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息?那是什麼?”拓跋婉婉紅脣微張,眼中露出迷惑的神色。
看着她嬌豔的紅脣一張一兮,樑夕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螓首微微擡了起來。
如此輕薄的動作如果是別人對拓跋婉婉做出來的,恐怕早就被她大卸八塊了。
而此刻拓跋婉婉卻是心跳如麻。
之前和樑夕糾纏在一起的感覺舌尖還有體會,此刻見到樑夕的臉湊了過來,她緩緩閉上眼睛,心道:“罷了,罷了,樑夕你就是我這輩子的魔障。”
閉上眼睛,拓跋婉婉微微張開雙脣,等待着樑夕的進入。
但是這次卻不一樣,拓跋婉婉只覺得額頭一涼,樑夕輕輕的呼吸噴到她的額頭上,她才發現樑夕這一次吻的是自己光潔的額頭。
這一吻讓拓跋婉婉緊張的心情一下子放鬆了不少,樑夕的手放到她柔軟的腰肢上,她也沒有太大的反抗,只是輕輕扭了扭。
樑夕只覺得嘴脣觸碰到了一抹細膩光滑,就不願意再分開了。
吻過拓跋婉婉的額頭、眉心、鼻子、臉頰,然後在兩人略帶粗重的呼吸中,再次印在了她柔若花瓣的嘴脣上。
拓跋婉婉嚶嚀一聲,這一次主動探出自己的舌頭伸到樑夕的口中。
樑夕微微一陣錯愕,沒想到拓跋婉婉這次會這麼配合自己。
拓跋婉婉自己心中也是羞赧不已,只能閉着眼睛做出一副掩耳盜鈴的模樣,身子逐漸發燙。
感覺到樑夕在自己腰間摩挲的大手突然不動了,拓跋婉婉更是羞澀無比,在樑夕嘴脣上狠狠咬了一口。
疼痛的感覺讓樑夕一下子回過神來,樑大官人的舌頭探出來,熟練地纏上拓跋婉婉的丁香小蛇,只是挑逗了幾下,拓跋婉婉就全身發軟地倒在了樑夕懷裡,兩條小蛇一樣的手臂抱住樑夕的脖子,喉嚨裡發住陣陣嗚咽的聲音,羞澀中帶着嫵媚的神色更是讓樑夕把持不住。
拓跋婉婉仰着身子躺在樑夕懷中和他脣舌交接,背部突然感覺被一樣火熱堅硬的東西頂着。
這樣東西滾燙無比,像是燒紅的烙鐵一樣,拓跋婉婉愣了一下之後就反應過來那是什麼,口中發出嚶嚀一聲呻吟,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動了幾下。
身上某個敏感的部位被拓跋婉婉細膩的身子摩擦到,樑夕只覺得血脈噴張,身子頓時緊繃得更加厲害了。
樑夕急忙調整了一下兩個人的姿勢,手掌輕輕撫過拓跋婉婉修長如天鵝般的美麗脖頸,慢慢劃過鎖骨,朝着混天綾下的兩團凸起揉了過去。
聖女峰被樑夕握着一陣揉捏,樑夕不得不感嘆拓跋婉婉的身材真是完美至極。
修行者的身子讓她前凸後翹,全身沒有一絲贅肉,胸前的兩團正好讓樑夕一隻手可以握住一個,握着那充滿彈性的嫩肉一陣把玩,樑夕幾乎不願意鬆開手來。
胸前的感覺讓拓跋婉婉全身如蛇一樣扭動着,身體早就變得滾燙,兩腿間也感覺與平常不一樣,似乎溼潤了許多。
拓跋婉婉趁樑夕不注意的時候睜開眼,見到自己兩腿間的混天綾上竟然出現了一抹水漬,頓時羞得臉像是火燒一樣。
樑夕把玩着一對玉兔,突然捏住一粒紅豆輕輕按了一下。
如遭電擊的酥麻感覺讓拓跋婉婉不由張開小嘴喘了口氣,發出一陣悅耳婉轉的呻吟。
但是還沒等她再輕喚出聲,嘴巴已經再次被樑夕封住,只能發出陣陣壓抑住的嬌喘。
混天綾原本就只是薄薄一層輕紗,樑夕稍微用力一下,再加上拓跋婉婉的主動配合,混天綾就從拓跋婉婉身上滑落下來,露出那羊脂一般滑膩潔白的肌膚。
雖然不着片縷的拓跋婉婉之前也見過,但是此刻在這百花繚繞中,拓跋婉婉白玉雕刻一般的身子卻是給人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感覺,看得樑夕幾乎都要窒息了。
感覺到樑夕正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身軀,拓跋婉婉喘息一聲,伸出兩條手臂分別遮住自己的上身和下身純色。
但是僅僅兩條手臂又哪裡遮擋得住,若隱若現中反而更給人一種欲拒還迎的感覺。
樑夕轉過身子,趴到了拓跋婉婉的身上,兩手撐在女孩子腦袋的兩邊。
那灼熱的感覺讓拓跋婉婉一陣心慌意亂:“難道,難道要來了嘛?”
心中又是害怕又是委屈,還帶着一絲隱隱的期待,拓跋婉婉這時候也不知道自己內心的真正所想了。
樑夕只是稍微用了一下力氣,拓跋婉婉兩條光潔的長腿就微微分了開來。
樑夕伸手碰了一下,只覺得那裡早就泥濘一片。
被樑夕略帶粗糙的大手觸碰,拓跋婉婉身子一陣緊繃,臉色紅得幾乎滴出血來。
感覺到樑夕的火熱逐漸逼近,拓跋婉婉知道今天恐怕不能倖免,索性盡力在樑夕的愛撫下放鬆身子,兩條腿分了開來,將自己最寶貴的東西暴露在樑夕的面前,等待着自己喜歡的人進入。
“樑夕,請你憐惜我——”拓跋婉婉守着最後一絲清明,在樑夕耳邊吐氣如蘭道。
出乎她意料的是,那預期中刺痛撕裂的感覺並沒有出現,樑夕接下去並沒有再過分的動作,只是匍匐在她身上,支起胳膊親吻着她的眉眼、耳垂,讓拓跋婉婉自己都不由自主摟住樑夕迎合着他。
雖然喜歡他的愛撫,但是拓跋婉婉心中突然涌上了無比的委屈。
一通長吻後兩人嘴脣分開,拓跋婉婉嘴角閃爍着銀光睜開眼,望着樑夕道:“爲什麼不要了我?難道,你就只想這樣玩弄我嗎?我在你心裡就如此不堪?”
說到這裡,她的眼中已經蒙起一層水霧,兩道晶瑩順着她的臉頰滑落下來。
樑夕微微一笑,將她額前的髮絲捋到腦後,輕輕道:“還沒見到岳父大人,我怎麼好吃掉我的婉婉,所以還是等到下次拜見了岳父大人,我再吃掉我的婉婉好了。”
“你——”拓跋婉婉愣了一下,看着他清亮的眼神裡滿是誠摯,這才明白並非自己所想的那樣,樑夕是在爲自己着想。
看着拓跋婉婉感動得小嘴一扁,眼中涌出大顆淚水的樣子,樑夕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最近怎麼覺得這丫頭越發像是正常女人了?難道是我調-教的原因?”
樑夕心中正得意地想着,突然見到拓跋婉婉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神色。
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全身不能動彈,被拓跋婉婉輕輕一推,就保持着之前的姿勢,如同木頭一樣滾倒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