沁人心魄,繞過人慾罷不能。
四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騰起了青色的煙霧,身處這薄薄的煙霧中,拓跋婉婉不僅沒有覺得難受,反而感覺到自己好像清晨站在草地上,大口呼吸清新空氣的那種感覺。
這一點青色的光芒在拓跋婉婉的注視下,從樑夕的丹田裡緩緩流出來,開始繞着他全身的經脈流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