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國際機場,一架架飛機在緊緊有序的降落或是起飛着,來來往往的,就如人生一樣。有急急忙忙到來的,也有匆匆忙忙離開的……絡繹不絕……
我坐在靠窗的位子,鍾羽坐在我的身邊,她喜歡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也嗅着那從她秀髮裡透出的淡淡的香味,那味道讓我陶醉。
幾個小時後,我和鍾羽的腳終於踩到了日本的土地上。剛一下飛機,就有幾位日本人迎了上來。因爲上次我幫助過的那位女士也來迎接我們,所以大家一陣寒喧,一陣自我介紹後,很快我們就一起和前來迎接的人一起出了機場,坐上一輛雪鐵龍商務車後,我們一行六人向茂原縣行去。
在車上和我有過一面之緣的田中純子再次對我在中國英勇救她而表示感激。又是一翻客套後,她特意給我介紹了一位名叫大島晴子的一位女子。通過大島的自我介紹後,聽着她那流利的中文,知道她是一位翻譯了。她還自我介紹說她是日籍華人,她是特意爲了這次交流會給我安排的翻譯。我對她表示了一翻感激後,就請她以後多多關照了。一路上,大島晴子還做了次嚮導,聽着她一路的解說,聽到很多我熟悉的街道名稱,我心裡泛起了一陣淡淡的憂傷。
鍾羽望着我,見我臉上透露着滿是對往事回憶的神情,不由得向我身邊靠了靠。在晴子的講解下,兩個小時的路程在不經意間就過去了。車在進入茂原縣後,晴子說我們的目的地就快要到了。我知道後,望着車窗外,好象能看到街邊人行道上走着一個男子,他邁着矯健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着,,我們的車好象是在配合着他的速度,那男子的身影就一直在車的前方。我望着望着,眼裡起了一層薄薄的水霧,那是一抹難以輕易能化開的水霧。
田中純子在給我們安排好酒店後,讓大島晴子先陪陪我們,她還有事情就先離開了,說好晚上來接我和鍾羽去參加晚宴。
晴子等純子她們離開後,就很輕鬆的和我們交談起來,從和她的交談後,我們才知道田中純子的家庭是個很有背景的家族。她的父親是一位親華人士,和一些當政的黨派是相對立的。開始,純子在,她都有點緊張,怕說錯什麼話,引起純子的不滿。
稍微多休息了會兒後,我建議出去走走,在晴子聽我說,我曾經到過日本很多地方後,知道我在這裡也留下過足跡,她就直言不諱的對我說,她要好好的研究一下我,說我身上有種神秘。我笑着對她說,中國有很多神秘的東西和人,可能因爲你是華人,所以,對中國的一切都會感覺到神秘的,對我的那種感覺也就是把對整個中國的神秘感轉嫁到了我的身上而已了。
走在茂原的大街上,猶如隔世,彷彿以前就象昨天,是那樣的清晰,是那樣的真實。鍾羽挽着我的手,晴子還是那樣耐心的給我講我們所到之處的事物。在講到我曾經來過的地方,我也會發出一些感嘆,也向晴子詢問現在的樣子是否和以前一樣,在回答我的詢問的時候,晴子會停下來,很仔細的給我描述一下這裡的變化,讓我知道現在有什麼不同。
鍾羽就靜靜的陪着我,靜靜的聽我和大島晴子的對話,小心的帶我走過一條條大街……
晚上,在酒店的宴會廳裡,在宴會開始之前,主辦方把每一位被邀請的人的情況都做了一些介紹,除了我,其他被邀請的都是些國內比較有名氣的人物。在介紹完我後,我感覺有很多目光投了過來,我能感覺出他們的那種藐視,因爲對我的介紹很簡單,我是一個沒有背景、沒有頭銜、沒有社會地位的一個被邀請者,而且還是個盲人。其他被邀請者在主辦方介紹完後,大廳裡會響起比較熱痢的掌聲,而介紹完我後,我只聽到稀稀拉拉的掌聲,我從那些掌聲裡可以判斷裡面有田中純子,有大島晴子,還有鍾羽的掌聲,而其他的可能就是一兩個主辦方工作人員的掌聲了。而且,在說道我參加的是茶文化交流和中國中醫學交流後,我聽到對面有人輕輕的哼了一聲,那聲音是對我所要參加的兩個項目所表示出來的不屑…我聽到了,鍾羽也聽到了,我感覺到鍾羽很生氣,我用手握着她那雙柔軟的手,輕輕的捏了幾下,我希望她能冷靜下來。雖然我被別人小看,但畢竟被邀請的都是中國人,而且,他們的地位這些也不低,我不能讓不愉快的事情發生在這裡,不能讓小日本小看我們中國人,可不能讓日本人感覺我們就知道內鬨呢。鍾羽感覺到了我的心情,她輕輕的嘆了口氣,然後,拿起一張面巾紙,輕輕的在我臉上擦了擦,而且小聲的說:“哪裡來的灰塵,我給你擦擦……”鍾羽的聲音雖然很小,但對面那人是聽見了的,那人鼻子裡又哼了一聲,藉口和旁邊的人小聲的交流去了。
我回頭笑着對她說:“有些東西是擦不掉的,灰塵是無處不在的。謝謝你,小羽。”她聽我那樣說,調皮的對着我的臉吹來了一口氣…感覺到她的氣息,我剛那陣不快,就被吹的煙消雲散了。
晚上回到房間,田中純子把日程安排給我一一介紹了一下,並且把日程表拿給了鍾羽,就拜託她照着日程安排來合理安排我的時間。臨走前,田中純子把隔壁房間的門卡遞給了鍾羽,大島晴子也跟着田中純子走了出去,並告訴我們她的房間在我的對面,有什麼需要可以來叫她或是打房間電話,她會隨叫隨到的。禮貌的道了聲晚安後,拉上了我的房門回自己房間去了。
“阿光,還想什麼呢?”鍾羽望着我,見我還對着那扇門發呆,於是走到我身邊,坐到了沙發扶手上身體也自然的靠了上來問道。
“呵呵,沒想什麼呢。”我笑着側過頭望着鍾羽回答道。
“還沒想什麼,兩個日本美女一走,好象你的魂也跟着走了一樣。”
“哪有喲。”
“還狡辯,她們在的時候,你滔滔不絕的說話,她們一走,你就沉沒不語,還敢說不是呢。”
“小羽,怎麼聽你這話有點酸呢。”
“本來就是嘛,你今天一天和我說過幾句話,用指頭都能數清了。”
“好好,是我錯了,不該不和你說話,以後,她們和我說話,我就叫她們直接從你這裡轉達好了,這樣每句話我都是對你說的了。”
“你你真壞,想累死我喲。”鍾羽聽了笑逐顏開的撒嬌道。
“呵呵,這樣也不滿意呀。”我聽着她那撒嬌的聲音,我一邊說一邊一把抱起她,她一下倒在了我的懷裡,她張開嘴正想說什麼,我已經用我的脣湊了上去,只能聽到她哼哼的聲音,我的舌頭開始追逐着她的舌頭,她開始躲避,可是怎能逃掉我的追逐……
過了很久,我放開氣喘吁吁的鐘羽,然後微笑着對她說:“這樣這樣滿意了嗎?”
“你真是夠壞的。”
“這也叫壞嗎?想不想見我真壞。”
“嗯……”
鍾羽嗯了一聲後,主動的又靠了上來,她湊到我耳邊溫柔的說:“我就是喜歡你對我壞。”說完,整個身體就向我懷裡鑽。我感受着她的身體,感受着她的動作,親吻她的臉,親吻她的脖子,她開始脫我的外套,我也配合着她的動作,房間裡的空調的溫度好象也隨着我和鍾羽的激情的加劇而越來越高,剛還不覺得熱,而現在,我已經只穿了一件襯衣,都覺得熱的不行了。
最後一件襯衣在我和鍾羽的努力下,也宣告休息了。我裸露着上身,鍾羽開始撫摸我的身體,她把手放到我的胸上,輕輕的按着,她說我的心跳好快,好有力量,我用心感受着她那雙小手,她用另一支手的手指在我的胸膛上畫起了一個一個的圓圈,我身體上的每條神經都跟着她的手指移動,渾身被一陣陣麻酥酥的感覺包圍着。我的手也開始在她的身體上游移,開始爲她寬衣解戴,她也許也覺得很熱,很熱,很配合的讓我爲她解除那些讓她難受的束縛。
她的衣服被我一件一件的脫了下來,最後,我感覺到她那被黑色胸罩包裹着的雙峰,她那潔白的皮膚和那黑色的胸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的腦海裡一下全是空白,雖然我知道會有這樣一幕,感覺到她那潔白而又玲瓏的身體。可是,真的放到我的面前的時候,這樣觸手可及的時候我還是受到了很大的震撼。我一下把頭埋進了她的雙峰之間,貪婪的呼吸着她的味道,只聽她的呼吸聲更加強烈了,那哼哼聲刺激着我,刺激着我,我的手開始在她的背後去尋找那可以‘解放’那雙峰的‘鑰匙’……