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說到這件讓矮人王視如奇恥大辱的事情,矮人王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鼻頭裡彷彿能噴出火來。
要不是眼前這個身材高挑的女孩子是他的女兒,要不是他女兒是自然女神選中的神行者,要不是矮人一族世世代代信奉自然女神,矮人王發誓他現在一定會殺了這個女人。
文雅似乎對激怒自己的父親很有興趣,一邊花癡地想着之前那個一張震碎利箭的女人,口中一邊奚落着:“這麼多年來安逸的生活,看來矮人們已經全部變得墮落了呢,恐怕現在除了烹飪他們自認爲是美食的東西,其他什麼都不會了呢,戰鬥本能恐怕早就不知道被丟到哪個空間去了,要不然地龍戰士怎麼這麼輕易就被殺死了十幾個?”
文雅的話聽在矮人王耳朵裡,越發地刺耳起來。
“夠了!你先出去!”矮人王努力壓制住自己內心的暴躁,對文雅低吼道。
見到自己的父親被氣得牙齒咯咯響,全身顫抖的模樣,文雅忍不住嬌笑起來,故意又瞥了矮人王一眼,這才起身施施然向外走去。
走到大殿門口的時候,她轉身對矮人王道:“父親大人,要是出征的話,可千萬記得叫上我,不要再意氣用事了呀。”
這一次不等矮人王怒吼出聲,她已經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遠遠跑了出去。
門外的兩個矮人守衛還沒有文雅的兩條腿高,但是他們絲毫不敢擡起頭望向那兩條修長雪白的大腿。
在他們看來,公主殿下是女神選中的神行者,自己哪怕是多看了一眼,也是對神行者的褻瀆,而且公主還有那麼奇怪的嗜好……
文雅的身高在愛人中絕對是鶴立雞羣。
整個矮人城市裡面,沒有第二個矮人有她這樣類似於正常人類的身高。
其餘的矮人,能達到她腰部的都沒有幾個。
揹着攬月弓來到一處沒人的地方坐下,文雅雙手抱膝,仰頭望着頭頂斑駁嶙峋的鐘乳石,臉上露出癡癡的模樣:“真的是很漂亮的女人呢,感覺,感覺就像是媽媽一樣——”
想到這裡,她的臉上出現了一抹誘人的紅暈。
片刻之後,文雅睜開眼睛,小拳頭握得緊緊的:“哼,能掙脫怒火之箭又怎麼樣,我一定會抓到你,然後把你按倒在牀上,讓你心甘情願做我的媽媽!母女的禁忌之戀——”
文雅嗤嗤笑了出來,兩條腿不自然地扭動着,一隻手朝着兩腿間伸了進去,手指熟練地撥開皮草短裙上的扣環,右手覆蓋在那片私密的地帶。
隨着指尖輕輕的揉捏深入,文雅臉上紅潮更盛,眼中更彷彿是汪起了一灘春水,小嘴微微張開,吐氣如蘭地發出類似夢囈的**:“嗯——媽媽——”
空蕩蕩的洞穴裡,頓時響起一陣銷魂蝕骨的**輕喊,空氣裡淡淡飄蕩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在落日大沼澤上,女人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這個動作讓她愣了一下。
自己體質本來就是極爲冰寒,哪怕是赤-身-裸-體在極地凍上幾天幾夜,也不會感覺到寒冷,現在怎麼會突然打噴嚏?
女人眼中的風雪一陣激盪:“冰凰怎麼可能會着涼?”
“有人在想你。”樑夕嘻嘻笑着道。
說完後梁夕自己也是呆了一下,剛剛的剎那,自己彷彿是明白了對方在想什麼,所以就下意識回答出來了。
冰凰沒有轉身,擡腳就要離開。
“站住!”
樑夕一聲嚴厲的低喝,讓冰凰停下了腳步,聲音聽不出來任何情緒的波動:“你還想怎麼樣?”
“你剛剛摸了我的手和脖子。”樑夕滿臉嚴肅地用星辰指着冰凰的後心道。
原本以爲對方會問自己是誰,或者是名字這一類的問題,沒想到他是在爲剛剛自己救他時的肢體接觸耿耿於懷。
冰凰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被人摸了手和脖子,要追究起來,那也是人家黃花大閨女該做的事情吧,你一個大老爺們口氣這麼嚴肅做什麼?
冰凰的嘴角微微上揚,道:“你想怎麼樣?”
“你剛剛摸了我,作爲一個極具貞操觀念的男人,我認爲你也應該讓我摸回來,以示公平。”樑大官人用前所未有的嚴肅口吻道。
“早知道你會這麼想。”冰凰心中暗笑道。
“那要是我不同意呢?”冰凰笑着說道。
“那我就勉爲其難再讓你摸一下好了,俗話說好事成雙嘛,你剛剛摸了我的右手和脖子,還有左手雙腳雙腿發達的胸肌棱角分明的腹肌可以摸嘛。”
樑夕的回答讓冰凰差一點噴出來。
他們兩個人是本體和元嬰的關係,本身就有一定意義上的心靈相通。
但是冰凰此刻發現,即便思想上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自己還是沒辦法弄清楚他下一步會做什麼,會說什麼。
“瘋子。”冰凰最後給樑夕下了一個結論,“這傢伙徹頭徹尾就是一個瘋子。”
見眼前這個女人沒有回答,樑夕往前踏了一步。
相比於現在騷氣滿滿地色心,樑夕心中更多的是疑惑。
眼前這個女人可以肯定,自己以前絕對是從來沒有見過的。
“但是爲什麼看她的背影,會有一種這麼熟悉的感覺?”樑夕摸着下巴。
他現在很想讓這個女人把身體轉過來,讓自己看一下她的臉。
“但願她不是背影殺手。”樑夕心中默默祈禱。
“你還有什麼事情嗎?沒有事的話我就要走了。”女的口氣聽上去似乎因爲樑夕的遲疑而有些不耐煩。
“雖然很不想說,但是畢竟剛剛你算是救了我,所以我應該感謝你一下,嗯,謝謝你,就是這樣。”
樑夕的口氣聽上去似乎較爲誠懇,這讓冰凰有略微的失神。
以她對樑夕的瞭解來看,要讓他說出“謝謝”這兩個字,比讓他看到美女而不上前調戲要難得多!
“我剛剛已經對你表達了感謝。”下一刻,樑夕的聲音已經在冰凰的身後響起,冰凰甚至能感覺到樑夕口中的熱氣噴在自己細膩的脖頸上,“作爲禮尚往來,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你的名字?”
作爲一個活生生的肉體,冰凰還從來沒有和樑夕靠這麼近過。
感覺到對方身上的熱量,冰凰竟然感覺到一絲從未有過的慌亂。
腦中噼啪一陣,冰凰下意識回答道:“陌楠。”
“真是個好聽的名字呀。”樑夕的手搭上了冰凰的肩膀。
樑大官人沒有注意到的是,幾乎是在同時,冰凰眼中的風雪猛然凌厲了起來,紛揚漫天的雪花幾乎瞬間充滿了她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