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魚傳尺素,春水寄相思。一掬多少淚,問君知不知。”樑夕輕聲吟道,眼前又浮現出傲龍化雪樹下那尊石像、那份相思。
雖然時間相隔萬年,但是卻依舊有人思念、有人惦念。
“樑夕,你在想什麼?”見到樑夕一動不動,口中喃喃自語,清越好奇地問道,“難道你是在想誰家的姑娘?”
說到這裡,清越心中莫名泛出一股酸意,眼眶也不由微微一熱。
樑夕回過神來,感覺到清越情緒的變化,繼續拉着她往前走去,輕聲道:“我給你念我在第二個山洞裡看到的字吧。”
“嗯,好。”清越點點頭,不讓樑夕看到自己的表情。
“姐夫,你和你師傅那一戰後,你便不知道去了哪裡,你消失的這十年裡,我尋找你花了五年的時間,現在在這個你和姐姐初次相遇的地方,我又等了你五年。
傲龍化雪樹由我親手種下,希望在它長成參天大樹的時候,你可以來到這裡見到我。
從前每天的夜裡,我都會仰望天上的星辰,從銀河中找到屬於你的那顆星子。
那時候我都會感到無比害怕,和這宇宙相比,我們渺小得如同一粒塵埃,或許在一聲長嘆中,我們就都不在了。
從前孤獨的時候,都還有姐夫你的擁抱,但是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我知道你的心中只有姐姐,她爲你香消玄雨幽境,你也爲救活她甘願入魔。
從那一刻起,這個天下就永遠記住了你的名字,天上的羣星也有了屬於你永明的那顆。
我答應過自己,一定要讓你醒來時第一眼便能瞧見我,所以我只能將自己變成這尊石人,讓你永遠記得我最初的容貌。
想到我走了之後姐夫你從此以後孤伶伶一個人,我常常會心痛如刀絞。
姐夫,我喜歡你,勝過這世間的一切。
姐姐不能進入輪迴,如果有來生,希望我可以代替姐姐好好愛你,即便是天南地北、人海茫茫,我們也一定會重新相遇……”
樑夕回憶着當時牆壁上的娟秀自己,緩緩念給清越道,等他說完的時候,也聽到了清越輕聲的抽泣。
女孩子的肩膀微微顫動,顯然已經被這番話中的情誼感動到。
“樑夕,老實告訴我,這是誰寫給你的,還姐姐姐夫,你大小通吃!”清越擡起頭,朝着樑夕一瞪眼。
樑夕一陣鬱悶,心中卻是騷騷:“可不是嘛,要是把薛雨柔和薛雨凝兩個丫頭都吃下來,我不既是小姨子的姐夫,也是大姨子的妹夫?”
心裡面騷氣蓬勃,樑大官人的臉上卻是絲毫沒有表現出來,正要開口解釋剛剛說的那番話和自己一個銅板的關係都沒有,清越就已經反映了過來。
“不對,你說你是在山洞裡面看到的,那就一定和你沒有關係了。”清越臉色發紅,低下頭道,“對不起樑夕,錯怪你了。”
看她一副乖乖巧巧的樣子,樑大官人騷心大起,臉上不動神色,狼爪子卻是鬼鬼祟祟順着女孩子的纖腰向下,在她豐潤的小屁股上輕輕一捏。
“呀!”清越身子一下子繃得筆直,但是被樑夕摟住,身子不能動彈,只能滿臉哀求地望向樑夕。
瞧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樑夕更是邪火大起,手掌在她的翹臀上緩緩撫摸起來。
清越站直了身子,眼睛閉了起來,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輕咬着下嘴脣,不消幾秒鐘,雪白細膩的肌膚上就浮現出了一抹醉人的酡紅。
“嗯——”感覺到樑夕的怪手碰到自己的敏感地方,清越喉嚨裡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
“真不愧是七界三大美女種族之一!”樑夕心中感嘆,只覺得自己全身好像要燒起來了一樣。
隔着袍子感覺一陣不過癮,樑夕索性伸手掀開清越的下巴,手掌伸了進去,隨即就觸碰到了那滑如凝脂的肌膚。
細膩的觸感讓樑夕重重喘了一口粗氣。
豐滿的小屁股像是兩個渾圓的半球,樑夕稍微用力一捏,手掌竟然幾乎被反彈出來。
“樑夕,不、不要……”清越鮮紅的小嘴微微張開,口中呢喃**道。
白色的長尾巴在地上來回掃動,掃中樑夕的腳踝時麻麻癢癢的感覺更是讓他心裡的邪火熊熊燃燒起來。
樑夕眨了眨眼睛,手掌猛然下滑,清越還沒來得及發出尖叫,長尾巴已經被樑夕拽在了手裡。
樑夕只是在貓尾巴上輕輕揉捏一番,清越就全身如同爛泥一般癱軟在樑夕懷裡,小嘴微張吐氣如蘭,眼中的春水幾乎都快滴出來了。
有誰事先會想到,靈貓族女人最敏感的地方,竟然是她們的尾巴呢?
樑夕握着清越的長尾巴時輕時重地搓揉着,清越全身不住顫抖,臉頰粉紅一片,喉嚨裡發出陣陣嬌喘,兩手抱着樑夕想要把他推開,又似乎是想把他緊緊摟住,欲拒還迎的態度更是讓現場的氣氛旖旎到了極致。
猛然間嗖的一聲,一道涼風從不遠處的山洞深處涌了出來,吹在樑夕和清越的身上,讓兩人不由自主同時打了個激靈,一下子清醒過來。
清越深吸一口氣反應過來,看到兩人此刻的姿勢,頓時發出一聲尖叫,跳離樑夕兩米以外,手忙腳亂地整理着自己的袍子,將長長的尾巴塞到下襬裡面,低着頭面紅耳赤不敢看樑夕。
樑大官人懊惱地朝山洞深處狠狠瞪了一眼,滿心的失望頓時讓他眼中含着兩大包淚水。
過了好一會兒,清越纔敢擡起頭望向樑夕,見樑夕看着山洞深洞不動,於是輕聲道:“樑、樑夕,我們繼續走吧,裡面或許會有新的發現呢。”
因爲心情還很是緊張,所以清越講話依舊帶着微微的氣喘,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嗯。”樑夕挑了下眉毛。
經過這麼會兒,他也把心重新靜了下來,牽着清越的小爪子向前走去。
經過那門框的時候,兩人不由一陣驚歎雕刻着的鬼斧神工。
門框的鏤空雕刻透着一股邪異的妖氣,好像要撲出來一樣,讓人看上一眼就覺得視覺衝擊力極強。
但如果仔細望去,那些雕刻又顯得很是普通,只是不知道爲什麼,總讓人有種心跳加速的感覺,讓人感覺心裡毛毛的。
“樑夕,我、我都點害怕!”離開那雕刻着古怪花紋的挺遠了,清越依舊有種心有餘悸的感覺。
這時候洞穴也變窄起來,壓抑的感覺像是石頭一樣懸在她的心頭。
樑夕沒有回答她的話,突然一下子停下了腳步,手中的火焰呼啦一聲爆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